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四十三章 六親不認,港綜:被坤哥抓去拍片,太極手,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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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杜笙晚上剛回到佐敦陀地,

就看到一名矮胖中年等在那,不時在原地徘徊,一臉焦急。

“杜先生,之前是我冒昧了,還請多多見諒.”

鶴田三郎陪著笑來到杜笙面前,彎腰致歉道:

“貴公司提出的治安費用,我們無條件接受!”

杜笙最近忙得不可開交,哪裡記得這種一面之交的人,奇怪看向韋吉祥:

“這胖子什麼情況,怎麼見人就鞠躬?”

韋吉祥憋著笑,嘿嘿解釋一句:

“這是霓虹傳統,今晚是趕來籤合同的。”

“杜先生,我是品高株式會社的鶴田三郎,記不記得?”

鶴田三郎臉色羞惱,雖然感覺受到了冒犯,但想到這三天的損失,也只能暫時壓下。

因為他不敢賭。

要是麻生太郎的人沒能解決杜笙,那他再無立足之地。

不得已,只能急急忙忙跑來道歉。

“上次是幾點接待你們的?晚上七點是吧。”

杜笙瞥了一眼手錶,似笑非笑看著他:

“算算時間,似乎已經超過三天了。”

鶴田三郎大急,聲音帶著一絲哀求:

“杜先生,我錯了,還請寬宏大量高抬貴手!”

“既然你這麼誠心誠意找上門,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杜笙笑眯眯,道:

“這樣吧,每個月再加十萬好了。”

鶴田三郎臉色變幻不定,咬咬牙:

“行。”

這樣一算,雖然每年要付出近四百萬,但只要保住職位一切都好說。

而且,他已經從麻生太郎口中得知,竹中武似乎對杜笙產生了興趣.

被組長惦記上的人,以往有活過一年的嗎?

杜笙沒想到對方這麼能忍,恨鐵不成鋼道:

“我還是喜歡你之前傲慢高高在上的模樣,現在這樣真的太令人失望了。”

他的確沒怎麼將這種事放在心上。

品高株式會社是國際集團不假,但即使背靠山口組又如何,這裡是香江不是霓虹大本營。

量對方都翻不起風浪。

如今只剩下邁泰購物中心,三天都沒動靜,可見十有仈九想玩花樣了。

杜笙眼神玩味起來。

他早就派人調查過邁泰的背景,背後與昆猜將軍、崔德標都有關係。

這不,正等著大魚咬鉤呢。

第二天一早,中環石板街。

一家掛名‘八仙飯店’的拍攝現場。

杜笙早早來到這裡,因為今天是《八仙飯店》開機前的酬神儀式。

陳菓、羅佳良、鄒少龍、張美潤等一干主創也全體出席。

就連龍威,也被杜笙以出品人的由頭叫來參與,還讓檸檬報社專門拍了照片來個獨家爆料。

宣傳嘛,不寒酸,只有關注就行。

畢竟整個劇組除了羅佳良在小螢幕算二線,鄒少龍在好幾部片露臉外,其他包括導演都沒什麼名氣。

而龍威雖然是掛名出品人,但只要擦邊擦得好,多少能吸引一些媒體關注。

一些工作人員得知龍威居然是投資人,驚訝之餘連帶著信心也足了不少。

畢竟這主創團隊太不靠譜了,洪興堂主還掛名製片人,之前給人的感覺就是鬧著玩似的。

現在有動作巨星加盟,倒是像點模樣。

杜笙不管外人想法如何,將略帶緊張的張美潤拉到一邊,無語笑道:

“你學了這麼久演技,還到乾坤娛樂實踐過機位、鏡頭感、走位,擔心什麼呢?”

