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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身著官服站在一堆大臣中,秦水寒有些失神。

征戰,要錢。

似乎一直以來都是圍繞這兩件事。

所幸父皇算是明君,沒有加重百姓的賦稅,但何為安居樂業?

秦水寒吸了口氣,胸前有些空曠,他知道自己瘦了。

還沒有從悲傷中走出來。

秦哲一直站在的位置,如今被自己佔據。

他突然想到二哥。

秦哲一倒臺,那位二哥也該回宮了吧?

不過他注意到還有一人沒有出現在早朝上。

嚴林錦沒有出席。

他的列位被齊玉硯佔據,看來這裡已經沒有他的席位了。

難道傳播流言的幕後之人是齊玉硯?

如果是這種手段,豈配為帝師?!

橙紅色的曙光照了進來,殿內的燭火黯然失色。

一日的早朝終於結束。

“退朝——”

秦水寒腦袋一嗡,終於把注意力放在父皇身上。

他看了一眼秦明帝,只見對方也看著自己。

父皇冷淡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慍怒。

秦水寒微微頷首,他不想成為父皇的期待。

“啟稟父皇,兒臣有要事稟告。事牽父皇的顏面,不如——”

秦煥看了一眼身旁的兄弟。

秦明帝眯了眯眼,難得這個兒子會發出些聲響。

“你們幾個,隨朕移駕天御閣。”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天御閣行去。

“五哥,六哥有何事稟告父皇?”

秦水寒毫無興趣的翻了翻眼皮。

步輦緩緩落下。

幾人跟著秦明帝來到天御閣。

秦明帝有些疲乏,之所以選擇天御閣,不過是因為此地的正前方有個池子。

春風拂起一池碧水,甚是舒心。

他舒展著肩膀靠在玉椅上。

“煥兒,何事?”

說著秦明帝閉上了眼。

秦煥微微一愣,自己的話要是說出口,父皇會何種表情。

“父皇,兒臣有家事……”

“嗯。”

家事?

能有什麼事!

秦明帝眼皮都沒動。

哲兒被廢,寒兒的王妃被殺,甄薔又整日向自己哭訴說哲兒只是一時糊塗,心中無比疲憊。

秦明帝的回覆讓秦煥感到惶恐。

但秦水寒和秦奕的目光又落在他身上。

騎虎難下!

秦煥咬了咬牙道:“啟稟父皇,兒臣有一本名冊想呈給父皇過目。”

他畢恭畢敬地從衣袖裡取出一本裝幀精美的冊子,呈在手中。

景蘭思索片刻,立馬接過秦煥手中的冊子。

他微微皺起了眉頭,這樣綠色的裝幀,似乎是宮中太監常用的書冊。

秦明帝努力睜了睜眼,看向景蘭手中的冊子。

“陛下。”

秦明帝微微磕了磕頭。

陽光愈來愈耀眼,照在閣樓內十分溫暖,正是小憩的好時光。

景蘭來不及細想立馬將舉著的冊子呈給秦明帝。

秦明帝接過冊子,優哉遊哉地翻看起來。

不一會兒,沙沙的翻書聲陡然便變成了嘩嘩的翻閱聲。

秦明帝越翻越眉頭擰得越緊。

啪——

冊子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秦明帝的眼中迸發出無法遏制的怒火。

“大膽!好個甄薔!”

秦水寒和秦奕眼角餘光交匯。

冊子上寫了什麼東西,能讓父皇這般憤怒。

秦煥低著頭,也被秦明帝的震怒嚇得不敢呼吸。

甄薔在位一日,秦哲都還是威脅,哪有母親不幫襯自己孩子的。

她不倒臺,他們兄弟幾人都不能安然登上太子的寶座。

秦煥捏緊了拳頭,這是自己的選擇。

他恨秦哲勾結楚心懿殺了依兒。

這一次,自己一定要徹底擊垮秦哲,斷了他的一切念想!

秦水寒低頭琢磨這名冊上的內容,有什麼東西能撼動甄薔的皇后地位?

半響,秦明帝平息了自己的震怒,看著眼前低著頭的兒子們,他閉上眼,心中嘆了口氣。

甄薔罪該萬死,但這個時候煥兒遞上這份名冊,意圖也非常明顯,就是要徹底扳倒哲兒。

奪嫡之爭,哪裡有什麼兄弟情分。

自己當年不也是背地裡毒死了二哥和五弟。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誰又會是最後的贏家?

“奕兒,你可知這冊子上寫了什麼?”

秦明帝龍眉微抬,他要試探秦奕和秦水寒有沒有參與這件事。

秦奕動了動唇,他不知該如何回答。

“回稟父皇,兒臣…不知。”

“嗯。”

秦明帝目光銳利地掃過秦水寒的臉。

兩眼無神,形容枯槁。

他有些失望。

“寒兒也不知?”

