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半臂谷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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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狀若癲狂的笑聲迴盪著整片森林,他笑夠了,得意道:“沒想到吧,神不知鬼不覺的老子給你撒了點好東西,這就是輕敵的後果,哼。”
只是發作的時間晚了些,但也沒影響大局。
安柏燭瞳孔驟縮,趕忙往他手腕處探了探。
陸清晏回想起在柴房胖揍他的時候,確實被這陰險小人混亂中推搡了幾下手臂,沒成想居然是有意而為之。
竟無知無覺,不痛不癢。
“你給我下了什麼東西!”
“本鬼王親自研發的百草五杏膏,只要沾染的人都會在晚間時刻發作靈力盡失,嘿嘿,藥石無醫。”
陸清晏怒極反笑,“很好,那我白天就把你斬成渣。”
安灼元冷然道:“只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今天舊賬新賬一筆清。”他手一揚,喝到:“風聲笛!”
瞬時間沙土飛揚,強勁的風狂卷著竹葉枯枝,那悠悠空靈的笛聲化成利刃朝他而來。
陸清晏避無可避。
“等一下!”一個時辰已過,充沛的靈力又回到身體裡,安柏燭雙蘿藤飛出袖間,擋住了攻擊,兩種力量相抵消。
安灼元不可置通道:“師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墨吟顯然也沒想到她來這麼一出,在安藍雁後面冒出個頭,眨了眨眼。
安柏燭向前一步,道:“大家別急,聽我說,陸清晏他此次前來懸浮山的目的,是為河水汙染事件,此事確實由他造成,所以他本意是為尋找治煥石徹底淨化水源。也許後面的做法不大妥當,但情況緊急,如若不早些治理好河水,水鬼王將大怒,天下必定大亂。所以與其我們在這爭吵,不如大家一起想想辦法,如何才能找到這種靈石。”
陸清晏神色不明的看著她。
有弟子怒道:“可你也說了,這事本來就是他乾的,憑什麼要我們一起承擔啊!”
安柏燭搖了搖頭,道:“現在說這個也沒有用了,總要解決的,我們無法得知如何將治煥石交給水鬼王,只有他能。”她指了指陸清晏。
後者臉上並無悔過之意,淡淡道:“河水汙染之後便會擴張到湖水、海水,長久之後,恐怕是民不聊生,怨聲一片,再來個發怒的老水鬼,就更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了。”
那弟子臉紅脖子粗:“你這分明威脅我們!”
安灼元止住了他,緩緩道:“治煥石並不在懸浮山上,我們搜遍了全山,未見一顆。還有,我們如何信得過你?”
陸清晏:“其實還有個地兒,半臂谷的可能性有百分之六十,只是古籍所記甚少,風險極大,冒險一試,也並非不可。”他輕輕勾起嘴角,眼裡惡意滿滿:“不信我可以,那就讓丹音派的人累死算了,如此治標不治本的做法到頭來不過就是死更多人而已。”
安灼元沉默了一陣,陸清晏欣然接受來自四面八方的眼刀。
安柏燭知道,安灼元是在用靈識跟安伽臣說明情況。
過了一會,他冷冷道:“便信你一回,明日召集二十人即刻啟程半臂谷。”
翌日,丹音派掌門人派了幾名弟子與雲顛派弟子一同前往,白鈺軒帶了七名弟子前來。依丹鳳而言:若是路上有什麼不測如中了奇奇怪怪花草的劇毒,她們派的丹藥多少能延緩一下毒發時間。
當然,也悄咪咪的吩咐弟子帶了些一聞即暈的醉人丸,防止陸清晏中途暴走對他們展開攻擊大殺四方(畢竟並無還手之力)。
於是這麼一群人出發了,陸清晏負責帶路,御劍於首,當起了領頭羊。
今日風向不好,除了陸清晏、安灼元和白鈺軒這種靈力較強者,其他人在御行時逐漸歪歪扭扭,有人想開口提下建議比如改用步行或者輕功也行,但他們看到陸清晏那穩穩當當輕輕鬆鬆的背影,便憋足了一口氣用靈力硬撐,牙都要碎掉了!
