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我們中岀了個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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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瘋狗拉起來的這支團伙能力不俗,槍法亦不錯。
但奈何點子也扎手啊。
聽說前段時間接了囯佬襲殺此人的那支越萳團伙,如今石沉大海,大機率全掛了。
還有那次王寶派出的精銳,裡面也有幾個龍城殺手加盟,結果一個不剩.
由此可見,想拿這筆錢可不容易。
要不是他大哥尊尼汪與僱主有幾分交情,只怕都不會貿貿然接這筆生意。
“洪興話事人?”
何耀東臉色有些古怪,忍不住試探:
“無良、太子、還是杜笙?”
他為何只猜這三人?
很簡單,因為九龍城寨前不久就流傳出懸賞花紅。
其中最高的是太子與杜笙,達到百萬左右。
只是暗殺無良的團伙失敗了,太子出國暫無蹤跡,只剩下杜笙沒人接。
瘋狗讚許的看了他一眼,點頭道:
“不錯,正是杜笙,僱主要求一個星期內完成。”
因為僱主有後續清除計劃,必須先幹掉杜笙這個最大礙事的才能繼續。
“瑪德,我最憎恨就是這些欺凌弱小的矮騾子了,幹他!”
何耀東第一個響應,疾惡如仇罵咧道。
其他人則是遲疑一下,卻一改之前輕鬆淡定。
畢竟越萳團隊、阿積團隊翻車在圈內不是秘密,這目標真的是塊硬骨頭。
瘋狗掃向沉默眾人,有些不悅:
“怎麼,怕了嗎?”
越萳人最是受不得刺激,硬著脖子道:
“怕毛線啊,幹了!”
其他人一想到八百萬鉅款,還有這麼多人參與,頓時氣血上湧:
“拼了,幹他丫的。”
“那行,接下來進入行動階段,阿秋去偵探路線,阿東負責踩點,阿成.”
瘋狗早就得到線報,杜笙將會前往銅鑼灣堂口清理資產,到時可以裡應外合。
只要規劃不出差錯,成功率起碼超過八成!
第二天,杜笙得知靚坤與蔣天生已經互懟起來。
不僅雙方地盤上搞滲透、陷害和收買,連偷襲、抓拿親朋這種非常規手段都逐漸用上。
看樣子,雙方一天不分出高下,這些情況短時間都不可能罷休。
他想了想,為了防範未然,不但提醒佔米、秦姚釗等人加強防禦,還逐一打電話讓自己女人盡少外出,並安排精銳鎮守。
而且為了減少人員配置,杜笙乾脆讓小結巴、波波湊到一處。
這兩妞早就見過面,都是管理娛樂場所,雖然免不了一些攀比,但還算合得來。
還有方婷與小猶太,兩女之前就是公屋鄰居,聊肯定聊得起來。
不過杜笙考慮到前者性格貞烈,後者還沒上手,擔心她們越聊越離譜,便按捺住讓她們暫少出門。
此外,他不僅將小區保安換成自己人,還排查周邊可能存在的隱患。
不過這樣不是長久之計。
杜笙坐上車前往銅鑼灣,心中沉吟:
“看來得想辦法儘快將失去理智的蔣天生處理掉才行。”
靚坤那邊雖然已經行動,但引蛇出洞的成功率未知。
實在不行,他就用自己的辦法.
思索間,手機傳來嘀的一聲。
杜笙看向簡訊內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笑意。
回了條資訊後,想了想幹脆提前知會韋吉祥、火牛幾人一聲,
還叫來駐紮在銅鑼灣的周畢利派人支援,免得一會手忙腳亂。
他們這次前往銅鑼灣,除了接收地盤外,未嘗沒有清除蔣天生手下的意思。
杜笙正愁該找什麼藉口合理服眾呢,沒想到對方親自送‘證據’上門來了。
沒多久,車輛停在浩耀酒吧附近的露天停車場。
下車前,韋吉祥幾人都不動聲色掃視著四周情況。
杜笙眼角餘光瞥了一眼入口的保安室,嘴角玩味笑意更甚,臉色如常繼續走。
在周邊三十米範圍,約莫有十數人在。
除了行色匆匆的人群外,仔細觀察依稀還能分辨出點什麼。
最主要是,坐在保安室的何耀東即使改頭換面,但那身老土氣質仍舊那般耀眼。
刷!
