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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一臉自信的雷恩,奇古撇撇嘴沒有再說些什麼。比起他對雷恩所說的“重鑄施雷德榮光,吾輩義不容辭”,他的真實目的其實從始至終都是要搞垮這次kc杯。

而為了實現這一目的,前不久,他在一個主動找上門來的神神秘秘的傢伙的幫助下,發現了海馬集團所使用的防火牆中的一個致命漏洞。

奇古·羅伊德以這個漏洞為基礎編寫了一個木馬程度送入了海馬集團的內部,奇古的“合作伙伴”那邊則是主動擔下了掩護的任務、作為僚機對海馬集團的網路發起攻擊,似乎是控制了海馬樂園裡的什麼裝置來著。

結果自然是成功了,在“合作伙伴”的幫助下,奇古·羅伊德成功地將木馬程式送入了海馬集團的內部網路,只要成功將之引爆,海馬集團存放在網路上的資料就會在極短的時間內被破壞殆盡,那樣別說是繼續kc杯了,高度網路化海馬集團到時候還能否維持現在的地位也很難說。

到時候,自然就是施雷德集團上位的機會了!

看著自己的弟弟———雷恩站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間去,奇古靠在了沙發背上,眯起了眼睛。

如果使用即時觸發或是定時的裝置,木馬程式會非常容易被發現,而再次順著那個漏洞入侵多少也會留下痕跡,所以奇古設定的那個木馬程度的觸發裝置是一個條件觸發。

他發現海馬為了保證在kc杯上不會出現假卡,在每個連入kc杯程式的決鬥盤上都新增了一個設定,那就是每次將卡片放在決鬥盤上時、都會讀取一份卡片的資料與海馬集團伺服器內的卡牌資料進行比對。

奇古·羅伊德就以此為依據,設定了在讀取到某張特定的卡片之後就會觸發木馬程式的設定,而那張卡片,奇古·羅伊德將其設定為了自己的弟弟——雷恩·威爾森的【童話】卡組中的一張場地魔法卡,原型出自童話故事《烏鴉》的【急流山的金宮】。

‘等著吧,海馬,我可是相當期待我計劃成功之後、出現在你臉上的不甘的表情,哼哈哈哈!’

—————

離開天馬月行那邊的隼人並沒有回到海馬巨蛋會場內的觀眾席上,而是出現在了因為打過一次牌、多少緩解了一些癮頭的海馬這邊。

“天馬月行?我記得是國際幻象社那邊派來協助的人吧。”坐在自己專用的休息室裡,海馬在老闆椅上翹起了二郎腿,輕蔑地說道,“雖然海馬集團與國際幻象社達成了一定程度上的商業合作,但是貝卡斯那個傢伙始終不肯對我放開全部的決鬥怪獸的資料。”

“說是什麼有些資料還不能被釋放,那傢伙藏著掖著的,雖然開放了一定許可權卻要求國際幻象社也要參與監管,哼,麻煩的傢伙。”

隼人挑了挑眉:“我還以為kc杯是由海馬集團獨立支撐起來的呢。”

“哼,我姑且可以把你的話理解為是對海馬集團的讚美。”海馬瞥了隼人一眼,看向被放在自己手邊的一臺透明平板樣式的個人終端,“總之天馬月行就是貝卡斯那傢伙被安排過來的負責人,免費的勞力不用白不用,我乾脆就讓他帶著國際幻象社的傢伙順帶負責了監管kc杯現場的情況。”

“你對他很感興趣嗎?”

“不,只是稍微有些好奇他的‘背景設定’而已。”隼人攤攤手,“主要是你的kc杯流程又臭又長,我可不覺得參賽人數上去了就意味著kc杯就會成為一場合格的賽事,至少我覺得其實有很長一段流程可以被直接砍掉,直接進入僅有幾人的決鬥多好。”

“你以為我沒有那麼想過嗎?蠢貨,商業上的事情可不是你想怎麼做就能怎麼做。”

海馬拿起平板,像是在篩選什麼東西似的在螢幕上連連點動,隨口說著,“雖然國際幻象社有在幫忙,但是為了獲得政府的支援,我首先得要說服那些本土的財團,而最好的方法就是給他們創造足夠的利益。”

“kc杯的持續時間越長、就越是能穩定這背後的熱度,實際上光是昨天一天,會場邊上掛著的幾塊廣告招牌的收入就比kc杯的門票錢還要多。”

“不過比起那些個,我覺得你這傢伙可能對這個更加感興趣一些。”

海馬說著,將平板往隼人這邊一推,直接從座位上起身,整理了一下風衣後拿起了自己的卡組和決鬥盤。

隼人往海馬遞過來的平板上一看,在平板上顯示了許多個影片、影象與文件,這些東西無一例外的全部與天馬月行有關。

《國際幻象社的天才少年》、《天馬月行,決鬥怪獸之父的養子》、《在決鬥怪獸上毫無天賦?》......

