崑崙妖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六十五章 巫族密幸,天師無雙,崑崙妖道,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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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說你要我們幹什麼,我才能決定要不要接你這單子。”

或許是李秋凡的出人意料的鎮定讓許洲成有些所料不及,笑容也僵在了臉上,他以為拿出這件道門法師夢寐以求的寶物,不管是誰,肯定都忍受不住巨大的誘惑而一口答應下來,沒想到一個年齡看起來不足二十的年輕人居然有如此心境,並沒有順著他的想法答應下來。

“閣下可真是讓老朽刮目相看吶...”

許洲成人老成精,很快就從驚訝中恢復過來,喝了口茶道:“那老夫就把事情的原委說一遍吧,不過無論接下來您答應與否,我都希望您不要將我所說的話外傳,畢竟此事關乎到我許家的顏面,如果傳出去的話或許會對您造成一些困擾...”

李秋凡聽出來一點淡淡的威脅之意,意思如果他將聽到的內容傳出去,許家是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了,巫術與蠱術,想殺一個人,的確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這一點你大可放心,我也是開門做生意的,最基本的規矩我還是會遵守的!”

“雖然從未見過面,但老夫相信你...”許洲成微微一笑,但表情很快又變的慎重起來,緩緩道:“此事說起來,其實並不光彩,這也是為何我沒有求助於青城派或者峨眉山的緣故...”

“二十年前,白巫勢弱,黑巫在其首領金蟾的帶領之下瘋狂捕殺白巫幾大家族,經歷幾十場不死不休的惡鬥之後,白巫的戰力幾乎折損七成,僅餘的白巫家族迫不得已合兵一處,退居一隅,依靠天險死戰才堪堪守住黑巫的攻勢。”

“但黑巫隱忍千年,豈會善罷甘休,於是便放棄強攻,以兇殘蠱蟲將白巫圍困,不得而出,加上日夜不停騷擾,許多白巫都心神俱疲,失去了希望,準備向黑巫繳械投降,眼看大廈將傾,許家一名叫許幽的年輕巫師居然不顧祖訓,揹著眾人施展了一種古巫禁術。”

許洲成長嘆一聲閉起雙眼,像是不願回想當時的慘景,眼眸輕顫,過了良久才睜開眼睛繼續道:“古巫禁術,原稱上古巫術,是巫族先祖與妖魔大戰時創造出來的強大的法術,但因這些法術有違天道,且大部分都是極端邪惡的,一直被封存於巫族禁地之內,還有一隻活了不知多少年的神蠱異蛇鎮守,不論是誰都無法獲取,可許幽這傢伙,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竟然避開了神蠱,偷偷撕了幾頁禁術出來暗地裡鑽研,在白巫面臨生死存亡之際,他終於將偷學到的禁術給施展了出來,那是一種能讓死人復活,並且能獲得部分上古大巫神力的術法...”

“在許幽的操控下,上百名死去的白巫離奇復活,宛如魔神降世,變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縱身跳下百丈石崖,衝向了毫不知情沒有防備的黑巫,將我們逼上死路的黑巫們在面對復活的白巫時,脆弱如同草芥一般,幾乎被趕盡殺絕,黑巫首領金蟾被生生撕成了兩半...”

“至此一役,黑巫大勢已去,僥倖在那場大戰中存活下來的也都日漸銷聲匿跡,藏於深山惡水,很少露面。”

聽到此處,李秋凡打斷許洲成道:“這結局不是很好嗎?難道還出了什麼變故?”

許洲成苦澀一笑道:“黑巫的威脅的確暫時解除了,但也埋藏了禍根,黑巫對白巫的仇視變得愈發無可調和,一直在暗中謀劃復仇之機,當然這都是後話了,原本我們也不可能和平相處。”

“黑巫敗退之後,幾大白巫族的族長卻將目光聚集在了許幽身上,按照白巫祖例,私入禁地,偷

學禁術,必受萬蠱噬心之邢,許家一脈想著,念在許幽是為了挽救白巫才不得已施展禁術,最不濟也能功過相抵吧。”

“但,誰都沒有想到,經過幾位族長商議之後,居然做出一個令人無比寒心的決定:許幽違背祖制,必須嚴懲,以儆效尤,先廢其一身巫蠱之術,再投入萬蠱毒池受刑!”

“我去!你們腦子有泡吧?就這麼對待一個拯救了白巫族群的英雄?!有沒有點良心了啊!”胖子怒聲道。

許洲成淒涼道:“是啊...得知這個結果,當時的許家族長也是極為憤慨,放話若是其他白巫家族非要如此,那許家便退出白巫,自立門戶!誰敢前來捉拿許幽便將其視為死仇,不死不休!”

“其他白巫家族聞言大怒,執意要將許幽繩之以法,遂帶人衝入許家,不可避免的,又是一場內鬥爆發。說來可笑,剛剛才從必死之局中得到一線生機,還沒來得及喘息就又衝過來要殺了救命恩人!”

許洲成拳頭握的咯咯作響,恨聲道:“才經歷戰火洗禮的許家如何擋得住各大家族聯手,陣營沒堅持多久就被攻破,許幽一直沒有反抗,而且還在竭盡全力阻止白巫內戰,但這些依舊改變不了他的命運,許幽一家五口,為了不讓他被帶走,拼命抵抗,最終他的雙親、姐姐全都慘死在了面前...”

“什麼?!”

李秋凡四人同時驚呼起來。

“親人慘死眼前,那個天性淳樸善良,待人彬彬有禮,天賦極佳,有望成為許家下一任家主的孩子,瘋了...”

