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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沈枝筠醒來,感覺從來沒有睡得這麼舒坦過。
今日是十五,還得去蕭夫人屋裡請安,平日裡蕭北桀不在,蕭夫人不待見她自然不用去。
現在蕭北桀回來了,自然要去請安的。
柳青楣早早地就到了蕭夫人的身邊,給蕭夫人敬茶。
而蕭北桀則後一個到,段雪依舊跟在他的身後,二人還真是形影不離。
至於沈枝筠自然是最後到的,踩著辰時一刻才到。
“給母親請安。”
“往日北桀不在,你這個大少夫人自不用來請安,現在北桀回來了,你也該多守點規矩。”
“是。”
蕭夫人講規矩時,眼睛時不時還瞟了段雪一眼,真是讓人不省心啊。
“今日老夫人回來,你們一個個都打起精神來。”
老夫人,就是撫安侯的母親,蕭北桀的祖母,一年裡總有幾個月是要在寺廟裡過的。
如今聽說蕭北桀回來了,當然也要回來。
沈枝筠跟這位祖母倒沒有什麼太多的接觸,只知道她是個極重規矩的人。
她還當家的時候,蕭夫人可是被管的服服帖帖的。
到了晌午,老夫人的馬車總算是到了。
大家都在門口等著,蕭夫人多少有點緊張,她對這位婆婆生來就恐懼。
簾子被開啟,侍女扶著一位年過花甲的老人下馬車。
她的頭髮早已發白,但精氣神看起來十足,手裡還拿著一串佛珠。
“祖母。”所有人都很有默契。
“母親您回來了。”
蕭夫人從侍女那接過老夫人的手,笑意吟吟。
只有段雪一個人跟在後面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該喊還是不該喊。
老夫人眼見一下就瞥見了這個面生的女子,又看見她與蕭北桀捱得十分近。
“北桀,這一戰下來如此順利,也算是承了皇天厚運。”
“祖母說的是,一切都多虧了陛下英明神武。”蕭北桀彎下腰。
他很明白自己如今的處境,外人看來光鮮亮麗,可一旦功高蓋主那下場不言而喻。
段雪在一旁擰著眉,小聲嘀咕:“能打贏勝仗分明就是因為將軍英明神武,關陛下什麼事。”
雖然是“小聲”嘀咕,但是大家都聽見了。
“這姑娘是誰家的?”老夫人有些不喜地看著段雪。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到段雪的身上,她咬著唇動作變得侷促起來,一雙水做的眼睛向蕭北桀投去求救的訊號。
蕭北桀深感頭疼,換了別人還好,為何要在祖母面前說這樣的話。
“祖母,這是段雪,是隨軍裡的一個軍醫,和我……”
“進去再說吧。”
蕭北桀的話還未說完,老夫人就打斷了,蕭夫人自是感覺到了她的嫌惡,趕緊給蕭北桀遞去眼神。
眾人又到前廳,老夫人坐在最上頭,她盤著佛珠,眾人一聲也不敢吭。
“我這才走得多久?這侯府中的人就不講規矩?不守禮節了?”
眾人被訓,人人自危,誰也不敢反駁。
她這話明顯是針對段雪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可也只能跟著一起挨訓。
段雪的臉只覺得火辣辣的痛,從前在南蠻她還從來沒被這樣訓過。
果然這上京裡的人說是書香世家,其實不過就是笑話罷了。
“母親您消消氣,都是我的錯,這北桀昨日個才剛回來,我也不好訓他。”蕭夫人出來打圓場了。
蕭北桀大氣都不敢出,小時候老侯爺和他的父親可沒有空教他功夫,他這一身功夫甚至戰場上的本領都是老夫人和蕭夫人教的。
所以他對老夫人有一種天然的敬佩感。
“你這個做孃的拎不清就算了,枝筠這個做正室的還拎不清?”
她直接把沈枝筠點了出來,沈枝筠一口茶還沒喝進去。
“祖母,將軍對段姑娘是真心愛護,我就算有心也無力啊。”她陪笑道。
“簡直是胡鬧,哪有清白家的女子不過門就跟著男子回家的!”
老夫人這回氣的夠嗆,蕭夫人趕緊敬上清涼茶,然後又使勁給蕭北桀使眼色。
這段雪的身份確實該定下來了,蕭北桀正猶豫不決著呢。
段雪反而沒那麼緊張,之前蕭北桀說把她抬為平妻的事,她可都還記著。
等她成了平妻,跟沈枝筠就能平起平坐,整個侯府又有誰敢不把她放在眼裡。
只是這蕭北桀遲遲不說話,段雪有些侷促。
只有沈枝筠在淡定地喝著茶,老夫人回來之後,這想要個好位份怕是難。
“罷了,既然你做不出決定,就別再讓我看到這姑娘,我眼裡見不得不乾不淨的人。”
這話落下,就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蕭北桀張了張嘴可又不知道說什麼。
眼睛又看向了沈枝筠,複雜又帶著一絲壓抑的味道。
老夫人說不想見,段雪自然被請回了外院。
這下,段雪就徹底成了侯府的笑柄,只是因為蕭北桀之前的威脅,大家不敢在明面上討論背地裡卻聊的歡。
老夫人將眾人都遣走,只留下沈枝筠一人,這讓柳青楣眼紅的厲害。
“知道我為何要留下你一人嗎?”
“枝筠不知,還請祖母賜教。”
老夫人看著眼前擁有傾城之姿的沈枝筠只有一聲嘆息。
“抓住男人的心可不光靠絕色的容貌,還得需要剛柔並濟。從前北桀對你有誤會,認為你根本不想嫁與他,才會參加征戰,在大婚那日落荒而逃。”
是嗎?但是他倒是沒誤會錯,沈枝筠確實不想嫁給他。
而參加征戰拋下自己的妻子,沈枝筠倒是覺著他這人只想贏自己這麼一回罷了。
可惜從那時起,沈枝筠就發誓此人這一生與自己再無瓜葛。
“祖母,將軍他回來時便帶著段雪長街縱馬,可見他十分愛護這位軍醫。”
說著沈枝筠面露驚羨之色,演戲她也會。
“北桀確實胡鬧,不過不管有無感情,你倆一個未來是撫安侯一個是侯府夫人,都得擔起自己的責任。絕不能讓人恥笑我們撫安侯府。”
“枝筠明白,多謝祖母教誨。”沈枝筠半下腰,做了個揖。
“你切記住以夫為綱,丈夫做的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自然需要你來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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