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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熞笑嘻嘻的看著他。

老成持國。

原以為似楊士奇這般人物,後來歷任了二十餘首輔的人,必定老成穩重,不輕露心中所念,卻不想竟頗有少年意氣風發的豪情壯志。

果然。

人不輕狂妄少年。

三楊之首,以謹慎穩重著稱的他,在如今這個年齡,仍存幾分熱血。

好好調教,未必不能用。

蔣瓛並不清楚太孫殿下的用意,但看他的眼色行事。

楊士奇聞言,重重的嘆了口氣,端起茶來,喝了一口,笑道:“卻是讓兄臺見笑了,我不過一介布衣之身,便是一名衙役,也能隨意將我拿捏,要入官場,豈是易事?”

“何況就算真做了官,宦海沉浮,又有幾人,真能爬到朝堂高位呢?”

“不過是意氣不平,有感而發罷了,哪有什麼良策。”

蔣瓛“哦”了一聲,點頭道:“公子能出來替人打抱不平,已勝過尋常之人太多了。”

他沒有再接著問。

畢竟,抱怨官府,怒斥朝廷諸公的人很多。

尤其是讀書人更喜如此。

蔣瓛身為錦衣衛指揮使,每天收集到情報數不勝數。

其中讀書人抱怨官府,指責朝政,怒罵官員之類,他早就聽厭了。

尋常不太過分的,也是一笑了之,懶得多加理會。

真要都抓起來治罪,鎮撫司監獄都關不下。

何況,還會因此而掀起軒然大波。

不過,這些人有一個通病,就是隻會挑毛病。

這裡也不對,那裡也不行。

真讓他說一個行之有效的方案,立即抓瞎。

楊士奇多半也是如此,故而沒有再問。

朱允熞聽到楊士奇的話,便知他是推託之辭。

剛才一時衝動,才會那般出言。

此際回過神來,便不願在外人面前多說。

見蔣瓛真信了他的話,不再追問,他又不能明說,只好自己開口道:“公子太過謙了吧,我看公子氣宇昂揚,像極了戲班裡面演的大才子,肯定是有大本領的,只是不願與我等俗人說罷了。”

蔣瓛愕然。

這才明白太孫殿下還想繼續追問,偏生自己一時沒有領會,弄得太孫殿下只好親自開口。

只是不知道,太孫殿下為何對眼前這名青衣公子這般感興趣,就一定要追根究底呢?

楊士奇有些驚訝。

看朱允熞的樣子,不過七、八歲的年齡,竟能聽懂大人所言,說出這樣一番話,倒是有些不凡。

金陵不愧是大明首府,果是臥虎藏龍之地。

“哈哈哈,小公子見笑了。”

楊士奇看了朱允熞一眼,目光轉向蔣瓛,道:“這三個,想來是兄臺的孩子,倒是個個不凡啊,兄臺好福氣。”

此時的朱允熞和徐妙錦雖穿著普通,但皆收拾得乾乾淨淨,相貌兒也是一等一的,便是曦曦,亦是如此。

楊士奇本就有些奇怪,不知是誰家的娃娃,竟都如金童玉女似的,此際聽朱允熞開口說話,更加詫異了,不免出聲讚歎。

“咳咳咳……”

蔣瓛可不敢承認太孫殿下是自己的孩子,忙解釋道:“實不相瞞,他們三個都是友人之子,今日來碼頭上逛,便纏著我一定要跟來。”

“原來如此!”楊士奇恍然大悟,笑道:“那兄臺可要盯緊了,碼頭上人多眼雜,小心孩子走丟了。”

朱允熞見他並不與自己對話,頓時撇了撇嘴。

想來在對方眼裡,他不過是一名幼童娃娃,並不是可以認真談話的物件。

蔣瓛笑道:“多謝楊公子提醒,我自會注意的。剛才小公子說得不差,你胸有溝壑,何不說出來讓我等等聽聽呢?”

既然太孫殿下有意考較眼前的青衣男子,蔣瓛當然要極力促成。

楊士奇微微搖了搖頭,道:“我也是怕禍從口出。”

蔣瓛大笑,道:“兄臺儘管放心,金陵城乃天下腳下,百姓素來喜論朝廷之事,只要不是惡意誹謗朝廷,閒談縱論,指點江山,朝廷從來就是不管的。”

“不瞞你說,我家中哥哥,也在公門領一份差事,雖不是什麼大官,也還有幾分臉面。”

“若是兄臺真有經世濟國之才,我便拜託哥哥向上面的大人舉薦一二,又有何妨?”

楊士奇聞言,似有些心動。

他孤身進京,在金陵並無甚朋友,投靠無門。

只想著早些去應聘《洪武大典》的編修,以結識文人,打通上進之路。

若是能多交幾個朋友,自是求之不得之事。

楊士奇的目光,又在朱允熞,徐妙錦,曦曦等三人的身上緩緩掃過。

再看蔣瓛雖然是一個粗獷漢子,氣度卻也不凡。

三名孩子看起來更不似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想來是真有些身份的人。

他便放低了聲音,道:“如今是太孫監國理政,經商改制,加徵商稅之事,亦是太孫的建議。”

“但不知為何,這事情卻只做了一半。”

“才會造成如今的局面。”

蔣瓛忙問道:“為何如此說呢?”

楊士奇笑道:“舉凡朝廷做事,重在執行。”

“經商改制,加徵商稅,本來都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

“商稅的徵收,都要領稅證,而後開專門的發票。”

“有證和票,便可以暢行全國,各地方官府不得再攔截重複收稅。”

“較之原來的稅制,確有不凡之處。”

“可問題是,朝廷只設了辦稅證和開發票的機構,卻沒有設定專門的監察機構。”

“地方官府又無權插手,這一塊反而成了法外之地。”

“他們不敢得罪皇帝國戚,朝中權貴,自是隻能將稅賦重擔,壓在無權無勢的小商小販身上。”

“要解決這個問題,原也不難,無非是兩條而已。”

楊士奇頓了頓,喝了口茶,方接著說道:“這第一條,便是嚴明法令,皇親國戚、勳貴大臣,皆一體交稅,抓幾個人出來,嚴厲懲罰,殺雞敬猴。他們以後自然也就不敢了。”

朱允熞微微點頭,這正是他所想的事。

今日出來,也正為此而來。

連“雞”的目標,也選好了。

“第二條嘛,商稅與田稅不同,難有定數,如此一來,稅官不免任意定稅,恣意弄權,還須設立專門的稅監機構,與徵稅官分開,專門檢舉不法收稅之事。”

“兩相結合,此症自解。”

“不過……”

他說到這裡,欲言又止,似乎有些顧忌。

蔣瓛見狀,忙道:“楊公子但請直言,便是有什麼犯忌之語,以某的為人,也絕不致對外面洩露半個字,如若不然,管教我不得好死。”

他一心想幫太孫殿下將楊士奇的話套出來,不惜賭咒發誓。

“言重了,言重了!”楊士奇忙道:“我一看兄臺,便知你是豪爽漢子,信得過的。”

“此事也不算犯禁,我只是擔心,恐怕宮中那位監國理政的太孫,已然陷入危機中,身不由己,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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