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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士奇一歲喪父,母親改嫁一位同知。

後來他一度改姓,又再改回來。

再往後,他的繼父也因犯罪被流放,楊士奇便四處遊學。

他可不是尋常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

因為在外面飄泊了很多年,為了保護自己,楊士奇也苦練過武功。

尋常江湖毛賊,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此時含恨出手,更是快若閃電。

蔣瓛心中本來還要想著審問犯人之事,看到楊士奇才收斂心神。

在他看來,楊士奇只是一位來京求職的讀書人。

對其存著幾分戲謔之意。

卻是萬萬也沒有想到,對方一見面,就揮拳打人。

單論武功,雖然楊士奇也練過,但絕不可能是蔣瓛的對手。

堂堂錦衣衛指揮使,身手可不是楊士奇這種練過幾年的練家子,就能比得上。

但一方有意,另一方無心,驟然臨之。

蔣瓛還未回過神來,楊士奇的拳頭,便已經到了他的鼻樑上方。

在蔣瓛的瞳孔內,只看碩大的拳頭,急速放大。

他已經完全來不及閃避。

倉促之間,只能本能的向後一仰。

啪!

楊士奇一拳打在蔣瓛的面門上。

只不過,蔣瓛的反應,也不算慢。

拳到之時,身形後仰,隨之又退一步,將這一拳的力量,卸去了八九分。

如若不然,楊士奇這一拳,腦袋還真是受不了。

不過,雖然打得不重,但這面子卻是丟光了。

堂堂錦衣衛指揮使,被人無緣無故打一拳,蔣瓛還從未受過如此“奇恥大辱”。

“楊士奇,你瘋了嗎?”

他怒喝一聲,直如雷霆炸響。

旁邊,那兩名在外守衛的錦衣衛更是驚得目瞪口呆。

這名不知從哪裡來的書生模樣的男子,好大的膽子啊!

是想反了嗎?

竟敢毆打指揮使大人?

兩人驚得愣神,竟一時都沒有做出反應。

而楊士奇一拳命中,但也感到對方並沒有受多少力,便想都沒想,又是一拳跟上,口中還喊道:“王八羔子,爺爺打的就是你這種騙子!”

他心中恨啊!

對方騙就罷了,還要拿出錦衣衛的名頭。

若是他真跑到錦衣衛裡面,交待了自己所犯的事情,那可不就“自投羅網”了嗎?

此時出手打對方,除了洩恨之外,楊士奇其實還有另一個想法。

那就是要以“騙子”的罪名,將對方弄進去。

這樣才能完全洗涮自己身上的“冤屈”。

要不然,哪怕明知對方是騙子,可他抓著那些話頭把柄,往衙門裡面一告,說自己妄議朝政,誹謗太孫,那他也吃不了,兜著走。

說不得還只能聽對方擺佈。

只有將對方先搞倒,坐實了他的招搖行騙的罪名,衙門才不會聽他“胡說八道”,自己才會真正“高枕無憂”。

此時出手,正是一名被“騙”者的正常反應。

旁邊的兩位錦衣衛大人,都在看著呢。

故而,任由蔣瓛怒喝,他仍是不依不饒。

拳出如雷,連番而擊。

蔣瓛見其仍不停手,冷哼一聲。

剛才那一下,是他猝不及防。

但此時有了準備,那便截然不同了。

他伸手一抓,握住了楊士奇的拳頭,隨之順勢往側邊一帶,楊士奇的身體,頓時失去平衡。

接著,蔣瓛的另一隻手快若閃電,一掌打在他的胸前。

“砰!”

楊士奇的身體,被一掌擊飛,隨後重重的倒在地上。

這一下,可受得不輕。

想不到這“騙子”,竟有如此之好的身手。

他趴在地上,只得全身肌肉骨頭,皆像被人強行拆開了一般,他仍不死心,抬頭喊道:“兩位錦衣衛大人,此人正是昨日假冒錦衣衛名義,欺騙我的騙子,快將他拿下。”

兩名錦衣衛對望了一眼,這小子是瘋了吧,指控指揮使大人假冒錦衣衛?

他們向蔣瓛行禮道:“參見指揮使大人!”

指揮使?

楊士奇的臉上佈滿震驚之色。

他……他……他是錦衣衛指揮使?

我打錦衣衛指揮使了?

楊士奇的腦子像是宕機了一般,一片空白。

連全身上下那股深入骨髓的痛,都感知不到了。

蔣瓛走了過去,低頭望著還在地上爬不起來的楊士奇,道:“你現在知道我的身份了嗎?”