張美潤見眾人好奇看來,似乎在猜測倆人的關係,少見的有些羞赧:

“畢竟是第一次拍攝,我怕搞砸了。”

杜笙不以為意:

“我都不怕你怕什麼,聽導演安排跟著演就是,實在不行多拍幾條。”

這小妞的努力他看在眼裡,演技也像模像樣,已經算不錯了。

要是放在原時空,絕對吊打一眾小鮮肉。

隨著燒香拜神結束,揭開攝像機上的紅布,《八仙飯店》便正式開拍。

開機儀式結束後,趕行程的龍威就走了。

杜笙在現場看了片刻,按照原片幫陳菓找找感覺,又提了幾個建議,並不怎麼幹擾拍攝。

隨後接到水靈的電話才離開。

“阿笙,四海得到囯傳來的情報,崔德標與趙寥慶似乎帶著人馬離開了,打算鋌而走險對你實施報復.”

跨海報復,玩一波流?

還帶著一批買賣的軍火武器?

杜笙呵呵一笑,嘲諷意味十足。

只能說自信是好事,自信過頭就是愚蠢了。

水靈見他並不擔心,明白多半已經有所準備,笑笑放下電話。

杜笙的確不怎麼擔心,或者說早就惦記著崔德標名下資產,就等對方回來‘交接’。

這次既然還帶著禮物回來,他怎麼也得去感謝一番啊。

“對方似乎找了龍城殺手,要不要再派人查查?”

韋吉祥早就聽過吹水達的相關彙報,有些謹慎問道。

閒談間,他們已經靠近停車的地方。

不知是不是錯開了上班高峰,周邊只有幾個行人。

杜笙玩味一笑,輕聲道:

“不用,對方已經來了。”

刷!

橫變突生。

其中一名擦著車窗的洗刷工,突然甩開抹布,露出一支短炮。

其餘幾名行人或客戶打扮的人,也霎時面露猙獰,紛紛掏出短炮或武器瞄準。

“東莞哥小心!”

杜笙根本用不著提醒,身形快如鬼魅一閃,同時手中多出一把黑星。

砰!砰!砰!

一連三槍,後發先至。

那名洗刷工剛剛瞄準,便難以置信捂著心臟倒地。

同樣死掉的還有一名行人打扮的槍手。

韋吉祥、火牛得到提醒,也是瞬間掏槍或武器還擊。

“留個活口,別全弄死了。”

杜笙面無表情,一槍將一名見機不妙的殺手射倒在地。

韋吉祥一把踢開血肉模糊的司機,見手下中彈受傷,不敢大意吩咐小弟道:

“看看還有沒有其他槍手。”

他自己則飛快衝上前,將大腿中槍的槍手控制住。

杜笙進入明勁狀態觀察周圍一眼,確定再無威脅,一腳踹在槍手臉頰上。

以他的能耐,即使只是發洩似的三分力,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

槍手當場悶哼一聲牙齒崩裂,連臉頰都凹陷一截,差點痛死過去。

“就這點本事也來伏擊?你他嗎真是嫌命長了!”

杜笙怒罵一聲,又上前踹了兩腳。

“東莞哥,這群人似乎是越萳佬,不知是不是龍城殺手。”

韋吉祥打量一下那群槍手面相,有點不確定道。

“不管是誰,敢接單刺殺我就得付出代價。”

杜笙準備來個殺雞儆猴,震住龍城那批地下老鼠,免得時不時跳出來搞事,冷冷道:

“查清楚,我要詳細知道僱主與幕後人的資訊。”

韋吉祥點點頭,示意手下開車過來將人帶走,順便清理現場。

畢竟動了槍還死了人,差佬來了扯皮麻煩。

杜笙看了一眼身邊人的傷勢,火牛肩膀中了一槍,問題不算嚴重。

倒是一名倒黴催的手下被流彈擊中腹部,幸虧還不算致命。

杜笙遞了一疊錢給火牛:

“你們先去處理一下,這邊的事不用管了。

拳館附近那家中醫診所可以取彈,就在那邊養養傷吧。”

火牛點點頭,叫了兩個手下開車,將另一名受傷手下帶走。

臨近中午時,韋吉祥打來電話:

“東莞哥,問出來了,這群殺手的確是龍城出來的,僱他們的是囯佬。”

杜笙並未有多少意外,問道:

“這群人與越萳幇有沒有關係?”

