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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來南京,周文字是要張曉平在家好好休養,但是師弟一定要跟著來南京,雖然他說是要跟著周文來散散心,但周文知道這是師弟不放心自己。
因為這些年來,張曉平相當於是周文的副官加秘書兼保鏢,跟周文幾乎是形影不離。在周文不方便的時候,很多事情都是他出面辦理。
特別是在金陵這個民國的政治中心,更是魚龍交匯,各種勢力和關係錯綜複雜,周文又是跟孔家這等豪門作對,身邊更需要一個善於察言觀色又很機敏之人做幫手。
何況,這次跟周文來的除了張曉平自己,其他只有體淨、左明青和周明遠三人。
體淨的性格敦厚,做一個忠實的護衛倒是非常合格,其他事情麼就少了幾分機靈,並不適合擔任見機行事,溝通串聯的角色。
而左明青和周明遠就純粹是周文帶他們來金陵開眼界來了,也是對他們師兄弟兩個這次長城抗戰表現優異的一個獎勵,現在還當不得大用。
而且,傭兵團中,很多機密事張曉平都知道,也知道周文的打算和計劃。
早在周文帶領傭兵團在多倫修整的時候,就已經發密電讓在一直在上海為周文打理產業的趙英、趙義和趙順姐弟三個潛入南京,對孔家進行嚴密監視。
前面就提過,周文早就打算要去上海淘金,不管是成立運輸公司還是防衛安保公司都正在循序漸進的推進,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初期的市場調研。
所以,周文讓趙英姐弟三個一直留在上海並給了他們充足的資金,又請杜先生幫忙,借用青幫的一些關係,對上海至武漢甚至一直到宜昌這條黃金河道的各種大小勢力進行調查和摸排。
起碼要知道那些勢力是可以拉攏,那些勢力是必須打壓甚至剷除,同時還要在長江的沿線各個大港口和碼頭髮展一些眼線。
而在金陵城,趙英早在去年就在周文授意下,在不同的城區購買了多處不起眼的民宅作為隱秘據點,就是周文為了以防萬一的佈局。
而就在周文抵達南京後的第三天,妙花和趙曉金就帶著幾個兄弟也乘火車進入了南京,並已經在趙英的安排下潛伏下來,這是防止周文和校長萬一起了衝突後的預防手段。
要知道,在來南京之前,周文心裡並不知道校長到底對自己會有多看重,萬一他真的一心要維護孔家,甚至將自己扣留,那可就要一支藏在暗處的力量來接應自己了。
而這些情況張曉平都知道,加上對南京城,對趙英姐弟他也都非常熟悉,這次負責跟趙英和妙花他們聯絡並傳遞資訊的角色還真非他莫屬。
而且他們的資訊傳遞也根本不需要遞紙條或是打電話那麼麻煩,就是找個僻靜處用通話器直接聯絡就行了,安全隱秘又方便。
而張曉平重傷未愈,找茅廁上衛生間的次數多了一些,別人也不會覺得有什麼異常。
周文在南京的這幾天,別人看著他要麼出去找關係友人敘舊喝酒,要麼就是帶著幾個手下跟著劉若蘭到處遊玩吃喝,卻不知孔家人的大多數動向,都經張曉平之口瞭然於心。
所以,他就連孔家在周文到達的當夜,就將孔令麟送去上海的事情也清清楚楚,號稱津門第一殺手的趙義就一路跟蹤而去,只要周文一聲令下,孔令麟分分鐘就要嗝屁。
周文當然知道校長為了防止自己動手殺人,必然會派人跟蹤監視,以他的超強感知力,也發現了幾個可疑人物,但他並不以為意,還正好在自己真的需要動手之時,有了避嫌的證人。
而且以趙義的手段,保管不會留下可查的痕跡。
但周文還不止於這麼魯莽,現在動手,再是沒有什麼證據,但哪怕是頭豬也會知道是自己乾的,沒必要急於一時。
再說了,孔令麟即使去了國外,他相信自己以後總會找得到機會,國外很遠嗎?嘿嘿!
至於孔家門口有幾十名警察值班護衛的事情,周文根本不會放在心上,不要說才是幾十個警察,就是成百上千的軍隊護著你,真的要逼著自己下手,那些人也不過土雞瓦狗罷了,有的是方法弄死你。
但是,周文也不會就這樣任由孔家拖下去,他可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這裡。
就在這個時候,劉若曦來傳話,說是他爹,也就是劉家的家主劉其振要見見周文,並在家裡宴請周文一行幾個兄弟,時間定在本週星期天。
周文算了算時間,自己到南京已經5天,星期天是5月14日,也就是3天以後。
上次周文在南京時,已經多次去過劉家,但那時是以劉若水和劉若蘭的朋友身份上門,雖然沒見過劉其振,但是跟劉家二叔劉其興倒是見過多次並相談甚歡,畢竟人家當初可是在周文最需要的時候拉來了三大家的資金入股,也算是幫周文站了臺的。
但周文這次來南京就沒有去過劉家了。
雖然周文跟劉若蘭的戀愛關係已經完全公開,但對於劉家在孔家的陰謀中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周文一時還不能百分百確定。
畢竟劉家三叔將劉若蘭帶走後,是給周文造成了一定麻煩,才讓孔家有了可乘之機。不管劉家是有意無意,總是做得不對就是。
所以周文來南京後,幾乎天天跟劉若蘭見面,但劉家卻是一次也沒去過。
周文就想表達一種態度,跟你閨女談戀愛是一碼事,但跟你劉家的關係又是一碼事,不能混為一談。
要知道,現在的周文手握強兵,產業無數,又是在高層已經聲名鵲起的抗日英雄,即使是校長也不能順便打發,還要極盡拉攏之能事。
跟孔家也敢公然硬懟,就是要逼著孔家低頭服軟。
這等人物已成氣候,自然就要有一方大人物的做派,其中就包括了恩怨分明。我周文現在並沒有責怪劉家的舉動和意思,但不表示你們就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
他的這個態度其實就是向劉家傳遞一個訊號,我周某人也需要劉家的一個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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