“兒臣很想知道冊上的內容。”

“冊子裡是一份名單,甄薔這些年暗中殺害的——”

秦明帝頓了頓,咬牙切齒地繼續說道:“朕的子嗣!“

這的確出乎了眾人的意料。

秦水寒也擰緊了眉頭,宮中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

他看了一眼秦奕。

不過這的確是甄薔做得出的事!

秦奕雖然也很意外,但他卻顯得十分平靜。

母妃當年不就差點死在甄薔的手裡。

景蘭死死地盯著冊子,這筆跡的確出自高豐之手。

“煥兒,這本冊子,你從何得之?”

“母妃身子欠佳,昨日進宮看望母妃,覺得夜晚有些寒涼,便幫母妃去討要了些炭材。遇上喝得酩酊大醉的高公公,好心將他送到司禮監,偶然發覺他滑落在地的冊子。兒臣隨手一翻,覺得這冊子上的內容十分——”

秦明帝的目光似乎要將秦煥看穿。

談不上有何漏洞,但聽上去卻不太現實。

高豐是太監總管,好端端的就能讓煥兒遇上?

秦明帝嘆了口氣。

這一聲嘆息,在他三個兒子心中激起了不同的漣漪。

秦水寒感到了一種未知的危機,雖然沒有弄明白彼此間的聯絡,但似乎宮中的形勢過於複雜。

這就是後宮之爭的必然結果。

再過幾日便是春季的選秀之日,不過今年的春天到是有史以來透過人數最少的一次。

父皇竟然把年齡定在了十七到二十,不再是往年的十五開始。

秦奕心中一緊,準備等會和五哥商量一番,是時候讓芸汐打探一番了。

秦煥皺了皺眉,父皇是什麼意思?

“煥兒,找出涉事之人,私報給朕。”

秦煥有些意外,沒想到父皇竟然讓自己調查此事。

可是自己沒有任何查案的經驗。

“回稟父皇,兒臣一定儘快查清此事……”

秦明帝揉了揉腦袋,沉聲說道:“朕暫時不會立太子,你們好好專注手頭的公務。”

秦水寒絲毫不在乎地回道:“兒臣領命。”

以前不在乎太子之位,現在更加不會在乎。

秦奕皺了皺眉,也立即表態:“兒臣領命。”

可是在他心中,太子之位就是屬於他的五哥。

秦煥微微一愣,雖然心有不甘,但也立馬附和道:“兒臣再接再厲,希望早日能像五哥那般替父皇分憂。”

秦水寒斜睨了他一眼,九弟秦爍錦也年滿十七,還有兩位皇弟也年滿十五,太子的人選多得去,何必操之過急。

出了天御閣。

秦煥疾步攔在秦水寒面前。

“五哥,我的禮物可還滿意?”

“那本冊子並不是你發現的。”

秦煥有些心虛,為何他說得如此篤定?

“…不算是我本人,不過的確是偶然入手。”

“你有沒有想過為何這個時候你拿到了那本冊子?高公公能爬到總管的位置,豈是這般疏忽大意?”

“……”

秦煥沒了剛才那副意氣風發的樣子,但是舅舅肯定不會陷害自己,那本冊子的確是舅舅親自拿到手的。

“你可是嫉妒我抓到了甄薔的命門?”

“……”

秦水寒哭笑不得,父皇交待給他的事,哪裡只是調查這麼簡單,分明就是試探。

甄薔殺害子嗣之事必然會牽扯許多人,擺明了就是一個燙手山芋。

而且他十分懷疑,此事從頭到尾就是一個計謀。

“六弟真是厲害!為哥自愧不如。”

秦水寒已經懶得和他說話,剛才已經好心點撥了他一句。

可惜他絲毫領悟不到其中的深意。

秦水寒看了一眼秦奕,加快了步伐。

秦煥有些自討沒趣,他停了下步伐對著秦水寒喊道:“五哥別讓我失望了。”

沒想到翌日早朝,秦明帝便當著群臣之面,廢除了甄薔。

聖旨宣:失婦道,有狼虎之毒,宗室所怨,貶為庶人,交刑部問罪。

珍綰擰緊了眉頭,陛下讓自己判案,不就是讓自己定她罪嗎!

他看了一眼薛櫓,只見他也皺著眉頭看向自己。

兩人視線相交,似乎擦出了火花。

雖說大理寺稽核,但陛下當著眾臣的面指派自己,甄皇后定是無法翻身了。

何必再做不必要的掙扎。

薛櫓雙唇緊閉,一定要儘自己最大努力幫助甄皇后!

兩人都暗自較勁。

不過眉頭擰得最緊的卻是秦煥。

他昨夜補習了一夜的法典知識,就是為了這一次在父皇面前表現。

可是如今看來,父皇完全不信任自己!

“煥兒,此事你跟著珍大人學習。”

被父皇點名,秦煥立馬提起了精神。

“是,父皇,兒臣一定不負父皇的期待。”

珍綰看了秦水寒一眼,心中有些納悶,陛下把煥王推給自己,是何意?

