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同是鄉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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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是怎麼得罪你的?”
“你要連續兩次試圖置我於死地,那怕就是外賣灑了,也不至於要我的命吧!”
“說,到底為什麼?”
憤怒的吳哥,依然可以確定,外賣的小事,不至於讓人殺人。
忽然,家裡闖進來一堆人。
而且,自己做的缺德事情被發現,被找上門清算了。
婦人,一個人難以抵擋,當即就嚇得倒坐在地上後退而去。
“說啊!”
吳哥憤怒叫器。
受傷者是吳哥,所以並沒有人阻止吳哥質問婦人。
大家也想知道,這個婦人到底為什麼要殺人。
劉越此刻,已經無所顧及,直播。
攝影機拍下婦人屋裡的一切陳設,看得人目瞪口呆。
【臥槽,那麼多玻璃罐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啊?】
【寵物?可是,有人養這些玩意當寵物嗎?不是噁心,就是有毒的!】
【居然還有毒蛇,這些是保護動物吧!報案,關起來。】
【操蛋,那是什麼?好像是器官?是人體的嗎?】
【惡婦,弄死她,為吳哥出氣,為民眾的安全!】
面對惡婦,眾人驚呼。
甚至有人已經不能淡定了,隔著螢幕對婦人聲討起來,甚至要其命。
可,這畢竟是法制社會。
趁著吳哥在發洩情緒,張平安也在屋裡觀察起來。
一些東西,都證實了婦人的巫師身份,相比傳統的道家,佛家,是絕對不會擁有眼前的東西的。
即使是道家煉藥,也是真村實料,正規途徑獲取的藥材。
面對,吳哥兇狠的眼神,與憤怒的神情。
婦人確實害怕了,此刻,在屋裡的力量對比,無論如何,婦人也躲不過去了。
“你們,居然……”
婦人瞪著劉越和喬女士,是他們成功套取了婦人的話。
“伱以我們會像你一樣惡毒?”
劉越不屑搖頭,手裡舉著攝影機。
“我是攝影師,不但不要求助你這樣的人害人,更不可能做第三者。”
“沒錯,我是欺騙你了!”
劉越冷笑,他也非常痛恨眼前的婦人。
這種人,害人。
而且,劉越不知道她到底害人多少人。
絕對不只是吳哥。
“說啊!”
吳哥忽然拎起了一把椅子,這架勢,如果得不到吳哥滿意的答案。
吳哥必揚起椅子砸她。
“我說,你是送外賣的,你灑了我的外賣!”
婦人望著吳哥,見憤怒的吳哥,心生恐懼,讓她身體微微地顫抖。
既然是報復,或者是自救,在此時此景,婦人也完全失去了機會。
“就這?!”
吳哥聽到了原因,但依然難以置信。
真的有人會因為這雞毛蒜皮的事情,而對一個人下重手,要人命嗎?
張平安在屋裡繼續轉悠。
穩步到了婦人的臥室。
這是一個單身女子的臥室,擺設卻不同於客廳裡的情景。
反而素雅。
櫃子上,放著一張照片。
照片應該是幾十年前的,居然還是黑白照片。
照片裡,有三個人。
一對年輕夫婦,和一個抱在女人懷裡的孩子。
相框上,沒有落塵,顯然婦人經常清理,或者拿起來看照片。
張平安小心翼翼拿起相框,後面一行字。
“一九九二,攝於南灣村。”
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資訊。
“你是南灣村居民?”
張平安回到客廳,客廳裡的氣氛依然緊張。
吳哥在抓狂,為只是送的外賣被灑,除此兩次喪命而抓狂。
如果這個也可以成為殺人理由,那麼送外賣的小哥都得死。
“……”
婦人仰望著張平安。
此刻,她鄭重地觀察這個孩子,十歲的年齡,卻如成人般老練。
而且,一個孩子絲毫不懼一個巫師。
“南灣村?”
吳哥聽了愣了。
吳哥的家就在南灣村。
“嗯。”
婦人低頭應了聲。
“南灣村怎麼會有這樣的惡婦?”
吳哥不能接受,在自己家的村裡,會出這麼一個惡毒的婦人。
“害多少人了?”
張平安風輕雲淡,其實他也沒辦法制裁婦人。
但不代表,不能懲罰她一下。
“你們管不著,我大不了不對吳哥下手就是了。”
婦人低頭,儘管言語拒絕回答,但也低頭服輸了,至少此時他是落敗者。
“為什麼對吳哥下手?”
張平安也回到了吳哥執著的問題上來。
就在剛剛,張平安才知曉,原本他們本就是鄉親。
原本,出門在外,老鄉見老鄉是兩眼淚汪汪的。
怎麼現在,倒是出現了互相傷害了呢?
雲州人也不少,偏偏是吳哥?
“因為他是南灣村人!”
婦人應道。
“因為我是南灣村人,你就……”
吳哥震驚,他從來沒有向顧客暴露過自己的身份資訊。
就是商客也不可能知道,吳哥的家鄉。
而這個婦人怎麼可能知道。
“就算是,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南灣村人的。”
吳哥相當吃驚。
“資訊可以花錢買的!”
婦人應了聲。
“又為什麼,吳哥是南灣村人,就要被你迫害呢?”
張平安嗅到了別樣的氣息。
在南灣村或許有一個驚天故事。
接著,婦人就講述了一個故事。
“我是嫁入南灣村的,那是九零年的事情。”
“原本,我的家庭還不錯,那個時候,日子雖然過得清苦。”
“不久後生下一個男孩,為了改變清苦的生活。”
“丈夫隨著時代變遷,南來務工,但這一去就不復還了。”
“我一個婦人帶著孩子,溫保都難,也將將維持著生計。”
“於是……”
說到此處,婦人抬頭望著大家。
故事只是開頭,不至於因此,而讓婦人痛恨整個南灣村的人。
“連續幾年,生活艱難,孩子一場病,我沒辦法,於是看上一個進村挑擔吆喝的貨郎。”
“一次換了幾塊錢給孩子買藥。”
“只是,這事不久之後,就被人發現了,南灣村整個村的人都指責我,還要把我孤獨寡母趕出村。”
“我一個女人,哪裡承受得了一村人的排擠。”
“在一個雨夜,幾乎全村人都出動了,搶走了我的孩子,把我驅趕出了村子。”
“第二天,我回到村子,依然被驅趕,而我的孩子,他們說已經賣進了城裡。”
婦人情緒低落,此刻她一邊說,一邊哭泣。
儘管大家都小心翼翼,因為剛剛劉越和喬女士剛剛演過一齣戲,欺騙婦人。
現在不確定,婦人是不是在演戲欺騙眾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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