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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與特科興立刻帶隊從兩路包抄。艾倫和西爾維帶人悄悄地靠近黑凝雪的軍營。
“你們幾個,在這裡幹什麼?”
一聲厲叱嚇得艾倫和西爾維連忙屏住呼吸,抬眼一看,是一個女軍官正在衝著幾個哨兵大聲喊著。
“站哨,還能幹嘛?”那幾個哨兵正是又累又困的時候,“這烏漆嘛黑的,難道我們看風景嗎?”
“看你個球,小心把你們眼珠子挖掉。”女軍官訓道,“那個人要洗澡了,所有男人都退到一格里之外去。”
“嘖嘖嘖,我還是頭一回站一格里之外的哨。”有個哨兵回懟道。
另個哨兵也附和道,“就是說咯,你安排幾個女兵來站哨不就行了。”
那女軍官沒好氣地罵道,“這女人洗個澡,所有的女兵都用上了還不夠。老孃巡完哨了還得去給她添熱水,真夠無語的。”
哨兵們鬨笑道,“這可是大功一件,改天給您封個‘搓背先鋒’,‘洗腳大將軍’,豈不美哉?”
“這麼榮幸的事情,讓給你們要不要?”女軍官吐槽道。
那幾個哨兵擺擺手,“別逗了,我們兄弟幾個可不符合要求……”
女軍官作勢拔出佩刀,“這個容易,只需一刀就能搬入女兵營,你們要不要考慮下,來當個小姐妹?”
“別!我還有個漂亮的未婚妻,可不能便宜了別人。”哨兵們連忙扛起武器,快步向遠處逃去。
等幾人各自散去,艾倫已是心潮澎湃,“她這個澡洗得真是恰到好處,不僅支開了哨兵,而且身旁還沒什麼護衛。”
西爾維冷笑一聲,“等過了今晚,她一定再也不會想洗澡了。”
話音剛落,軍營上空一陣號角急鳴,特科興與屠夫各領一直兵馬同時從左右殺出。他們一手提著砍刀,一手持著火把,瞬間點燃了數座營帳。
“該我們了,上!”西爾維手持幻雷長槍,大喝一聲:“雷霆之怒!”強大的電閃雷鳴瞬間擊飛了一片敵人。
“什麼人?”那個女軍官手持釘錘慌忙出帳,剛和西爾維打了個照面,就被閃電打飛了出去。
至於門口幾個女兵更不是西爾維的對手,在一通雷劈電擊後,她們個個面容焦黑,頭髮冒煙,倉皇地逃走了。
西爾維哈哈大笑,“愚蠢的黑凝雪,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說話間,她一槍劃破帳布衝了進去,只見一隻大浴桶裡正冒著滾滾的水汽。
只是……浴桶前後整整齊齊地站了五排女兵。
她們的手裡都握著上弦的弩箭,還一齊瞄準了衝進來的西爾維。
“放。”
黑凝雪一聲命令,女兵們一齊扣下扳機,箭矢如復仇的蜂群般撲面而來
幾乎就差一秒鐘,西爾維就要被射成一頭刺蝟。但就在電光火石之間,艾倫閃身上前,撐開了冰藍色的奧術護盾。
黑凝雪站在浴缸後面無情地譏諷道:“能想出半夜偷襲的法子也算是有長進,只是這麼大張旗鼓來偷看我洗澡,有點斯文掃地了。”
外面的特科興與屠夫在軍營裡四處點火,卻沒見幾個士兵。
正當他們覺察不對勁時,周圍殺聲震天而起,幾十小隊計程車兵從山林中忽然竄出,火把熊熊,寒光凜凜。為首的是一個手持飛刀的中年女性:“獨行詭刃”貝拉。
特科興頓時醒悟過來:“是圈套,西爾維有麻煩!”
屠夫舉起戰斧,沉聲道:“你去幫她,我來對付這傢伙。”
特科興點點頭,轉頭就往中央大帳跑去。貝拉並不追趕,冷眼看著屠夫道:“這麼有自信?”
屠夫嘴角露出幾分猙獰,“這不是自信,而是復仇的信念。”
貝拉問道:“是私人恩怨嗎?”
屠夫說:“你不需要知道。”
貝拉又問道:“那麼……你的名字呢,寫訃告的時候會用得上。”
屠夫說:“你也不需要知道。”
貝拉呵呵笑道,“既然你這麼急著送死——我恰好是個熱心人,總會忍不住幫他一把的。”
屠夫撩起衣襬,露出了八柄短刀,“很好,我也是個熱心人。”
兩人不約而同地哈哈大笑,笑聲中兩人同時出手。
貝拉的身形猶如獵豹般敏捷,手中飛刀如同一團星光劃破夜空,呼嘯而過!
屠夫懷中短刀同時出手,八柄短刀,八個方向,封住了貝拉八個可能逃脫的方向。而刀叢中,屠夫身形暴起,一把長柄戰斧赫然揮出。
貝拉身形急速後退,手中又放出十六道寒光截下了屠夫的短刀。
叮……叮……叮……
八柄短刀盡數打落在貝拉身前,但此刻屠夫的戰斧已經劈到面前!
“你還真以為我只會用飛刀嗎?”貝拉詭笑道,手中突然揚起一道狹長的寒光。
是刀?
是劍?
