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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依拉了拉自己的衣領。

怡軒宮裡自然很溫暖,但不同於壁爐,完全沒有炭火的味道。

林依又掃視了四周一眼,這暖氣是從哪裡來的呢?

不一會,秦明帝披了件黃色龍紋長袍,從龍榻上慢慢走了過來。

他坐到一旁的玉椅上,拿起案几上放著的金瓶,倒出幾粒藥丸便吞服下去。

“伊木,給朕把脈。”

林依微微一愣,所謂的看診,莫非是給秦明帝?

突然,她心中浮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還能白日宣淫,怎麼看都不像是病魔纏身的樣子。

她慢慢走到秦明帝一旁,猶豫片刻,還是在他手腕處放了塊帕子。

嫌他髒。

林依聚精會神給他把起了脈。

此時兩名宮女正幫床幔內的女子更衣。

林依的眼光掠過床榻,沒想到幔帳內竟然是東陵的明珍公主。

昨日才提和親,今日就被送到了床上,這效率也是無人能敵了!

明珍也看了林依一眼,知道她就是昨日那位寒王的女人。

她回頭看了一眼龍榻,嬤嬤正在收拾床上的落紅。

自己已經是大秦皇帝的妃子,和那位王爺已無緣可言。

明珍撐開手臂任由宮女給自己穿衣,想到那位天潢貴胄的皇子,她心中嘆了口氣,又掃了秦明帝一眼。

這位老父親自然也是雍容華貴,只是年歲比自己的父皇還大。

林依微微皺了皺眉,秦明帝的脈象雄健有力,只是如同海市蜃樓一般,氣勢磅礴卻隨時會曇花一現。

她猜不透秦明帝把自己招來的目的,但是既然還有時間在這裡墨跡,至少不是真的考察自己醫術。

秦明帝打了個哈欠。

剛才的床第之歡有些耗費體力,但是東陵的小公主的確把他帶回了壯年時的記憶。

“明珍,你去塌上休息吧。”

林依微微一愣,原來皇帝也會憐香惜玉,看向明珍公主的眼神中滿是柔情。

秦明帝抬了抬眼眸,轉向林依的那一刻,立馬拉下了臉。

“朕的身體如何?”

林依趕緊後退幾步,頷首躬身回道:“陛下龍體安康,並無異常。”

她屏住了呼吸,只是賭了一把,因為她相信秦明帝並沒有意識到身體潛在的風險。

秦明帝朗聲一笑,自從吃了賀頂真人煉製的十全大補丸,他覺得日日笙歌逍遙自在。

似乎年輕的時候也沒有如此瀟灑。

秦明帝又看了明珍一眼,回頭準備給賀雲九再追加一些賞賜。

“伊木,你是杭州人士?”

“回陛下的話,民女來自杭州。”

“杭州的戶籍簿上並沒有你的名字。你可知欺君之罪?”

林依嚥了口唾沫,總算知道了秦明帝的目的。

她撲通一聲跪伏在地。

“民女自幼父母雙亡,不過是雜戶,後偶然習得醫術……”

林依滿頭大汗,厚重的裘衣加上緊張,汗珠子直接滴落在地。

“民女自幼在四處流離,不知是不是被消了戶籍……”

林依快編不下去了。

秦明帝皺了皺眉。

“你如何和寒兒相識?”

“……”

林依又咽了一口唾沫,這算是父親對兒子的愛嗎?

“民女,去年來京城營生,想瞻仰一下天子腳下的風采……”

林依額頭的汗珠順著臉頰流下,她故作鎮定地拂去汗水。

“民女偶然得以在萬古醫館幹活,就偶然…結識了寒王殿下……”

秦明帝冷哼一聲,並不相信。

“寒兒為何會南下尋你?”

“民女想家了,就離開了京城。不巧寒王殿下沒看到我的告假書,引起了誤會。”

林依低著頭,不再說話。

說得多,錯得多,反正自己說什麼也沒意義,一切還不都是秦明帝說得算。

秦明帝龍眉微抬。

“沒有下文?”

