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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高高興興地坐著火車唱著歌兒,沒想到老師突然就把團開到了自己身上。

陳慕武環視了一下車廂裡的這幾個去利物浦參加婚禮的老師和同事們,除了他之外,應該是都結婚,或者是結過婚了。

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孤家寡人,只剩下他和卡皮察。

可是又沒人會去問卡皮察同樣的問題,因為他當初正是由於家庭遭受了重大變故,在很短的時間內失去了許多位親人,包括他的第一任妻子和兩個孩子,所以才離開了彼得格勒到國外去散心,進入到卡文迪許實驗室的。

雖然卡皮察一直都保持著樂觀狀態,但直接問他有關婚姻的問題,很可能會再次勾起他的傷心往事。

“老師,我現在還是太年輕了,滿腦子裡裝的都是物理學,結婚這件事麼,暫時還在不考慮範圍之內。”

陳慕武並不想和眾人談論這個十分神聖而又私密的個人問題,況且什麼時候結婚又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必須也要徵得女方那邊的同意才行。

而且他還想借著結婚的這個機會,把家裡人全部都接到歐洲,所以他必須好好規劃才行。

陳慕武一開始想的說辭是“做完超導實驗/建完加速器/發現正電子/發現中子之後就結婚”,但總感覺這種說法好像是在立flag,於是就改了口。

好在盧瑟福也並不是像老太太那樣,滿腦子都盼著自己的小兒子趕快結婚。

他只是為了幾個小時的火車旅程找一個話題,讓大家不要太沉悶無聊而已。

既然陳慕武不太願意聊他和艾芙的感情問題,那麼換了一個其他的話題就是了。

很可惜這次臨時出行,沒有帶上一副麻將牌。

否則的話,哪裡還需要費盡心思找話題呢?

陳慕武這次沒有直接去倫敦的皇家研究所,而是跟著眾人一起回到了劍橋。

他已經在倫敦那邊出了小半年的差,搞出來了一個發明和一個發現。

陳慕武打算在大學裡給自己放個短假,去康河裡泡泡水,稍微休息幾天。

然後再帶上已經放了暑假的施汝為,返回戴維-法拉第實驗室,繼續做他的超導實驗。

雖然已經將近半年沒回自己的劍橋,可他在三一學院的那個房間仍然被僕人打掃的一塵不染,這都是他在成為學院院士後,才能享受到的尊貴待遇。

在房間裡換好泳裝,陳慕武重新回到康河。

今年的劍橋-牛津聯合運動會他雖然沒有參加,可是劍橋大學依然取得了好成績。

貝斯特認為,這都是陳慕武的功勞。

畢竟是他在奧運會上奪了冠,給劍橋大學游泳俱樂部掙得了面子,打出了精氣神,人人才能以他為榜樣奮勇爭先。

劍橋大學游泳俱樂部的會長貝斯特,帶著成員們站在河岸邊,熱烈歡迎陳慕武這位奧運會游泳專案金牌得主、俱樂部的功勳成員。

質疑陳慕武、理解陳慕武、成為陳慕武。

自從陳慕武在奧運會上奪冠之後,游泳俱樂部的成員們就對游泳裝備進行了更新換代。

他們放棄了用羊毛編織的連體泳衣,而是全部換成了水下阻力更小的奧運冠軍同款絲綢短褲。

“漢臣兄!”

“漢臣兄!”

剛跳進康河水,遊了還沒兩個來回,陳慕武就聽到岸邊有人在喊他。

而且這個稱呼,最近似乎很久都沒有聽過了。

雖然他不止一次地同那兩位中囯同胞趙忠堯和施汝為說過,大家彼此之間稱字就好,也能更顯得親密一點。

但是面對資助他們來英國留學的自己,趙、施二位卻總是一口一個“陳博士”,或者“陳先生”。

起初陳慕武覺得還很彆扭,但是無論如何都糾正不過來,也就只能慢慢接受。

公使館的臨時代辦朱兆莘,倒是一直都喊他的字,可是年齡和地位的差距擺在那裡,他是絕對不會在“漢臣”後面再加一個兄的。

只有葉公超會用“漢臣兄”這個稱呼來叫他,難道是他趁著暑假,從巴黎到劍橋大學來探望自己了嗎?

