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八十四章 拍碎,異世女的錦繡榮華,又一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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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到了外面,大東家悄悄給白管事使眼色,示意他詢問情況。

大東家揹著手,看似很淡定,心裡卻不平靜。老大夫言猶在耳,黃管事跟自己還有點瓜葛。這要是在賭場裡沒了,還是要先知會他家裡人一聲,不然,鬧騰起來也夠人頭疼的。

白管事真心不想管黃管事這茬事,礙於大東家,私心裡也有自己的小算盤。於他而言,黃管事現在出事弊大於利,兩人平日雖然互別苗頭,可相處久了知根底有分寸,相處還算有道。

這位李姑娘,是黃管事招惹來的。王冒上回從李家村回來一字不落把事情說了,人家說那話,明顯是不想罷休的意思。

就怕姑奶奶再來賭場裡贏錢搗亂,誰知道風水輪流轉,人家是沒主動上門,昌順這邊還要去請人。

等著瞧吧,請神容易送神難,事情沒完呢。

黃管事半死不活,事情都落到自己肩上了。

白管事真心怵了這姑娘,不想打交道真心希望黃管事能好起來。

於是,白管事朝大東家微微點頭,一看李秋歲皺眉忙問,“怎樣?李姑娘,人還有救嗎?”

李秋歲特別好脾氣,“有救,我師傅早年的手札裡就有治療此病的藥方,差不多能藥到病除。不過,黃管事症候有些拖延,更嚴重了,我還要仔細斟酌調整一下藥量。”

這副鄭重其事的模樣很能唬人,出口的話一點沒繞彎子,就像給人吃了一顆定心丸。

“不可能,這人就要死……只有一口氣了,還能藥到病除?小丫頭吹牛吹大發了。”

李秋歲話音一落,大東家和白管事來不及欣喜還沒說話呢,老大夫先嚷嚷起來。

他今天沒帶小徒弟,沒人供他使喚,自個兒背個藥箱。跟裡跟外,就想看這小丫頭什麼來頭,結果就聽到這番大言不慚吹破牛皮的話。

乳臭未乾的小丫頭,知不知道行醫的規矩?能把話說的這麼滿嗎?

李秋歲眼裡含笑,出口的話驕橫又跋扈,“老頭,怎麼不可能?你不行,不代表我也不行!你可知道我師傅是誰?”

有人質疑好呀!

李秋歲拿眼角看人,早想拿神醫師傅的名頭出來壓人了。

這老頭一看就是有名望的大夫,一出聲,省了自己好些口舌。

“……”老大夫被噎得跳腳,“就你能耐!你師傅是誰?你師傅是誰都不可能!”

李秋歲眼裡笑意更深,繃著小臉兒,一副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模樣,“楊忻州,楊神醫聽過沒?”

師傅的名號一喊出來,神醫弟子的架勢端得十足。

楊忻州?楊忻州!就是傳說中的那個楊忻州?

同屬杏林,說一聲同行,老大夫都得唾罵自己厚顏無恥,哪能不知道楊忻州是誰?

說起這位,他比大東家的感觸深多了。

楊忻州在杏林界那是泰山北斗的存在。

別看他白髮蒼蒼,垂垂老矣,在杏林界以醫術高低論輩分,他在那位跟前只算牙牙學語才入門的稚童。

要說誰有本事從閻王手裡奪命,非那位莫屬!

“你真是楊神醫的徒弟?”

李秋歲哼了一聲,如假包換。

老大夫又扭臉看大東家和白管事,“她真是楊神醫的徒弟?”

她憑什麼能當楊神醫的徒弟?

昌順不止縣城一家賭坊,別的州縣省城也有,訊息十分靈通。看昌順大東家對待這小丫頭的態度,十有八九這事是真的了。

果然,大東家和白管事齊齊點頭了。

還是白管事看不過去站出來解釋,“李姑娘在府城鄭家待過兩年,楊神醫那兩年恰巧也在府城鄭家,聽說鄭家專門給擺了拜師宴。”

這樣大喇喇地調查人,擱旁人身上實屬平常。

可白管事對上李秋歲似笑非笑的表情不得不解釋兩句,“李姑娘莫怪,我們在府城也有賭場,他們不知道姑娘其人。哪一天姑娘大駕光臨,怕下面的人不會辦事輕怠了姑娘。這才把姑娘的情況仔細與他們說了,不巧他們也聽說了姑娘的事蹟,也才知道姑娘原來是楊神醫的高徒。黃管事這一生病才求到姑娘門上。”

編,使勁兒編!