林依搖了搖頭,一聲不吭。

秦明帝悠哉地拿起案臺上茶水,慢慢抿了幾口,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的大補藥的功效,他又覺得渾身氣血流暢,一顆心又蠢蠢欲動。

他看了一眼龍榻上的明珍,只見明珍披散著頭髮,靜靜端坐在龍榻上。

秦明帝又將目光轉向林依。

“都說你醫術高明,不知有沒有機會讓朕見識。”

林依心裡一驚,秦明帝到底想幹什麼?

她抬起頭,對上秦明帝似笑非笑的眼神。

但她明顯感到眼神中的不善!

“陛下!剛才服用的藥丸,可否讓民女一看。”

秦明帝有些意外,事到如今還能整什麼么蛾子。

他對身旁的太監甩了一個眼神。

太監把藥瓶遞了過去。

林依接過藥瓶,金燦燦的瓶子的確亮眼。

買櫝還珠,誠不欺人!

她開啟瓶子扇了扇味道,滿滿天然偉哥的混氣味。

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快想讓秦明帝耗盡精力?

林依突然有點想感謝那人。

她把藥瓶蓋上,還給了太監。

“啟稟陛下,這藥丸和床榻邊的龍涎香,可是那位高人推薦同時使用?”

這話倒是引起了秦明帝的興趣。

賀雲九奉上藥丸時,的確叮囑自己配合那個香會有更佳的效果。

不過賀雲九都不知道此香的名字,這個伊木倒是一副瞭然於心的樣子。

可惜就算醫術高明,他也不想留她在京城。

“你倒是見多識廣,給朕煉藥的是仙家賀頂真人,他的確囑咐朕兩者配合使用效果更佳。”

說完,秦明帝直勾勾地盯著林依,看她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他突然有些不爽。

“你知道這是什麼效果?”

林依心裡答道,是要他老命的效果,可是自己能說嗎?

她幽幽地看了一眼秦明帝,低頭回道:“是給陛下滋補所用。”

秦明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覺得自己的鬍子似乎硬了許多。

“你說的全是廢話,明眼人都看得出。”

秦明帝抬了抬龍眉,也不再繞圈,直接向一旁的太監揮了揮手。

“來人啊——”

只聽太監一聲令下,門外進來兩名侍衛。

林依驚恐地看向秦明帝,大腦一片空白。

這是針對自己!

秦明帝起身睨視著她。

“東陵使者很喜歡你,你滾到東陵去吧。朕不想再見到你。”

話音剛落,兩個侍衛便上來押住林依,還來不及叫喊,嘴裡就被塞了絲絹。

林依的雙手被束,沒待她反應就被他們用毯子裹了起來。

熱,加上驚恐,撲面而來的窒息感。

林依驚恐萬分,思維似乎還停留在剛才被封住口唇的那一刻。

這是要幹嗎?

隨後便被人扛了起來。

這是要被帶到哪裡?

投井?

不要!

這麼冷的天,她寧願被抹脖子,也不想凍死淹死雙管齊下。

林依嗚嗚地哭了起來,眼淚簌簌地從眼角滑落。

隨著大門的咯吱聲響,驟時,空間變得寒涼。

林依吸了一口冷氣,覺得腦袋似乎清醒了幾分。

她嘗試著弄開綁著自己的布條,奈何手腳被綁得結結實實。

突然她想起秦明帝剛才的話。

滾到東陵?

難道是要把自己獻給祁仁吉?

不要!

林依在狹小的被卷中一番折騰,消耗了所有的體力。

她放棄了掙扎。

這次的對手是當今權力最大的皇帝,自己還能怎麼辦?