不應該啊,葉公超被自己當成槍手,做了那麼多文字苦力的工作,他恨不得能躲得離自己越遠越好,又怎麼可能親自送上門來繼續接受他剝削呢?

陳慕武游到聲音傳來的那個岸邊,從水中剛抬起頭,就看到了一個穿著西裝,戴著小圓眼鏡,頭上頂著中分的黃種人。

別說,這位還真是他的熟人,還沒來劍橋的時候,他就已經和此人結識了。

“志摩兄,你怎麼來劍橋了?也不提前說一聲!”陳慕武雙手撐住岸邊,跳出了水面,“請稍等一下,我去那邊換身衣服。”

他跑到岸邊的棚子裡擦乾身上的水,罩上袍子,才走出來和徐志摩重新見面。

“我四月份就到了英國,來劍橋大學也有很多次,但始終都沒能和漢臣你見到面。

“昨天剛聽羅素教授說,你回到了劍橋,沒想到今天竟然就在康河邊偶遇了你。”

如果沒有陳慕武,那麼徐志摩一定是劍橋大學最有名的一位中國校友。

即使他連正式註冊的學生都不是,但“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那首詩歌實在是太優美太出名,以至於劍橋大學在以後,還專門為他在河邊立了一塊碑來紀念。

在從康河到三一學院的路上,陳慕武已經大致瞭解了,徐志摩此行來英國的目的和行程。

他號稱是來歐洲進行旅行考察的,三月份坐火車經西伯利亞鐵路,橫穿了歐亞大陸。

結果剛從蘇連到了柏林,徐志摩就得知道二兒子夭折的噩耗。

雖然徐志摩只見過這個二兒子一面,但畢竟是自己的骨肉,他還是很傷心。

走出陰霾之後,他在英、法兩國之間多次往返,期間還陪同樣傷心的前妻張幼儀,到義大利的威尼斯遊玩了半個月,然後前妻返回柏林,他又獨自一人去了佛羅倫薩。

陳慕武覺得,那篇曾經登上過中學課本的《翡冷翠的一夜》,應該就是這個時候寫出來的。

但不知道他現在寫沒寫出來《再別康橋》?

陳慕武心思飄忽,而徐志摩繼續講述著他的行程:在前幾日他離開義大利,才剛到倫敦,就從報紙上讀到了那個稱讚陳慕武為世界上最後一個什麼都懂的人的新聞。

徐志摩這才想起來,自己在英國還有這麼一位早就結識的故人。

他先是按照報紙上提供的線索,找到了倫敦的皇家研究所。

結果到了之後他卻被那裡的人告知,陳博士剛剛離開這裡,去利物浦參加婚禮。

撲了個空的徐志摩臨時改變了主意,決定先來劍橋大學拜訪一下他的老師羅素,等過幾天再去倫敦碰碰運氣。

沒想到今天在這裡,他終於和陳慕武見上了面。

三年前在邶京,徐志摩就對那個在邶大禮堂的講臺上講解相對論的陳慕武十分欣賞,並且在最後一場講學結束之後,他當著眾人的面,毫不吝嗇地表達了自己對陳慕武的讚美。

這三年的時間裡,陳慕武在各個方面取得了那麼多的成就,因而徐志摩對陳慕武的誇獎,從一張嘴就停不下來。

他細數了國內報紙上詳細報道過的陳慕武的功績,甚至比陳慕武自己記得還要清楚。

陳慕武一直都覺得自己臉皮很厚,之前忽悠外國人那麼多次,一點都不覺得羞愧。

可是今天聽到了如此高強度的誇讚,他竟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這麼一個有意思的文學大家,卻是英年早逝,說實話還是怪可惜的。

如果他能不坐那次飛機的話,說不定語文課本上,還會多幾首要求必備的現代詩。

要不等學校蓋起來之後,把徐志摩連哄帶騙,騙到瑞典去教書吧?

陳慕武的那所學校,真實的意圖是為了國內培養學術和工業方面的人才。

可這所學校名義上的辦校目的,還是瑞典王儲想要為瑞典國內培養一些瞭解東方文化的人才,總得要找些懂這些知識的老師過去撐撐場子才像話。

徐志摩好像就是個不錯的人選,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教好國學?

