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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府內院。
在密密麻麻的院落之間,靠近外圍的區域正是一片小橋流水的雅緻園林,亭臺水榭錯落有致,奇花異草珍禽比比皆是,顯出主人的品味和財力。
在園林的一角,有兩人正在眾多家丁的簇擁之中觀察著牆角,那是個蟻巢。
“二叔,這是什麼螞蟻?”問話的是身著錦衣的男童,大概五六歲模樣,他正拿小棍撥弄著蟻穴洞口。
“這個……”被問到的正是徐府的二公子徐晉元。他性喜清淨,不愛應酬,這天趁機陪侄兒在園林裡玩耍,卻是剛好被隔牆的劉源聽了去。
“二叔,你看!這裡還有個洞,通向外面!”男童向徐晉元顯示院牆磚縫處的新發現,正好忘了前一個問題。
“居然能夠挖通到外院,這小小螞蟻還真不簡單。”徐晉元感嘆到,同時也來了興致。
院牆外,劉源也注意到了。在青磚的縫隙處有一小隊稀稀落落的螞蟻探出頭來,揮動著觸角,探尋著外面的世界。
這些螞蟻比起凌天峰的蟻族更小,更瘦弱,也許因為凌天閣乃是靈氣匯聚之地,一切生靈都更加欣欣向榮。
而外界的生存環境就惡劣的多了,從軌跡來看,這蟻穴最初是在外院,而花園內的食物更加豐厚,吸引它們鍥而不捨的打通了磚牆,令人動容。
果然,內院裡也發出類似的評價,那是徐晉元有感而發。
“你看這小小的螞蟻竟能穿透厚厚的磚牆,它們齊心協力,為了共同的目標,組成團體爆發的能量也不可令人小覷啊。”
徐晉元彷彿是觸景生情,聯想到了現實中的一些事情。沉吟良久後,他卻發現那小侄兒還在聚精會神的淘著蟻洞,自己的話倒像是對牛彈琴,不由得失笑。
不過,在牆外,劉源對他的話倒是頗為認同,看著螞蟻們藉著縫隙,繞過障礙,沿著蜿蜒曲折的蟻路前進,辛勞不輟,他也蹲下來,仔細觀察著,不止看它們的辛勤勞作,也在體會著,把握著它們的精神……
數萬裡之外,凌天閣的天機峰中,另一個劉源正端坐在洞府深處閉目養神,他此刻已經暫停了粹體的修煉,而是專心沉浸在山水圖中。
在青山腳下,奔流的大河旁,天機棋盤上的棋子正奕奕生光。一些螞蟻在棋盤上忙碌著,把許多絲線連結起來,再埋入到棋盤的經緯線,最後消失不見。
漸漸的,螞蟻們的氣質貌似起了些微小的變化,如果說在此之前,他們是聽從命令的機器一般,那麼現在,好像有了新的東西注入到了螞蟻大軍中。
那是精,氣,神!
當然,蟻族的氣質改變是個循序漸進的長久過程。自此,每天劉源都會抽出時間沉浸到天機圖中,調教起自己的蟻群。讓它們從機械聽令的召喚蟲變成真正的靈寵。
而在鄴城的徐府中,家丁們也習慣了副隊長柳元沒事就蹲在牆根觀察螞蟻,不僅如此,他甚至在宿舍中也養了一窩螞蟻來做實驗,讓同室的石敢哭笑不得。
不過,令他佩服的是,雖然這個新晉副隊長把閒暇時間都用來研究螞蟻,但手上功夫卻一點沒拉下。
三個月過去了,他不僅在棍法上已臻化境,還在洪教頭的特別“照顧”下對十八般兵器和拳腳功夫都有涉獵,雖說不能算樣樣精通,但也可以算是小成。
這樣的進境已是讓洪教頭驚訝不已,而這還是劉源刻意壓制的結果。
三個月集訓結束,洪教頭已暗暗拿定注意,讓這個小子在巡邏隊打磨一年,觀察觀察其品行,之後就推薦到內府做家主的高階護衛。
“我所擅長的都是外家功夫,已經沒什麼可以教你了。”最後一日,洪教頭也是特意把劉源拉到一旁,欣慰說道。
劉源恭恭敬敬的按照師徒之禮深深拜倒,雖然對方是一屆凡人,但三人行必有我師,他由衷的感謝洪教頭的悉心指導,二人雖無師徒之名,但卻有師徒之實。
“我洪某人乃是徐府的客座總教頭,在很多地方還是說得上話的。”洪教頭笑嘻嘻的受了他一拜,算是預設了,他扶起劉源,“好好幹,一年後,我保你入內府。”
石敢看得眼睛都直了,那可是內府啊,他想都不敢想。而劉源卻像是沒事人一樣,洪教頭一走,就跑到牆角擺弄螞蟻了,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自從集訓結束,石敢和劉源兩人一正一副,開始帶領新的家丁小隊在夜間巡邏,每晚繞著內院的圍牆來回兜圈子,倒也省心。
由於劉源的過人耳力,幾個月後還真的抓到了一次翻越內牆的毛賊,在石敢的極力推讓之下,也是把隊長之位給了劉源。
不過,這些已不再是劉源的生活重心,他的精力再度放回了凌天閣的本體中來。
因為歷經了無數次失敗,半年後,粹體丹的領悟終於福至心靈的成功了。
此次,他幾乎掏空了呂子方這半年來的所有產出,築基期的丹藥果然更加難以領悟。
不過,效果也是驚人的——
粹體術:啟用時可以由外及內的鑄煉肉體,持續提高肉體強度,執行九九八十一周天還可以褪去一層體表的皮屑,在新陳代謝之中永久的強化身體髮膚,直到煉成金剛不壞之體。
這是劉源在天機圖中的石塔上看到的新鮮文字,說明自己已經徹底掌握了此術,映照於天機圖中,收發於心。
而這築基期的領悟之術還不僅於此,下方還有一行小字令劉源狂喜:
粹體術激發時,有極小几率領悟煉體類的特殊效果,目前具體效果未知。
再下面是一排問號,仔細看時令人頭暈目眩。他知道不可急於求成。
從此,日常啟用的術法就從養顏術變成了粹體術,反正養顏之功效已經微乎其微了,他也不想無休止的繼續下去,萬一變成柳燕識那樣的小白臉可大大不妙。
啟用粹體術時,他也發現了異常,果然一切都是公平的。
代價就是,築基期的術法消耗實在太大了,只要是啟用期間,靈力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流逝著。不到半個時辰就要報廢一塊靈石。
這樣消耗下去,一年的粗略估計就要近萬枚靈石。
他的陰髓作坊經歷了最初的大賣,現在的流水已經趨於穩定,而粹體術的消耗,就佔了八成商鋪的年收入。
劉源知道,自己又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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