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混蛋陸豐,你竟然敢推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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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小王八蛋到底招惹了誰,怎麼就專門朝你撞啊!”
洛小雪跑到床邊,急不可耐的在陸豐身上檢查起來。
此時陸豐呆呆的看著洛小雪。
尤其是她俯下身來,那胸前的雪媚娘,依舊傲然挺立,好像在對陸豐說,就算她們主人彎著腰,她們也抬得起頭……
“小陸?”
洛小雪檢查了半天,終於發現陸豐的異樣了。
可隨著她一喊。
“噗嗤!”
陸豐終究是扛不住了,鼻尖噴出兩道鼻血。
刺激。
實在是太刺激了!
一旁,洛小雪被陸豐弄得一頭霧水,又驚又怕的站起身。
“醫生,我家小陸不會是腦袋被撞壞了吧。”
……
半響。
醫院外。
洛小雪手裡拿著醫院的診斷結果和出院證明。
“邪門了。”
洛小雪又翻了翻病例。
檢查結果裡沒有絲毫的器官損傷,最終診斷的病因只有一條。
“毛細血管損傷,導致鼻腔大量出血……”
洛小雪不懂醫學,但看著出院的陸豐左顧右盼,一副心情大好的樣子,不由鬆了口氣。
“這臭小子,就會讓人瞎擔心!”
前方。
陸豐正掃視著四周場景。
路邊的樹林,街邊的建築,小貓小狗,以及還有形形色色的美女……
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訴陸豐。
“我真的有透視眼?”
陸豐心情大好,連帶著步伐都輕快了起來。
等回到家。
洛小雪看著靠在沙發上悠然自得的陸豐,怎麼都無法和早上她看見的影片歸為一體。
“小陸,你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人?”
“嗯?”
陸豐好奇的給了洛小雪一個詢問的眼神。
而洛小雪也不遲疑,立刻從包包裡拿出手機翻了起來。
“早上你出事的時候,應該有熱心路人報了警,然後警員叔叔聯絡了我,你看看這個。”
洛小雪將手機遞到了陸豐面前。
此時影片裡是街道監控的視角,陸豐來到綠化帶旁邊坐下。
隨著進度拉長,角落裡的一輛捷達突然啟動,朝著陸豐直直的撞去,整個過程目標明確,絲毫不拖泥帶水!
這一場面極度符合兩個字:謀殺!
“小陸。”
洛小雪擔心的靠近陸豐。
可低頭就看見陸豐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中,眼眸深邃且複雜。
“喂?”
洛小雪連忙拍了拍陸豐的臉。
“哦,那個,沒事。”
陸豐驚醒過來,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做人嘛,尤其是像我這麼帥的人,有點敵人多正常。”
陸豐哈哈一笑,推開半個身子都快壓在自己身上的洛小雪,拍了拍屁股就往廁所走去。
“哎,混蛋小陸,你敢推開我,你知不知多少男人……”
洛小雪氣呼呼的一跺腳,跑回了臥室。
可在廁所內,陸豐看著窗外,雙眼恍惚似乎又回到了四年前。
“轟……”
似有沖天的火光在眼前泛起。
“陸豐,你這個災星,一切都是因為你!”
“滾出去,馬上滾出陸家!”
“走吧,小陸,不要怪我們心狠,你爹死了,你還留下對誰都不好。”
“反之你要是肯離開這裡,對大家都好,尤其是你媽,她常年體弱多病,現在又經歷你爹的事情,要是你還……”
“她可禁不起任何刺激了,對吧,小陸?”
“還有,記住,你爹是病死的!”
一道道回憶的聲音,讓陸豐眉頭青筋暴起。
“四年前,嶺南古玩巨鱷陸家,家主神秘暴斃,其兄長主持大局……”
……
許久。
陸豐神色慢慢恢復平靜,抬手摸向脖子上的玉佩。
早上那一場生死危機他記憶猶新,而現在他還活蹦亂跳又有了透視的能力,理應和這塊家傳的玉佩有關。
否則,自己應該是死了。
“四年了,我親愛的大伯,是對我依舊不放心,想趕盡殺絕麼?”
陸豐嘴角微動,似苦笑,又似一頭瘋狂的野獸徹底甦醒。
轉眼,下午。
陸豐做好飯,推開洛小雪的房間打算提醒她下播。
此時洛小雪正直播跳著國風舞蹈,那古色古香的漢服讓人一眼彷彿回到大唐盛世,而她躍動的舞姿,更是將古典美展現的淋漓盡致!
可在陸豐眼中。
“哎喲喂!”
陸豐下意識一彎腰,夾著腿關上了房門。
不為別的,屬實是他看見的場景,截然不同啊!
扛不住,真的扛不住。
“以往怎麼沒發現學姐是……”
陸豐想到這趕忙甩了甩頭,同時又看了眼四周,好在經過一中午的測試,他的透視是可以輕鬆控制的。
唯一的例外,就是洛小雪了!
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陸豐拿起電話就笑了起來。
“喂,彪子,到哪了?”
“到小區了,你人呢?”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爽朗的笑聲。
“馬上下來!”
結束通話電話,陸豐剛下樓,一輛二手寶馬就開了過來,探出頭的是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
王彪。
陸豐工作這一年多,唯一交的一個死黨。
“快上車,今天必須找到陳扒皮,把你上個月的工資給要回來。”王彪急不可耐的招手道。
陸豐連忙坐上副駕駛,之前他背黑鍋被開除,還有一個多月的工資沒結。
雖然錢不多,但作為打工人。
一毛錢他都得要回來!
離開小區,二人一路來到市中心一棟高檔的大樓前。
“天寶拍賣會!”
古樸大氣的五個字就掛在頂層,烈日下熠熠生輝!
“走。”
王彪停好車,招呼著陸豐闊步向大樓走去。
二人就像那土匪進村似的,氣勢首先得擺出來。
剛進大廳。
前方的抵押視窗就傳來了一道焦急的聲音。
“陳大師,三百塊給的也太低了,這畫我祖傳了三代,要不是我女兒病重,殺了我都不肯拿出來,你再看看……”
說話的男子穿著樸素,對著眼前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哀求道。
“你女兒病重關我什麼事,這畫我說了是垃圾,它就是垃圾,就算你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再多看一眼!”
中年男人神色倨傲道:“字畫看的是有史可查,追根溯源,你這畫和名師大家壓根不沾邊,一坨屎不管祖傳多少代,那還是屎!”
聽著這夾槍帶棒的嘲諷聲,陸豐和王彪循聲看去,頓時瞳孔一瞪。
陳斌,天寶拍賣行的拍賣師!
也是上個禮拜讓陸豐背鍋的那個陳扒皮!
“草,陳扒皮!”
二人直接快步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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