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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高美鳳粗暴地推開了房門,不耐煩地說道:“你還在磨蹭什麼,今天什麼日子你不知道嗎?!”
宋遲遲背對著她坐在梳妝檯前,眸子微微一抬,“你急什麼,如果著急,我不介意你替我出嫁。”
她輕飄飄的話語,卻令高美鳳瞬間怔在原地,這死丫頭還是第一次這樣對她說話。她怒不可遏地走近宋遲遲,伸手就想給她一個教訓。
“怎麼?你以為我還是那個任你隨意打罵的白千雪嗎?高阿姨。”宋遲遲緊緊鉗住高美鳳的手腕,一張精緻的俏臉上滿是戲謔與嘲諷,她已經搞明白了白家的關係。
高美鳳氣得臉都白了,今日的白千雪似乎格外陌生。
季玄派來的婚車已經在樓下候著了,高美鳳不敢在這個節骨眼惹事,只得將這口惡氣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不過這場婚禮本就是一個笑話,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婚禮流程,甚至季家根本沒有任何親朋出席,那些所謂的賓客都是白永信請來的。直到宴會散去,季玄也沒有露面,宋遲遲心頭閃過一絲不安。
白永信咬著牙低聲說道:“我交代你的事,你可別忘了,敢耍花招,不用季玄出手,我先廢了你!”他那冰冷恐嚇的模樣,如同面對的是仇敵,並非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宋遲遲被他這神情嚇了一跳,她以為白永信只是不喜歡自己的女兒,沒想到他竟如此狠辣無情,世上居然還有如此禽獸不如的父親。
“我知道了。”宋遲遲低頭應聲道,識時務者為俊傑。
宋遲遲被送到了季玄獨居的別墅。
“夫人,以後你就住在這裡了。”文棋冷漠地說道,順道遞上了自己的名片,“有事可以找我。”
他是季玄的秘書,宋遲遲禮貌地應道:“謝謝你。”不管住在哪裡,總比住在那個魔窟一般的家裡好。
這別墅可真大,比白家那棟還要大,可是卻不見一個人影,宋遲遲忍不住心裡發怵。
“一日三餐,陳阿姨會按時上門做。”文棋交代完便離開了。
深夜,樓下傳來的響動驚醒了季玄,陳阿姨除了做飯時間會出現,其他時候都不會來。
難道是季玄?
宋遲遲躡手躡腳開啟房門,卻見樓下一片黑暗,她心裡一沉,難道是進賊了。
一個高大的黑影矗立在吧檯,宋遲遲趁機上前準備偷襲。可還未等她出手,黑影已經率先起身,一個利落的轉身便將宋遲遲鉗制在吧檯上。
“你是誰?!”宋遲遲驚呼,她以前可是堂堂的實習女警,論身手還沒有幾個社會人鬥得過她,今日竟然受此大辱。看來不是原裝的身體,用起來還是不利索。
“我在我家,還需要向你報備?”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屋內的燈光也應聲而亮。
宋遲遲還保持著被他鉗制的姿勢,不知怎的,突然一陣委屈感湧上心頭。
“你今天為何沒出現?”
季玄身體一頓,她什麼意思,她這是在怪自己嗎?
“白小姐,你是真天真還是裝傻?”季玄嘲諷道,“你不過白永信投過來的一枚棋子。”
宋遲遲愣住了,沒想到他的話竟這樣直白,她料到了白永信的目的,但錯判了季玄的想法。
昨晚短暫的相遇,是她想太多了。
“不管怎樣,好歹是婚禮,況且我是無辜的。”宋遲遲的聲音悶悶的,她也不知道是為白千雪抱不平,還是為稀裡糊塗的自己鳴冤。
季玄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狐疑,都說白千雪性子懦弱,逆來順受,但是從昨晚所見到現在,似乎有點不一樣。
“早點睡吧。”季玄隨口應了一聲,不知怎的,他竟感到一絲懊惱。
次日,季氏集團大樓內。
“季總,那日企圖綁架季小姐的黑衣人被抓住了。”
季玄眸子一暗,“他交代了沒有?”
文棋搖搖頭,“他一直否認自己是受人指使,說這一切都是他臨時起意。”
“還有,據說白千雪婚期前一日尋死未成。”
季玄一怔,面無表情道:“她不重要,救季蔓的那個女孩,找到她的家人了嗎?”
文棋將手裡早已準備好的資料放在了季玄面前,嘆了口氣道:“查到了,她叫宋遲遲,22歲,是個剛畢業的實習女警,無父無母,從小在溫暖孤兒院長大。”
季玄看著資料照片上那個笑靨如花的女孩,一雙英氣十足的眸子充滿了力量,他本來平靜的內心多了一絲觸動,“和我去一趟溫暖孤兒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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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站在孤兒院的門口,明明才時隔數日,宋遲遲卻恍若已經過了一世。
護欄內的遊樂園裡,那些孩子們正開心地玩著遊戲,雖然遭遇了人生重創,幸好有了重新獲得幸福的能力。
“姑娘,請問你找誰?有登記嗎?”門衛看著發呆的宋遲遲雪,禮貌地詢問道。
宋遲遲看著門衛秦大叔那和藹熟悉的笑臉,忍不住鼻頭一酸,她背過身強忍眼淚道:“大叔,我想找蘇姨。”
“蘇怡蘇院長啊,”秦大叔樂呵呵道,“不過今日不湊巧,蘇院長正在會見一位重要的客人,要不然你登記一下,改日再來?”
宋遲遲搖搖頭,既然不方便就改天吧,她也還沒想好該以什麼樣的名義來找蘇姨。畢竟她現在是白千雪,並不是宋遲遲。
她頹廢地矗立在門口的鐵柵欄旁,這時有人出來了,宋遲遲大驚,怎麼會是季玄。她趕緊躲到一旁,萬一季玄真的誤會自己跟蹤他,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不過她的動作沒有逃過文棋的眼睛。
“季總,那人好像是夫人,她怎麼會來這裡?”文棋狐疑地說道。
季玄面色陰沉,薄唇一勾,白永信,遊戲才剛開始,你就沉不住氣了。
宋遲遲望著絕塵而去的黑色幻影,心裡第一次感到迷茫。
重生後的人生,往前是懸崖,往後無退路。
白永信的威脅讓宋遲遲十分不安,直覺告訴她,自己這個所謂的生物學父親並不是個好人。
可是季玄呢,他又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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