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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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在馬背上悠然自得,聞聲依舊裝作旁若無人的模樣,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對她也視若無睹。
溫錦華拿他向來沒辦法,只能苦口婆心的勸說道:“許墨,你要是對我有什麼意見,你就直說,冷暴力不能解決問題!”
許墨冷哼了一聲,道:“你平日裡,喚我哥哥作什麼?”
溫錦華嘖了一聲,無語道:“我平日裡是啞巴,如何喚他?”
許墨被噎了這麼一句,面色上有些不滿,溫錦華卻突然發現了問題所在。
“你不會是....”溫錦華想到此處,頓時捂住嘴,一雙杏眼笑彎。
許墨登時便有些慌,看都不敢看她,溫錦華更是確定了心中猜測,笑著問道:“你是不是不想我叫你小叔啊?”
許墨清了清嗓子,嘴角繃的直,好一會兒才嘴硬道:“嫂嫂若是喜歡撩撥我,回府以後,可當著大哥的面好好撩撥。”
溫錦華笑眯眯道:“哎呀,你一個大男人,這麼扭扭捏捏的怎麼行?有要求就要提出來嘛,你不提出來,怎麼知道我不會滿足你啊?”
許墨說不過她,索性雙腿一夾馬身,馬兒便走得更快了些,溫錦華也催著馬伕跟上去,聲音溫軟討好的喚了一聲:“二郎,若你再不停下聽我講,我可就回去講給我夫君聽了,我夫君定是比你更聰慧的,又疼我,不像你如此冷漠....”
話音未落,許墨便勒停了馬,轉身下馬走到了馬車前,兩步並作一步的上了車。
車廂裡,溫錦華正色道:“廢話不多說了,昨夜我又去了一趟庫房,本是想去看看那紙上有沒有一些肉眼不可視的細微之處,卻叫我意外發現了那幅仕女圖是假的。”
許墨皺眉道:“仕女圖是從宮中流出,上面有聖上親印,龍泉印泥豈能作假?”
溫錦華搖頭道:“不,龍泉印泥是真的,但畫,一定是假的。”
隨即,溫錦華將昨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許墨,許墨神情嚴肅道:“這幅畫是八年前阿式那部庫裡臺可汗向陛下進貢而得,尋訪這幅畫的是庫裡臺的親侄兒,進貢這幅畫的,是庫裡臺的長子,若畫是假的,你可知會牽連到多少人?”
溫錦華淡然道:“我知道查起來牽連甚廣,只是我有一事,百思不得其解,二郎若是知曉,請你為我解惑。”
許墨探究的看向溫錦華,她問道:“錦衣衛查抄徐府,自然將那幅畫登記過的,為何沒有第一時間上報朝廷,追查這幅畫是如何到了徐庶雲的手中,甚至從未查過這幅畫是何時被賞賜出宮,有沒有被賞賜出宮,若你們將這幅畫登記造冊充公國庫,陛下勢必會親自過目,若被陛下發現賞賜給辰妃的仕女圖竟無緣無故到了自己臣子的府中,又會是何反應?”
“還有,當初辰妃身死,按照宮中習俗,她的一應賞賜都會重新充入珍寶庫,一應珠鐲玉石,釵環首飾,自然是被親近的妃嬪或是掌事宮女拿走,那時,宮中就沒發覺,少了兩幅名家大作嗎?”
她的問題,似乎是在許墨的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許墨靠在車廂壁上闔上雙眼,抬手揉開了眉心,緩道:“嫂嫂,我提醒過你的,徐府的水很深,辰妃一案又牽連廣泛,若是再往後查,事態的發展可就不受控制了,到那時,你會惹火上身的。”
溫錦華終於是鬆了一口氣,勾唇道:“所以,你並不只是一個旁觀者,或是調查者,而是故事裡的參與者,對嗎?”
霎那間,許墨睜開眼,直勾勾的望著溫錦華,眼底湧出複雜的神色,他慢慢靠近她,一字一句道:“溫錦華,這世間並不是非黑即白的,一入宮門深似海,那吃人的皇宮每一日都會吞噬一個自由的靈魂,宮裡的女人,無論曾經是否得寵,大多數的下場都是香消玉殞,那是她們的命數,你見有誰真的會去一查到底嗎?”
溫錦華堅定的雙眸中透出一股子倔強:“但黑就是黑,白就是白,那麼多人想要模糊兩者之間的界限,那是因為他們太過貪心,既想要名聲,又想要地位穩固,不惜手中沾滿鮮血,還要自欺欺人,向下洗腦,告訴所有人,這世間事,並非只有黑白,你覺得可笑嗎?”
許墨沉默不語,似是陷入了深思之中,溫錦華勾唇道:“二郎,無論這真相的背後是什麼,我都要去看一看,我想要證道,證一個我心中一直以來都堅信不疑的道。”
就是無論滄海桑田如何變幻,無論是光武21年還是公元2031年,國家的律法,不再只是針對平頭百姓,而是能將那些作惡多端,害人性命的惡人繩之以法,即便那人權勢滔天,地位崇高,也不會容其逍遙法外。
許墨從未向任何人妥協過,可這一刻他似乎找不出任何理由來勸溫錦華,可心中那團火快要將他燒成灰燼,他從心底裡湧出的情緒,是他從來就陌生的恐懼,而當他幾乎立刻意識到,這恐懼是因為溫錦華,是怕她受傷,怕她沒命,怕自己控制不住局勢時,他簡直要崩潰了!
棲梧院中,溫錦華坐在石凳上靜靜的點茶,時不時衝著樹下彈琴的許硯笑一笑,心思卻早就飛到了九霄雲外。
一曲畢,許硯按住了振動的琴絃,抬首看去,溫錦華正在出神。
“錦娘。”許硯輕喚道。
溫錦華撐著腦袋,抓著茶筅在盞中打沫子,完全沒聽到許硯在叫她,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許硯也已叫了三四聲。
溫錦華有些心虛的捧著茶盞走過去,笑著遞到許硯手中。
許硯接過茶盞,道:“阿墨說陛下在內堂訓斥了他,讓他將那假畫的事情壓了下來,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
溫錦華對此絲毫不覺得意外,聳肩笑了笑,在摺子上寫道:“今上當有自己的考量,此山不開,開他山就是了。”
許硯望著她的目光逐漸變得愉悅,語氣也輕快了許多:“錦娘向來通透,只要你不鑽尖兒,自是有條條大路通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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