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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毓面上本來風平浪靜,此刻微微皺眉,語調也拔高了些:“當日白鈺軒大師兄他們在現場就發現了陸清晏的身影並且追趕了他一路,還有,我派收藏的靈丹妙藥稀世珍寶甚多,上次師姐你被他抓走就是為了無憂丹之事,這還是師姐你之前在大殿前稟告各位掌門人的,此次滅我派滿門大概目的大差不差,這麼顯而易見的事情師姐為何還替他說話?”

如此說話委實有些不妥當了,像是安柏燭有意包庇為之。安藍雁臉色變了變,正要出聲調和。

安柏燭卻道:“陸清晏向來做事囂張不顧後果,那日我也在,他說了滅門之事另有此人,是始作俑者一直追蹤他到近乎雲顛派地界,不然依他實力,區區幾個白鶴派弟子能耐他何?著實沒有逃的必要。而且,當初村民失蹤之事是他親口告訴我們的,我也目睹過傀儡之容,他絲毫不遮掩。若滅門之事是他做的,當日大家問他他必毫不猶豫承認。”

聽了她的話,仙毓只是冷笑一聲,眼底寒涼:“說到底,這只是師姐的推測罷了,那麼所謂的始作俑者,是誰?”

安柏燭頓了頓,道:“他說過,是..水千顏。”

“我派向來與人和善,更不與鬼界打交道,他說了個與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的水鬼王,我便要信了?”他轉過身,少年單薄的身影逐漸隱沒在竹林中,嗓音像結了冰,下了逐客令,“二位師兄師姐若是沒有別的事,便早些離開吧,在下不送了。”

安藍雁嘆了口氣,無奈道:“本意是前來慰問一下,你們這一來一回的,著實傷了些和氣。師妹何必和他解釋這麼多。”

安柏燭抿抿唇道:“我只是說事實。”

靈石採集大賽開始了。

三派端坐在石臺之上。武旋門坐與三派正手邊,右邊則是零散的不遠千里而來的人士,或十幾人組團、或二、三人組。

因為山上精怪無數,且近年來相貌醜陋的新型野怪又出現了,這就導致還有未計入科普集本的精怪。又因為懸浮山這幾日裡天然的靈氣旺盛,那些精怪吸食之後更是法力大增。去年還有幻化成人形隱匿在隊伍之中的。前路兇險,不可預估。所以單槍匹馬前來的人基本沒有。

白鶴派與雲顛派出動的人以白鈺軒和安灼元為首,皆各自十五人。

丹音派八人、旋武門派出二十名弟子。

其餘人準備就緒,各個手握法器。隨著一聲幽幽的哨聲,浩浩湯湯的隊伍出發了。

安灼元對身後的小隊道:“如遇無法對付的東西,切莫輕舉妄動,隨時稟告,提高警惕。”

眾人行走在蜿蜒曲折狹窄的石壁小徑,安如風托出玄元真火照亮四周,只覺越往裡走越覺陰森幽暗,穿堂風般的呼嘯聲不斷從身後略過身邊。地面溼冷黏糊,空氣裡肆意散發著泥土的腥臭味。安柏燭皺皺眉,將陷在土裡的白靴拔起,繼續前行。一段時間後,前方出現亮光,再往前走,已是豁然開朗。

眾人紛紛分散,只與自己的隊伍前行。

安灼元這一隊選了水路,在枝繁葉茂的樹林裡橫亙著一條湖,幾乎望不到盡頭。

由於飛行或御劍而行會消耗一部分法力,因此眾人更願意儲存體力用足夠的靈力對付前方的兇險。

附近又沒有船隻可以通行,所以在前幾年裡,很少人走這邊。

可此時,靠岸處卻多了幾艘小木船,安灼元坐在船頭主動擔起劃漿的責任,一艘小船最多能容下五人,因此十五人用了三艘船。

在另一艘船上的安如風把漿扔給安藍雁,坐在他身後,笑嘻嘻道:“二師兄劍耍得好,想必臂力在我之上,有勞了。”

安藍雁無奈的笑意蔓上眉梢,邊劃邊道:“從小隻知壓榨我。”

安灼元聲音傳來:“留意周邊有沒有靈石的光芒,靈石喜暗,常常掩蓋於草叢裡。這裡湖水清澈見底,想必懸浮山上的靈氣也會影響湖水的環境,所以水下的石子水草大家也注意些。最重要的是,如有異動,不要驚慌,大家一起對付。”

大家異口同聲:“是!”

安柏燭低頭看了看湖面,這湖水既清又藍,新荷榨露,只是奇怪竟無游魚嬉戲的身影。

正想著,突然,船隻劇烈的晃動了一下,安柏燭忙扶住船沿,眾人面露警惕之色。

顯然另外兩艘小船上的人也感受到了。安灼元沉聲道:“大家穩住身子!”

“啊——”有人落水了,霎時間不見了蹤影。有弟子大駭:“快看水裡!”

