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十五章: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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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軍師說的話十分有道理,可當下眾人在發現說出這話的是那軍師後,他們還是忍不住對那軍師道了一句「閉嘴!」
不過因為這支大部隊的到來,那軍師的性命倒是因此保住了。
山匪頭子只一招手道「大家趕緊藏起來,咱們有什麼之後再說。」
聽得山匪頭子的話,瞬間這一千來號人便也往這官道兩旁的山野裡藏身而去了。
而因為他們探聽隊伍的時間相對提前,故而他們當下雖然有一千來人,可到那支大部隊行經此處時,他們大多數人只也都已經藏好了。
在他們的預想之中,他們只以為這支大部隊在經過此處時,應當不會過多的停留。
只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在經過此處時,那因為他們的到來而暫緩處決的軍師會忽然高聲呼救。
雖然在那軍師不過剛剛將一個救字喊出口,他們當下一群人便立刻死死捂住了對方的嘴唇,並且於此同時,他們只還將那軍師按壓在地。
然而這一點風吹草動卻還是引起了為首之人的注意,故而在過這個拐彎角的時候,那人只不但停下了前進的馬速,而且他的一雙眼睛只還看向了那剛才發出動靜的草木之間。
隨後他只揮手喊停,瞬間這支大軍便在原地待命。
而那人則翻身下馬。
卻說那藏在草叢裡的土匪頭子在看清楚這支隊伍的蒼鷹標誌後也不禁暗暗叫苦。
那蒼鷹標誌可不正是雲洲邊軍的標誌。
他們先前被一隊雲洲邊軍給嚇得折損了近一千來號人,如今這再來一支隊伍,自己這邊豈不是要全軍覆滅。
不過不管對方如何做想,當下這支隊伍停下了前進的步伐卻也是不爭的事實。
於此同時只見那為首的將領卻是突然朝著那發出動靜的地方踏身而過,隨後他只不過片刻功夫,便揪出了藏身在其中的三兩名山匪,這些山匪一看清是雲洲邊軍後,早已經整個人都嚇傻了,他們就像是兔子見著了鷹,當下只竟然連反抗也不會了。
故而那將領不過三兩下的功夫便將那些揪在手裡的兩名山匪給直接甩到了官道處。
隨後他只又迅速將另外兩名山匪又給甩到了官道處。
直到此時此刻,山匪們方才反應過來,立刻他們也不裝了,他們只是爭先恐後的想往山後逃去。
然而沒等他們逃遠,那一隊士兵只也立刻加入了戰鬥。
隨著一番交手,或者更為確切的說是單方面的追擊。很快他們便分出了勝負。
這一千來號人,包括那山匪頭子只都被這支雲洲邊軍給抓住了,縱然有一小撮人因為地形優勢而僥倖逃脫了。不過逃脫的這撮人卻也成不了什麼大氣候。
逮住了這一千來號人後,為首的將領只對那山匪頭子道了一句「你是哪個寨子的?」
面對那將領的問詢,對方只無精打采的道了一句「黑龍寨。」
「你們此番是想偷襲我軍?」將領隨後又出言問道。
面對將領的話,那山匪頭子立刻搖頭「我哪裡敢偷襲您啊。我要知道來的是雲洲邊軍,我早閃的遠遠的了。」
「既然你不是想偷襲我們,那你們為何在此處?又為何躲在這裡?」
山匪頭子聞言只有些苦逼道「我也不想在這裡被您抓啊!可我這不是沒有辦法嘛,我們剛才襲擊耒陽城,本是想為我們結盟的兄弟寨報仇,不想在到了耒陽城後,我們就聽說邊軍來援,我們聽說邊軍來援哪敢多待,便只想著逃命了,可是沒想到我們還沒逃多遠便會遇上你們。為了不正面起衝突,我們不得藏起來。」
聽了對方這話,而且對方又確實沒有在道路附近甚至
任何地方設定路障,這行為看起來的確不像是想偷襲自己。
故而那將領只也暫時信了對方的話,不過他當下還是忍不住反駁了對方一句「我們也才剛到。你說的邊軍來援是哪支邊軍。」
聽到對方將領這話,那山匪頭子只覺得腦袋瓜子瞬間便嗡嗡作響了。
好片刻後,他方才對對方道了一句「您說您們沒有來援?那包抄的兩支軍隊是誰的?」
面對這山匪頭子的靈魂一問,根本不知道事情來龍去脈的將領自然不知對方在說什麼,反而是同樣被抓的山匪軍師卻是立刻便反應過來了。
他只直接道了一句「大王,我們是中計了啊!」
「中計?中的什麼計?」山匪頭子很是不悅的問了一句。
