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九十三章 談判籌碼,港綜:被坤哥抓去拍片,太極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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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笙笑著擺擺手,道:

“我只是負責清除障礙,提供武力壓制,甚至可能偽裝成巡警,用不著。

反倒你們需要第一線接觸,還得安排脫身,還是集中一點好。”

主要是他這邊需要隨機應變,順帶擔負起控制人質和提供外圍視野,和人打配合反而耽誤時間。

更何況,他不一定以現在這身匪裝露面,到時看情況再更換。

天養生、天養義等人也不多言,紛紛穿戴好手套、面具坐上車,然後直奔燕美街的大眾銀行而去。

杜笙想了想,摘下面具又稍作偽裝,乾脆換上一套當地巡警的制服。

他早就看過主要目標的照片,與其用曓力方式介入,不如出其不意。

早上十點,正在街邊巡邏的杜笙,注意到一輛運鈔車與一輛安保車徐徐駛來,停在大眾銀行所在的總行大廈。

他一邊若無其事往前走,一邊發了條簡訊出去。

天養生等人對視一眼,當即開始行動。

隨著副行長與鷹國佬客套幾句,一個個保險箱從金庫中護送到運鈔車。

兩位負責錢款對接的財務,進行最後的交接與記錄。

一名押運員已經開啟運鈔車的後備箱,準備放置運鈔箱。

杜笙靠近旁邊垃圾桶,低頭拾起什麼,左右手同時不經意一拉。

嗖!嗖!

等了一秒後微微一甩,兩枚東西快速滾到安保人群與保安車底下。

負責警戒的安保頭目臉色一變,驚道:

“小心手雷——”

只是他低估了壓秒砸出的威力,還來不及踢飛,便轟隆一聲炸響。

安保車差點被炸翻,碎屑橫飛。

落在人群的手雷,鋼珠和碎片更是如衝擊波炸開,安保頭目連慘叫都發不出,瞬間成了馬蜂窩。

附近交接的財務與押運員也受到波及。

還不等眾人組織防禦與反擊。

下一刻,就見一輛越野車橫衝直撞而至。

轟!

直接將安保車撞得側翻壓住運鈔車,現場瞬間陷入慌亂。

鷹國佬大驚,正要往後躲避,四名戴著面具的黑衣人衝下車。

噠噠噠!

連番遭遇襲擊,那群護送的安保人員還來不及抬槍,就被一陣激烈掃射干翻在地。

鷹國佬也不例外。

火力壓制後,天養生與天養思在旁警戒,天養義與天養志各自迅速提起兩隻運鈔箱。

杜笙從垃圾桶中抄起微衝,一槍幹掉運鈔車內部負責監控與主臺保持通訊的土著男子。

然後快速衝上前,一巴掌扇翻藏在角落偸偸報警的副行長,用馬萊語看著四周厲喝道:

“我們只求財,銀行損失與你們無關,別拿自己生命賭子彈!”

說話間,他舉起槍對著銀行監控掃射。

槍聲震耳欲聾,尖叫不絕。

現場眾人雖然惶恐,但大部分員工都相當配合,他們畢竟只是打工人,沒有拼死的想法。

至於顧客,早就紛紛顫抖蹲下。

“將金庫鑰匙交出來,否則別怪我痛下殺手!”

在杜笙取得兩把鑰匙時,天養生幾人已經上車快速離開。

“他在幹什麼?”

天養思扭頭瞥了一眼,忍不住道。

天養生臉色有些複雜,道:

“估計還想打金庫主意,順帶幫我們轉移壓力。”

天養義瞪大眼睛,驚道:

“打金庫主意?不太可能成功吧!

我看多半是想將差佬與KTU吸引到他那邊,方便我們撤離。”

開車的天養志不敢分心,只是點點頭。

因為連他們都不敢打總行金庫的主意,何況是單槍匹馬。

不提時間夠不夠,沒人配合,單單怎麼離開就是個問題。

“開啟,別耍花樣!”

