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五十五章:系在一條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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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自己母親這天真的話語,周如玉只在心裡暗自想著這件事可能嗎?
誰見哪家丈母孃真跑去跟自己女兒和女婿住啊。
不過為了安慰自己母親,也為了繼續與對方進行更深度的繫結,讓對方更加努力將自己託舉起來,所以周如玉只也繼續欺騙著對方。
「好啊,到時候我就跟億翁說,讓億翁給咱們買一棟大點的房子!到時候我當家你做主,咱們娘兩就要在這京城裡立足了。」
周如玉編織的幻夢很美,周家大伯母只也跟著沉醉在這幻夢之中。
有了這樣一個精神安慰,剛才的傷痛與心理創傷似乎也平復了許多。
只是周家大伯母還是比周如玉現實一些「你剛才說今日送你回來的是江北席家的二公子?」
聽到周家大伯母這話,周如玉只也立刻興奮的點了頭道「是啊!就是席家二公子。」
隨後周家大伯母聞言便也低聲嘆了口氣道「不過那江北席家這麼厲害,他們能看上咱不?你又是個剛離婚的。」
周如玉只也立刻不滿的道了一句「二嫁怎麼了?二嫁我也要風風光光的,娘,您就放心吧。現在那席家二公子如今可是為了我神魂顛倒,我敢保證我一定可以拿下他!不過在拿下他以前,娘您最好能幫我去打聽打聽一下那席家人。」
周家大伯母自然應好。
這母女二人只又開始商量起了要怎樣才能徹底拿下那席家二公子,因為商量到太晚,所以甚至周家大伯母與周如玉只都連吃早飯的時間都沒有趕上。
周家大伯父對這事自然很不滿,周氏便勸道「夫人昨夜傷心了一晚,許是不曾睡下,如今反正無事,她能睡你就讓他們多睡一會吧。」
周家大伯父經過昨晚周氏的一番警告,如今只也收斂了很多,他聞言當下自然便也不再多言了。
只是在吃飯之前,周家大伯父卻還是突然道了一句「我還是想去看看二弟!」
而隨著周家大伯父的話音落下之後,周家老三隻也立刻跟著道「是啊,咱們來京城這麼久了,都沒有看到二哥,這可實在是怪事一樁啊!二嫂不如就讓我和大哥一起去看看二哥吧。」
周氏聞言只尷尬的道了一句「這恐怕是不大好吧?」
周家大伯父立刻截住周氏的話頭道「有什麼不好的?」
周氏只道「看守森嚴,我們都不曾得見夫君,我也沒法子讓你們見啊。」
一聽周氏這話,周家老三隻又立刻拿話堵道「可據我所知,如果老二真沒什麼大問題,他應該不會不允許見家人,還是說老二該不會是被關在了昭獄之中吧,如果是被關在了那種地方。那咱們確實是見不上二哥了,可昭獄一般也是關死刑犯或重罪者的。」
聽到周家老三這話周氏方才意識到這兄弟二人分明是有備而來。
一時之間,她竟是不知該如何應對這幾人,然而此時一直沒有說話的許天意卻是突然道了一聲「師伯自然不可能被關在那種地方,師伯的罪名也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般嚴重,不過因為前些日子那主要犯人還沒有落網,而且此案牽涉實在太大。所以在這之前與這個案子有關的人員只都不能與其他人接觸,他們怕有些人會透過他們傳遞訊息。」
見許天意說的如此一本正經,加上週氏又吹噓過許天意家有背景。
所以他說的話,在眾人心裡自然只也十分有分量。
當下周家大伯父雖然很想確認自己弟弟是不是有事。
然而在周氏淡定的態度,以及許天意的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之下,這周家大伯父此時也不禁開始有些懷疑自己二弟是不是真的有事了?