那山匪軍師卻是立刻解釋道「他們城中不是有三百多號守軍嗎?剛才郭世漳領著的那小支軍隊我瞧著可不像是有三百來人的樣子,所以我在想他們會不會根本就是將三百人的隊伍拆分成了三股,一支由郭世漳領著,另外兩支則由其他人領著偷偷出城,隨後他們以騎兵做掩護,我們看到塵土滾滾裡又殺出兩支隊伍還不得嚇壞,他們朝我們的方向攻擊過來,我們又哪裡會想到要反抗呢?而且在我們士氣全失的時候,有人突然說他們是雲洲邊軍,我們又怎麼可能會想到對方是冒牌的呢!」
聽到這軍師的一番分析,那山匪頭子此刻只也終於有些反應過來了。
仔細回想起來,其實他們也只是與郭世漳的隊伍短暫交手了一下,而那所謂的雲洲邊軍,他們卻是連碰都沒碰一下便潰不成軍了。
而且當時烏雲遮日,煙塵滾滾,他們甚至都沒有看清楚到底有多少雲洲邊軍來犯。
如今想來這一切說不定真是郭世漳在虛張聲勢。
一旦明白了這一點,那山匪頭子只越發的憤恨了起來。
要知道如果真是敗在了雲洲邊軍的手上,他們只能說是點子背,可如今現實卻告訴他,他並沒有敗在那些邊軍手裡,他們其實是敗在了那三百人的隊伍裡,他便覺得一陣恥辱。
而且兩千人的隊伍居然會敗給一支三百人的隊伍,這傳出去不是笑話又是什麼。
不過再如何覺得氣憤,再如何羞恥,眼下也已經成了定局,當下的他已經被真正的雲洲邊軍俘虜了,故而當下的他只也根本沒有翻身的機會了。
當然這一切也只是他一個人的波濤洶湧罷了,那邊軍將領只仍舊不明白這兩人在嘰嘰歪歪個什麼勁,他只一揮手道「將他們二人拉開些!」
聽到這一聲,那軍師方才想起自己是為了跟這群人畫清界限,順便喊冤的,故而他隨後隻立刻道了一句「大人,我冤枉啊!」
那將領倒也記得當時自己之所以會發現這裡的不對,便是此人跳出來喊了救命,故而那將領只看向軍師道了一句「你冤枉什麼?」
「大人,我跟他們就不是一夥的,我是被他們脅迫的!」
一聽這話,那將領只道其中真有什麼冤情,故而他只停下轉身的動作道了一句「哦?他們怎麼脅迫你了?」
那軍師聞言立刻激動的道了一句「我們原是從雲洲出發準備前往京城備考的學子,可我怎麼也沒想到我們會在路經黑龍寨的時候被這群山匪給打劫!他們是正宗的劫匪,不但只將我的好友們一個個劫財劫了個乾淨,最後說是劫了財就放人,結果他們又嫌錢少,只將我的同澤們綁架了,最後他們敲詐我那些好同僚的家裡人說是給個二三百兩就放人,結果後面又說要四五百兩。那些人家裡不給寄銀錢了,他們便撕票!您說他們可惡不可惡?」
聽到這軍師的話,那些劫匪可惡不可惡,他是不知道,不過這軍師有夠可疑的那卻是實實在在的。
故而他只不答反問道「既然他們如此窮兇極惡,那為何你卻獨獨活下來了?」
面對將領的反問,那軍師的眼神明顯有些鬼鬼祟祟且可疑了起來。
那將領感覺其神色不對,便也更加懷疑其中有蹊蹺,雖然對方在這之後很快便將這可疑的部分補起來了。
「看到同伴們那個下場,我有設法逃跑,這不是又不巧遇到他們,便就被他們抓起來了嗎?」
軍師這話說的十分無辜,然而將領卻從中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故而他只若有所思的道了一句「你們從這裡到黑龍寨大約有三百多里遠,這都能遇上,倒也確實挺巧的。」
說完這話,不待那軍師再廢話,他只又示意自己的手下去將那山匪頭子給抓了回來。
那軍師在對方的話裡很顯然是聽出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意味。
故而他隻立刻對那將領道了一句「您這是想做什麼?」
面對軍師的問話,那將領只低聲道了一句「我光聽你一個人說也不許為信啊。」
「那……您也不能找他過來啊,我壞了他的事,他現在恨死我了,他說的話能是實話嗎?他還不得說一些踩我的話才對得住自己?」那軍師此刻只先下手為強,倒是先給對方打下了一個為記仇而有可能抹黑他人的標籤。
他這話說的可實在太過巧妙,若是這人說了他半句不好那便是在踩他,若是不說他不好,那便讓他逃脫了制裁。將領聽了他的話,也不禁微微一笑道「我自然不會全信,你們說的話是真是假我自能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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