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三十五章:用人不疑,錦繡春歸,梨花白,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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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越是美貌的女人,越是心如蛇蠍。想那辛氏,聽說如今在王府中也是呼風喚雨,顧長亭為了她,就差沒寵妾滅妻了,本宮那位驕縱的表妹不知因此受了多少委屈,如今你不過見她幾回,許個承諾,她竟然便反戈一擊,這誰能想到?更不要提她和長亭還有兩個孩子。”
太子坐在書桌後,貌似感嘆,但臉上全都是隱隱的興奮。
譚鋒笑道:“痴心女子負心漢,我與辛氏年少情深,最後卻因她家突然獲罪,終究未能結成連理。辛氏為我在王府枯守幾年,哪怕被顧長亭強要,生下一雙兒女,也不肯妥協。到後來,不過是為衣食計,方無奈離了清涼閣。如此說來,她對我也算死心塌地,怎麼怨得我一揮手,她便靠過來了呢。”
太子點頭道:“沒錯。女人一旦對誰痴心,那確實一輩子都不變,更不似咱們男人喜新厭舊,不然哪來的那麼多節婦呢?我原本還存有疑心,想著她是做了孃的人,就為一雙兒女,也未必肯依附我們,如今倒是不再懷疑了。”
譚鋒點頭道:“多少女子為了情之一字,連親生兒女也不管不顧,王府那個秋姨娘不就是個現成例子?不過辛氏倒不是這樣人,她的確更在意她的一雙兒女,我也就順口騙她說到時會帶她和孩子一起離開,她這才肯全心助我。”
太子斜睨著譚鋒,微笑道:“既如此,事成後端親王府自然灰飛煙滅,你打算怎麼安置辛氏和兩個小崽子?”
譚鋒眉頭微微一皺,旋即沉聲道:“俗語說得好,無毒不丈夫。如今她早已是殘花敗柳,我不過利用她助殿下完成大業,事成之後,為免後患,本該將她除去……”
說到這裡,忽然又想起辛念千嬌百媚的模樣風情,於是聲音便頓了頓,想想又道:“若她識趣,倒也不是不可以收她做個妾室,想來她也該有自知之明,憑她殘敗之身,如何能做我的正室夫人?但若是痴心妄想,非要這個名分,可見對我也不是傾心愛戀,如此,除掉也不可惜。”
太子斜睨著他笑問道:“果然捨得?”
譚鋒搖頭苦笑道:“捨不得。但為了太子的大計,為了我們的名聲,不捨也得舍。”
“哈哈哈好!”太子放聲大笑,走過來拍著譚鋒肩膀:“果然我的眼光沒有錯,你比那兒女情長的顧長亭可是好了千百倍。大丈夫何患無妻?該狠心的時候就要狠心,該下手的時候不能遲疑。一味婆婆媽媽,講究什麼道德仁義,呵呵!道德仁義放在嘴裡說說就罷了,怎麼能將它當真?萬物是什麼?不過芻狗而已,還真當它是子民不成?果然如此,天下也輪不到我們顧氏來坐了。”
譚鋒笑道:“太子殿下說得是。人誰沒有七情六慾?只是不能被這情慾左右,不然難堪大任。”
太子一拍巴掌:“行了,這辛氏從此可以放心用。至於顧長亭口出狂言,你這就立刻安排人寫奏章,明日定要參他一個狂悖之罪。我倒要看看,父皇還要忍耐他到何時?”
“是。”
譚鋒答應一聲,轉身出了書房,自去安排,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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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五皇子奉了皇上命令,帶隊前來勞軍,儀仗已在距離大營三里外的半山亭,您看看是不是立刻帶人去迎接一下。”
“五皇子?皇上竟派他過來了?”
顧長亭眉頭一挑,沉吟片刻後吩咐道:“好吧,你去和徐將軍說一聲,稍後我同他親自過去迎接。”
“啊?”前來稟報的副將一愣:“就……就只有徐將軍嗎?”
“徐將軍乃是整個京郊大營的統領,一品將軍,這還不夠?”顧長亭瞪了副將一眼:“還不快去。”
“呃……是。”
副將無奈,只好轉身離去,心中還在畫魂兒,暗道:“如今王爺和太子決裂,又如此輕慢五皇子,他這是嫌自己日子過得太好,活得太長了嗎?
等到徐將軍收拾整齊出來,就見遠處旌旗招展,五皇子的勞軍隊伍竟是根本沒等顧長亭出迎,便徑自過來了。
額滴個老天爺!這……這都是在搞什麼東西?
副將眼睛瞪得溜圓,眼看顧長亭和徐將軍接了出去,他愣了一會兒才連忙跑上前,就見五皇子顧長正對徐將軍笑道:“好了,這裡交給你,你自己同錢大人交接,我和長亭許久未見,要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是。”
徐將軍無奈。這五皇子向來廣結善緣,名聲極好,偏又自由散漫,頗有幾分浪蕩不羈的風流。他母親在後宮中地位不高,也沒人替他在皇帝面前說話,所以至今連個王爺都沒封,他也不在意,仍舊我行我素,正所謂無欲則剛,那些約束皇子的規矩章程,在他面前全然無用。對著這麼個人,你除了遵命行事,還能怎樣?
這裡顧長正便拉著顧長亭上馬,接著離了軍營,兩人一路策馬狂奔,直奔出數十里,被不遠處一條大河阻住去路,這才停了下來。
此時四野空曠,連一聲蟲叫鳥鳴尚且不聞,只餘河水奔流向前,滔滔不絕。顧長正翻身下馬,急切攀住顧長亭肩膀,沉聲道:“究竟怎麼回事?我不過離京數月,怎麼就發生了這許多大事?你和太子……還有,你中秋夜宴因何大放厥詞?我聽說你被父皇嚴厲訓斥,這……真叫我擔心死了。”
顧長亭笑道:“皇上雖然斥責了我,不是沒免除我的職務和爵位嗎?無妨,你又不是不知道,朝堂爭鬥,本就波雲詭譎,皇上如今……身體也大不如前,情緒喜怒無常一些,也是正常。”
“那就不是喜怒無常,是你越了本分失了分寸。還有太子哥哥……”
顧長正說到這裡,忽地頹然一嘆,搖頭道:“罷了,我知道你和他遲早分道揚鑣,本就不是一路人,又何必強求?只是……你們就這樣決裂,真的好嗎?我回來就聽說如今攻訐你放肆僭越的奏章如雪片一般,這……你知道太子,他若恨你,那是必定要置你於死地的。”
“那就讓他盡情施展吧。”顧長亭冷笑一聲:“我恰好也看看,他都有多少層出不窮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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