從天馬月行小的時候被收養時的新聞報紙頭條、天馬月行因為天才的頭腦進入國際幻象社工作,一直到貝卡斯對天馬月行作出“在決鬥怪獸上毫無天賦”的評價,涵蓋了“天馬月行”從小到大的情況,而且與隼人所瞭解的的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出入。

但是,有一份報紙卻被海馬特別篩選了出來放在了最顯眼的位置,《決鬥怪獸之父收養兩名少年》。

“最近kc杯似乎混進了許多奇奇怪怪的傢伙,所以我用海馬集團的演算法對每一個人都進行了一下篩選,倒是找到了幾個有趣的人。天馬月行雖然是國際幻象社派來的並非是參賽者,但是出於好奇,我也查了一下他的情報。”

海馬站在隼人的對面,戴上了決鬥盤,確認了一下卡組後將其塞入決鬥盤中,“相當合理的人生,沒有任何的疑點,而且某些角度來看跟我的人生還有些許的相似,不同點也就只是貝卡斯那傢伙還沒死掉,以及他並沒有一個弟弟作為助手。”

“本來我是這樣想的,直到我找到了一份被隱藏在犄角旮旯的資料,就是你看到的那張照片。”

在名為《決鬥怪獸之父收養兩名少年》的報紙上刊印了一張照片,一個一看就是小時候的天馬月行的少年略微有些羞澀地站在貝卡斯的左手邊牽住他的手,似乎是不太好意思面對採訪的記者,但還是站了出來露出一個勉強算得上得體的微笑。

而在貝卡斯的右手邊,一個模樣與天馬月行一般無二的少年雖然同樣籤住了貝卡斯伸出的手,但是看向鏡頭的眼神卻滿是冷漠與不屑。

而且似乎是拍攝時間與拍攝角度的緣故,天馬月行所在的那邊剛好處於暗黃色的夕陽之下,而另一個少年則是和貝卡斯的半邊身體站在陰影之中。

“至少我可以肯定,被貝卡斯收養的天馬月行應該是還有一個雙胞胎的兄弟,只不過出於某些原因,天馬月行的弟弟的存在似乎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都被籠罩在了哥哥的陰影之中?”

海馬手上的決鬥盤已經展開,對著還在看著平板的隼人露出一個冷傲的笑容,“但是讓我更好奇的是,即使存在感再怎麼低下至少也應該是能被找到的,可無論我怎麼找,卻再也找不到除這張照片之外的天馬月行的弟弟存在的證據。”

“簡直就像是因為在哥哥的陰影裡待得太久,連存在也被完全融化了?幸好圭平沒有那樣。”

“也就是說,天馬夜行那傢伙是真實存在的?貝卡斯和天馬月行是說謊了嗎?”隼人被從海馬這裡得知的情報有些驚到。說真的,他開始也沒想著能從海馬這裡知道些什麼,只是想著要不要來這裡跟海馬打個牌打發時間。

結果,海馬這傢伙居然輕描淡寫地丟擲了這麼一個重磅情報。

現在擺在隼人面前的疑點是越來越多了——為什麼,貝卡斯和天馬月行在聽到“天馬夜行”的名字後絲毫不為所動、而且一點也不像是說謊了一般地反問隼人“天馬夜行”是誰?

為什麼給自己打電話的那個“night”會因為“天馬夜行”的名字而驚訝,他是天馬夜行嗎,還是與天馬夜行有關,又為什麼會突然從【千年智慧輪】的感知裡消失?

還有,為什麼海馬在網路上只能找到這張疑似漏網之魚的照片,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任何關於“天馬夜行”的情報?

“雖然我還是沒能得知真相,但是海馬,你好強大。”隼人放下了手中的平板,看向一臉戰意的海馬,“實在是幫了我大忙了啊,就算你說要我陪你決鬥一場也沒關係。”

“那種事情,不是你自己主動找上來的嗎?”海馬驕傲地揚起了下巴,“雖然你這傢伙只肯在公開場合使用全力、卻又怎麼也不肯跟我在公開場合決鬥,但是在這裡擊敗你也很不錯。”

“來決鬥吧,小林隼人!”一邊說著,海馬就要從卡組裡抽卡。

但是隼人卻突然站起身朝著辦公室外面跑去:“那個以後再說啦,我現在突然有必須要做的事情要出處理,失陪啦海馬,ciao~”

“你這混蛋給我站住!我已經把決鬥盤展開了,說要跟我決鬥然後又逃跑,呀咯!”

辦公室外,因為自己的堅持而提前離開的醫護室、不過依舊被海馬禁止擔任裁判只能做個門衛保安的磯野推了推滑落的墨鏡,看著拿著一個平板推門而出的小林隼人以及揮舞著展開後跟刀刃差不多的決鬥盤追殺前者的海馬社長,一臉的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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