她束手無策,如同一隻毫無能力掙脫的羔羊,只有無限的絕望。

不知走了多久,林依聽到“吱”的一聲門響,便被送到了一個溫暖的屋內。

侍衛把她扔下,便又關門走了出去。

林依吁了口氣。

幸好不是井裡,不過大機率此處就是東陵使者的下榻之處了。

按照身下的柔軟度,林依覺得此時應該在一張床塌上。

頓時她猜到下面會發生什麼。

又過了會,門被開啟。

林依聽到腳步聲漸漸逼近自己,嚇得不敢出聲。

這聲音,似乎不止一個人。

林依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只是控制不住地又流下了眼淚。

來人慢慢掀開裹著林依的毯子。

林依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竟然是祁珏。

四目相對。

祁珏心疼地看著她,精緻的小臉滿是淚痕,他取下塞在林依口中的絹帕,一把抱住了她。

“做什麼秦國子民,還是來東陵吧,我一定護你一生平安!”

林依嚇得一動不敢動。

自己的確不想做什麼秦國子民,但她不想離開秦水寒。

“祁、祁世子,你、你能解開綁著我的布條嗎……”

林依的聲音不僅帶著一絲顫抖,嗓子也十分沙啞。

祁珏立馬放開了她,小心地解開捆綁著的布條。

身後的祁仁吉露出一絲詫異,他靜靜地看著祁珏,想不到他對林依如此溫柔。

寒王府。

秦水寒走到馬廄,看到倒在稻草上睡得七仰八叉的蒙古馬,突然有些想笑。

依依回來了,得好好調教這匹馬。

他撣了撣身上的雪花,徑直走向景涵閣。

“主子,王妃被召入宮中。”

秦水寒放在玉扣上的手僵在空中。

依依被宣入宮中?

“誰來宣的旨?”

秦水寒看著漫天飛舞的大雪,心中隱隱覺得不安。

碧月和冷芳互視了一眼。

“回稟主子,是景蘭大監來傳的口諭。”

秦水寒猶豫片刻,推門進入了臥房。

房內壁爐燒得火熱。

秦水寒並沒有脫下裘衣,而是不由自主地走到案桌前。

他拿起桌上的塗鴉,畫的一塊塊的糕點,莫不是想吃桂花糕了?

不知怎的,他心中猛地一抽,立馬又衝到了馬廄。

玄風看了一眼碧月,跟了上去。

“主子!”

“我先騎馬去皇宮。你駕馬車過來!”

秦水寒一路疾行,頂著大雪來到皇宮。

他直奔御書房,卻被告知父皇在怡軒宮。

為何這個時辰會在寢宮呢?

他又急忙趕到父皇寢宮,只見景蘭守在門口。

景蘭竟然沒有守在父皇身邊。

“寒王殿下。”

景蘭欲言又止。

秦水寒凝了凝神,聽到寢宮內傳來女子的呻吟聲,一個心驚。

“大監,宮內何人?”

“柔妃娘娘……”

秦水寒吁了口氣。

聽到女子的聲音,他本能一驚,雖然不知道依依在哪裡,但秦宮內的聲音絕對不是她。

他自嘲地嘆了口氣,雖然父皇不喜歡依依,但還不至於做出如此荒唐之舉。

“大監,可知伊木在何處?”

景蘭低下頭,以沉默回應。

秦水寒眼眸一沉,知道只能問詢父皇。

他昂首推門而入。

怡軒宮內瞬間鑽入一股寒風。

宮內的一眾人都面面相覷。

寒風吹得帳幔一陣飄動,秦明帝微微一愣,心想是誰不要命了。

他掀開床幔露出半個腦袋。

四目相對。

“兒臣請父皇恕罪。”

秦水寒跪拜在地。

秦明帝冷哼一聲。

“你不怕朕砍了你?”

“兒臣知錯,懇請父皇將伊木還給兒臣。”

話音未落,秦水寒立馬跪伏在地。

秦明帝掃了他一眼,又繼續享受床第之歡。

結果秦水寒也享受了和林依一樣的待遇。

聽著侍寢女子響徹寢宮的嬌喘聲,秦水寒的心中燃起一股怒意。

自己的父皇怎會變得如此荒誕不經?

