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散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三十一章:審問,聖徒之幻卡,悠悠散人,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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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內的空氣因教皇的不言不語而變得突然寂靜了起來,也讓在場的貴族子弟心底越加的發慌,他們也不敢抬頭,低著腦袋左右偷偷瞧著身邊的同伴,從對方的眼中都看出了與自己一樣的心情。
只是此刻除了薩克之外眾人都不知自己因何被抓到了教皇宮,不過看著眼前熟混在一起多年的同伴,他們的心底也隱隱的感覺到了什麼。
只是在那份感覺之中多有僥倖的心理,他們並不認為自己曾經幹過的事情會被教皇知曉。
畢竟在場眾人都是十三殿騎士的後裔,保密工作做的非常的到位,加之各個環節的打點和威懾,很少有人會把他們的事情給捅出來。
即便是捅出來以在場之人的家族底蘊,很多事情,或許說是所有的威脅都會被滅殺在萌芽之中。
這樣的事情他們沒少做,也做的非常的隱秘。
所以這些年來眾人依舊幹著那些勾當而逍遙自在,但他們萬萬不會想到,他們招惹到了一個身份極其特殊之人,以教皇如今對聖子的態度,或許這件事情將不會平安的度過,反倒會因為某種原因而掀起一場血雨腥風。
此刻的眾人自然不會知道未來的事情,而那一直坐在王座之上不曾說話的老者,其眼中看似渾濁遲鈍、實則意念在急速的流轉著,他那寬容、和藹的外表下,更是隱藏著一顆曾經殺伐果斷的狂傲之心。
突然,一陣輕微的嘆息聲在空蕩蕩的大殿內響起,讓得跪在地上的十三殿子弟各個心頭一緊,一臉緊張的等待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玄海,薩克,幽煞,你們三個怎麼會在這裡?”
平靜無比的問話反倒透著一股子難以言明的情緒,讓得三人心頭嘎嘣一下不說,深知其中一切的薩克更是第一個把頭重重的磕在了地上,慌亂中不斷的祈求道。
“陛下,薩克有錯,薩克辜負了您的教導,薩克願意承擔自己的過錯,還請您看在薩博叔叔的份上,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薩克一上來就是一副認錯之態,這讓其他子弟一陣的迷茫,看向薩克的目光中都有著茫然之色。
但作為十三殿的後裔,眾人的腦袋都靈光的很,僅僅是在短暫的呼吸過後,在場眾人眼中的茫然突然化為了驚恐之色,尤其是這種驚恐如瘟疫一樣瞬間傳遍了所有人後,在場之人臉上哪裡還有之前的鎮定,紛紛如薩克一般把頭磕在地上。
反觀教皇、他則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目光在眾人跪俯的可笑樣子上掃過,隨後視線又回到了薩克的身上,看似無意的問道。
“薩克,聽說這次你也報名參加了光明廣場的比鬥?”
薩克聞言瞬間惶恐道。
“薩克無顏面對聖女麾下,之後就會撤回參賽的報名。”
教皇嗯了一聲,隨之又一一向在場的其他人詢問,但無一例外已然預知了事件爆發的他們自然也都如薩克一般。
直至最後一個人問過,教皇又說道。
“你們覺得自己該當何罪?”
在場的十三殿子弟頓時沉默了,他們自然知道自己所犯的罪過在神教帝國會被處以什麼的刑罰,但仍有企望的他們並不想把那些話說出來,此刻猶豫著該如何回答之際,教皇略顯冰冷的話音再度傳來,也讓在場眾人的心臟如入冰窖,身體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你們不說,那我告訴你們吧,姦淫捂掠,殺人滅門,這在神教帝國可是重罪,你們覺得自己的下場會是什麼?”
教皇的話已然點名了一切,不但說明了他們姦淫捂掠的事實,還把殺人滅門的事情也說了出來,單單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得出,教皇早已知曉眾人的行為。
只是在事情沒有爆發之前,他並沒有直接參與其中。
此刻事情被聖子撞了個正著,捅了出來,他的意思似乎也變得極為的明確,只是在那明確之後還存在著什麼心思,眼前的眾多子弟自然無法知曉。
薩克被說怕了,生性怕死的他又第一個求饒道。
“陛下,陛下,您聽我解釋,姦淫這件事情我承認,我的確幹了一些天怒人怨的事情,但捂掠、殺人滅門,我可從來沒有幹過,而且那些被我擄來的女孩子,他們都是心甘情願的,之後我都給了好多的錢,可沒有殺人滅口,更沒有牽連他們的家人,陛下若是不信的話,可以叫來那些女孩子問問。”
慌亂間,薩克口不擇言的把自己的罪過給說了個清清楚楚,但話語中自辯的意思也頗為的明顯,這樣的言語落入教皇耳中讓其心底冷笑不止,但同時一股惱怒和失望也在其臉上緩緩的出現。
教皇的變化讓薩克更加的慌亂了起來,側眼瞧向了身邊的其他人,見眾人眼中的慌亂與掙扎不斷的閃動,似乎欲要說些什麼,而為了給自己開脫,薩克突然做出了一個決定,他如哈巴狗一般趴著來到了教皇所在高臺的臺階前,泣不成聲的說道。
“陛下,我說的都是實話,我說的都是實話,請您看在我舅舅薩博的份上,這次您就饒了我吧,我可以對神明發誓,我剛才說的句句都是事實。”
而為了讓教皇網開一面,薩克當即就對神明發誓,隨著一通話語落下薩克安然無恙,這無疑也說明了薩克所言非虛。
反觀教皇,他並沒有因為薩克的話表情有所變化,反倒是目光看向了其他人,待那看似柔和的目光落在玄海身上的時候,一股淡淡的威壓瞬間讓他的肌肉都變得僵硬,豆大的汗水更是不受控制的匯聚成了一條溪流侵溼了地面。
“玄海,你有什麼可說的?”
玄海的腦袋嗡的炸響了起來,前一刻還在想著如何辯解的他不知為何腦袋中的言辭突然消失,整個人空白一片不知該如何回應教皇的詢問,連連的磕頭道。
“陛下,陛下,請您饒了我吧,這一切不單單是我一個人所謂,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有參與,我實在是被慾望衝昏了頭腦,加之他人的蠱惑這才幹出了這種事情。”
教皇冷哼了一聲,雖然輕微、但卻如一記重錘狠狠的砸在了玄海的心口,讓其整個人如入冰窖不說、身體都如被某種無形的繩索束縛,緩緩的沉入了無盡的深淵。
“陛下,陛下,我的確是被人蠱惑,我真的是一個好孩子,玄麗姨媽可以給我作證,這些年來我都在努力的修煉,努力的達到姨媽的企望,沒有一天敢於怠慢,我……。”
“夠了……。”
隨著教皇的一聲呵斥,玄海還欲狡辯的話語頓時一滯,他抬頭看向那王座上的老者,其眼中閃動的不屑與不喜瞬間讓其不敢再多說,只敢把頭狠狠的壓在地上以此表達著自己此刻深深的懊悔。
教皇沒有再多說,視線緩緩的落在了幽煞的身上,對方私有察覺緩緩的抬起了那張陰沉、鬼魅般的煞白臉色,這副容顏讓教皇看之心有不喜,心底也不經意間回憶起了一些事情。
“陛下,我又罪,我甘願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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