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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慕武一開始來到使徒社的聚會,是想著看在這裡能不能碰上國際乒聯的主席蒙塔古,感謝他把倫敦的一處房子租給自己,讓陳家一家人能在英國有一處落腳之地。

結果進入聚會的會場,連裡面參加會議的使徒的臉都沒認全,就被拉姆塞給拉到了會場當中的一個角落,把他和維特根斯坦相互介紹認識。

維特根斯坦也比陳慕武想象當中的要熱情,之前光看照片的話,陳慕武還以為這位奧地利哲學家不善言辭,是那種與世無爭安安靜靜思考的型別。

然後兩個人的談話就打破了陳慕武陳慕武對哲學家的固有印象,在維特根斯坦身上他也看到了乃師羅素的影子,不說是喋喋不休,但是也很健談,思路很清晰。

維特根斯坦思路清晰,越說越高興,到了陳慕武這裡就開始思路混沌,摸不著頭腦。

還好兩個人之間的話題,從虛無縹緲的哲學及時轉移到了陳慕武尚且能拿捏住的量子物理學上,沒有讓討論越偏越遠。

後來因為本的niconico和國內的AcFun,網路上有個惡搞詞彙,叫做“哲學”或者是“哲學”,意思是“把直的‘折’成彎的的科學”,作為男、同的代名詞。

陳慕武原來只是圖一樂,但現在突然有點理解,為什麼要把這種龍陽之好命名成哲學了。

英國被稱為腐國不是沒有原因的,隨著學歷的進一步提升,斷袖之風出現的機率也越來越高,劍橋大學校園內的機率大於英國平均水平,而使徒社裡出現的機率,又大於劍橋大學。

天天研究討論哲學,那不變彎才奇怪!

好吧,其實正經的原因不是這個,有一種說法是,因為英國的這些個貴族子弟還有有錢人家的孩子們,從小就上那種教育水平極高但是管理也很森嚴的貴族公學,然後不出意外的話,學習好的會順利升入劍橋和牛津這兩所高等學府,而學習不是那麼好的,也會靠著家裡找關係走後門,被送入到陸軍或者皇家海軍裡去當兵。

從公學到大學或者是部隊,這三個地方之間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幾個世紀以來,裡面的成員清一色的全都是男性。

從青少年到青春期,身邊出現的都是和自己性別相同的精英人士,又沒經過正確的引導,只是一直被告誡不要和女生走得過近,產生親密聯絡。

在這樣的教育和生活環境當中,可能大部分人會產生逆反心理,滿腦子裡想的都是女人,但裡面也有一小部分會因此而對女性感到厭惡,而對整天陪在身邊的同性產生另外一種情愫。

幸虧陳慕武周邊的人倒是還好,不過也好不到哪裡去。

就比如說拉姆塞,在劍橋大學讀書的時候,他認識了在劍橋郡開設嬰兒學校的劍橋大學彭布羅克學院的畢業生,傑弗裡·派克和瑪格麗特·派克夫婦,並和他們成為了朋友。

比拉姆塞大了十歲的派克夫婦熱情地讓拉姆塞參與到他們的家庭生活當中,帶他去度假,並讓他成為了小兒子的教父。

然後在某一天的下午,拉姆塞面對派克夫人瑪格麗特,提出了和當初阿Q問吳媽那樣一個差不多的問題:“瑪格麗特,你願意和我睏覺嗎?”

