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有樣學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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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慮到隔牆有耳,姜念嬌只不動聲色的聽措珠說起陸知章這幾日的行動。
她倒沒料到只是這短短几日,陸知章居然已經得到了上到她姨母,下到她身邊的丫鬟的肯定。
不過陸知章慣來偽善,想騙人還是十分容易的。而且姨母本來就對他有濾鏡,至於憐鶯她們更是姨母賜過來的人,她們意見一致倒也並不稀奇。故而對於憐鶯的勸說,她也只是聽聽就算。
到那憐鶯展示了陸知章的諸般好處後,姜念嬌只神色淡淡道“這事還是以後再說吧,我現在在這牢獄之中,家中也是一團亂麻,你覺得我還有心思管這些事?”
姜念嬌都這樣說了,憐鶯也不再多言,她只小聲安慰道“小姐放心,如今老爺已經回來了,老爺定不會讓姑娘在這牢獄之中待上太久的。”
姜念嬌對此並沒什麼表示,也不抱什麼期待。
如果當日去的是御史臺,自己或許還能期待一二,畢竟自己舅舅是御史守正。
可這上京府府尹是陳家大老爺的護擁,陳家如今與姜家在朝堂之上勢同水火。
她這政敵的女兒哪裡能沾得半點好處。
不過想到那上京府尹,她倒是想起了隔壁王鐵牛的事情。
他口中那位害死她妹妹的鄭大人的兒子正是那上京府尹的兒子,王鐵牛殺了對方的兒子也的確合該受到處罰,但在王鐵牛沒有殺人之前,他也確是苦主,如果當時司法公正,那位鄭大人的兒子以及那背後凌辱王鐵牛家妹子的人都受到司法處置,投告無門王鐵牛也斷不至於走上這一步。
而從王鐵牛家妹子被凌辱到最後拋下水井,這一切可都是在鄭家家宅發生的,若說鄭家無人參與她是不信的,而王鐵牛的投告無門,若說鄭大人沒有從中操作她是不信的。
考慮到這一層面,姜念嬌只又簡單的將隔壁王鐵牛的事情說與憐鶯聽,她想自己爹爹若是知道了此事,定然會有所籌謀。
而在與憐鶯交換過資訊後,憐鶯只說後日還會再來看她,之後便挎著已經空空的食盒離開了牢獄。
此時那陸知章似是已經離開,倒只留了牢頭將憐鶯送出了牢獄。
之後這憐鶯在出了牢獄以後,去的卻不是姜府的方向,她在一處昏暗角落撕去了面具,隨後露出一張全然陌生的英氣女子臉容,隨後她騎上一匹駿馬卻是往皇宮方向而去。
德勤殿裡,幾位皇子在習完上午的授課後,便準備各自散去。
趙衍楨今日身邊除了老九倒沒其他人跟隨,趙念澤身邊卻是跟著不少護擁者。
從趙睿安出事後,原本的三足鼎立,便只成了趙衍楨與趙念澤的爭奪。
原本趙衍楨應當是佔盡上風之人才是。
然而從他為了姜相的女兒鬧出諸多醜聞之後,帝心便似是對他有所偏移,加之敏皇后也因為這些事情受到了責罰。陳家又是自顧不暇,如今的東風倒也似是有所傾斜。
而原本最不起眼,不過是倚仗著佔了個長子名分的趙念澤倒是慢慢展露頭角。
人情薄涼,昔日趙衍楨受寵之時,其他人自然都跟在他身邊,他也算是風光無限,然而如今這風光卻漸漸落在了趙念澤的身上。
甚至這段時日,偶有問政事之時,邕帝也總是更能接受趙念澤的觀點。
不過趙衍楨也似是心不在此。
在與人分道揚鑣後,他便準備往鳳宸宮而去。
這段時日外祖身子越來越不好,陳家大房也有蠢蠢欲動之象,他刻意鬧出許多事情就是為了來日禍事不至引到自己母親身上。
故而他這段時日必須密切關注著鳳宸宮與陳家的動向。
只是在他還沒踏入鳳宸宮之前,那名扮做憐鶯前去探監的女子,卻一身黑色勁裝半跪在了他身前。
這女子是他派出去探視姜念嬌的暗衛,他眼下
抽不開身,更不好直接介入姜陳兩家的分身,便也只能讓自己的暗衛以這種方式去看看姜念嬌的近況。
故而見到對方的出現,趙衍楨收回了踏入鳳宸宮的腳步,只轉身走入了一道角落處。
他低斂眉目望著跪在自己腳下的暗衛開口問道“嬌嬌在那牢獄之中過的如何?”
