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寫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一千四百一十九章 讓道門跟,大明煙火,陽光下寫字,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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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訥要親自出海弘揚佛法?
韓度都不禁驚訝了,自己的本意是想要把宗泐給忽悠了的。結果卻是沒有想到,宗泐雖然也心動了,但是他的反應卻是十分平常。
反而嚴訥的反應卻是如此的激烈,他連執掌天下僧尼的地位都不要了,就一心想要出海弘揚佛法?
宗泐卻對嚴訥如此冒失的行為有些不滿,甚至他都有些懷疑是不是他的眼光有問題?被他視為關門弟子的釋智聰,居然誣告他。現在又被他視為衣缽傳人的嚴訥,竟然也不聽他的話,一心想要跑到海外去弘揚佛法。
可是因為有著韓度在這裡的緣故,宗泐又不能直接拒絕嚴訥。甚至還要裝出一副大毅力大決心的樣子,贊成嚴訥的選擇。否則的話,豈不是被韓度看輕了去,以為佛門的人都沒有膽量出海弘揚佛法呢!
宗泐不得已之下,只好說道:“你是將來的天界寺住持,你想要出海弘揚佛法貧僧不攔你。但是你應該要將天界寺放在心上,要知道貧僧恐怕時日無多了。”
宗泐就差直接說讓嚴訥快去快回了,甚至有幾次他都想要直接拒絕嚴訥的要求,可是話每每到了嘴邊,他就下意識會瞥見韓度那是笑非笑的笑容,讓宗泐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將話給生生嚥了回去。
“多謝住持。”嚴訥倒是沒有韓度那麼多心思,他現在就是被韓度的話給打動了,起了想要出海弘揚佛法的心。至於什麼天界寺住持,什麼執掌天下僧尼,他都沒有放在心上。
韓度見宗泐心情複雜,也不好在這裡多留,便拱手說道:“大師的要求本侯會記在心裡的,既然咱們兩清了,那本侯也不再打擾大師,這就告辭!”
宗泐看向韓度的眼神無比的複雜,韓度的確是遵守承諾答應了他將來會照拂天界寺,但是韓度也佛門挖了一個大坑啊!額~現在說韓度挖坑,好似有些為時過早。畢竟走出大明弘揚佛法的結果,究竟是好還是壞,現在宗泐自己都說不出清楚。
無奈之下,宗泐只能夠仍由韓度離開。
點了點頭,宗泐說道:“那就有勞鎮海侯費心,今日貧僧還有要事和嚴訥商議,就不送侯爺和公主殿下了。”
“大師請留步。”韓度笑呵呵的微微躬身。
隨後便拉起安慶的手,轉身走出禪房,離開了這裡。
安慶一出門就滿臉興奮的朝韓度問道:“夫君,這就是你說的還債?原來是夫君欠了宗泐大師的人情啊,我還以為......”
安慶頓時收口,嘴巴緊閉,還用手堵在嘴巴前面,好似說錯了什麼話一樣。
韓度立刻回頭看了她一眼,奇怪的問道:“還以為什麼?難道你又以為我是欠了風流債?”
安慶見被韓度猜到了她的心思,知道是誤會了韓度,連忙帶著歉意的轉移話題,問道:“夫君是怎麼欠下宗泐大師人情的?”
韓度剛剛只是假意生氣,也沒有非要和安慶理論清楚的想法。於是便順著她的話,將此事揭過,回道:“母后大行那日不是因為下雨,父皇震怒要殺人嗎?我想不到勸住父皇的辦法,便只好朝宗泐求救希望他能夠勸阻父皇。正是因為這件事,我才欠了他的人情。”
安慶頓時就想起來了,“哦~原來當日宗泐大師站出來勸阻父皇,是因為夫君的緣故?”
“算是吧!”韓度點點頭,這其中還有著朱標的原因。
而安慶的理解卻有些偏差,她還以為韓度這樣說,是因為謙虛。
“那夫君為何要引導佛門出海弘揚佛法呢?”安慶非常的好奇。她剛才一直在冷眼旁觀,所謂旁觀者清。或許宗泐和嚴訥兩人有沒有看破夫君的企圖,她並不知道。但是她卻知道,所謂的出海弘揚佛法,就是夫君一手極力引匯出來的結果。
韓度笑了笑,朝左右四周看了一眼。這裡雖然是天界寺的深處,尋常百姓上香不會來到這裡。但是這周圍人來人往的,還是有著不少和尚的。
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韓度便笑著問道:“你真的想要知道?”