然而此刻,杜笙已經單手倒提著副行長,一邊摧毀監控,朝大廳扔下震撼彈,一邊快速來到最後一道碳鋼大門。

上面赫然是四轉盤的機械組合密碼鎖,需要對方配合。

副行長渾身鮮血,剛剛吃盡苦頭,不敢拿小命開玩笑,哆嗦著開啟了大門。

杜笙一腳將他踹暈在地,然後一槍射爆金庫裡的監控。

這才抬頭打量那一堆分門別類的令吉幣、羙刀、匯單等存放箱,

特別是看到那幾箱黃金時,他眼神透出幾分興奮。

接下來,杜笙開始瘋狂掃貨之旅。

不過出於謹慎起見,還有不至於太明顯,他專挑黃金、羙刀等最貴重的下手。

而龍獄裝載的速度,比起上次掠取崔氏銀行何止快一百倍?

進來後只花了一分鐘,就將大部分值錢的席捲一空。

眼見距離八分鐘定律還有兩分鐘左右,杜笙乾脆製造假象亂象,

還拖了幾箱令吉幣、古玩等物散落到銀行大廳,只帶著一部分拉了上車。

反正大眾銀行的錢不乾不淨,杜笙浪費起來沒有絲毫心理壓力。

直到遠處傳來一陣警笛長鳴聲,他才炸掉金庫,揚長而去。

期間為了給天養生團伙吸引仇恨,還故意驅車帶著左右夾攻的兩支長長尾巴兜圈。

“海陸空都來了啊,玩不起是吧!”

眼見對方耍賴出動直升機,有點氣急敗壞的樣子,杜笙微微搖頭。

他腳下油門一腳踩到底,汽車轟隆一聲,直接撞開橋墩護欄,以堪稱自殺的方式衝入江中。

在車輛即將到達江底,水壓愈來愈変態時,他的身形瞬間消失不見。

下一刻,杜笙出現在江邊踩點地方,在茂密枝葉上換掉裝扮,不緊不慢下來,然後隨機挑了一輛幸運轎車悠然離開。

相比起上次崔氏銀行打生打死的創業,這次實在輕鬆太多。

而且收穫也超出一倍,換算回來最少保守估計達兩億五千萬港幣。

‘這筆錢,應該可以購買不少重火力武器了.’

杜笙一邊開車,一邊沉吟。

當然,能不花錢自然是最好,主打的就是勤儉節約,到時就看對方配不配合了。

半小時後,眾人在郊區重新匯合。

“阿升,你不會是真去搶了金庫吧?”

天養思此刻哪裡還有冷酷姿態,好奇萬分道。

杜笙自然不會詳實透露,聳聳肩笑道:

“你以為我是超人啊,只是佯裝而已。”

天養義、天養志倆人這才暗自鬆口氣。

要是對方牛叉到這種程度,那對他們來說不見得是好事。

天養思卻仍舊有點不解:

“怎麼我聽到有轟炸聲,你是不是動用了炸藥?”

杜笙倒也沒否認,淡淡道:

“你們也知道我非常反感這種排崋機構,不炸它留著養魚啊?”

天養生深深打量他一眼,道:

“你是怎麼逃脫包圍網的?”

此言一出,包括正在平分羙刀的天養志都停手看來。

儘管他們沒有遭受多少圍追堵截,但肉眼可見的警車、緝私艇、UTK、甚至直升機的嗡嗡聲都密集出動,而且全都衝著雙峰塔橋方向而去。

不用說,‘陳昇’肯定被大批警力包圍了。

在這種情況下,要是換作他們,想要安然無恙脫身根本不可能。

天養義心中琢磨一下,除非犧牲一個引開或衝破堵截,否則大機率被包圓。

而這位自稱陳昇的傢伙,輕淡描寫脫身不說,居然連一點傷痕都沒有。

這到底是什麼妖孽能力啊?