安柏燭也覺得有些許艱難,她有佩劍,卻並不擅長用劍,蘿藤幾乎成了她唯一的法器,正暗自後悔這便是生疏的代價啊,劍到用時方恨少,兀自想著,腳下一歪,身子頓時失去平衡,心神大亂下佩劍也自行收鞘,眼看著便要掉下去摔剩半條命———
“安師妹!”
後面的弟子齊齊驚呼,但奈何自身難保更別說救人了,安灼元聽到聲音立刻調轉方向,心中一跳正要施法營救,被人搶先了一步。
花蕪劍直下越過雲層,陸清晏單臂環過安柏燭的腰,再穩穩將她置於劍身之上,在他身前,安柏燭驚魂未定。
他的話音響起,就在耳旁,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說:“這便還了你那一次的出手搭救,我不欠你。”
她還沒想起是哪件事,只覺腰間那雙手的溫度有些燙人。
全程目睹陸清晏的一頓操作的眾人頓時驚呆了,一時間不知先該慶幸安柏燭沒有掉下去還是該震驚陸清晏居然會主動救人?
這與認知不符合啊。
安灼元見狀欲言又止,彷彿一口成年老痰噎在喉嚨裡,讓他向陸清晏道謝是絕不可能的,便只關切的問安柏燭:“師妹還好嗎?是不是嚇著了?”
安柏燭此時已經緩了過來,搖頭道:“我沒事,多謝師兄關心。”
其實安灼元很想禮貌委婉的說師妹我們可以同乘一劍,但又覺得太過刻意嫌棄陸清晏的目的太過明顯,平日成熟穩重的大師兄心中天人交戰糾結不已,最終一字不語,整張臉都憋青了。
丹音派女弟子一下對陸清晏有了改觀,自以為很小聲的討論起來:
“之前沒發現,陸清晏長得也太好看了吧。”
“這是心存善念哇哇哇,人家才沒壞到骨子裡,果然關鍵時刻見人品!”
“為什麼剛剛掉下去的不是我嚶嚶嚶。”
“別說了喂,趕緊穩住,咱掉下去了他可不一定會救咱。”
“英雄救美人的戲碼何時落在我身上,安柏燭命真好啊。”
安柏燭的臉很不合時宜的紅了,那些話一字不落全收進耳朵裡,更別說安灼元他們了!她悄悄瞥了眼大師兄的臉色,很好,已經由青轉為鐵青了…
奈何丹音派來的都是女弟子,全在說悄悄話,白鶴派和雲顛派的人因為身份問題又不好直言,於是一個兩個全當沒聽見,但耐人尋味的眼神忍不住時不時往他們兩個身上瞟。
連安藍雁都若有所思的樣子。
…謝謝各位的厚愛別看了謝謝。
安柏燭略略抬起頭,她的身高連他下巴都夠不著,小聲道:“那個,其實我可以自己御劍的,不麻煩你了。”
陸清晏微垂眼眸,似笑非笑道:“你這飛行技術著實堪憂,萬一又掉了,我得撈你幾遍?”他貼著她的耳朵輕笑了聲,道:“跟我同乘一劍她們還羨慕你呢,你也聽見了不是?”
“……”燙燙燙,這臉該死的燙!
安灼元重重咳了兩聲,眼刀刷刷飛過去,內心咆哮:師妹你怎可與這奸邪小人舉止如此親密!雲顛派的臉面啊臉面啊!!
風又大了起來,有女弟子沒忍住嚶嚶道:“今日御劍著實吃不消,我們可以步行趕路嗎?”
聞言陸清晏頭也不回毫不留情嘲諷道:“這點風就撐不住了?真不知道你們平日裡都在學些什麼,光打嘴炮嗎?不行就乾脆別來,別在這拖後腿,走路,呵,猴年馬月能到?”