不然為什麼周氏這一家子為什麼還能這樣
鎮定。
而且這位許公子如果真出身名門大戶,那如果周夭孃的父親真的倒臺了,像他這樣的名門大戶家的公子對於周夭孃的態度也應該是避之不及才是,而不是繼續選擇與周夭娘完婚,畢竟周夭孃的父親如果被牽涉到那件事裡了,那誰也不能保證許家不會被牽連。
也是因為有著這樣一層顧慮,周家大伯父倒是不再提及這事,他想或許自己真要無功而返,在參加完外甥女的婚禮之後,他或許便要離開這京城了。
而之後也不等周家大伯父感慨了。
周氏只道「大家趕緊吃早飯吧。」
此時早餐都已經擺上了餐桌,對於周氏的提議,眾人自然只都選擇了配合。
一時之間大堂裡便只剩下了咀嚼的聲音。
而沒了周家大伯母與周如玉一起過來的早餐,大家頓時只都放開了肚子吃。
只是在大家吃香的喝辣的之時,一名早早便被周家大伯父打發了去楊柳街花月樓找自己兒子回來的小廝此刻卻是突然慌慌張張來到眾人面前。
「大老爺!不好了!」
「不好了!大老爺!」
那人一到了大廳便也立刻朝著周家大伯父嚷嚷了這麼一句。
周家大伯父見這人仍舊是獨自一人來到自己面前。
他面上的表情便也不大好看了,他冷冷道了一句「怎麼?那孽畜還是不肯回來嗎?」
他想如果周荀還不回來,那他今日就親自去將周荀逮回來。
然而被問的侍衛卻是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樣。
「不是少爺不回來!是他們不肯讓少爺回來!」
「誰不肯讓他回來?」周家大伯父聞言只也立刻出言問了一句。
侍衛此刻只仍舊吞吞吐吐。
「是花月樓的人。」
「花月樓的人為何要扣押大少爺?」周氏此刻也覺得十分稀奇了,畢竟這花月樓也是個開門做生意的所在,如果周荀沒鬧事,他們一般應該不可能扣押他才是。
所以想到此處,周氏只覺百思不得其解。
而那小廝被周氏問話之後,只也低聲回答道「他們說是大少爺在他們這兒玩了花魁卻不肯給錢,所以他們便將光著身子的大少爺綁在了花樓外面的柱子上倒吊著。」
「他們還說了,若是沒人來贖大少爺,他們便將大少爺一直掛在上面,給那些不花錢玩女人的人一個警告。」
一聽這話,周家大伯父只覺得被吊在上面的人好像是自己。
他當下一口氣沒喘過來,只差點直接閉過氣去。
還好在他倒地時,被人及時發現,他們立刻找了胡大夫過來給對方順氣。
一醒來之後,眾人便聽到周家大伯父氣呼呼的道「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這逆子真是要將我家的臉給丟光了。」
話音落下,周家大伯父只又立刻對眾人道了一句「今日你們誰都不許去贖那畜牲,我就要他在上面掛著,死了一了百了,也省得在這世上丟人現眼,繼續丟我周家的臉面!」
聽著周家大伯父這話,眾人只都怕對方真被氣的再次閉過氣去,所以當下的眾人自然只都選擇了配合與安撫。
「好,好,好,大哥你別生氣了。咱們都聽你的。」周家老三此刻配合著道。
於此同時,鄭氏與周氏只也跟著勸起了周家大伯父「大哥,您也不必太生氣了,這事說到底也是那花月樓的做的太過分了。」
「是啊,大哥,您就放心吧,我們不會讓孩子有事的,您就好好養著這孩子吧。」
聽到鄭氏與周氏的話,周家大伯父也還是不吭聲,他閉著眼睛明顯有些不適應如今的情形
,他本來是奔著侵吞自家二弟的財產的夙願來的,他來之前還楚鑄滿志,只覺得自己家人肯定能在這京城立足。
然而這才不過幾日,他這對兒女便給他惹了這許多的亂子。
說到底還是一方水土一方人,這方土地看來是根本不養他們這樣的人家,不然為什麼他在家裡好好的,然而如今一來了京城,他們家便一個兩個出問題,而且這些原本聽話的人,如今好像也越來越叛逆了。
這不是他所能忍受的。
而在他這樣想的時候,周氏只也趕緊安排人將周家大伯父給送回了房間。
之後在到了對方的房間後,周氏只又讓胡大夫給對方把了脈,確定對方身體沒有問題之後,周氏方才讓胡大夫離開。
而周家老三也明顯感覺到了對方的情緒似乎不是太好,所以周家老三隻主動選擇了陪著周家老大,順便開解對方。
鄭氏與周氏出於女眷身份,在口頭安慰了周家老大幾句之後便陸續離開了。
而當下等屋裡只剩了他們兄弟二人之後,在周家老三的勸說下,一直沒有開口的周家大伯父卻是突然對自己三弟道了一句「你別勸我了,我已經想好了,我還是得回去!」
周家老三可沒想到自己大哥居然會突然給自己來了這麼一句話。
所以他當下也不禁好奇的問了一句「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我怎麼好像都聽不懂!」
見周家老三這樣說,周家大哥便也不禁立刻道了一句「我要回去!這鬼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了。」
一聽這話,周家老三頓時也急了「大哥您這又是為了什麼?這裡可是京城,咱們如今好不容易過來,不就是為了能撈到在京城立足的資本嗎?你現在說回去就回去,那二哥的家財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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