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陰雲中的瀞靈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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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戰歷998年3月18日，屍魂界瀞靈廷，真央施藥院。

卯之花這天來拜訪了真央施藥院的總代……

一般來說，真央施藥院是隻有貴族能來的地方。

不過卯之花也不是來看病的，而是來看望自己的老部下，同時……還打著交流【回道】技藝的名頭，故而也沒人感到奇怪。

山田清之介更是受寵若驚……

畢竟他在四番隊時，就十分崇拜卯之花隊長，而自己調走後，卯之花隊長一百年都沒來看過自己一次！

此時的山田清之介，一身白袍、還鑲著代表貴族的金邊，頭上戴著白色的衣帽，五官與山田花太郎有些相像，不過氣質完全不同……

清之介不像花太郎那麼害羞靦腆，反而滿臉堆著他弟弟所沒有的清冷，和花太郎最不像的是眼睛，因為雙目狹長、瞳孔較小，給人感覺很是陰沉。

不過見到老隊長來了，卻難得熱情起來。

“山田，你的回道術式，更加驚豔了呢……不過今天來，我是想要問你一件事情。”卯之花稍作寒暄、又在清之介自告奮勇的展示下誇獎兩句後，就立刻進入了正題。

清之介聞言一愣，不過點頭道：“隊長有什麼想問……只要不是涉及那些貴族的、太致命的醜事，我一定會回答。”

他依舊直接稱呼著“隊長”，不過顯然清之介也明白，隊長時隔一百年第一次來看望自己，不大可能只是“看望”。

雖然他很想知無不言，但作為“真央施藥院”的總代，他還是隻能先套個BUFF，畢竟這裡不能說的事情太多。

“不可以哦，如果知道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卯之花微笑道。

看到隊長的笑容，清之介打了個哆嗦，有些緊張的點了點頭——明白隊長不是在開玩笑！

“綱彌代家娶進門的那些平民死神，很多都壽命不長，關於他們的死，都是真央施藥院經手的吧？”卯之花嚴肅的問道。

聽卯之花說起這件事，清之介鬆了口氣，之後說道：“沒錯，不過都是綱彌代家自己的醫師經手，其他人……包括我在內，都沒有見到過。”

清之介本來還擔心，隊長會問出什麼不能說的事情。

原來只是綱彌代家的這點腌臢事情……

那倒是無所謂，因為清之介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完全沒有見到？包括……死沒死都不知道？”卯之花進一步確認道。

清之介聞言一愣——其中有貓膩他是能猜到，只是“死沒死”這種事情，他還真沒想過會“假死”……

接著清之介回憶了一下，還是緩緩搖頭道：“不能確認。”

之後清之介也多為自己解釋了一句：“綱彌代家的醫師，還想要以【真央施藥院】的名義，釋出他們的屍檢結果，以證明是平民無法適應瀞靈廷的靈子濃度，導致壽命偏低……不過因為沒有看到任何可信的證據，所以我拒絕了。”

清之介能做的，也就僅此而已。

畢竟他也不是來“主持公義”的，而是被貴族們挖來服務的，保住【真央施藥院】的名聲，就是他的最大努力，至於綱彌代家自己有什麼腌臢，清之介不想多摻和。

“果然……”卯之花感嘆了一聲——她所瞭解的山田清之介，也不會配合做這種事情，只是……裝作沒看到，就很像是他做的。

“綱彌代家最近一次這類去世是什麼時候？”卯之花轉而問道。

“去年就有一個綱彌代家的贅婿，才一百二十多歲就死了，也是綱彌代家的醫師進行了搶救……和死亡釋出。”清之介想了想之後說道。

“綱彌代家的醫師是哪一位？當時搶救的治療室是哪一間？”

卯之花的追問，令清之介有些擔心，不過還是回答道：“是綱彌代正雄，今天不在這裡，好像是家族中有事，至於治療室……我領隊長去吧，施藥院裡肯定有他的耳目。”

清之介說著，找了其他藉口，和卯之花一同前往。

卯之花現在基本可以斷定，綱彌代家在這方面，肯定有問題，只是……沒有證據。

與此同時，朽木白哉和四楓院夕四郎，也各自收到了九兵衛和一龍的地獄蝶傳信。

對於之前的事情，他們也要有所準備，綱彌代家也知道，這次不僅沒能殺死九兵衛，而且秘密還被四楓院和柳生家知道了！

當然，九兵衛沒有通知她父親，因為……

總覺得她父親還是什麼都不做，才是負面影響最小的，否則肯定會搞出些反作用，於是九兵衛只是通知了信任的朽木白哉。

果然朽木白哉得知訊息後，立刻上心起來……

一方面是因為，綱彌代家的作為，已經擊穿下限，雖然作為貴族的模範，朽木白哉知道，大部分貴族無法做到口中說的善良、正直，但是綱彌代家的卑劣，也已經超出了朽木白哉此前的想象；

另一方面，也就是於私……朽木白哉的妻子，就是因為作為普通流魂，無法適應瀞靈廷的靈子濃度，導致百病纏身，哪怕朽木白哉想盡辦法為其治療，甚至帶她去流魂街居住，也已經回天乏術。

綱彌代家利用這一點，來掩飾嫁入自家的平民死神的壽命問題，順手打壓一下平民死神，令朽木白哉出於私心地、也產生了強烈的仇視！

之後朽木白哉親自去了一趟柳生家——如果是九兵衛告訴柳生輿矩，她這老爹肯定會出昏招，很可能反而被利用，不過白哉登門拜訪，和他商議，他也會沒什麼主見地聽從白哉的想法。

至於四楓院夕四郎這邊，他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是……一龍給他的不僅僅是情況的說明，還有具體的指示，四楓院家這時也與朽木家和柳生家接觸，開始準備了起來。

綱彌代家也不是瞎子，此時同樣發現了其他三家的異動……

“蠢貨！居然連這點小事都辦不好，怎麼會讓四楓院那個混蛋去救下柳生家的禍害，還被他發現了替身的秘密呢！”綱彌代村雄對彥雄呵斥道。

彥雄這時低著頭不敢多說，不過還是解釋道：“我……我也沒想到，本來肯定來不及的才對，我還想著東城步逃走後，會將夜一和碎蜂圍殺那個禍害的事情說出去，到時候將水攪渾，誰知道……”

他也不明白，發生在“斷界”這種地方的戰鬥，這求援是怎麼來得及的？

正雄這時也說道：“四楓院家的小鬼，也沒有用這個來威脅我們什麼，而是直接將訊息透露出去了！醫療隊的卯之花，之前去了真央施藥院，多半是為了找線索……不過我當然已經處理好了。”

彥雄聞言，憤憤地瞥了他一眼——是怪我沒處理好咯？

而首座高坐著的家主義雄這時說道：“好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該怎麼辦……刺殺柳生家的禍害還沒什麼，畢竟是我們貴族內部的事情，四楓院家最多也就是趁火打劫，可是如果被他們發現那些靈骸的秘密，那些賤民很可能也會趁機發難。”

“四楓院家的小鬼現在不在，剩下的人不足為慮，朽木家死心眼兒的小鬼有些麻煩……不過現在他應該沒精力放手和我們為敵。”綱彌代村雄的地位，看來是僅次於家主。

阿散井戀次現在還因為之前的嫌疑被關押著——有隊士被【蛇尾丸】砍傷，雖然阿散井說自己的【斬魄刀】出了問題、無法“始解”，但誰知道是不是裝的？

這種情況下，朽木白哉的確有些被牽制精力……

“而且……他的那個賤民副隊長，【斬魄刀】好像真的出了問題？儘快調查情況，說不定可以利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