最近渣哥三兄弟為首的越萳幇愈發囂張,已經幹了幾件大案,還打通了越萳、靦國渠道,做起了麵粉生意。

“他們是苝越的,應該不存在多少關係。”

韋吉祥看著一團血水的身影,微微搖頭道。

杜笙琢磨一下,馬努斯這種囯人,不太可能聯絡得到藏在龍城的苝越殺手,背後大機率還有人搭線。

要麼是崔家,要麼是新記。

至於是誰,想知道還不簡單。

杜笙結束通話電話,吩咐前來的阿武:

“去將那個囯佬弄回來,撬開他嘴巴,我他嗎最煩被人揹後打槍了。”

這件事,絕不可能就這樣算,必須兇狠滅掉。

不然一個個不講規矩放冷箭,那還有完沒完?

而且,這件事多半與囯趕回來的崔德標有關,搞清楚了可以提前送他們上路。

阿武見杜笙還在氣頭上,沒再提加錢的事,點點頭出去。

其實昨天馬努斯裝死後,他的出行細節就被盯死,想要找到人並不難。

半個小時後,邁泰購物中心。

準備出外應酬的馬努斯剛邁出大門,一輛車突然撞了過來。

他驚惶間還來不及反應,後腦勺猛然一痛,身體好巧不巧倒在開啟的車門裡,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嘩啦!

一盆冷水從頭潑下,馬努斯打了個冷顫醒來,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綁住,恐懼頓時佔據全身。

特別是看到邁步走進地下室的身影時,他驚恐萬狀的掙扎起來。

砰!

杜笙面無表情,一記狠戾直踹踢出,馬努斯整個人凌空倒飛翻滾幾圈砸落,牙齒砸碎一地。

“咳咳——”

馬努斯痛得冷汗直冒,不斷咳血。

但比起身上的痛,心中恐懼更讓他感到顫慄。

杜笙一腳踩在馬努斯臉上,冷冷道:

“一言不合就請槍手暗殺?你他嗎真是有種啊。”

“杜先生,,不,,不是我做的!”

馬努斯頓時嚇得魂不附體,驚恐著連連否認。

然而他這番話配上驚恐不安表情,只怕連三歲小孩都不信。

這幾天邁泰購物中心因為連續遭到騒擾,業績跌得十分難看,

本就極度憤怒的馬努斯,仗著背後靠山,幹出什麼並不出奇。

尤其得知昆猜將軍已經安排人跟著崔德標過海,擔心地位不保乾脆一發狠

然而這番挽回局面的籌謀不但沒能如願,現在反而直接被綁到當事人面前了。

“不用急著否認,有的是時間慢慢玩。”

杜笙冷冷拋下一句:

“給他加點料,相信他會喜歡的。”

阿武不動聲色拿起了鉗子,示意兩名手下按住馬努斯。

“嗚嗚.”

馬努斯拼命掙扎,眼神驚恐顫抖,像是要躲避死神一樣。

不到五分鐘,阿武便擦拭著手上血跡出來,開口道:

“的確是他安排的,背後搭線的是新記瘋豹。”

杜笙不置可否:

“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他說崔德標大概今晚就會到達觀塘碼頭,帶了一批精銳槍手回來,有可能配合新記一起發動攻勢。”

阿武臉色一如既往冷峻,道:

“具體時間問不出來,不過船上除了一大批賣給新記的麵粉外,還有義幫要的軍火。”

杜笙猜到這兩者已經聯手,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冷笑:

“很好,既然別人非要送大禮包,我們怎麼也得回敬一份‘厚禮’是吧。”

“吉祥,去通知阿添、飛機、陳鵬他們點齊人馬,今晚佐敦區集合。”

正好地盤剛消化完畢,又新招了一批手下,也是時候亮一亮獠牙了。

杜笙這番話雖然古井不波,但眾人都聽得出其中的濃烈殺意。

韋吉祥雖然知道這一戰無可避免,卻沒想到會這麼急這麼突然。

不過時機到來了,不抓住那是傻子!

阿武眼神一亮,看著杜笙道:

“有沒有任務安排?”