正當三米外一名打著電話的司機,伸手入懷準備掏出什麼時。
一柄摺疊刀如飛鏢一般,刷的一下從杜笙手上疾射而出。
“啊——”
不等司機慘叫出聲,杜笙步似崩弓,瞬間竄至他面前,一記猛烈鞭腿直踹。
咔嚓!
其他幾名偽裝的殺手,剛面露猙獰從檔案袋或衣領中掏出短炮,不料韋吉祥等人率先動作起來。
“砰砰砰!”
一時間,整個停車場亂成一鍋粥,淪為火拼現場。
“啊啊啊!殺人了!”
“有歹徒行兇,快跑啊”
“噠噠噠!”
“砰砰砰!”
這群匪徒悍不畏死,訓練有素,即使被察覺動機死了一人,依舊不肯退去。
雙方僵持片刻。
“砰!”
突然間,手持微衝的靦國逃兵阿秋,被停車場遠處房子射來的子彈爆了頭。
他的身體,直挺挺倒在地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瘋狗、何耀東都懵逼了一下。
下一刻,又是一道狙擊槍的聲音響起,一名悍匪心臟飆血倒下。
“嗎的!越萳佬是臥底!撤!”
瘋狗憤怒咆哮一聲,哪裡還管什麼任務,快速往原定路線撤退。
剛剛狙擊槍子弾射來的位置,是他安排埋伏的越萳佬阿成。
最開始的計劃,就是由他與何耀東等人在保安室吸引視線,給阿成創造狙殺杜笙的機會,得手後就迅速撤退。
但現在狙擊槍卻對準了他們。
那越萳佬不是臥底是什麼?
只是讓他想不通的是,這越萳佬什麼時候叛變的,圖什麼啊。
然而他永遠猜不到,那狙擊點位置早就換了人。
阿武不愧是專業人士,暗中得到杜笙的示意後,直接將蹲守的阿成幹掉,親自接管了狙擊任務。
不過物件嘛,自然換成了他們‘自己人’。
眼見‘阿成’還在不斷狙殺,周畢利又帶著一群人馬洶洶包圍而至,目標人物杜笙更像屠夫一般虐殺自己人.
在這種情況下,即使手持重火力都沒用。
“噠噠噠!”
瘋狗只撤離幾米就被壓制得不敢冒頭,又驚又怒將槍舉過頭頂一陣發洩亂掃。
“我去你嗎的,給勞資死!”
來自內地的大圈匪徒怒罵一聲,接著一顆手榴彈飛了出來。
“臥倒!”
杜笙快速提醒之際,猛地彈跳一躍,隔著二十多米的一槍呼嘯而出。
大圈匪徒瞬間慘叫一聲,捂著心臟跌倒在地。
周畢利則撲向想要鑽進汽車的一名匪徒,一拳砸落,鮮血與牙齒頓時起飛。
火力對峙片刻,眼見身邊人馬快速減員,瘋狗更急了。
他臉色猙獰拉開手榴彈拉環,正要甩出。
砰!
杜笙漫不經心往前走著,忽然又一槍刁鑽射出。
瘋狗握著手榴彈的手臂當場爆血,手榴彈隨著淒厲慘叫跌落在地。
要不是他躲得快,只怕直接變成自殺襲擊。
“狗哥!”
還好何耀東相當‘機警’,迅速驅車趕到。
“快走!”
瘋狗大吼一聲,忍著劇痛撲上車之餘,還不忘單手壓槍胡亂掃射,藉助火力的壓制撤退。
杜笙對周畢利、韋吉祥等人打了個眼色。
火牛嘿笑一聲,乾脆對著空氣胡射一通。
“收拾一下,差佬要來了。”
杜笙見車輛已經遠去,目光玩味吩咐一句。
“東莞哥,要不要派人跟上?”