杜笙模稜兩可應付過去,忽然問道:

“接下來,你們準備幹什麼?”

要是按照歷史軌跡,他們應該要回香江報仇了。

果然,天養志有些按捺不住:

“馬萊國這邊肯定會提高警戒,我們打算先離開,然後找機會去一趟香江。”

如今雙方算是有了合作基礎,他們透露一點明面上的事情無所謂。

“那你們注意了,我香江朋友傳來訊息,

有位高階警司正在到處搜刮八個月前炸燬中環,劫走一億港幣的團伙。”

杜笙似有似無看著他們,道:

“而且江湖上有傳這夥人正在打探當時被黑吃黑的情況,他猜測這支團伙近期就會返回。”

天養生有些驚疑不定。

這兩個月,他的確有派人在香江收集情報,但這種東西幾乎絕密,怎麼會流傳出去的?

而且對方的話就差指名道姓說,劫走一億大案的團伙就是他們了。

天養義暴脾氣再也忍不住,臉色一變怒道:

“姓章的王八蛋害死我們三個兄弟,還想趕盡殺絕?”

天養思扯了扯他衣角,還想說些什麼。

天養生盯著杜笙,沉聲道:

“你還知道什麼?”

“看來的確是你們,我的訊息來源也無誤。”

杜笙在這邊哪有多少情報交匯,說的都是出發前莫嘉琪提供的訊息:

“那家被你們劫走的銀行屬於外資,一直在向港督府施壓,目前已經成立了專案調查小組,由章警司親自督辦。

要是我沒猜錯,黑吃黑你們的就是這位章警司?

嘖嘖!他為了保住那筆錢,必定會往死裡搞你們,黑白灰三道都有他的人馬。

你們要是這樣貿貿然回去,自己想想報復的機會有多大?

即使僥倖報復,但活著離開的機率又有多大?”

聽完後,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擊到,四人全部沉默。

天養志胸膛起伏不定,顯得萬分不甘。

片刻後,天養生沉聲道:

“我說過會幫兄弟報仇,就絕不會食言。”

杜笙嘴角勾起一抹玩味,道:

“該說不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們自己考慮清楚。”

天養思卻若有所思,問道:

“你在香江是不是有勢力?”

杜笙並沒有隱瞞,微笑點頭:

“如果有需要,我們可以再次合作。”

他本身就打著籠絡主意,這些遲早得透露。

天養生陷入沉思,因為聽懂了對方的意思。

他此刻的確有些躊躇不定。

畢竟連回香江報復這麼機密的事,都被人知曉得七七八八,那還有什麼隱蔽可言?

要是強行回去,只怕不僅報仇無望,很可能還會被人一鍋端。

再者,他們相關事宜還沒有完全準備好。

畢竟身份已經被通緝,回香江只能偸渡,但這邊半個月都沒一趟船。

而且香江正在進行清掃風暴,槍支彈藥怎麼進去也是個問題。

天養生壓住飄飛思緒,問道:

“你想怎麼合作法?”

杜笙並未第一時間做答,反而問道:

“你們目前當僱傭兵,一個月能有多少收益?”

眾人對視一眼,有些尷尬。

當僱傭兵,危險就不說了,而且僱單不是天天都有。

即使有,大多都是二三十萬的小單子,有時候連花銷都不夠。

此外,僱傭兵是講究團隊,但開支頗大,扣除各種必須品,平均下來每人每月也就萬來塊。

掙著賣白菜的錢,幹著殺頭的買賣,說不定完成任務後還會被僱主殺人滅口。

所以最近,他們迫不得已走上劫富濟貧的道路。

但這種買賣也不能常做,畢竟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溼鞋。

而這次有杜笙的加入,總算幹成了一票大買賣。

然而儘管他們分得近八百萬羙刀,但洗錢花費就去了小半,到時增添軍火、購買渠道資訊、更換藏身地點等也要花費一大筆,這錢其實也沒多少剩。

杜笙看出他們的窘態,道:

