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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系統的意思來看,馮初雪這個案子極有可能成為積案,也就是說短時間內破不了。

至於為什麼系統完全沒有提及,而以她現在的身份,也沒辦法接觸到案件相關的資料,比如馮初雪的屍體、比如血液及胃容物檢測樣本,還有警方提取到的指紋等等。以她的身份處境,想要對馮初雪的社會關係進行調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一時間她也不知該從哪兒著手,但400積分誘惑力不小,林落不可能不心動。有了這些積分,她既可以選擇兌換運氣值,也可以選擇學習感興趣的技能。想到這兒,她點了接受任務。

有腳步聲傳來,是數學老師在巡堂。林落收回心神,看了看黑板上寫的三道題,開始做題。

數學老師路過林落身邊時,他往草紙上瞥了一眼,看到她不僅題做得對,字寫得也很好,飄逸而有力,比部分學生或龍飛鳳舞或虛浮無根的字強多了。數學老師本人是書法愛好者,見了這字就多了一分喜歡。

他經過之後,林落腦子裡響起“叮”的一聲:收穫1積分。

林落有些疑惑,這積分不會是數學老師給的吧?不然呢?

下課鈴響了,數學老師回了辦公室,順嘴跟八班班主任汪老師說:“聽說你班新來那女生入學成績不大好。”

汪老師端起大保溫杯喝了口水,點頭:“是,總分不到四百分。”

六班班主任在旁邊說:“是372,老汪還是含蘊了。”

汪老師哼了聲,沒理他。這個成績的轉學生,哪個班主任都不願意要。八班原來的班主任回家休養,準備入院生產去了,就給分到了這個班。

數學老師挺驚訝,十五中就是十五中,八班學生就算差一點,也很少有人會考到400分以下,這分真的太低了…

回想了下林落的課堂表現,他說:“可能就是她以前的環境不行,換個環境成績說不定就上去了呢。”

數學老師的話對班主任汪老師造成了影響,到第三節課,輪到他給八班上物理課時,他抽空留意起林落的表現。

不錯,聽課確實很認真。

第一節晚自習英語老師讓科代表發下了一套考卷,讓學生利用一節課的時間做完。汪老師也發了套單元考卷,考的就是這兩週講的內容。

晚自習他沒走,等測試卷收上來,他第一時間坐在辦公室裡判起卷子。判完林落的卷,他陷入了沉思。

旁邊的英語老師正忙著,忽然跟他說:“你班新來的學生英語136分,在八班排第三,這分真挺高,跟入學考試差距挺大。是不是當時她太緊張,沒發揮好?”

汪老師有點不敢相信,過去瞅了一眼,捲紙上真的用紅筆寫著136。

再想到林落剛才的物理分數,汪老師覺得這分數有點刺眼。

“對了,她這回物理小測考多少啊?”英語老師想到剛才汪老師也在判卷,就問了問。

汪老師有點鬱悶,說:“這次題少,滿分100,她32…”

英語老師:……

汪老師出現在教室後門時,林落正在翻高一物理。

由於工作原因,她接觸高數、化學和生物都比較多,英語作為工具在閱讀外文時也經常使用,所以考高分完全沒問題,她還是收著考的,免得一下子分太高,過於醒目。在高考即將要考的所有科目中,物理是她最需要努力的學科。

估計這次小考也就二三十分,沒辦法,以前學的基本上都還給了老師,考試都是瞎蒙的。

晚九點,高三學生簇擁著走下樓梯。這年代接高中生的家長不多,林家夫妻倆站在馬路對面的夏利車邊很顯眼。因為馮家那邊出了事,他倆都穿了一身黑,再素淨不過了。

他們到家時,馮家的門虛掩著,屋子裡有人來回走動。

這一整天馮家都沒斷過人,警察、周圍的熟人還有馮家的親戚一撥一撥的來。中午警察還來林家詢問過一些跟馮初雪有關的情況。因為周邊的住戶都問了,就是例行調查,林家夫妻倆也沒什麼好緊張的,有什麼就說什麼。

姚玉蘭到家後馬上把溫著的飯菜擺到桌上,讓她們姐妹倆吃。

林慶東沒吃飯,要去對門:“我還得去看看。你在家陪倆孩子吧。”

姚玉蘭卻說:“我也過去下吧,小雪她媽不吃不喝地,都一天了,可別再出什麼事。”

夫妻倆都走了,只剩了林落林皎姐妹倆,不說話怪怪地,林皎就主動說:“一會兒咱倆寫作業,你有什麼不會的儘管問我,我會就告訴你,不會再去問別人。”

林落其實可以自學,她只是忘了,不是沒基礎。稍微複習複習,再刷刷題,用不了多久,成績也就能提上來了。

但林皎是借住在這裡,林落怕她敏感不自在,就說:“行,先寫作業吧,有不會的我先自己研究研究,不行再問你。”