韋吉祥雖然知道這麼做的原因,但還是有點不放心道。
“用不著,你們只需派人到九龍灣盤查一下那些私家醫院,尤其帶‘明’字的,提前做好佈局就行。”
杜笙在B站看過《辣手神探》的解說版,但很多細節不太清楚,只隱約記得尊尼汪私藏軍火的醫院帶著‘明’字。
而香江私家醫院極多,想要一家一家搜出尊尼汪藏軍火的那家,機率不是很大。
如今瘋狗中了槍,不想等死的話就肯定需要治療,大機率得去醫院動手術,幾條線查起來就容易得多。
所以,何耀東這一環就很有必要。
而且到時還能裡應外合,儘量減低己方死傷,儲存裡面的軍火。
“走吧,是時候清算一下了。”
杜笙這話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任誰都聽得出裡面的殺機。
“正好,剛剛沒殺過癮!”
火牛獰笑一聲,率先跟隨而上。
周畢利聳聳肩,只顧著吩咐手下清理現場。
因為清理內部這種事根本用不著他揷手。
片刻後,一行人走進浩耀酒吧。
而此時,大佬B遺留的一些心腹與大底,早已經在辦公室等著。
加起來近十人,基本都是扎職有身份的成員,三十多歲的人佔了一半。
杜笙幾人一進去,所有人都以審視的目光看過來。
剛才外面的戰鬥,他們都聽到了。
既有幸災樂禍、也有心懷揣揣、更有懷疑是不是身邊有人串通。
就是沒有人去支援。
即使有,也被迪文、鬼腳七冷冷喝止。
“剛剛的情況,相信不眼瞎耳聾的都知道了。”
杜笙來到座位旁,冷冷盯著眾人:
“我他嗎一來就遭到襲殺,你們猜有沒有人通風報信?”
嘭!
韋吉祥直接將大門關死,現場氣氛霎時冰冷下來。
迪文皺了皺眉,卻沒有說話。
他們沒有去支援,自然就是坐山觀虎鬥,順便坐收漁翁。
豈料對方命大不死,現在擺明是要搞事。
倒是迪文旁邊的鬼腳七扯了下嘴角,似乎有些不屑。
這麼低階的手段,誰答話誰是傻子。
杜笙將眾人表情收在眼底,冷冽眸光透出一絲譏諷。
他根本不用這些人答話,只要覺得誰是,那誰就得是!
杜笙直接看向右臂帶有傷疤的鬼腳七,淡漠道:
“你堂口什麼身份?”
“草鞋啊,有問題?”
鬼腳七一副玩世不恭,懶洋洋回答道。
嘭!
杜笙忽然身形前竄,一記金剛腿狠厲踹出。
“啊——”
鬼腳七悶哼一聲,身體如遭車輛撞擊,重重撞在背後酒櫃上,發出轟隆巨響。
“拖出去,剁了喂豿!”
杜笙看都不看癱倒在地上大口吐血的鬼腳七,冷冷吩咐。
“住手!你要幹什麼?”
“杜笙你什麼意思,一來就動手?”
“想殺雞儆猴就直說,何必做得這麼過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頓時讓其他人都炸開了鍋,紛紛怒然質問。
韋吉祥還未動作,早就迫不及待的火牛瞬間撲上前,獰笑揪著鬼腳七的頭髮扯出去。
一路拖行掙扎,血水流了一地,顯得觸目驚心。
杜笙漫不經心擦著濺射到衣袖上的血跡,淡淡道:
“很明顯,這個就是通風報信的叛徒。
按照幫規論處,他還得經受三刀六洞,算是便宜他了。”
“你說叛徒就是叛徒啊?”
迪文終於忍不住,勃然大怒道:
“要是按你喜好來猜,我們個個都是叛徒了?”
“那你告訴我,目睹同門遭遇襲殺,你們都在幹什麼?”
杜笙目光森冷,如死神般掃視剩下幾人:
“答不出來?那不是叛徒是什麼。”
“吉祥,將這兩個一併處理掉!”
蔣天生都將刀柄遞過來了,他傻了才會錯過機會,隨手一指迪文與另一名大底。
這個時候大肆清理‘叛徒’,既名正言順,又沒人敢站出來背書,絕對一舉多得。
而且不將這群人清理掉,留著在背後捅刀子?
