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三十四章 邪門,異世女的錦繡榮華,又一旬,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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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全家趕出家族,就成無根浮萍了。再者,還有族老呢,要攆人全家出族,這是多大的事兒!就能是你一個人說的算的。
李秋歲掃一眼眾人神色,看向李廣平道:“族長爺爺,去鄭家能給族裡帶來好處,讓讀書天賦好的族人有機會去府城書院,我們全家都甘之如飴。今個兒當著大夥的面,我就想問問您,說讓我儘快歸家是要多快,和鄭家的兩年之約還作數嗎?是不是要反悔了?人鄭家不依不饒,咱李家拿什麼對抗?這些族裡都不合計說清楚,就你一個人過來,說一些不清不楚的話,我娘多問兩句,您就一副要休人的架勢。作為我孃的閨女,為了族裡做出犧牲,不說族人行動上感激吧,你就是口頭上能客氣點也行,可你去聽聽,沒一個人感念我家恩情的,還處處傳我家討了大便宜的話。”
頓了頓,李秋歲目光轉向眾人,“大夥都在,我把話說清楚,也好有個見證。鄭家給的兩個莊子,一個給了族裡,收成都是族長管著呢!另一個,我爹孃心裡愧的慌,說是補償,留給我了,我爹孃那邊是一點便宜沒沾到。”
眾人才算回過點味來。恍然,原來是這麼回事兒,看向李廣平的眼神就有些奇異,這人平日在村裡,就是沾上好處,佔不夠的那種。
李秋歲見眾人又嘀嘀咕咕開了,輕巧跳下牆頭,破鑼也被重新放好,這玩意可是她二伯攆兔子的好幫手,這回可是幫了大忙,不然,哪那麼容易讓眾人能乖乖聽她說話。
許多話她故意說的模稜兩可,鄭家將來會倒黴這種話,最是不能宣之於口,這個道理想來李廣平比她還要明白。
說曹操曹操就來了,見李廣平朝她看過來,李秋歲咧嘴一笑。
李廣平收回視線,天天河邊走,今個真就溼了鞋了。李三祝笨口拙舌,他媳婦也極少東家長西家短的串門子,脾氣又火爆,在村子裡人緣不算好,想出去說道,沒那樣的口才不說,也沒有合適的人聽她說啊。
不曾想,竟生了個肚子里長牙的厲害丫頭。
鄭家有滅門之禍,這事,他還真不好同別人說起,那可是府城的鄭家,聽到點風聲,用不著他們親自動手,下頭等著拍虛遛馬的誰,隨便一個指頭,就能捏死他全家。
再者,這事也不在眼跟前,交好鄭家都來不及,哪能上趕子去得罪。
就有那好事之人過來問他,“李族長,真是那樣呀!”
李廣平面上笑呵呵的,不反駁也不承認。
那人就道:“這你就是過分了啊”
一上了年歲的老者,到近前才低聲道:“廣平,你是族長,為族裡謀利,也不能這樣逼迫人!鄭家那是什麼樣的人家,眼下能用著咱,給兩分顏面。這要真把人得罪死了,三祝家閨女還在人家裡呢。”
這位算是族裡輩分最高的長輩了,七十大幾的人,走路都顫顫巍巍。
李廣平還能著,敢把真相嚷嚷出來嗎?這回是打斷牙齒,只能往肚子裡吞了。
扶著人,苦笑一聲道:“叔,我這也是為了族裡,話趕話說到了那裡,也不真想把三祝媳婦休回家。劃出族譜也只是氣頭上的話!這也是為了歲歲丫頭好,趁現在年歲還小,能早些家來,將來不妨礙找個好人家。”
李廣平的聲音壓的很低,一面說話,一面把人往自己家裡領。外頭那麼些人,說話著實不方便。
李廣茂原本站在兩人身側,轉腳攔住人,氣咻咻的故意提高了音量道:“我叫你一聲大哥,三祝是你親侄子,要打,要罵,還是要訓斥,你都自便,我絕不攔著。可休妻,趕人出族這種話還是不要隨便出口的好。”
有小子去家裡傳話,說族長在老三家鬧僵開了。他和老婆子尋了小叔公,便趕過來。話沒聽全,也算知道個始末。不是有小孫女鬧的那一出,老三兩口子啞巴虧是吃定的。是非對錯,當著人面,咱議議清楚,不白不黑的,到你家說算怎麼回事兒。
小叔公活到這把年紀,早便人老成精了,先高聲說李廣平,“這事兒是廣平做的不妥,讓三祝家媳婦平白受了委屈。”
見眾人都往這邊看。
話音一轉,“為了族裡,他一個人忙前忙後,都先去廣平家裡,咱們坐下細說。”說這話他聲音極大,在場的人都能聽見,算是給李三祝家一個交代。
後面的事,李秋歲就不操心了,李長山幾個還在山上,她爹李三祝跟著她爺去了族長家裡。她索性磨著她娘去山上。心心念念都是給家裡創收,眼下都進入冬季了,在家坐著也沒什麼好法子想,不如去山上走走,開闊一下心情,說不準就有法子了呢。
柳氏拿她無法,剛又出了胸口存了許久的悶氣,心情大暢,背起籮筐就出門了。
夏禾留家裡,和翠屏一起幫老太太做飯。
娘倆往山上走,柳氏打問李秋歲在鄭家生活的細節,然後說起莊子的事,“……莊頭和佃戶還是原先鄭家的那些。秋收的時候,你爹親自去那邊盯了。做主留下一些儲備糧食和明年的糧種,其他都如往年那般處置的。賣了些銀錢,莊頭把賬本和銀錢都送家來了,說是今年通同往年收成差不多。咱家也沒人看得懂賬本,你回鄭家順便找人幫忙看看。”
柳氏口中的莊子就是鄭家補償給的那一個,說是留給李秋歲,家裡先幫忙照管,將來留著她傍身。
找鄭家人幫忙算賬,麻煩是麻煩了一點,但也不能讓人當成傻子糊弄,算清楚賬目,是人是鬼就能一目瞭然了。
李秋歲點頭,先應承下來。字,已經能認個七七八八,算術是她的強項,自己如今就能看懂賬本,倒也用不著麻煩鄭家。
娘倆說著話,往山上走。
柳氏欲言又止,不等李秋歲詢問,就道:“珍珍怎麼說起鄭家倒黴這種話的?你什麼時候見過她?這丫頭近半年邪門的很,偏偏李廣平一家拿她的話當金科玉律。”
她娘竟然會用金科玉律!
李秋歲驚訝,目光太過直白。
柳氏白她一眼,“戲臺子上不都這樣唱的嗎?”
李秋歲訕訕,“昨日傍晚我出去迎爺奶,她喊住我說了許多話……”
把事情仔仔細細說了一遍。
柳氏喃喃:“……就像能未卜先知一樣。那鄭家……!”
後面聲音壓的更低,柳氏幾乎是貼在李秋歲耳邊說話。
聽話頭,兩年內鄭家不會出事。
李秋歲就說:“娘,鄭家與我們差距太大。”
他們都沒法,咱們又能怎樣?
“再者,我只是暫住他們家裡,將來他們有難了,有能力自然要幫上一把。”
沒能力只能保全自家!
柳氏嘆了口氣,自家能幫什麼忙,不過是白操心一場。鄭小公子見著她一口一個姨母,鐵石心腸也要喊軟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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