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四十八章 窩心腳,我被騙到緬北的那些年,破金,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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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聞播出後的第二天下午兩點,我在夜秀盤賬,其實我也看不懂這些賬本,更不明白為什麼賬目上標記的‘嗨包’中明明晚上21:42時,價格還是24587,在沒點任何東西的情況下,到了23:20,價格就突然變成了31580。

當時在我身邊壞笑的是老鷂鷹,他的食指已經微微能動了,我說的是被砍掉的那隻手。

老鷂鷹說:“許總,進嗨包玩的人,就沒有對賬單的,更何況走的時候基本都已經嗨大了,不用人接幾乎都走不了,誰還會在乎這個。”

我聽明白了,他說的是KTV裡的‘黑單’。

以前在霍三哥還當大哥的那個年月,我們碰上過一回這個事,那就是賬單上的錢,和結賬要的錢怎麼也對不上,後來我們還為這個事打過架。

直到霍三哥自己開了KTV,我才明白這裡邊的奧秘,這黑單,有時候是因為消費太少,服務員坑的,有時候也可能因為提成少讓吧員坑,這幫玩意兒往往一瓶啤酒或者一個果盤錢都會趁你喝多了加到裡面,更何況是嗨大了的。

我覺著是在壞買賣,瞪著眼睛看向了老鷂鷹。

老鷂鷹卻理所應當的說道:“許總,您放心,就算是他們第二天醒了也沒事,這玩意兒傷腦神經,嗨包裡的事他們都未必想得起來,更別提結賬了。”

他滿臉諂媚的繼續說道:“再說了,咱們不是還有您這尊大佛坐鎮呢麼?”

“放……”

沒等我罵出來,電話響了。

我怒氣衝衝接通了電話,用另一隻手伸出食指指著老鷂鷹,還沒等開口,電話里老喬的動靜傳了過來:“一會兒來一趟司法委,佤邦那邊開始和咱們通氣兒了。”

“好。”

我掛了電話以後,琢磨著這可能是老喬那一個億起效果了,可轉過頭,卻看見了老鷂鷹沒什麼所謂的站在那兒。

我明白了。

那些自以為有了點地位的江湖人覺著玩嗨包是一種享受時,其實其他人還是拿他們當成了傻逼,還坑你坑在明面上,這分明就是我毒霸‘嗨包’市場以後的後遺症,因為你除了夜秀,在勐能沒地方玩這個,偏偏玩這個還有癮。

原來我才是罪魁禍首,原來是我的存在才讓老鷂鷹他們肆無忌憚……

不,我的意思不是指我這個人,而是指我這個位置,這個社會毒瘤的位置。

“哎,你知道我和賭場那個白總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嘛?”

老鷂鷹挺機靈,他回覆道:“您說,魚頭您不要了,他要是不把人給你送回來,你都不要了。”

“不對。”

“後來啊,我們倆又通了一次電話,我告訴他的是,再有下一次,我當街挖個坑把他埋了,活埋了!”

我笑吟吟的說出了這句,然後慢慢走到老鷂鷹耳朵邊上嘀咕著:“要是讓我再知道夜秀會發生這種事,你們倆,一個坑。”

說完,我轉身就走。

讓老鷂鷹根本分不清我的情緒。

我開車直接去了司法委,就我自己,讓我能踏實下來的原因,是街邊那些村寨裡的老頭老太太。

他們會在我這臺路虎車經過的時候,衝著我的車揮手,並以認識我為榮,所以我不相信在這種情況,有誰能在勐能的街頭衝我下手,還不被人發現。

我在司法委停的車,下車後直奔老喬的辦公室,等我趕到,半布拉、賽索都已經到了,這次,司法委卻沒有任何一個文官參與。

“事情發展到哪一步了?”

老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兩隻軍靴就搭在桌面,他那鞋底乾淨的像是被狗舔過,一點都沒有軍旅痕跡。

“剛給我打的電話,說是要和咱們開一次電話會議。”

電話會議?

我看著老喬:“我聽著怎麼那麼虛呢?”

老喬回應道:“能不虛麼?”

“自打電視上的新聞播出,我琢磨著他們就應該坐不住了。”

“新聞要是再往下播出後續報道,就該播放當時大包總在街頭讓人擄走的畫面了……”

賽索壞笑著說道:“他們是不知道咱這兒還掐著底牌呢,沒準,還以為將了咱們的軍。”

半布拉繼續分析:“佤邦政府估計會先要求和大包總通話,畢竟在他們看來大包總已經死了,從他們的視角來看,咱肯定不會同意。”

“這個時候,就可以為咱們扣上一頂‘囚禁’佤邦領導人的帽子。”

“以解救大包總為由,奔勐能出兵。”

我拿起了老喬桌面上的煙盒,給自己點了一根,用這個行為來區分自己和賽索他們的地位不同,卻自顧自的說了一句:“我還以為得上談判桌呢。”

隨後看著老喬:“這事您打算怎麼辦?”

老喬抻了個懶腰,說了句:“你辦吧,我別墅裡的狗該餵了。”

說著話,我眼看著他站了起來,順勢把我摁在了剛剛坐過的那張椅子上。

這個動作的政治訊號可太強了,賽索與半布拉同時看著我瞪大了雙眼!

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要……立儲?

半布拉和賽索機械性扭動著脖子相互對視了一眼,整個屋子裡,只有我一個人心裡泛著黃蓮般的苦。

立你家了個逼的儲!!

這是老喬跟我說了一句‘汝兄身體薄弱,汝當勉勵之’!

他他媽是要讓我放心的去背這個黑鍋,為了讓我安心,在不斷的釋放‘我很安全,無論怎麼樣我都很安全’的訊號。

真要是立儲,現在他就應該給我司法委的位置,而不是給我摁在這把破椅子上,讓別人胡猜,更何況,我憑什麼當這個儲君?

老喬走了,走的得意洋洋。

我坐在椅子上如坐針氈。

半布拉還問了我一句‘疼麼’?

“許總,這是……什麼意思?”

他或許感覺到了這句話問的不妥,連忙改變話裡的含義:“我是問,喬老讓咱怎麼答對佤邦?”

我沒說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儘可能鎮定的拿起了電話,打向了園區:“喂,老林?把你手底下那個打手,就唐山那個,嘴皮子賊利索那個,派過來讓我使使。”

“不幹嘛,你讓他過來得了。”

掛了電話,我才衝著半布拉和賽索說道:“老喬讓咱們激怒佤邦,他要一個窩心腳踢死對方。”(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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