這種問題,如果揣著明白裝糊塗,大家就可以心照不宣。

但一旦挑破那層窗戶紙,留給彼此的就只剩一種尷尬。

瑪格麗特還是太矜持,沒有直接給拉姆塞一個大嘴巴,而是委婉的說自己需要一定的時間來考慮他的這個提議。

這也就導致了拉姆塞開始出現了難以抑制的抑鬱情緒,並最終在1924年離開劍橋大學前往奧地利維也納,在弗洛伊德的根據地,接受心理學家們精神分析的治療方法。

也就是在他這次去維也納的時候,又專門去了一次奧地利的南部鄉村,終於結識了之前已經神交許久的維特根斯坦。

再之後,陳慕武在1924年的下半年,第一次和拉姆塞在使徒社見面,對方說自己剛剛從國外回來,這裡面的國外便是指去奧地利接受的那次精神分析治療。

奧地利的心理學家,多少還是要比法國巴黎的同行們靠譜一些,沒有像當初給奧本海默看病那樣,也建議拉姆塞去巴黎找幾個妓女。

——反倒是陳慕武在心裡覺得,巴黎的那些心理醫生提出來的建議,對於急不可耐的拉姆塞來說更靠譜,去巴黎的紅燈區遊玩一圈,是一劑猛藥,也是既治標又治本的一劑良藥。

拉姆塞回國之後,沒過多久就找到了老婆也結了婚,和派克家的關係也漸漸恢復了正常,但終究是恢復不到最開始剛認識的那時候了。

陳慕武覺得拉姆塞這個人不錯是不錯,作為朋友有什麼事情需要幫忙的話,對方也很盡心竭力。

但等明年,自己也結了婚之後,就要小心提防,尤其是讓艾芙離他遠一點兒才好。

在談話結束前的尾聲階段,陳慕武詢問維特根斯坦在劍橋大學住在哪裡,告訴他最近幾天就派人把量子力學的講義給他送過去,還說福勒教授一直都在用狄拉克編寫的這本書在劍橋大學給學生們授課,如果他有時間的話,也可以去教室裡面旁聽。

終於結束了和拉姆塞還有維特根斯坦之間有關哲學還有物理學等等的談話,陳慕武又找上了今天也來參加聚會的蒙塔古,感謝他在倫敦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陳博士,何必如此客氣!要說感謝也應該是我來說,因為你去年年末抽出時間來參加我們的世界乒乓球錦標賽,被英國國內和歐美的各大報紙所報道,從那時候到現在這半年多的時間裡,不但英國乒協的會員規模不斷發展壯大,就連申請加入國際乒聯的會員國數量也在迅速增加,這都是拜陳博士的國際影響力所賜啊!

“等什麼時候你再去倫敦,我一定要好好感謝感謝。另外我母親那邊,也一直都在邀請你去家裡做客,萬望陳慕武有時間的話,請務必賞光。”

得,本來陳慕武是想感激別人,結果卻被別人真情實感地感激了一番。

陳慕武受之有愧,卻之不恭,只能拉鋸般地和蒙塔古之間客氣謙讓。

……

臨離開使徒社的時候,陳慕武偶然聽到這些人討論的話題,已經飄到了阿拉伯半島,正在討論不久之前,英國政府和內志與漢志國王伊本·沙特簽訂的《吉達條約》,正式承認這個佔有阿拉伯半島上大部分土地的國家獨立。

“這個條約早就應該簽署了!我叔叔跟著考察團去過阿拉伯半島,除了北邊少部分地區適合人類居住以外,整個半島的大部分地區,都是荒無人煙的沙漠,沒有植被也沒有水資源,有的只是黃沙和仙人掌,對了還有駱駝。

“那個地方常年都是酷暑狀態,偶爾刮起來的風也都是熱風,還裹挾著大量的沙子,我叔叔說就算穿著他們那裡的白袍子,騎著駱駝走上一天,整個人腦袋上的各個窟窿裡就會全都被沙子給填滿。”

“我也覺得這個條約簽署的真是不錯,這個地方與其攥在我們英國手裡,每年花費許多英鎊去維持當地的治安,並投入資金進行基礎設施的建設,還不如就交給那些穿白袍子騎駱駝的本地人,讓他們自生自滅好了。”

翹著二郎腿,手裡舉著紅酒杯,身子斜斜地倚靠在沙發上,肆無忌憚地談論著國家大事,陳慕武總覺得使徒社裡的這番場景,不太像是劍橋大學的精英學生聚會,更像是坐進了綠皮火車裡那種人擠人、人挨人的硬座車廂,聽一群見多識廣的大爺們聚在一起高談闊論。

他覺得使徒社裡這幫支援《吉達條約》簽訂的大學生,和簽訂了這個條約的英國政府一樣短視,還說什麼阿拉伯半島是一片沒用的地方。

等再過個幾年,那片土地下面開採出大量的石油來以後,到時候想哭可就晚啦!

誰讓整個國家都沒有信得過陳博士的石油公司,白白浪費了發大財的好機會呢?