暗衛只如實稟報道“姜姑娘在那牢獄之中倒也算如魚得水。”
聽到對方的這一聲稟告,趙衍楨唇角不覺勾起一絲笑意:牢獄之地也能如魚得水,他倒不知她的適應能力居然這麼強。
“怎麼個如魚得水法?”他輕聲問道。
暗衛斟酌過後,隨後輕聲道“在那牢獄之中,姜姑娘似乎受到了格外的優待,而這一切都與一個叫陸知章的文書有關。”
聽到暗衛關於陸知章的彙報,趙衍楨當即眉頭微皺。
經歷過前世的他自然清楚那陸知章是何許人也。
那是姜念嬌在那一世的丈夫,不過那人對她並不好,故而他雖不喜這陸知章對姜念嬌糾纏不清。
卻也算有些信心,姜念嬌不會對這陸知章產生任何感情。
可聽到這陸知章如此會投機取巧,他也不免擔心自己在姜念嬌那裡的地位會不保。
“那嬌嬌對他是什麼態度?”趙衍楨追問道。
那女暗衛躊躇一番“我也不知,之前我拿話想探姜姑娘的口風,姜姑娘並沒有否定他,只對此轉移了話題。”
趙衍楨聞言莫名有些小醋意。
“那她可有提到本王?”他只做不甚在意道。
這暗衛聞言更尷尬了,沉默許久,她才道“沒有。”
聽到此處,趙衍楨臉色更黑。
他只在心中暗暗下了決定,明日,他可得親自去看看自己這沒良心的未婚媳婦兒,他可不能讓她就這麼被別人叼走了。
聽不到一點他愛聽的訊息,趙衍楨便也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行了,你下去吧。”
然而暗衛卻仍是跪在地上。
趙衍楨只得耐著性子問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暗衛隨後便將姜念嬌託她帶給姜放的話都說給了趙衍楨聽。
趙衍楨默默聽著更為暗衛的彙報,只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玉扳指。
對於姜念嬌在那種情況下,居然還能探到這種訊息,而且還試圖反擊,他不免覺得更為欣賞。
“既然她讓去查,咱們便細細的去查,除了要查到鄭府尹包庇其兒子的罪證,咱們還得查查當初他那兒子都宴請了哪些人。”
暗衛應了一聲是,隨後又問了一句“那我們可要將此事告訴姜大人?”
“不急,查清楚了,本王親自去將這份大禮送到,畢竟人一個小文書都能知道攻其心,先討好她身邊人的道理,本王也是該學著點了。”
丟下這話,趙衍楨只往鳳宸宮而去。
鳳宸宮正殿裡,敏皇后高座鳳位,下首的一列紫檀墊織錦墊子的玫瑰圈椅上,陳家大房夫人與那陳家姑娘陳燕蓉正坐在一處與敏皇后敘話。
見了趙衍楨過來,陳家大夫人只先起了身,陳燕蓉便也跟在其後朝趙衍楨福了一禮。
趙衍楨自然也是笑得溫和道“原是舅媽與燕蓉妹妹來了,我倒今日院裡怎各這般喜氣。”
他這般稱呼便是不與他們見外了,陳大夫人聽了這話心頭自然歡喜,只又拉著趙衍楨一番誇讚。
趙衍楨被誇了便默默聽著,那乖覺模樣,倒似是半點也沒有之前敏皇后所說的叛逆姿態。
待得尋了個適時機會,趙衍楨方才開口問起陳夫人進宮的緣由。
問起此事,陳夫人便輕嘆了口氣“你外祖這身子骨已是一日不如一日,人也總是時而昏迷,如今只連我們也認不得了,但他卻獨獨記得皇后娘娘,有時還總叫著皇后娘娘的小名,只抓
著下人的衣袖問皇后娘娘去了哪兒?”
說到此處,那陳大夫人不免拿著帕子拭著眼角的淚水,便連那陳燕蓉也是一副愁雲慘霧的模樣。
坐在上首的敏皇后,更是眼眶泛紅。從嫁入皇宮之後,她便很少回家省親過。
加之這樁婚事難熬,在她最難捱的那幾年,父親都不曾幫過她一把,若不是弟弟與孃親看不過眼幫了她許多。她都不知道能不能見到天明。@
也是因為如此,她與自己父親的關係其實分外冷淡。
可如今真聽說自己父親出事了,還聽著他到底還記著自己,敏皇后便也覺心酸幾許。
趙衍楨只默默觀察著這幾人的神情
看來這外祖的身子的確已經開始熬不住了,而陳家的風光也將落幕。
陳大夫人哭了一陣,隨後方才把下面的話說完道“娘娘,這些時日,我都在屋裡伺候,便連常給老太爺診治的大夫也說老太爺這次怕是捱不過這個月了,老太爺也沒別的願望,您若是能在這個月來看一看老太爺,老太爺興許也能高興一些。”
聽了陳大夫人的話,敏皇后自然只是點頭“我擬個日子奏請過陛下到時與你們說具體的日子。”
陳大夫人聽了這話,立刻便又收了淚,只點了點頭。
隨後,陳燕蓉的一雙眼睛卻是落在趙衍楨身上,她輕聲道“娘娘,老太爺定然也是想見三殿下的,不若您到時回府,也請了三殿下一道過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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