“嗯~嗯!”安慶連續點了三個頭。
韓度見她態度堅決,便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等上馬車再說。”
“好,那咱們快回去。”說著,安慶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拉著韓度往寺院外走。
從天界寺出來,走到山門位置。這裡還是熱鬧非凡,前來進香的百姓摩肩接踵。人們都只能夠隨著人潮擠著往前走,馬車根本就進不來。
韓度和安慶也只好隨著人潮走到外面,才找到了停靠在路邊的馬車。
登上馬車之後,安慶便放下窗戶和門簾,迫不及待地望著韓度,“夫君快說。”
韓度醞釀了一下,說道:“你也知道,我在天方打了一仗吧?”
“嗯嗯~”安慶連連點頭,“我知道,太子哥哥和夫君一起打的。”
韓度繼續說道:“沒錯,而且太子殿下的確很善於指揮作戰。”
先是誇了朱標一句,韓度才說道:“其實那不是打了一仗。”
“難道此事還有內情?”安慶連忙問道。
韓度點點頭,說道:“我還是從頭和你說吧。其實剛開始計劃去天方的時候,只是想著去看一眼罷了。只是在忽魯莫斯,因為想要找會天方語的人,太子殿下買了一個奴隸。而這個奴隸偏偏就是馬穆魯克王朝公主,馬穆魯克王朝的第一繼承人。”
韓度一個春秋筆法,便將買奴隸這件事記到朱標頭上。沒有辦法,若是說是自己買的奴隸,又偏偏是一個女奴隸的話,怕安慶誤會。
果然,聽到是朱標買的,安慶並沒有多想,便問道:“她不是奴隸嗎?怎麼會又是公主?”
韓度便和安慶仔細解釋了一番......“事情就是這樣,後來太子親自帶兵幫她復國,助她重新登上王座。而她也為了表示對大明的感謝,便將一部分土地割讓給了大明,也就是現在的天方六大總督府。”
安慶點點頭,算是理清楚了這其中的緣由了。不過她更加疑惑的問道:“可是這些,和夫君讓佛門出海弘揚佛法有什麼關係?”
韓度嘆了口氣,說道:“繼續聽下去,你就知道了。天方這個地方的人,幾乎都是信奉的古蘭經。他們對古蘭經的信仰都非常的瘋狂,甚至是到了不畏懼生死的地步。這樣的人,大明或許可以毀滅他們,但是想要徹底征服他們,卻幾乎不可能!除非,讓他們改變信奉的物件。”
“所以,夫君是想要佛門出海取而代之?”安慶頓時恍然大悟,激動的說道。
韓度點點頭,笑道:“你真是冰雪聰明,我才剛剛起了個頭,你就猜到結果了。不錯,我正是這樣想的。甚至,就算是佛門不能取而代之也無所謂,只要能夠多少牽制住他們也就可以接受了。”
安慶頓時笑了起了,說道:“夫君的想法真天馬行空,而有精妙無雙。不過夫君以為,佛門會是那些人的對手嗎?”
韓度嘆了口氣,說道:“說心裡話,我也不知道。不過大明又不是隻有佛門,不是還有道門嗎?我就不信,若是佛道齊出,還對付不了他們。”
安慶卻不怎麼看好,搖頭說道:“道門可不是那麼好說動的,夫君和道門又沒有什麼來往。就算是夫君登門去勸說,他們也不會聽夫君的話。”
韓度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說道:“不用我親自去勸說,道門就會出海傳道,你信不信?”
“夫君又有什麼良策?”安慶頓時眼睛一亮,知道韓度心裡肯定是有了定計,連忙問道。
韓度附耳向安慶說道:“佛道兩門想來不對付,甚至恨不得老天落下雷霆劈死對方。只要佛門準備出海弘揚佛法的訊息傳出去,道門肯定會坐不住的跳出來。但凡是佛門想要做的,哪怕是根本就不關道門的事,道門的人也會湊上前去看看。”
“夫君,你可真壞!”安慶吃吃的笑了起來。
韓度被安慶嬌媚的樣子激發了火氣,沉聲說道:“要不是在這馬車裡,你會看到為夫更壞的一面。”
“呀!”安慶頓時一驚,感覺屁股好似被針紮了一下一樣,差點跳起來。連忙朝著遠離韓度的地方挪了挪,一臉警惕的看著韓度。
“哈哈哈~”韓度爽朗的笑聲傳到馬車外面去,讓車伕還以為侯爺今日是遇到什麼喜事了。他臉上也下意識的露出笑容,手腕一番,手裡的馬鞭甩出一個響亮的聲響,駕著馬車又快又穩的朝著府裡趕去。
......
隔日一早,韓度還留戀在被窩裡面,不想起來。這一次不怪韓度懶惰,只能怪昨天晚上太過操勞。昨日被安慶撩撥起火氣之後,回到府裡剛剛睡下便迫不及待的開始欺負起安慶來。
雖然在欺負的過程當中,韓度一直都是佔據著絕對的優勢,打的安慶節節敗退。但是到了今日早晨,安慶神清氣爽的早早便起來了,而韓度卻只能夠腰痠背痛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昨天晚上,究竟是誰輸誰贏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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