不過此刻的秦水寒並沒有任何表情,父皇要栽培秦煥也好,那是父皇的事。

但是他要弄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退朝後,秦水寒迅速趕往珍綰的公廳,在他耳邊留下幾句話便迅速離去。

秦奕沒有和他一起行動,而是趕往母妃的蓉瀾宮。

他找到芸汐,第一次分配給她任務。

“五哥讓你一定要小心,感到危險便立馬收手。”

芸汐點了點頭,自己臥底三年,對皇宮之事也瞭解了不少。

不過皇帝的金鎧冑衛的確十分難纏,特別是那甲冑,完全分辨不出是何人。

她曾見過一位身著太監服飾的男子瞬間秒殺了三人。

要不是自己輕功好,估計都無法逃脫那人的追殺。

後來她才聽說被殺的三人之中,一人是武功高強的太監。

秦奕又交給她兩個藥瓶。

這是風影閣特製的毒藥。

芸汐毫不猶豫地接過藥瓶,她比秦奕更加明白瓶內的東西。

一個用來服用,一個用來塗抹。

總之就是讓自己面目全非,並且死得迅速。

“二位王爺放心,芸汐絕對不辱使命。”

秦奕點了點頭,他依然清晰地記得秦水寒把毒藥交給自己的神情。

而那句“稍有不慎,便萬劫不復”也縈繞在他腦海裡。

甄薔的案件緊鑼密鼓地進行。

刑部內廳。

珍綰身著官服,但取下了官帽。

他給眼前的舅甥倒了一杯茶,開門見山道:“煥王,曹御史。聖上將甄薔一事交給微臣查辦,還望曹御史多多配合。”

“珍大人放心,曹某人一定配合。”

曹長清正了正官帽,此事非同小小,在他意料之中,又多少出乎了他的意料。

秦煥抿了口茶,事到如今,他不能再說那本名冊由自己發現。

“曹御史,可否將名冊如何得來的過程詳細告訴在下?”

曹長清點了點頭。

“作為臣子,在下自然不得進入後宮。不過那日微臣特地稟明陛下,只為給妹妹帶一樣物件。”

珍綰目光嚴肅而深沉地盯著曹長清,等待他的具體描述。

不得已,曹長清只能繼續說道:“是——石榴石。”

珍綰心中一動。

三年前曹長清檢舉有功,聖上賜他一串珍貴的石榴石手串,這是大家都知道之事。

至於為何賜他石榴石,大家也是瞭然於胸。

曹長清妻妾成群,民間更是流傳著不少關於他的風流韻事,好在他的妾室和睦相處,也沒有雞飛狗跳一地雞毛的傳聞。

秦煥皺了皺眉,沒聽舅舅和自己提起這事啊!

但是他更加好奇母妃要石榴石做甚。

關於石榴石的作用,珍綰自是不好意思多問,只能轉變話題。

“曹御史可是進宮遇到了高公公?”

曹長清搖了搖頭。

“那日在下以為高公公陪同著前往妹妹的霞光殿。但來人並不是高公公,而是他的手下陳公公。就是快到霞光殿時,我們發現了高公公倒在迴廊的柱子邊,渾身酒味。”

“青天白日倒在霞光殿的迴廊邊?曹御史不覺得蹊蹺?”

曹長清點了點頭。

“在下也覺得奇怪。不過陳公公說前日是薪俸之日,高公公一般會小酌幾杯,也許是酒還沒醒,誤走誤撞來到了霞光殿。”

珍綰覺得這樣的理由並不充分,但曹長清如此覺得,他也不想再多說什麼。

曹長清看出他的疑慮,又繼續說道:“關於高公公,在下也問過妹妹。妹妹說高公公要給她送一些雲錦。女子嘛——”

珍綰心照不宣地點了點頭,宮中的妃子時常會賄賂太監留一些好東西給自己,倒也無可厚非。

不過雲錦可是皇宮內最好的布料,曹淑妃真闊綽。

“就當陳公公扶著高公公退下時,在下發現遺落在樹叢裡的一本冊子。原本想拾起還給高公公,但見兩人已經走遠,不免好奇的看了一眼。”

曹長清拿起杯子喝了口茶。

“不看不知道,一看——真是沒想到……”

珍綰點了點頭,冊子的來路弄明白,剩下就是其他人的口供。

“多謝曹御史坦誠相告。今日真是不好意思了,麻煩您來一趟刑部。”

曹長清揮手道:“哪裡哪裡,若能為聖上排憂解難,自是我們這些臣子該做的。”

兩人寒暄一番,曹長清離開了刑部,臨走時還不忘對秦煥說道:“煥兒,可要好好向珍大人學習。”

“舅舅放心。”

珍綰把秦煥支開,轉身走到屏風後。

“寒王。”

秦水寒目光森然,他點了點頭從後窗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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