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下寫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七百二十二章 訊息瀰漫,大明煙火,陽光下寫字,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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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標搖了搖頭,無奈的輕笑幾聲。他早就習慣了韓度的性子,也懶得去理會。繼續埋下頭來,處理手中的政務。
......
國子監考試這一天,自然是萬人空巷。來自大明天南地北各處的貢生齊聚京城,為的便是今日的一筆定乾坤。
書院裡面韓度、韓景雲、金先生,還有新鮮出爐的東宮侍講方孝孺,同樣是齊聚一堂。
韓景雲捧著一本書籍,她將數學百問給記錄了下來,平日裡就在找尋感興趣的題目嘗試著解答。對於周圍的一切,都表現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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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孝孺初來乍到,更是明白韓度找他來的目的。因此,他也不疾不徐的喝著茶,一副寵辱不驚的樣子。
只有金先生有些奇怪的看了韓度幾眼,他可是知道韓度在打著挖國子監牆角的主意的。在這國子監最重要的日子裡,韓度竟然無動於衷,什麼都不做,就在這裡看著。
這讓金先生感到頗為意外,“今日可是國子監入學考試的日子,天下貢生都會參加,難道你就準備在一旁幹看著?”
韓度明白金先生的意思,笑了笑說道:“要不然呢?我不看著,還能夠做什麼?國子監畢竟是皇上親自下旨設立的,而且它成立日久,在貢生心中的地位無比崇高。在現在這種關鍵時刻,即便是我說什麼,那些貢生都聽不進去的,他們現在一心想要的就是盡全力透過國子監的考試。即便是我現在做的再多,恐怕不僅不會招致貢生們的好感,反而會逆反的激發起他們對書院的厭惡。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多事呢?這個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咱們真要有所動作,那也要等到國子監放榜之後。那些落榜的貢生才是咱們的目標。”
韓度一直以來對目標的定位就非常的清楚。
現在國子監還是貢生們心中最接近仕途場所,書院與其相爭非常的不明智。既然如此,那還不如退而求其次,直
接將目標瞄準那些落榜的貢生。
這些貢生的素質,未必就不如考入國子監的那些人。
金先生聞言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沒有再多說什麼。
......
國子監的考試由來已久,從大唐時期的考“六學,即:國子學、太學、四門學、律學、書學和算學。”可是到了洪武年,國子監考試就只剩下經義和治事,經義主要依照經書,也就是老朱欽定的四書五經內容進行考試,其中經義又分為修身題和治國題兩科。
而算學、律學等,已經被徹底歸為了雜學,不入國子監考試之中。
兩日的考試考完,自古以來的考生在成績出來之前都會有一個共同的毛病,那就是都認為自己發揮的非常好,這次自己一定能夠高中。
因此,在國子監放榜之前的這幾天裡面,是所有貢生最為開心、最為意氣風發的時候,但是究竟誰才能夠笑到最後,即便是將來高中了的人,他們心裡其實也是沒有底的。
不過有著這麼多,有及時行樂想法的人,京城裡面頓時便迎來了一陣烈火烹油的繁華。無數的貢生三五成群,出入酒樓吟詩作對,踏入青樓依美通行,外出踏青見識人家煙火,真是好一派無憂無慮怯意非凡的享受。
不過就在貢生們肆意發洩內心壓力的時候,一則訊息透過酒樓說書人的口,開始不斷的流傳出來。
“大明皇家書院準備招收學子。”
訊息很快就傳到了在場的貢生耳朵裡面,對於大明皇家書院的名頭,他們也是知曉的。書院三百問震古爍今,韓景雲出的題目壓的天下貢生抬不起頭來。
或許正是有著韓景雲這樣光輝熠熠的人物在書院裡面,導致這麼多貢生竟然沒有一個想起過要到書院求學的。
“大明皇家書院雖然名頭不小,但是畢竟對參加科舉沒有什麼幫助,恐怕不會有人會去吧。”有貢生撇撇嘴,一臉不屑的說道。
說書人聽了,頓時笑了起來,指著剛才說話的貢生,解釋道:“這位兄臺有所不知,請聽我慢慢道來。這大明皇家書院也是皇上親自下旨設立的,不過只是因為設立的時間要比國子監短,導致現在名頭上不如國子監罷了。但是其實這大明皇家書院的學子,將來也是可以參加科舉的。”
說書人的解釋沒有引起貢生對書院的好感,反而更加不屑的說道:“可是在下聽說,這大明皇家書院教授的可是什麼數學、物理、化學,還大言不慚的說什麼,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可是科舉考試考的四書五經,這書院卻是根本連教都不教。試問,即便是書院的學子可以參加科舉,又有何用?”
說書人謹記著吩咐,沒有因那貢生的態度而有任何的不滿,繼續解釋道:“這位兄臺所言不差,不過這已經是以前的訊息了。現在的大明皇家書院不僅說了會教授四書五經,而且還會請名儒教導各位學子。”
“名儒?依在下看,這大明皇家書院是痴心妄想了。這天下的名儒,豈是那麼好請的?”另外一個貢生搖頭嘆息。他說完之後,周圍的其人貢生也不禁深以為然的點頭附和。
天下名儒根本就不會去一個剛剛設立的書院,更別說是親自教導學子了。要知道就連國子監設立了這麼久,到現在裡面都沒有任何一個名儒坐鎮。若是國子監現在有著一個名儒,不需要多,就只要有一個,恐怕會更加讓天下貢生趨之若鶩。
這個時候,說書人卻是搖頭反駁,說道:“這兄臺不可不信,大明皇家書院現在不僅有著一位真正的名儒,而是此人兼任著東宮侍講。”
說書人的話剛剛說完,頓時整個酒樓都安靜了下來。那幾位貢生喘息出來的粗氣,竟然都能夠隔著這麼遠傳遞到說書人這裡,讓他聽的一清二楚。
“敢問這位兄臺,你所言可是屬實?”一位貢生頓時站了起來,恭恭敬敬的朝說書人一拜之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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