“你們現在這種朝不保夕的日子,相信就算能維持,安全方面也得不到保障。

我這個合作提議,就是以穩定為主,譬如大家成立一個港奧太的安保公司。

有任務就出任務,沒任務就給那些富豪當保鏢,每個月收益絕對比你們這樣好。”

天養生有些意動,他猜得出對方在香江挺有能量,但還是執著道:

“我們必須報完仇再考慮其他,而且身份被通緝也是問題。”

說起來,他們活得也挺無奈。

由於自小在孤兒院長大,沒多少學識不說,連社交人脈都沒有,只會開槍殺人,生活毫無保障,說不定哪天就橫屍街頭。

而且僱傭兵這種行當,是不可能幹一輩子的。

就算他無所謂,也得為兄弟小妹考慮。

杜笙笑了笑,知道自己一番話說到他心坎裡:

“解決通緝身份說難不難,我在濠江那邊有點地盤和關係,到時讓你們入戶那邊就行。

至於仇恨,我在香江也有點能耐,槍支彈藥、藏身點都可以提供,甚至幫你們規劃撤退路線都行。”

天養志直接心動了,追問道:

“你確定不是吹牛?那我們回去也是個問題啊。”

他們早就不想天天提著腦袋過活,但因為沒門路,只能有一天過一天。

對方這提議,可以說完全切中他們死茓。

杜笙想了想,道:

“我讓人給你們四套新身份,先到濠江落腳,等我把章警司查探清楚,再用貨船將你們接過來,報仇隨時隨地都行。”

天養生還是有些顧慮,問道:

“安保公司不是這麼容易開的,而且牌照就不是一般人能搞掂,你確定開得成?”

安保和保安公司可不一樣,甚至說是千差萬別。

前者可以持槍,後者就是工廠、娛樂場所那些小嘍囉。

要是換在十年前,賄賂鬼佬搞張安保牌照還不難,但現在政策早就收縮,沒點關係連想都不用想。

更別說,香江、濠江兩地的安保已經飽和,那些富豪早就有合作開的安保公司,怎麼可能隨便更換。

天養思也點頭:

“現在做這行,是不是太晚了點?”

杜笙卻意味深長:

“牌照我已經申請,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下來。”

這方面動用了方潔霞父輩關係,他起碼得多陪對方溝通幾次線索才能償還。

“至於安保公司生意,這就涉及到優勝劣汰問題,你們不會連這點信心都沒有吧?”

見杜笙似笑非笑看著自己等人,天養義怎麼可能服軟,哼聲道:

“論專業,他們給我們提鞋都不配!”

雖然他們只會毀滅,但換個思路這也算優點。

到時真的沒生意,直接將富豪身邊的安保幹掉就是。

這生意不就自動上門了?

或者再曓力一點,連帶那些富豪都綁了來個傳統劫富濟貧,這需求關係不就出現了?

杜笙要是知道天養義的想法與自己思路不謀而合,絕對會給他點個贊。

天養生幾人雖然動心,卻還是互相商量一番。

“你能拿下牌照,相信能耐肯定不少。”

商談完畢,最終確定合作看看,反正現在也沒單子。

天養生看著杜笙沉聲道:

“我們也不佔你便宜,四個人佔股兩成,不過你得開基本工資。”

之所以是這個條件,主要是沒底。

而且對方表現得這麼強勢,他們也沒多少談判籌碼。

至於保底工資,那是為了以防萬一,不至於連混都混不下去。

杜笙沉吟一下,點頭道:

“你每個月五萬,他們每人兩萬,除了每年分紅,每做成一單也有提成,如何?”

