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八十章 甄別,異世女的錦繡榮華,又一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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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丁老的不耐煩,掌櫃的面上訕訕,心說我有那能耐還用得著對你點頭哈腰,出口的話卻成了,“您老說笑了,這種事還得您來!不是不捨得給您藥丸子,實在是我也拿不出來,前頭送來的那些都送去了京城,楊老的那個小廝,幾天了也不見個人影,我也是沒得法子!”
丁老在藥房耗了幾日,成果不盡如人意,情緒且暴躁著呢!
稍稍收斂情緒,問說:“你是說那藥丸子是楊老頭弄出來的?”
人人都稱那老東西楊神醫,這會兒沒有外人,丁老才不會那般客氣。
“是不是他做出來的我不知道,卻是他隨從小廝送來的,不過聽那意思是楊老新收的弟子鼓搗出來的,還揚言說不是看楊老面上,藥丸子且輪不上咱濟民堂,那小子說話的模樣且囂張呢!”
掌櫃的評價還算客觀,人家並沒有添油加醋。那天小鹿來人濟民堂,前面有了楊神醫的叮囑和李秋歲的交代,他且不怕事兒呢!
丁老捋著鬍鬚,楊老頭那樣的還能缺銀子使,拿藥丸子來濟民堂寄賣,不夠丟臉的。
“他的兩個徒弟不都在京城嗎?這把年紀了還收什麼弟子!”
掌櫃不搭丁老的話茬,那可是十兩銀子一丸,他還不死心,“真就甄別不出?”
以往也不是沒有這種事,哪家鼓搗出新藥方,他們直接買成藥回來,多花幾日功夫,總能甄別出大概的配方。
這種事在大醫館中司空見慣,早成了約定俗成的規矩,如此,誰也別指摘誰。
丁老聽掌櫃提起這茬又來了脾氣,“我還能把方子窩藏帶回家不成?這做藥丸子的手法雖新穎,還不算多高明,藥性融合的手段實在是了得,我嘗試了許多次,成藥有那麼點意思,卻始終不得要領。不行,就去楊老頭那邊打問打問。”
左右他是沒法子想了。
掌櫃面上呵呵笑了笑,心裡不免罵老東西不要臉!
鄙夷他也就敢在這裡叫囂,當著人楊老的面露一句口風看看。
破解人家的方子,還能上門去請教正主,這腦子是怎麼長的?
甭管心裡面怎麼想,掌櫃還是呵呵笑道:“您再甄別看看,楊老那邊還是不讓知道的好。”
丁老也就隨口一說,見到了好藥,不知其方,心裡就跟長毛了似的。
“那藥丸子你還有幾顆,先不忙都往京城送,再容我幾日琢磨琢磨”丁老可不相信掌櫃口中沒有的話。
掌櫃無奈,“你也忒拋費了些!”看丁老又要瞪眼,忙道:“想著後頭還會送來,除了給你的那幾丸,真就全送京城了。”
誰知道那小廝幾日了還不見人影!
……
……
李秋歲並不知道濟民堂在試圖破解她的藥方。
藥丸子做好了,方子就是楊神醫給的方子,藥材也是人家出的,當人家徒弟,出了一把力氣而已。
見楊神醫還在盯著藥丸子出神,李秋歲給小鹿使了個眼色,就想領著翠屏往出走。
楊神醫出聲喊住她,“歲歲,你過來一下。”
李秋歲迴轉身顛顛跑過去。
“你幫我配一份藥粉出來。”
李秋歲秒懂楊神醫的意圖。
他的思路其實是對的,藥方還是那個藥方,藥材的名堂可就大了。
話這麼說吧,你就是同一產地同一年份打眼看過去先不說藥效,就是表象也大有不同。
同一株藥材,根莖葉,包括花瓣和果實,效用區別也極大。用戥稱稱重,分量上是精準了,藥效還是有區別的。
哪一種藥丸皆需少至三五種多至數十種藥材,每一種藥材的藥效有那麼一點區別,成藥以後區別就拉開了。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楊神醫拿著配好的藥粉,按照李秋歲方才的製藥步驟親自動手。
楊神醫之所以被人稱一聲神醫,醫學上的天賦自有過人之處,他給人治病信奉單人單方,多是湯藥配合針灸,極少親手做藥丸子。
外頭大醫館裡頭也有藥丸子,多是養生類,身上沒什麼要命的症候,你就是吃一吃也無妨,真正要命的症候都是找了大夫看過,沒人拿一顆藥丸子救命的。
楊神醫做藥丸子,李秋歲也沒再說要走,前頭的準備工作做好了,單純捏一顆藥丸子其實用不了多大功夫。
那邊楊神醫已經停手了,拿小刀切一點下來放嘴裡。
還是有所欠缺,藥效大概只有九成。
轉臉看李秋歲還在,“方才還著急忙慌要回去,這會子又不著急了?”
不是怕你待會還要找我嗎?得了,用完人就打算摔過牆!
李秋歲也不想留在這裡遭人家嫌棄,“我的課業還沒完呢!您這裡無事我就回了啊!”
楊神醫都沒看她一眼,衝她擺擺手,“回吧,別忘了背醫書,有事我讓小鹿去喊你。”
李秋歲得了準話,抬腳往出走。
接下來的日子,李秋歲在學堂受到各位先生的關照,時不時給開小灶不說,課業還讓翻倍。
人鄭家老爺夫人都讓貼身服侍的過來傳話說:“那丫頭雖然寄居我家,就當她是鄭家小姐一般對待。”
自然是主家說什麼她們就照做嘍!
接觸下來才發現,這小姑娘可了不得,讀讀背背寫寫畫畫不說樣樣多出彩,卻也有模有樣,難不倒人家。
先生們這樣認為,李秋歲的切身感受卻是,真真是吃不消了!背誦默寫,甚至是表述心得,這些都難不倒她,唯獨女紅,她著實想不通,好端端的錦帕,為啥要繡一朵小花?輕輕爽爽,用髒了就丟,多省事的。
這一日下了學堂,李秋歲急急忙忙往院子裡趕。
沒辦法呀,完成了課業,還有一大堆醫書要讀。
“你就是李秋歲?”
說話之人突然從大樹後面跳出來,擋在了路上。
這人比她高出那麼老些,李秋歲往後退了幾步,皺著眉也不說話。
“你啞巴了?我問你是不是李秋歲?”
這聲音李秋歲聽過,鄭家二房的二公子——鄭斌,也是鄭慧的哥哥。
那日的拜師宴席上,這人出言不遜,鄭鎣沒給他留什麼臉面,當著鄭家那麼些同輩的面,給了個好大的難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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