他剛才一聽,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楊士奇竟然認為自己是騙子,誆騙他來鎮撫司衙門,故而一見面就出手打人。

也是讓他十分無語。

這人昨日明明看著還十分聰明的,怎麼這腦子,就突然不行了呢?

楊士奇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已漸漸由呆滯轉為可憐。

堂堂八尺男兒,此際竟有點欲哭難止之感。

他真沒有想到,自己竟會毆打錦衣衛的指揮使。

朝堂上的王侯公卿,尚書學士,在錦衣衛指揮使面前,都得巴結討好啊!

他竟然毆打對方?

蔣瓛看他如此神情,笑著搖了搖頭,吩咐兩名錦衣衛道:“將他拖進來。”

剛才這一掌真不輕。

楊士奇連爬都爬不起來。

兩名錦衣衛上前,架起楊士奇,才將其拖入鎮撫司衙門。

“昨日妄言朝政,無端猜測皇室宗親包藏禍心,今日又當街公然襲擊錦衣衛指揮使。”

衙門內,蔣瓛冷冷道:“楊士奇,伱可知道,你犯的事,砍幾個腦袋,都綽綽有餘了。”

此時,楊士奇的身體終於漸漸活動開來。

蔣瓛那一掌,有意想教訓他,貫入了內氣,在他身體內亂衝了許久,才慢慢化去。

剛才被兩名錦衣衛拖進來的時候,楊士奇一邊忍痛,一邊想著昨日的事。

既然對方是錦衣衛指揮使,那名天資聰慧,令自己當時驚訝無比的小男孩了,便肯定是被民間百姓奉為凌霄戰神的太孫殿下了。

而兩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一人應是中山王徐達之女徐妙錦,她被太孫封為技術研究和製造局的總管,受五品銜,朝野早已傳遍。

另一位年歲更小的女孩,則應是太孫從松江府帶回來的曦曦,她雖未受官職,但據說極得太孫喜愛,民間對此也早有傳聞。

可笑自己愚笨,太孫當前,竟然沒有能識破。

當時那名小男孩表現如此不凡,就該聯想到他是太孫殿下才對的。

除了太孫殿下,天下間還有哪名兒童,僅以六七歲之齡,便對朝政之事,這般瞭解的呢?

只不過,自己被一葉障目,先入為主的認為,太孫以儲君之尊,必居深宮之內,怎麼會出現在街道市井中呢?

這才沒有往那方面去想。

可笑,可嘆。

此時聽蔣瓛質問,楊士奇只能請罪:“學生無知,還請指揮使大人責罰。”

“本官倒也可以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蔣瓛嚴肅的臉上,突然堆起了笑容。

但不知為何,楊士奇的心中反而升起更強烈的不安。

“昨日太孫殿下微服私訪,在碼頭遭遇倭寇行刺。”

“如今倭寇已經潛逃,本官正全力追捕。”

“眼下私藏倭寇的一應罪犯,都已緝拿歸案。”

“本官要去追捕倭寇,無睱審問。”

“你若是能幫本官做好此事,從他們口中問出犯罪情由,那本官對你所犯之事,便既往不咎。”

他昨夜連夜審了一晚,一無所獲。

此際正急得像熱鍋上螞蟻。

只是不好明說,託言說是要去追捕倭寇。

楊士奇此人膽大妄為,但分析朝政鞭辟入裡,是一個難得的人才。

用他來審問這些犯人,或許能有收穫。

蔣瓛說完,又誘惑道:“若是此事辦好了,你不但無罪,反而有功。”

“本官願向太孫殿下舉薦你,保你今後前程無量。”

反正太孫殿下有意要用他,順水推舟做個人情,何樂而不為呢?

楊士奇是何等聰明之人,想通昨日的事後,便一切盡皆瞭然。

昨日太孫殿下的表現,聽了他的妄言狂語,並未震怒,反而不斷追問,似有追根究底之意。

那就是說,他說的話,太孫殿下認為有幾分道理?

若是果真如此,能從一介布衣,入了太孫的法眼,將來的前程……

楊士奇飄泊了許多年,一心想求一官半職,但始終不得入院。

這次來京,也是望能參加《洪武大典》的編纂,或許能得到某位大人的賞識,有機會謀得一份官身。

但九品小官,便是奢望了。

多少人寒窗苦讀數十年,一朝高中,才得到一官半職。

更多的人,則是一生蹉跎。

可若太孫有意用自己的話,那就真的是一步蹬天了。

審問犯人,莫不是太孫殿下安排的考驗?

楊士奇的心砰砰亂跳。

他深吸一口氣,朗聲道:“草民必定竭盡全力,定將此案審得水落石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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