姐妹倆收拾好桌子寫作業,很快就到了九點多鐘,她們隱隱聽到對門開始吵了起來。

林落開了門,走到馮家門口向裡張望,跟人吵架的居然是林慶東和姚玉蘭夫妻倆。而事情的始作俑者則是一個年近六十、梳著老式髮髻的老太太,吵架的緣由竟是因為她。

老太太人稱謝大姑,是馮初雪舅媽,也是周邊社群有名的神婆。這個身份挺特殊,註定她說出來的話會讓普通人有所顧忌。老輩人,更容易信她的。

而一向好脾氣的姚玉蘭之所以會跟她吵,就是因為這神婆跟人說,馮初雪會死,是因為她運勢被人嚴重影響了,跟林家找回來的女兒關係不小,雙方是此消彼長的關係。這個意思相當的直白,相當於是在直說,是因為林落的歸來,搶了馮初雪的運勢,馮初雪才會死。

碰上這種事,哪家當父母的能接受得了?林慶東和姚玉蘭脾氣再好,也和氣不了。於是雙方你來我往地大吵一架,姚玉蘭更是藉著身高優勢,往謝大姑臉上撓了好幾把。

有幾個老鄰居跟林慶東交好,心裡都為他抱不平,認為謝大姑這都是無稽之談,就幫忙勸了幾句。讓林慶東夫妻倆消消氣,別往心裡去。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好幾個單元都有人在這兒。有的人多多少少地還是信了謝大姑的說法,這些人看向林落的眼神就怪怪的,像看著個不吉利的東西。

有兩個人也住在這棟樓,是一個老頭和一個老太太,他們湊在一塊,小聲議論:“我最近心臟不太舒服,就這倆月的事兒。以前身體也不太好,可心臟沒毛病啊。你說謝大姑說的是不是挺有道理的,這運勢啊,別人搶走一些,咱們住得近的說不定就少了。”

另一個附和道:“上禮拜我家丟五百塊。門鎖也沒壞,就是丟了,不是倒黴是什麼?”

姚玉蘭耳朵尖,聽到了此起彼伏的議論聲。她氣得胸口起伏,心裡特別難受,同時感覺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不知道怎麼做才能制止這些人繼續造謠。人,面對謠言,有時真的很無力。

這種言論一旦傳出去,有可能會要了林落的命。

她想跟這些人拼了,可不等她動手,林落已拂開擋在路上的人,走到那兩個說閒話的老太太面前,抬起瘦削蒼白的指/尖,指著左邊的老太太說:

“你的臉是典型的黏液性水腫面容,說得簡單點,就是甲狀腺減低,也就是甲減。得了這病,會臉腫面寬、眼中無神、反應遲鈍、面板乾燥、精力不足,你現在這樣就是。”

“這種病跟身體激素分泌有關,會累及全身,上面說的症狀還只是一部分,病得久了心臟會出問題。到你這程度,得病至少是幾年前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有病你就去治,別瞎找墊背的!”

林落說話聲音不算大,足夠周圍的人聽到,但並沒有多激烈的情緒,說話的音調挺平靜的。

可她說出來的話卻一點都不和緩,好象每一句都用針在扎著那說閒話的老太太。

林落又看了眼右邊的老頭和他身後的男孩,男孩大概十二三歲,剛才老頭說丟錢的時候,男孩的反應就不對。林落在刑警隊工作久了,跟著心理學方面的專家學了些看人的本事,看那男孩的反應,她就有了猜測。

她重新抬起手指,對著老頭說:“你家裡丟了錢,門鎖沒壞,最好還是問問家裡人,是不是誰拿了沒告訴你。說拿可能是個客氣的說法,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自己合計去吧。”

周圍的人都被她這三言兩語給震住了,她身形瘦削,氣色不好,但她說話的氣勢神態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一時間竟沒人敢對林落和她家人出言不遜了。

林慶東反應過來,感覺特別慚愧。他經商多年,自認有些閱歷,遇到事居然還要靠女兒出面來控制局面。他也不只有慚愧和自責,還有自豪。他覺得他們家林落真是思維敏捷,說話有理有據有氣勢,很有當領導的氣勢。

這些念頭一閃而過,林慶東也反應過來,點著那老頭說:“老劉,我也不想跟你多說,把我借你的還我,兩千,三天之內必須得還。不然我就去你兒子單位要。你看著辦吧。”

接著他又指著另一個議論林落的男人,說:“你也是,你比老劉欠的還多!三年了,一萬兩千塊錢一直沒還我,現在也都還了吧。就衝你剛才說的話,咱們之間情分盡了。同樣限期三天,不然咱們上法庭。”

他這一說,那倆欠了錢的人都懵了,怎麼突然之間就逼著他們要錢呢?

有了他們的例子,再有剛才林落的那一番表現震著,在場的人誰也不敢亂說話。

姚玉蘭心裡還是憋屈,她回房間就撥打了派出所的電話,出來後跟眾人說:“我報警了,老劉你不是說丟錢了嗎?讓警察來幫你查查案,看這錢到底誰拿了?還有謝大姑,你也等著,當著警察的面,你把剛才的話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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