只見一條巨型“魚”咬住了船尾,人面魚身,說是人面,不如說是死人的窟窿頭,兩個黑洞洞眼裡明明沒有眼珠子,卻彷彿在直視眾人,披散的頭髮亂且髒,一些浮散在水面。還向他們呲牙挑釁,一排尖牙令人不寒而慄。

這副樣子讓人看了不僅恐怖,還噁心。

“媽呀這是什麼怪物!”有弟子大喊。佩劍出鞘,胡亂向怪魚戳刺去。

但這人面魚行動十分靈活,沉入水裡四處躥動然後一躍而起瞬間將這名弟子拖入水中。喉嚨還嘶嘶的發出聲音,大概是生氣了。眼看那一排尖牙就要咬上他的手臂。

那弟子在水中撲騰。

安灼元甩了一記白光過去,那人面魚受了驚嚇,向後退了幾尺遠。卻仍不死心,水裡那抹快速遊動的身影就要朝安灼元襲去。

安如風手中聚起玄元真火朝水裡打去,一下一下炸開了水面,但似乎都讓人面魚躲了過去,眼看就要靠近船隻。

安如風氣極,連連甩出火團向它炸去,水花四濺,荷花被燃為灰燼,場面混亂。安灼元手握風聲笛,絲絲笛音化成無形結界擋住了人面魚的攻擊。

那怪物看這邊不行了,又轉頭向其他人游去。落水的弟子正攀著船邊搭著眾人的手要起來,眼看水裡的怪物又漸漸放大,朝他這個方向來,不由嚇得驚慌失措,血色盡褪,一不小心脫了手,又在水裡掙扎。

眾人連連使出法器對它展開攻擊,但效果不佳,因為它一會沉入水中一會又出現在視野裡,像在戲耍眾人,再大的暴擊也打不中。最終,那兩艘被靈力頻頻波及的船支撐不住裂開,湖水迅速湧入船裡,九人皆落了水,唯有安柏燭反應得快,迅速使出蘿藤在岸上的樹木上繞了個圈,飛身而去。

那人面魚看計劃得逞,一時得意竄起露起森森獠牙……

安柏燭飛出蘿藤試圖綁住它的身體。

成功了!

被固定住的人面魚不斷掙扎,正欲低頭咬斷束縛它的東西,安灼元乘勝追擊,白光一出,直接命中,那人面魚瞬時爆開。

眾人見狀,鬆了一口氣。迫不及待爬上了岸。

靈石散落在水裡,點點耀眼交錯的光輝吸引了眾人的視線。

安如風瞪大雙眼,“那不是——!!!”

安柏燭眼疾手快,左手一抬,幾顆靈石卷在蘿藤裡,被她帶出水面。

她攤開手掌,璀璨的靈石就在她的掌心,她眉眼彎彎,笑道:“大家快看,是靈石!竟在那魚的肚子裡。”

安灼元讚許道:“這次多虧了師妹出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只是眾弟子還沒高興完,餘光便被那具浮在水面的白骨吸引了視線。

笑容就這麼僵在嘴角,血液凝固。因為那具白骨身上穿的,是雲顛派的衣裳。

這正是那名第一個落水的弟子。

安藍雁沉默的走過去,用法力打撈了上來,正欲伸手。

安灼元臉色也不好,但卻道:“別碰!”

他走去安藍雁身邊,說:“估計是被人面魚咬了才會至此,不知他身上,會不會殘餘劇毒之類的東西。”

有女弟子啜泣出聲,聲音斷斷續續:“十二師兄,為人這麼好,怎麼就……”

在一片沉重的沉默裡,一抹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在身後閃過,眾人五感靈敏,那風吹草動的聲響不會有錯,又收斂心神聚在一起進入戒備狀態。

安灼元丹田發聲,氣韻綿長,喝道:“是誰裝神弄鬼?!”

那黑衣人停留在前面那座山的一角,一手抓著巖壁,膝蓋微彎,長腿跨在枯枝之上。是正在攀巖的姿勢。腰間還掛著一袋沉甸甸的東西,距離眾人不算遠。

見到來人,陸清晏嘴角微微一抽,臉上就差寫著“真是冤家路窄”。

安柏燭微怔。

眾人面色一凜,有人道:“陸清晏!你這無惡不作的小人竟還敢出現在這,今天我們就替百姓將你捉拿!”

“大家看他腰間的袋子,這傢伙不會也是奔著靈石來的吧,他也配採!”

另外一名弟子當出訊號彈,雲朵煙花在天空綻開,是雲顛派的求助標誌。

安灼元也緩緩道來:“我派已放出訊號彈,這裡都是修仙的俠士,你跑不掉的。”

陸清晏黑線刷刷滿臉,道:“我怎麼就不能出現在這了?這懸浮山不是誰的地盤吧,靈石你們能採我就不能了?這是何理?”

“少跟他廢話!人多力量大,大家上。”安如風率先出動,騰空而起,掌中焰嗖嗖放出,一陣陣熱風撲面而去。

陸清晏閃過,炸開的岩石混著泥土滾落。

他落於地面,紫符幻化,打了個響指,一張變十張,手臂一抬,盤旋著電光的紫黑符殺來。

安藍雁雷雨劍出鞘,劍氣橫掃,威力無窮。安灼元為眾人設了結界屏障,其餘人十分默契一個接著一個往安藍雁背後輸送靈氣。

卻仍沒擋住紫符的襲來,劍氣被化解,結界破裂,蘿藤現,盤根錯節,織成大網與紫符正面迎擊,堪堪止住,蘿藤也化為了灰燼。

安柏燭收回手,耳邊傳來風的呼嘯聲,草葉竄動,旋身而來幾十人。

紅衣似火的武旋門弟子手握三四件法器,見眾人面帶敵意,衣裳略亂,是以剛戰鬥的模樣,問道“發生什麼了?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白鶴派弟子順著他們的目光一看,驚呼道:“陸清晏!又是你!”

白鈺軒眸光微動,微微眯眼,上次一事令他躺了半個月,對陸清晏有了些陰影,但並不展現這份忌憚。

武旋門的人一聽,竟是臭名昭著的傀儡閣之人!立馬低頭在乾坤袋裡尋找更加厲害的法器。

在一片喊打喊殺的情況下,大戰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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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