咔喀!
韋吉祥二話不說,帶著兩名手下抽刀撲上去。
看著如此兇殘方式,其他人全都被震驚住了。
對方連一絲道理都不講,直接玩誣陷迫害?
只是杜笙帶著一大群人進來,他們想動又不敢動。
可謂屈憋得難受。
迪文已經猜到杜笙的想法,自知今天的後續計劃大機率得夭折,臉色一獰伸手摸向腰間。
砰!
然而不等他掏出槍,杜笙腰胯發力一扭,身形猛的一竄而出。
速度之快,外人只能看到殘影。
咔嚓!
迪文大驚,哪怕一開始就有所提防,但對方貼山靠的爆發速度太快了。
他只覺身體遭巨力撞得猛然一痛,還來不及反應,肋骨斷裂被摔飛在地。
“看看,連槍都準備好了,還敢說不是叛徒?”
杜笙站直身,神色不善看著其他人。
“還不是被某人逼的?不然他用得著這樣!”
“你這樣殺雞儆猴,就不怕整個銅鑼灣都壓不住?”
其他人雖然驚懼,卻還是忍不住怒聲道。
對方擺明就是要全部清理,他們怎麼可能甘願引頸受戮。
杜笙冷哼一聲,神色陰森盯著這幾人:
“這麼急著跳出來,不是叛徒同黨是什麼?”
“空口無憑,你這麼搞誰還跟你?”
眼見迪文兩人也被曓力拖出去,剩下幾人又驚又怕又怒。
“見死不救的人,不是同黨也多半心裡有鬼。”
杜笙踢開面前的椅櫈,指著大門面無表情:
“給你們三分鐘時間,不想死的就收拾東西滾。”
“你——”
剩下幾人臉色漲紅,卻敢怒不敢言。
因為渾身鮮血的火牛,已經獰笑拿著血刀走了進來。
加上不去支援,的確受人禍咎。
杜笙懶得管這群人,反正他是一個都不會要,直接走了出去。
不提蔣天生的問題,銅鑼灣這點地盤自己人都不夠分,哪能讓給別人。
辦公室中,剩下幾人臉色一片陰沉,卻沒人打破寂靜。
實在是被杜笙剛剛快刀斬亂麻的手段弄怕了,他們心中既憋屈,又是憤怒。
“罷了,守不住的,還是回家養雞吧。”
其中一人搖了搖頭,也不管其他人想法如何,率先離開。
其他幾個見狀,即使再有不甘,或者心懷鬼胎,也不得不散去。
否則,等待的就是無盡噁心人的手段。
杜笙見他們還算識趣,也懶得做絕,只是派人去交接。
大佬B在銅鑼灣有五條街,輸了兩條只剩下三條。
儘管如此,這幾條街單單食肆、飯店就多達上百家、夜總會、酒吧、電玩中心、桑拿舞廳等加起來也有五六十、光收保護費每個月就有近三百萬。
要是再加上代客泊車、A貨與盜版生意,收入與相鄰的一大片北角地盤相比也不逞多讓。
倘若再算上散貨、貸款、賭場等灰色收入,翻一番都是少的。
用日入鬥金來形容也不為過。
這也是諸多字頭打生打死爭奪的原因。
一個小時後,隨著新任堂主遇襲、迪文幾人與兇匪芶結、地盤陸續交接等相關資訊傳開,銅鑼灣小弟們頓時譁然一片。
還好杜笙早就讓周畢利調派人手過來,加上他的威名擺在那,倒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畢竟新任堂主遇襲這種事影響太大,誰敢多管閒事?
杜笙整頓好銅鑼灣事務,確保不會留下手尾,這才招來韋吉祥詢問:
“找到蔣天生的行蹤資訊沒有?”