“他不顧一切的施展了禁術,將所有圍攻許家的白巫全部擊殺,然後逃走。”

“許幽...正是我大哥的兒子,慧心當初只有四歲,是他們家唯一存活下來的血脈。”

許洲成眼角劃過一滴濁淚,許慧心卻早就哭成了淚人兒。

“所以,你叫我們來,是和許幽有關?”李秋凡問道。

許洲成擦掉眼淚道:“沒錯,自那天之後,許幽再無音訊,許家這些年也從來都沒有間斷過找尋,皇天不負有心人,前些日子正值巫族百年大祭,族人可入禁地祭拜先祖,沒想到在禁地祖廟中居然發現了許幽的蹤跡,可他現在儼然已經不認識我們了,渾身縈繞著邪惡的氣息,宛如魔鬼,甚至還準備與我們動手,辛虧慧心喊了一聲哥,他好像回憶起了點什麼,轉身就消失在了禁地深處。”

“白巫禁地,不光埋葬著歷代白巫先祖,甚至還有許多自上古流傳下來的禁術以及連我們自己都畏懼的東西,若是那些東西被許幽帶出去,對於蜀地甚至是人間都會造成無法想象的災難!”

李秋凡眉頭緊鎖,很多事,只要牽扯到上古,那絕對不是小事,甚至還牽扯到了虛無縹緲的神話傳說,雖然大部分都是後人杜撰出來的,但很多東西卻是真實存在的,崑崙秘典就有所提及。

“可為何你先前又說找我們來與巫族內戰有關?”

許洲成道:“因為巫族禁地不光是我們能進去,黑巫一脈也可以進入,他們這些年非但沒有放棄對白巫的復仇,反而變得愈發瘋狂,這次祭祖,我們就在禁地中發現了黑巫活動的痕跡,他們好像在謀劃著一場驚天陰謀,若只是牽扯到雙方內鬥,我們自然不會請外人相助,但經過調查,巫族禁地之內竟莫名其妙的出現了許多沒有靈智的古巫殘魂,殘暴嗜殺,毫無人性,偏偏它們不會傷害黑巫,只針對白巫,我們又不善於對付魂魄之體,不得已才請諸位過來

協助,隨我們一同前往禁地,將事情調查清楚,阻止黑巫的陰謀。”

“具體的來龍去脈老夫已經跟幾位大師講清楚了,答不答應我都可以接受,並且絕不會為難你們。”

許洲成說完,靜靜地等著李秋凡回答。

李秋凡盯著茶杯中緩緩遊動的茶葉,消化著許洲成的話,同時心思百轉,權衡利弊。

若只是五百萬,李秋凡估計會斷然拒絕,頭也不回的離開,但五雷神火尺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那可是張道陵的法器!然而巫族禁地之內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危機重重,殺機四伏,古巫殘魂雖然兇,但畢竟不是完整魂魄,厲害不到哪去,李秋凡真正擔心的是其它不知道的危險。

“我需要再考慮考慮,明天給你答覆行麼?”

最終,李秋凡還是沒有一口應下來,也沒有立馬拒絕,而是準備和驚蟄他們好好商量一番,再問問青徽子的意見,若是老頭說可以去,那問題就不大了。

“好!我這就叫人準備餐食和房間,幾位可以隨意活動,慧心就在二樓,有什麼需求,都可以跟她說。”許洲成得到這個回答,並不失望,笑著說道。

李秋凡忽然道:“你就不怕我們是騙子?畢竟咱們先前可都不認識啊。”

許洲成站起身,邊向外走邊道:“道門至尊崑崙墟,通天道人嫡傳弟子...”

“李天師,我們白巫一族雖然久居蜀地,但對於外界的事也並非充耳不聞,您的事蹟,我可是知道很多的...”

李秋凡愕然,心裡忽然多出來幾分忌憚,許洲成的話無疑是給它敲響了一個警鐘,人間眼下已經是暗流湧動,加上不知不覺又惹上了魔佛眾、仙盟、東北仙家這三尊神秘勢力,豈不是說他們對自己的瞭解更多?

看來以後得處處小心才是了...

許洲成離開後,李秋凡讓影鬼潛藏在門口一個風景樹的陰影之中,又將猴妖變成的掛件取下,掛在窗戶上,坐回沙發,問其他人什麼意見。

胖子率先開口道:“我的意思咱就答應了,許老頭不是說了嗎,不管成敗,他都會把五雷神火尺給咱們,大不了到時候我們裝裝樣子,碰上危險就溜,告訴他盡力了,東西騙到手後撒丫子撂了,他總不能再追過來要吧!”

十二撓著頭道:“我覺得這麼做有些不妥吧...太不厚道了。”

胖子道:“我們和他非親非故,划不來為了什麼黑巫白巫的內鬥去拼命吧,咱人生地不熟的,萬一被許老頭陰一把,不但東西沒拿到,還把命丟了,那不是虧到姥姥家了?至於厚不厚道,管他呢,我們又不是搞慈善的。”

“額...好像是有點道理,那我同意徐大師的意見。”

“驚蟄你怎麼看?”李秋凡不得不承認,胖子的這個建議的確有可取之處,一來能明哲保身,二來還可得到五雷神火尺這件法器,一舉兩得。

驚蟄淡淡地道:“我覺得...如果要答應,就得全力以赴,忠人之事,我和十二無所謂,但你們,尤其是李秋凡,若是因為我們不盡力施為而造成白巫傷亡慘重,那這因果就會自然而然落到咱們身上,你們的道心絕對會受到影響,成為修道路上的桎梏,為了一件法器,得不償失!”

驚蟄的話如同當頭棒喝,瞬間就讓李秋凡心中凌然,沒錯,五雷神火尺再怎麼重要,那也比不上道心堅固,若道心蒙塵,即便得到了張道陵的大道感悟,又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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