這些事眾所周知,李秋歲知道他們指使人去府城查她底細了,她也不會不識趣主動去掀人家找來的遮羞布。

老大夫盯著李秋歲看,眼睛都冒光了。態度一下子來了個天翻地覆的轉變,搓搓手,湊過來笑眯眯道:“小友,能不能讓老朽見楊神醫一面?”

這就稱呼上小友了!

李秋歲挑眉,“師傅行蹤不定,等哪天我見著人,幫你問問他老人家的意見。”

“那,那咱可說定了……”

咳!

大東家乾咳一聲打斷老大夫話茬,還等著救命呢,不然真讓人死賭館裡了。

老大夫本身也是醫館的老東家,自認在縣城也不是吃乾飯的,昌順的名頭也就唬唬平常人,他壓根不懼。張口就噴人,“咳啥咳,嗓子燥癢,忍一忍就過去了!不行我給你開一副湯藥,保證藥到病除。”

李秋歲心裡想笑,她有意搬師傅名頭出來唬人,讓自己的醫術有了名正言順的出處。再者,擔心鄭郭兩家不足以讓昌順忌憚,之後麻煩不斷。

這世道,想平安喜樂生存下去,不是單有銀票子就成,還要有相應的背景靠山和能力,適當時候還要晾一晾利爪,不然只有當肥羊受氣吃啞巴虧的份。

李秋歲萬分慶幸拜了楊神醫為師,不然她今日真的只能依靠異能與別人逞兇鬥狠。

師傅雖然不在身邊,但叮囑督促一直沒間斷。就像繡花和琴棋書畫,回家兩年幾乎重新還給鄭家的先生了,也就練大字堅持了下來,還是怕字跡太醜,師傅該寫信罵人了。

也不知師傅到哪了?說來看自己算不算數?

“李姑娘?”

白管事得了大東家暗示不識趣的開口喊人。

一時半會死不了人,催什麼催!

李秋歲面無表情掃了昌順那邊的白管事和大東家一眼。

白管事訕訕,不是說調整藥方子嗎?

“李姑娘,您看用不用準備筆墨……”

李秋歲瞄他一眼,“這個先不著急,黃管事一時半刻出不了事,我先把跟昌順的恩怨說清楚。”

白管事暗道,果然來了。左右黃管事不是自己家大舅兄,有大東家在前面撐著,他樂得裝傻充愣。

“黃管事沒事就好,李姑娘有話儘管說,我們大東家最是不徇私的公道人。”

大東家皺眉,他之前不想搭茬,跟個小姑娘客氣,不過是看她師傅楊神醫面上,好言好語哄著人先把病給看了。

白管事對上個小丫頭姿態放的太低了。

於是,大東家笑了笑道:“李姑娘說笑了,咱們哪來的恩怨?哦,你是說你從賭場贏的那幾千兩銀子?這個你放心,白管事都跟我說清楚了。昌順家大業大不至於傷筋動骨,不會放心上,就當給姑娘家造成驚嚇的賠償。至於砸壞了賭場欄杆,打了賭場的人,就當他們不開眼,給點教訓也是應該。姑娘真能把黃管事的病治好,昌順領這個情,黃管事家裡人也感激姑娘。”

一推二六五,推的倒是乾淨!到頭來好像她李秋歲佔了昌順大便宜似的。

李秋歲還想找機會掰扯明白呢,姑奶奶在家裡好生坐著,可沒想找誰的茬。是你昌順的人,到家裡又打又砸。

於是,李秋歲眯眼笑道:“大東家這麼說話就沒意思了!你昌順開賭場,廣納五湖四海的人,輸贏各憑本事。那輸了家底,賣兒賣女,甚至賣媳婦的都大有人在,也沒見人上門鬧騰找後賬的。這怎麼我贏了賭場的錢,不像是憑了真本事,倒是像賭場大發慈悲送我一樣。還有抽壞欄杆這事,不是賭場的人出老千,先上來動手,誰也不想傷了和氣不是?就像我在家裡好生坐著,賭場的人拿了借條到家裡,咱們家沒人說不還錢賴賬吧?那把家裡砸的稀巴爛,還打老人算怎麼回事?怎麼,大東家的意思,昌順賭場只准輸不準贏嘍?”

可不是隻準輸不準贏嘛!你見誰從賭場發了大財能穩妥走出去的?

甭管是不是正理吧,天下賭場就是這麼個理!

大東家狐疑,這小丫頭才多大年紀呀?就不杵賭場的威脅?

李秋歲無奈嘆口氣,不講理了是吧!她真心想當個淑女不想逞匹夫之勇,奈何每次都逼不得已事與願違。

昌順這大東家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真不夠她一鞭子抽的。

李秋歲抬手把人家的大門一巴掌拍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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