這刻薄的話刺得那女弟子臉都白了。
有人再次看呆,這簡直是赤裸裸的區別對待啊區別對待!!到底為什麼?!
不能被反派看不起!眾人秉持這一理念硬是撐到了落地時刻。
“半臂谷”三個狂亂拽的大字刻在一旁屹立的石碑上。
山谷近在眼前,眺望而去,漫山遍野的鬱鬱蔥蔥,倒也瞧不出特別之處,周圍卻設了結界,無法通行。
正當眾人困惑苦惱之時,有人道:“你們看這!”
那白鶴派弟子站在一面石牆上,朝眾人招了招手,像是發現了新大陸。
安藍雁一劍砍斷蔓延交錯的遮擋的樹枝,石壁上的畫,這才清晰顯現出來。
五官模糊的小人舉著一把三尺長的刀斬下另外一人的一條手臂,噴湧的鮮血被精雕細琢刻畫出,旁邊幾十人全以圍觀狀態冷眼旁觀,雖看不清面容,但那或叉腰或倚樹等待的姿態足以說明了無動於衷的冷漠態度。
看懂之後,眾人臉色駭然,不少人已經想通。
一名弟子嘴唇哆嗦著說:“這,這半臂谷的意思,不會就是砍斷其中一個來者的手臂為代價才能進去吧!”
陸清晏抱臂站在眾人身後看著壁畫眯了眯眼。
經一人起了頭,剩下的人七嘴八舌討論起來:
“那…那誰肯卸一條手臂下來啊!”
“我看今天這山是進不了的了!”
“陸清晏!對,陸清晏!”有弟子指著面無表情的陸清晏道:此事因他而起,就該斷他的!”
“對啊,要不是這廝,我們今天都不用來這!”
成為眾人眼中待宰羔羊的陸清晏挑了挑眉:“當年要不是吹亡靈害得惡鬼不受我控制,今日局面就不會發生,要不你們問問白鈺軒?”
被點名的白鈺軒墨眉一豎,反駁道:“如果不是你作惡多端,擄走安師妹,養惡鬼傀儡,豈用吹亡靈現世!再說,我當初也是奉各掌門之命,你的意思是錯在他們?”
說來說去這罪證還是落在陸清晏頭上,板上釘釘。
安柏燭看著情勢不對,立馬安撫眾人:“大家靜一靜,靜一靜!這石壁上所畫也不一定是真的,萬一只是有居心叵測心懷惡意的人根據山名畫上去的呢,大家不要衝動。”
安灼元和安藍雁心中也打鼓,他們雖憎惡陸清晏,卻也不能在這時候不明不白斷了他的手臂,實在有違祖訓。便也齊齊附和道:“師妹所言有理,我們大家想想別的方法便是,這法子過於血腥了。”
丹音派的女弟子不敢說話,眼神在陸清晏臉上徘徊,心道:這麼完美的形象要是沒了手臂多減分啊嚶嚶嚶嚶嚶嚶,雲顛派我支援你們。
“心懷惡意?世上還有誰比他更有惡意的嗎?安柏燭你這麼為他說話是何意?”
“在天上的時候你們就你儂我儂竊竊私語,不會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吧?”
“來半臂谷一事就是你們雲顛派號召的,這會這不行那不行的,什麼意思,壁畫明明白白的指示看不懂?還是你們有誰要替陸清晏啊?”
白鈺軒忍無可忍,恨鐵不成鋼道:“帶你們來不是讓你們一個兩個像長舌婦一樣在這亂嚼舌根的!平時掌門怎麼教導你們的!都忘了?!”
“大師兄你怎麼還罵我們,你忘了上次把你打傷害你足不出戶半個月的罪魁禍首是誰了嗎?”
在眾人之中的一名白鶴派弟子目光閃爍,悄悄退出人群,握緊劍柄悄悄繞到陸清晏身後。
“呀!!!!”那人面目猙獰,臉激動得通紅,劍以閃電般速度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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