除了徐志摩之外,要不然也把徐志摩的老師梁啟超,也請到國外教幾年書?

歐洲的醫療水平怎麼也要比邶京的協和醫院高,說不定這一次遠離了庸醫的診斷之後,梁先生能活得更久一些。

當然,還有那些在抗戰剛剛開始的時候,一直秉持著“抗戰必亡國”這種悲觀態度的國學大師們,陳慕武覺得必須要把他們通通請到瑞典來講課。

這些人的國學水平固然很高,可惜他們對時局的判斷能力卻很低。

面對異族的入侵,全國上下萬眾一心同仇敵愾,他們這些不和諧的聲音實在是太煞風景了。

對,就這麼辦!

“漢臣兄,何故愁眉不展?難不成是有什麼心事嗎?”

陳慕武臉上的表情實在是太過明顯,讓徐志摩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不過陳慕武現在的想法,以及在瑞典蓋了所學校這件事,目前還不能對徐志摩和盤托出。

他覺得如果自己現在講出來,徐志摩回國之後,一定把這件事當成自己的又一件功績,替自己宣揚出去。

可能徐志摩的本意,是想稱讚陳慕武成才之後不忘報效國家。

但是這件事情傳出去之後,一定會吸引到不少的蒼蠅,他們會用盡辦法到陳慕武這裡碰瓷,想要從他那本就不多的辦學經費裡分一杯羹。

這可萬萬使不得。

陳慕武又開始編起了胡話:“志摩兄,你遠道而來是客人,我今天理應留你在這裡吃飯。只是小弟做的飯實在是拿不出手,我正在發愁今天應該請你吃什麼!”

……

徐志摩在劍橋待了沒幾天,就收到從國內傳來的一封電報。

發報人是此時正和他處於熱戀期的那位,和仩海的唐瑛並稱為“南唐北陸”的北方名媛陸小曼。

她在電報裡說自己生了一場病,希望徐志摩能趕快回國。

得知這個訊息,身為紅塵中人的徐志摩馬上就陷入到了焦慮的狀態。

他恨不得能生出雙翼,馬上就從英國飛回民囯。

陳慕武在劍橋大學的假期,因為突然發生了這件事情而提前結束。

他盡地主之誼,幫徐志摩安排處理好了回國的事宜,買了從英國到法國的車船聯票。

自己也帶著施汝為,跟著徐志摩一起回到了倫敦。

陳慕武當初為了讓仁科芳雄把研究方向轉到超導上來,給自己也挖了個坑。

雖然已經在低溫中找到了氫的同位素,但是現在的陳慕武在超導上仍然是毫無建樹。

他必須要趕快把邁斯納效應那個坑給填上,讓仁科芳雄見識到超導研究的“廣闊前景”,才能讓他堅定信心,在這條路上一直走到黑。

邁斯納做實驗的時候,用到的金屬材料是第四主族的錫和鉛。

這兩種金屬的臨界溫度,一個是3.7開,一個是7.2開。

而且十年的時間已經過去了,鉛仍然是到目前為止,發現的超導臨界溫度最高的一種元素。

這個溫度,比他之前蒸發液氫時的那個14開還要低。

再加上還要往材料裡新增一個測量磁通量的感應線圈,實驗難度也有所增加。

陳慕武想著,是不是應該在不經意間,搞出來一個臨界溫度比較高的材料,這樣做實驗也就能更方便一些。

比如說,二硼化鎂?

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到目前為止,人們對超導臨界溫度的測量,僅限於元素週期表上存在的元素單質,並沒有人往化合物那個方向上考慮。

雖然尋找超導材料這件事,本身就像是煉丹一樣有點玄學在裡面。

可如果陳慕武突然掏出來了一種臨界溫度高達39開的化合物,也實在是太玄學了一些。

二硼化鎂不切實際,那還是用鈮好了。

只需要打上研究副族元素超導特性的旗號,就能在不經意間發現鈮這個臨界溫度高達10開的金屬材料。

發現了鈮的超導臨界溫度,然後又偶然間發現了超導鈮在磁場中懸浮起來的神奇現象,這個學術邏輯是不是就合理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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