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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逸風搖了搖頭道:“原來如此,繼續說鮮于凡吧。”
“好。”
王學政整理了一下思緒,這才繼續道。
“由於凡少爺身體的原因,他在家族裡幾乎天天都受到排擠和欺負,大概是在十二年前,年僅十七歲的凡少爺,孤身一人離開了鮮于家,他說他要出去治病。凡少爺這一走,就是整整五年的時間!當凡少爺再回來的時候,可是震驚了整個鮮于家,他的病不僅好了,還展露出了強大的天賦。最恐怖的是,他覺醒了龜甲地龍血,這可是亞神獸的血液!這震驚了整個蠻洲。吸引了無數大門派來爭搶。”
聽到這裡,張逸風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上一世,他見到鮮于凡的時候,鮮于凡正跪在一位丹王的門前。這一跪,就是整整一個月。
風吹雨打,巋然不動。
那時候的鮮于凡,身體瘦弱,像是營養不良,但他的眼神,卻無比堅毅。
可惜,那位丹王沒有醫治鮮于凡,因為鮮于凡什麼都沒有。甚至,鮮于凡連見丹王的資格都沒有,丹童根本不可能將鮮于凡的事情稟告給丹王,因為每天跪地求丹的人太多了。別說跪一個月,哪怕跪一年的也有!所以,鮮于凡根本不起眼。
鮮于凡本來就是病體,再加上跪了一個月,就算有點底子,也支撐不了。
但鮮于依舊未離開,他告訴丹童,哪怕跪死,他也不屈辱地活。
十七歲的少年,病懨懨的身體,卻說出如此慷慨激昂的話。
恰巧,這句話,被上一世的張逸風聽到了。他正巧來丹王家做客。
或許是因為少年的處境,很像年幼時候的張逸風,在離開的時候,他順便將鮮于凡帶走了。
然後治療好了少年身上的疾病,準確來說,這不是一種病,而是一種逆天的體質,就好像方靈那種冰火體一樣。
大陸上,能醫治鮮于凡的丹王不多,張逸風恰巧就是其中之一。
鮮于凡疾病被治好,非常感激張逸風,他以自己信仰的圖騰發誓,今後若張逸風有什麼需要,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但,當時張逸風已經成名,在中洲混的風生水起,自然不需要鮮于凡為他做什麼。他透過關係,讓鮮于凡直接乘坐洲際傳送陣回了蠻州。
沒想到回來之後,鮮于凡還覺醒了龜甲地龍血。
張逸風沒看錯的話,鮮于家家門口的圖騰旗,似乎就是一頭龜甲地龍。
如果一個人的信仰,同覺醒的獸血一樣,那就是獸修中最強大的本命獸修!本命獸修一旦變身,力量增加數十倍!何況,鮮于凡覺醒的還是亞神獸的血。
“然後呢?”
張逸風開口詢問。
王師兄笑著道:“然後,凡少爺自然被大蠻王朝的人接走了。那可是王朝啊!整個蠻洲,有五個王國,但王朝卻只有一個。”
王學政的眼神裡,盡是羨慕。
王朝,絕對是高高在上的。
“這麼說,鮮于凡現在不在鮮于家,而是在大蠻王朝?”
張逸風的聲音再次傳來,這一刻他有些遲疑和猶豫了,如果鮮于凡在大蠻王朝,他要不要也去大蠻王朝,然後透過鮮于凡的舉薦,進入鮮于凡的門派,那個門派應該有能力乘坐洲際傳送陣吧?
是直接乘坐洲際傳送陣回去,還是透過煉丹大會,一步步獲得去中洲的資格,這一刻,張逸風有些不知道如何選擇。
還好,王學政的聲音繼續傳來:“如果在大蠻王朝,我就不會說可惜兩個字。大概一年前吧,不知道凡少爺得知了什麼訊息,隨後在沒有同門派和家族打任何招呼的情況下,利用自己天才的身份,乘坐洲際傳送陣,前往了中洲。”
“他去了中洲?”
張逸風原本還在猶豫到底用什麼辦法回到中洲,但現在看來,只能透過煉丹大會了。
“嗯,好像去的還很急。似乎是聽聞了什麼事情,直接就離開了。所以啊,你想要讓凡少爺罩著你,那是不可能的了。一年過去了,凡少爺音訊全無。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了。好了,我們到了。”
兩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一處院子。
還沒有走進院子,就能聞到丹香四溢,沁人心脾。
院子裡,有四位青年,兩男兩女,身穿鮮于家丹童服裝。這服裝左邊繡著自己信仰的圖騰,右邊繡著丹爐。
“歡迎小師弟。”
四人看見張逸風,遠遠上前迎接。
張逸風這才止住內心的思緒,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鮮于家好像還不錯,至少這些師兄師姐都挺熱情的。
“張逸風師弟,既然將你送到了,我就回去覆命了。”王學政的聲音傳來。
張逸風對著王學政拱了拱手,道:“勞煩王師兄了,對了,王師兄,今後還麻煩幫我多多照顧一下我的師姐,施妃煙。”
“哈哈,小事情,如果她分在我這一脈,自然照顧。好了,我走了。”
王學政離開後,張逸風這才轉身看著師兄和師姐。
“張逸風見過各位師兄師姐,不知道怎麼稱呼?”
“師弟客氣了,我來給你介紹吧。”
經過介紹,張逸風知道長得最高大是大師兄,白裡。二師兄白俊人如其名,長得最俊秀。三師姐白月最漂亮,四師姐白英最樸素。
“師弟,我們都是白字輩,從今天開始,你就叫白逸風或者白風吧。”
“可以。”張逸風點了點頭,名字只不過是個代號,他沒有意見。反正他在這裡待不久。
“好了,你跟我們來,我們帶你去見師父。”
大師兄白裡的聲音傳來,話音剛落,他忽然不停咳嗽,臉色都咳得慘白,甚至,張逸風隱約看見白裡的嘴角溢位一抹血跡,卻被他快速擦乾淨了。
“大師兄,你身體沒事吧?”張逸風眉頭微微皺起,身為丹師的弟子,怎麼會出現這種症狀?
“我沒事,這是身子老毛病了,五六年都是如此,有師父給我的丹藥,倒也沒什麼大礙。”
張逸風又問:“師兄,你這病怎麼落下的?”
大師兄淡淡道:“自然是替師父煉丹落下的,丹師可沒有想象之中的那麼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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