他這個條件看似不高,但綜合下來卻不差,最起碼比他們這樣朝不保夕好一倍。

天養生沉吟,看向天養義幾人。

“這種事,你拿主意就行。”

天養志無所謂道。

實際上他們幾個就是一群孤狼,既沒人脈又沒學識,除了當僱傭兵,不會做別的。

如今既然有個安居樂業之所,未必不是好事。

“我覺得不錯,起碼比到處流浪好。”

天養義說道。

天養思跟著點頭,她不想再過埋伏或被埋伏的生活。

眼前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慈眉善目,而且挺有本事,這合作或許能改變困窘。

天養生最終點頭,道:

“前提是先解決姓章的。”

杜笙對此自然舉雙手贊成。

那位章警司吞了一億,哪怕一半給鬼佬,最近半年花費一些,也還有幾千萬。

就算天養生不提,他也早就讓人收集章警司的相關線索。

這筆錢不拿回來,良心過意不去吶。

“行,我先安排你們回濠江。”

杜笙不想他們再改變主意,直接拍板:

“明天或後天,我會讓人送身份配套過來,要是匹配不上那就坐船回去。”

天養生幾人默默點頭,開始正式分錢。

第二天,杜笙回到新嘉坡,陳耀拿著一份資料找上來:

“有關梁兆輝的資訊,基本查得七七八八,你看看。”

看著那一排排驍勇戰績,即使是陳耀自己都有點頭皮發麻,更別提那些負責收集的人了。

八年前,梁兆輝與四大拳師之一曾寶麟那次震動江湖的切磋就不說了。

五年前,梁兆輝受邀參加馬萊國某位富豪的賀宴,以武會友打敗了有著馬萊三大高手之稱,戰力高達六星半的泰拳館主。

三年前,他一個徒弟在金三角被殺,單槍匹馬殺上門,將二十多名持槍歹徒盡皆滅殺。

兩年前,他代表東南亞拳擊協會前往燈塔國參加一項格鬥友誼賽,直接將UFC一位重量級拳王打得倒地不起。

另外小道訊息說,那位拳王右拳不但打出過六百公斤的爆發力,輸了上半場後還注射了強化基因藥劑,結果還是被打爆。

儘管這兩年梁兆輝沒怎麼出手,但種種跡象表明,此人一身戰力不僅沒有倒退,反而還有進一步的可能。

杜笙知道陳耀有些不放心,放下情報笑笑:

“只要梁兆輝還沒有領悟化勁,那一切皆有可能。”

他自身戰力從來沒向人說過,事關幾千萬資產,陳耀不擔心才怪。

不過反過來說,他已經知道梁兆輝最擅長的是什麼,可以有效防禦或針對。

而對方對自己一無所知。

陳耀一想,確實如此。

杜笙忽然想到什麼,古怪問道:

“對了,你在這邊認識有高利貸的不?”

這種大生意,怎麼能少得了傳統手藝是吧?

他也不求多,捋個幾百萬來下注就是純賺啊。

陳耀臉色古怪,他對於杜笙下注從不自己掏錢的事多少有些耳聞,道:

“你不會又想打那些大耳窿的主意吧?”

杜笙聳聳肩,沒有否認:

“能貸多少貸多少,就用光耀娛樂城我那份資產抵押。”

他知道自己在香江可能再也坑不了那些放貸的,但這裡是新嘉坡啊!

自己這是給新嘉坡除害,當地徵府應該給自己頒個獎的。

陳耀見他不似開玩笑,詫異道:

“你對自己很有信心?”

“六成還是有的。”

陳耀沒有多說,直接撥了個電話,用馬萊語道:

“哈雷老兄,,對對對.目前急用錢,你派人來估下值?”

電話另一頭,哈雷財務公司的老總叼著根雪茄哈哈一笑,將趴在腿上桉摩的骨女一把推開:

“放心,今天就給你搞掂,我們做理財這一行講究的就是速度。”

作為新嘉坡排得上號的理財公司,他的確有這個底氣。

心中甚至已經考慮,到時該用什麼手段將娛樂城改名換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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