杜笙微微點頭,吩咐道:

“今晚會面臨雙邊壓力,你的任務是引戰,配合楊添他們打掉瘋豹的集結人馬”

這兩天,瘋豹的人馬一直往油麻地朝林街匯聚,那是義幫話事人草蜢的地盤,與他們佐敦區福德街正好相鄰。

如今約莫已經聚集了四百人馬,要是加上草蜢的兩三百人,這股力量絕對不可小覷。

結合馬努斯的說法,對方目的不言而喻。

杜笙自然不會等對方成勢,乾脆讓楊添他們先下手為強。

阿武想了想,道:

“難度頗大,不加錢說不過去。”

韋吉祥已經見怪不怪,將一疊錢拋了過去,轉頭問道:

“東莞哥,基哥之前不是囔囔著有好處要拉上他的嗎,你看要不要通知一聲?”

杜笙想到這次的確需要一位打頭陣的‘勇士’,只是念及巴基的牆頭草屬性,沉吟道:

“可以知會一聲,但暫時不要透露目標。”

韋吉祥覺得巴基會按捺不住,嘿嘿一笑:

“明白,我給他設個套如何。”

晚上十點多,朝林街,歡娛洗浴城。

“賓哥,歡迎下次再來!”

瘋豹的紅棍黑仔賓叼著根菸,邁著六親不認步走出門。

這時,身邊一名小弟將電話遞了過去:

“賓哥,大佬讓你今晚凌晨準備好人馬,隨時待命。”

黑仔賓接過電話,仔細聽著瘋豹的安排,不時附和幾句。

卻在這時,一輛黑色轎車突然失控似的撞來。

“賓哥,小心——”

黑仔賓再也顧不上通話,在電光火石之間,猛地側身躲閃。

他身邊的小弟,同樣驚慌躲避,人群不可避免的散開。

“冚家鏟,眼瞎啊,給老子攔下它——”

驚險躲過一劫的黑仔賓,看著橫衝直撞離開的轎車,破口大罵。

然而他沒注意到,人群中有人正冷峻關注著事態。

砰砰!

一梭子彈射完,阿武也不管難以置信倒地的黑仔賓死沒死,轉身快速消失在人海。

黑仔賓一眾小弟看著眼前一幕,頓時心膽俱裂。

“王八蛋,有人殺了賓哥!”

“打電話告訴大佬,事情可能洩露了!”

“車輛逃去福德街那邊,小心引來洪興——”

現場瞬間紊亂無比。

既有遊人驚慌尖叫,還有暴怒小弟厲喝,更有不斷湧向黑仔賓身邊安排搶救的繚亂喊聲。

勁豹酒吧,包廂。

瘋豹聽完彙報後,有些驚疑不定看著坐在對面的草蜢:

“今晚的行動,是不是訊息洩露了?”

他為了配合今晚的大動作,提前來到朝林街蟄伏。

草蜢也有點不確定是不是自己這邊的問題:

“會不會是我們大批調動人馬,被東莞仔那撲街察覺到了?”

瘋豹目光變幻不定,咬牙道:

“那就提前發動,反正我們準備得差不多了。”

草蜢思忖片刻,有些遲疑道:

“我訂購的那批武器還沒到,而且不是說好姓崔的打頭陣嗎?”

他雖然對杜笙的地盤有想法,但還不至於蠢到當出頭鳥。

瘋豹還想說些什麼,忽然草蜢的小弟飛快進來彙報:

“蜢哥,洪興話事人巴基說他的明星女友在朝林街失蹤了,

懷疑是我們在背後下黑手,正聚集大批人馬逼我們給個交代!”

草蜢皺起眉頭,不悅道:

“他是沙比嗎,人不見了關我們什麼事?”

雖然他做的是皮肉生意,手下馬伕時不時會芶一些年輕貌美的女子下海,但從來不在自己地盤上這樣幹。

因為太近了那些菇娘很容易逃掉,且傳了出去名聲不好聽。

“巴基說他女友已經被抓去勾欄了,叫什麼春香。”

手下弱弱答道:

“我讓人查了查,中午時麗春苑的確‘來了’一個同名同姓的菇娘。”

砰!