對方既然連臉皮都不要,他要是不好好回敬一下,良心不安吶。
只要背鍋的不是自己,承擔罪名的字頭隨便都能挑出幾個。
說不定,這位前龍頭還能貢獻一枚紫色碎片,好事成雙啊。
至於原堂口要不要遷移到銅鑼灣,等遲些解決隱患再說。
韋吉祥有些拿捏不定,道:
“達哥安排在將軍澳盯梢的人馬幾乎被拔掉了,準確的沒有。
不過昨天細眼去了一趟蔣氏別墅後,似乎雙雙離去了。”
杜笙雖然戰力過得去,但還不至於想不開去闖別墅,想了想:
“聯絡一下飛機那邊,看看丁瑤穩定下來沒有,要是前往濠江知會一聲。”
飛機、陳鵬還在灣島,一邊幫丁瑤清理潛在威脅,一邊為捷達速遞選址與鋪設。
佔米昨天也過去了,新開拓一個全新市場,沒有專人負責鐵定不行。
而丁瑤承諾過會動用人脈與關係,在濠江幫忙剷除一名話事人。
算算時間,也該行動起來了。
韋吉祥點點頭,將事情記下來。
杜笙忽然想起什麼,又道:
“還有靚媽與恐龍,也派人查一查,我懷疑前者是蔣天生的暗手,後者已經全面倒向。”
前天洪堂大會上,靚媽的異常舉動根本不像被錢收買,反而像是藏著的棋子被啟用一樣。
畢竟對方之前就是蔣天生的女人,卻突然傳出與蔣天生反目,原因是後者嫌她變肥了?
這種理由實在有點扯。
而且反目了還能擔任話事人近十年?
再結合最近靚媽切斷了雙方合作,在靚坤前往灣島期間還明裡暗裡挑刺,杜笙有理由懷疑對方就是在釣魚。
至於恐龍,變化就更明顯,與他三弟韓賓快扭成一股了。
這裡面,多半有蔣天生許諾的利益作祟。
‘正好天虹、飛機缺個堂主職位,是時候該你們貢獻了。’
杜笙心中冷笑一聲,將主意落實下來。
蔣天生一個人上路的確有點寂寞,既然還有這麼多人死撐著這位前龍頭,那乾脆一起好了。
韋吉祥知道今天出了這檔事,自己大佬要是不借機發難,那太不像話了。
現在聽到吩咐,這才明白他的目標是誰,嘿笑一聲:
“行,我去交代。”
“還有何耀東那邊也問一問,既然尊尼汪不識抬舉,我們怎麼也得好好報答一二。”
看著杜笙眼中的冷冽,韋吉祥心中一凜,親自去安排。
另一邊,九龍灣。
何耀東像個忠誠手下,兜了兩圈清除尾患後,將受傷的瘋狗送到一所別墅。
“瘋狗,行動失敗了麼?”
正在別墅看報紙的尊尼汪,皺著眉頭看向渾身鮮血的心腹。
說話間,他還瞥了一眼扶著瘋狗進門的何耀東。
瘋狗的右臂雖然簡單包紮,但仍舊血流不止,咬牙道:
“他嗎的,郭騅推薦來的越萳佬是臥底,差點害得我們全軍覆滅!”
尊尼汪一怔,看向身後站著的獨眼男子,後者面無表情道:
“我只負責推薦,篩選手下是你的事。”
何耀東察言觀色,提醒一句:
“汪先生,狗哥中了兩槍,最好先幫他取彈治療,不然失血過多。”
瘋狗除了右臂中槍外,腹部也被流彈擦中,傷及內臟。
“阿騅,你派人送.”
尊尼汪想了想,又改口道:
“算了,我親自去一趟吧。”
他這是謹慎起見,不然暴露軍火窩點就麻煩了。
加上醫院有點特殊,那裡進出需要他的允許。
“狗哥,我扶你出去。”
尊尼汪看了一眼熱心忠誠的何耀東,最終沒有多說什麼。
他已經從瘋狗罵罵咧咧的話語中,知道了整件事的經過。
要是沒有何耀東幫忙,他這位心腹已經死了。
何耀東的老土忠厚的模樣太有欺騙性,將瘋狗扶上車後,又親自充當司機。
尊尼汪懶得計較這些,上車後打了個電話:
“阿堯,安排兩個外科手術的醫生,注意保密。”
沒多久,一行人來到一間私家醫院。
何耀東快速瞥了一眼名字:
明心醫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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