寒光驟然捲起,如同一面盾牌格住了戰斧,在屠夫震驚之際,又迅速展開,如同一道驚人的毒刺扎向屠夫的心口。
屠夫來不及多想,大喝一聲,手中戰斧被他掰成兩段。
貝拉征戰多年,見過臨陣換武器的,還是頭一回見到把自己武器折斷的傢伙。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屠夫兩段斧柄中抽出兩間新的兵器來:一根法杖,一柄細劍。
劍光抖開,如同滿天星輝,擋下貝拉手中的怪異武器。身上魂焰激盪,法杖上瞬間湧出一股激流,瞬間震開了貝拉。
就在這一招之間,屠夫的盔甲上多了七八道口子,貝拉的衣服上出現了七八個圓洞。
兩人亮出武器站定,各自打量著對方。
屠夫冷眼看著貝拉手中那柄寒光四射的輪刃:“好一個‘獨行詭刃’,你真是越來越讓我刮目相看了!”
“原來是你。”貝拉看清了屠夫手中的法杖和細劍,冷笑道:“堂堂‘法杖劍魔’竟然偷偷藏起了武器,我竟一時沒認出你來。”
屠夫抖了抖手中的細劍,傲然說道:“我曾經起誓,沒有捉到殺死我兄弟的人,我的武器絕不出世。”
貝拉的掌心又亮出一把飛刀,“那恭喜你今天遇見了三件好事。”
“哦?”屠夫上前了小步,周身的魂術能量已經逐漸牽引至法杖,“什麼好事,說來聽聽?”
“第一,你遇見了殺死你兄弟的人;第二,那個‘法杖劍魔’終於回來了;第三……”貝拉頓了頓,“你很快就能見到你兄弟了。”
說話間飛刀已經出手!
屠夫的魂術也已經出手!
轟!
兩人同時被巨大的爆裂聲驚得後退了幾步,只見黑凝雪大帳裡赫然升騰起一團沖天火球,滾滾熱浪伴隨著衝擊波席捲了方圓十里,無數樹木被連根拔起,整片山火快速蔓延了起來!
“不好!”兩人同時罷手,分頭趕往黑凝雪的大帳。
只見那頂大帳已化為飛灰,周圍土地一片焦黑,縷縷煙氣之中,黑凝雪與西爾維、特科興兩人冷麵對峙著。
“不虧是魔族妖女黑凝雪,火焰魂術真是一絕。”西爾維雖然衣衫被火焰燒了幾處破洞,卻依然挑釁地笑道。
特科興在旁橫過戰斧,擺出防禦的姿勢來:“我們兩人若是聯手,她應該佔不到什麼便宜。”
黑凝雪搖了搖手中的羽毛扇,“艾倫這蠢蛋倒是能找上些好幫手,真讓我有些為難。你們說,我該怎麼處置這傢伙呢?”
說著,她伸腿踢了踢面前那個昏迷的騎士。
特科興和西爾維面色凝重,心裡暗罵:艾倫這傻缺,明明能力低下,為什麼還要去面對黑凝雪,才剛動手就被衝擊波震暈過去。
現在黑凝雪手上有了人質,兩人投鼠忌器,明明武力上更佔優勢,卻絲毫不敢輕舉妄動。
特科興陰沉著臉說:“黑凝雪,你最好快放了他。冰封林的遊勇已經包圍了這裡,你插翅難逃。”
“我為什麼要逃?”黑凝雪淡然一笑,卻隱約透出了一種迫人臣服的氣場,“你說的那些烏合之眾,經得起我幾輪‘地獄火’的炙烤?”
“這女人真會說話。”西爾維諷道,“有本事你就踩著那個人質,不眠不休到天荒地老。我們輪流陪著你,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黑凝雪瞟了眼腳旁的艾倫,“你們還真以為,我就只能靠他活著了?”
特科興衝著西爾維使了個眼色,西爾維的嘴角立刻勾起了一道微妙的笑意:特科興已經看出來,那樣強大的魂術施展出來都未能奏效,黑凝雪此刻已是強弩之末。
那幾句狠話,只是她虛張聲勢的伎倆罷了。
西爾維哼了一聲。
僅僅這一聲,特科興已經有了默契。他大喝一聲,手中戰斧一揮,“給我死!”
黑凝雪沒想到他們完全不顧人質,真的直接打上來,連忙集中全部精神掀起一股熔岩熱浪封住特科興的攻擊。
猛烈的刀光赫然劃破了黑凝雪的魂術,西爾維閃電般衝了上來,掌中幻雷槍帶著爆閃的電光,朝著黑凝雪的胸膛刺去!
這一刺太快,太險,太狠。
當黑凝雪看清的時候,槍尖距離她的臉面不足一臂!
無路可退,無處可躲。
黑凝雪的腦中忽然變得一片蒼白,“這一世,我終究還是要死了嗎?”
她的眼中流露出了幾分悔恨,幾分怨念。
“妾身……果然還是個薄命的紅顏呢……”
叮噹!
兵器磕碰。
一道寒光乾脆利落地打偏了幻雷槍的攻擊。
“什麼人?”西爾維抽槍再刺,怒雷帶著閃電化作千萬利箭,勢要把黑凝雪戳成碎片。
槍花。
漫天的槍花。
一杆長槍瞬間抖出了萬千殘影,竟強行擊破了她的所有招式!
“黑凝雪,你一個人跑這麼快,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莉迪亞揮舞著長槍,聲音裡似乎還帶著幾分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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