伴隨著簾幔內傳來的聲響,他也不禁覺得慾火焚身。

秦水寒閉上眼,努力調節氣息,發覺自己並不能像往常那般可以很好的控制慾望。

裘衣披在身上更是熱得難受,豆大的汗珠落在地上。

這種狀態十分詭異。

秦水寒沒有遇到過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時候。

從小在深宮長大,自然知道催情香那種東西,但是父皇的寢宮內並沒有那種味道。

他覺得有東西干擾自己。

是宮內甜甜的味道嗎?

秦水寒捏緊拳頭,努力控制呼吸的速度。

果然屏住呼吸時會好受一些。

父皇用了何種焚香?

好不容易等到秦明帝完事。

看著還跪伏在地的兒子,秦明帝莫名的開心。

一旁的宮女又來換香。

秦明帝看了白色的焚香一眼,覺得此物也不能過度使用。

“用平日的檀香吧。”

宮女又取出香奩內的檀香,放置在香爐內。

“寒兒,起來吧。”

“謝父皇。”

秦水寒緩緩起身,擼了擼衣袍。

他掃了一眼龍榻,帳幔內的女子果然是東陵的明珍公主,但他很快撇過視線,將目光落在香爐上。

還沒被替換的右側香爐內有白色的香塊。

那是什麼香?

似乎明珍也沒有料想到秦國的皇帝會如此勇猛,待那伊木離去,兩人又纏綿了一番。

她愣愣地看著秦明帝,不明白這個年紀的皇帝哪裡來的這麼多精力。

“愛妃,朕的表現如何?”

明珍微微一愣,自己不過是個妃子,哪有資格評判帝王。

不過她注意到秦明帝的視線落在寒王身上,難不成是為了在兒子面前表現?

明珍的反應很快。

她隨意地往身上掛了件綢鍛,兩眼含情脈脈的看著秦明帝。

秦明帝轉過頭看向她。

明珍順勢倒在他的懷中,無比嬌柔地說道:“陛下英勇無比,妾身還得努力。”

秦明帝開懷大笑了一聲,隨意披上了龍袍,悠悠走下龍榻。

他拿起金瓶,又倒出幾粒丹藥服了下去。

秦水寒一臉黑線,實在不想多待一秒,只想快點找到林依。

“父皇,兒臣懇求父皇放過伊木。她,在何處?”

秦明帝龍眸微抬,似笑非笑地說道:“給朕把過脈就讓她下去了。不過誰知道她會去哪,還沒成親就委身於人的女子,你又如何拴得住她?”

秦水寒緊緊捏起了拳頭。

依依是怎麼樣的人自己最清楚,還輪不到別人說三道四。

說這話的要不是自己的父皇,早就人頭落地。

明珍有些好奇地瞄了他一眼,這個男子真是俊朗,也遠比自己想象的痴情。

帝王之家也有這樣的男人?

她眨了眨眼,心想大秦的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嗎,而且皇室的成員更是有數不清的妃子。

雖然不知道自己被封的柔妃是何地位,但就是後宮內的一名女人罷了。

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嫁妝,皇后、貴妃、貴嬪,好像還有什麼嬪妃,自己的那些嫁妝哪裡夠打點關係……

“父皇,伊木是何時離開的?”

秦水寒垂著眼眸,知道就算自己追問,父皇也不會告訴自己。

秦明帝動了動唇,還是問向一旁的太監。

“伊木走了多久?”

太監看了沙漏一眼,立馬頷首回道:“回稟陛下,伊小姐走了一個時辰左右。”

秦明帝露出滿意的笑容。

一個時辰,足夠東陵那幫小子好好教她做人了。

何況自己還賞賜了東陵厲王一些好東西!

“寒兒,聽到沒?”

秦水寒緊抿雙唇,父皇的這一聲大笑刺痛了他的心。

他確定父皇肯定動了手腳。

“兒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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