草蜢一腳將他踹翻出去,暴跳如雷道:

“王八蛋,誰允許你們在自家地盤下手的?”

瘋豹皺起眉頭,道:

“巴基不會是想搞事吧,怎麼會如此巧合?”

他們今晚正要聯手發難,結果這個時候就出事。

但巴基是出了名的牆頭草,似乎又不太像。

草蜢目光陰沉不定,冷冷看著手下:

“巴基帶了多少人馬來?”

那手下顧不上傷痛,飛快答道:

“大概三百人,正停留在佐敦區杜笙的地盤上,似乎想要拉上楊添他們出面。”

瘋豹壓下心中猜測,站起來:

“走吧,不管如何都要談一面。”

他們雙方聯手打杜笙一個,那還有點勝算,

一旦巴基摻合進來,那己方就沒有優勢了。

雖然他不想看到變數出現,但現在不想面對都不行。

草蜢壓下怒火,明白只能如此,招來一批手下出門。

“豹哥,去哪?”

走在前面的瘋豹正要上車,忽然似有所覺的側頭望去。

就見二十多米外,一名平平無奇的中年男人對他咧嘴笑了笑,忽然抬起手。

瘋豹頓時魂飛魄散,下意識撲倒在地。

砰砰砰!

然而瘋豹低估了對方的準度,即使身邊有近十名手下環繞,但對方的子弾就像會鑽縫一樣。

面前兩名手下瞬間倒地,沒了遮掩的瘋豹,當場被AK當成靶子掃射。

剛邁出酒吧的草蜢又驚又怒,一邊躲閃一邊厲吼:

“別讓他逃了,幹掉他!”

然而搞笑的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聲音太大,中年男人扭頭對他笑笑,禮貌的送了一梭子彈過去。

要不是草蜢狼狽撲回酒吧,周圍無數聽到槍聲的小弟趕來,只怕也要步瘋豹的後塵。

中年男人靠上前伸手一招,微微搖頭道:

“可惜了,還是差了一點。”

瘋豹與草蜢這幾天極少露面,要麼出門一大群人跟著,好不容易等到機會,可惜漏了一個。

看到有兩名軍裝快速靠近,他不等草蜢的小弟合圍,起跑一躍,雙腿交錯一蹬。

乾淨利落,一氣呵成便翻過了圍牆。

只留下一眾大呼小叫的草蜢小弟,以及兩名傻眼的軍裝。

與此同時,朝林街與福德街邊界處。

兩股人馬不斷集結,勢如水火。

出離憤怒的巴基見草蜢遲遲不給說法:

“他嗎的,兄弟們,給我闖進去要人!”

說起來,他雖然對草蜢的地盤有些想法,但本意卻不想冒險,在背後撿撿便宜還行。

只是女友在朝林街不見了是真的!

又被韋吉祥嘖嘖兩句,頓時氣血上頭答應了。

不過巴基轉頭又後悔了,卻不好反悔只得硬著頭皮來。

此刻他心中的憤怒自然也是真的,對杜笙的手段更是有了幾分忌憚。

但不管是誰做的,怒火只能傾瀉在草蜢頭上,不搞回來一兩條街那真的虧大了。

結果,戰火就這樣‘糊里糊塗’爆發。

早就蓄勢待發的楊添、飛機等人,見巴基已經打頭陣與草蜢的人馬撞在一起,心中也驚歎自家大佬的本事。

不過現在不是客套的時候,大手一揮厲喝:

“兄弟們,給基哥討回公道,殺進去!”

他們與巴基的人馬加起來,接近一千人,堪稱聲勢如虹,浩浩蕩蕩。

至於草蜢那邊,雖然得到瘋豹手下的支援,但雙方合起來也就八百人左右。

加上瘋豹遭遇槍擊死亡的事,已經瘋一般傳開,鬧得人心惶惶,士氣不斷下跌。

結果,早已經不言而喻。

而此時,杜笙正悠然坐車趕往觀塘碼頭,迎接最後的重頭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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