總算是結束了當晚的使徒社聚會,基本上在會場裡坐了一晚上,陳慕武的身體不累,可是大腦卻有點兒超負荷運轉。

回到三一學院的房間之後,他直接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直到夢裡還有一個名叫“因果論”的小妖精從大腦中跳了出來,和一個代表自己的小人頑強搏鬥了一整晚。

一晚上的覺睡了等於白睡,第二天起來陳慕武還是累得要死。

哲學的威力恐怖如此,讓陳博士覺得還是安下心來研究物理學比較好。

不管有沒有陳慕武參加,一年一度的劍橋大學與牛津大學聯手舉辦的校際運動會,還是如期在英國的首都倫敦舉行。

在倫敦民眾眼中,這可比剛剛結束不久的在溫布利大球場舉辦的足總盃要熱鬧得多,卡迪夫城一個來自威爾士的足球隊,贏了北倫敦海布里球場的阿森納,讓英格蘭的足總盃,被一幫臭外地的人給奪了去。

獎盃旁落的憤懣,只能靠著在泰晤士河兩岸觀看劍橋和牛津兩所大學的賽艇健兒們在水中奮勇拼搏來消遣。

回到倫敦和家人們團聚的陳慕武,也請人幫忙提前佔好了位置,帶著陳家老太太和大哥陳慕僑一起去現場觀賽。

——陳慕平從仩海來到英國之後,反而是現在陳家三兄弟裡最忙的那一個。

他時常在英國和瑞典兩頭跑,替他的小弟打理在這兩個國家各處的生意。

剛開始在仩海屢次接到陳慕武的來信和來報,他還以為小弟所說的在歐洲做成了幾樁生意是玩笑話。

但到了歐洲,並且實地考察以後,陳慕平才見識到了自己這個小弟不聲不響地在這邊做成了幾筆大買賣。

陳慕武隨便拿出來一處產業的股份,規模和財富都比自己在公共租界江西路上開的那家小錢莊要大得多。

難怪他說要讓全家人背井離鄉,來歐洲過生活,他還真有說這種話的底氣!

一家三口坐在泰晤士河畔臨時搭建的涼棚底下,由陳慕武向他母親和大哥介紹著這一年一次的賽艇大會,是倫敦乃至全英國的一處勝景。

陳慕僑是前任南洋大學的教務長,在這個位置上一坐就是十幾年,還曾經出國考察過國外的教育,自然知道體育運動在國外大學裡是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所以他在任上的時候,也曾經效仿牛劍這兩所大學的運動會,同意在仩海租界內外的幾所高校聯合舉辦“華東八大學運動會”。

看著泰晤士河水中的健兒,又看著河邊兩岸為這些健兒們加油助威的倫敦市民,陳慕僑又是一陣心生感慨:只有國家富強了,人民才會有時間也有精力熱情地投入到體育賽事當中。這要是在仩海,別說是華東八大學舉辦的運動會,就是在民囯十年在仩海舉辦的遠東運動會,體育場的觀眾都不會坐滿,更別說是像今天泰晤士河兩岸這樣摩肩接踵了。

陳家老太太倒是頭一次看這種西洋景兒,她指著水裡的兩條船,問出了一句讓陳家兄弟倆不知道應該怎麼回應的話:“這幫洋人們也過五月節,也在河裡面賽龍舟嗎?”

陪老太太看完熱熱鬧鬧的劍橋-牛津聯合運動會,讓剛剛來到英國還不太適應這邊生活的家人們暫時忘記思鄉之苦後,陳慕武再一次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劍橋大學。

前幾個月一直都忙得熱火朝天的粒子加速器,到現在卻漸漸冷卻了下來。

導致這種事情發生的原因,不是加速器已經沒實驗可做,而是因為就在這幾天,考克羅夫特跟著幾臺粒子加速器的零件去了美國,而趙忠堯則是坐著火車一路向東,給德國和蘇連去安裝機器。

卡文迪許實驗室為了賺錢,反而讓自己的機器沒有了操作人員,奧本海默在準備畢業的事,他又是一個實驗絕緣體,只有讓陳慕武這個實驗室的代理主任親自披掛上陣。

誰讓他的老師盧瑟福,為了能把機器賣個好價錢,非要把這臺廉價的機器,包裝成一碰就碎的高階貨呢!

陳慕武在粒子加速器實驗室裡忙了整整一天的時間,總算把積壓下來的實驗申請全都處理完。

他剛走到三一學院的門口,負責收發信件和電報的院監就叫住了疲憊不堪的陳代理主任:“陳博士,您有一封電報,下午才剛剛送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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