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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華殿,專為儲君學習觀政而建。

朱允熞監國之後,依例在文華殿辦公。

此後設諮政處和軍務處,兩者皆不設衙署,為了辦事方便,便都在文化殿內辦公,一左一右,而太孫則在中間的大殿理事。

若有什麼重要緊急之事,也好隨時彙報。

將政務和軍務都分理出去,朱允熞的工作也相對清閒了不少。

雖身在文華殿,卻並沒有處理國事,反而令數名宮女太監,在一旁給他念誦話本。

前世的朱允熞有聽書的習慣。

那是網路時代,有專門的聽書軟體,開啟便能聽書。

大明沒有這麼先進的科技。

好在他是皇太孫,權勢地位非同一般。

如今老朱外出陽山休養,宮中便是他最大,可以為所欲為。

朱允熞便挑了幾人,模仿前世聽書軟體中方式,現場給他念書。

原汁原味的聲音,較之前世網路聽書,更有一番不一樣的風趣。

果然,只要有足夠的權勢、地位,無論在哪裡,都能有極致的享受。

朱允熞可不是什麼苦行僧,更不喜朱熹“存天理,滅人慾”的說法。

他的人生信條是“人生得意須盡歡”,“今朝有酒今朝醉”。

之前在朝中步步驚心,生怕行差踏錯,不敢縱情享樂,如今算是初步站穩了腳跟。

諾大的大明,多嬌江山,都等著他大展宏圖,也更有了“白日放歌須縱酒”的得意勁兒。

酒其實是沒怎麼喝的。

前世的他,就非常討厭酒桌文化。

如今能自己做主,當然不太會喝。

倒是宮中零食堅果,好吃的東西很多,一邊聽書,一邊吃個不停。

“好吃,大哥哥,什麼時候出宮去玩啊!”

朱允熞旁邊,曦曦也嚼著小嘴,吃著東西問道。

“我聽說金陵城外的碼頭,有許多好玩好吃好看的寶貝,好想去見見。”

小姑娘雖然只有六、七歲的年齡,卻是一個天生的“社交達人”。

自從隨他來到金陵,見誰都嘴甜得不得了。

連對宮中的宮女太監,也是哥哥姐姐喊個不停,令宮女太監們一個個受寵若驚。

畢竟,她名義上雖是婢女,但能直呼太孫殿下為“大哥哥”,足見其地位不一般。

尋常的宮女太監,哪裡敢受?

只是小姑娘大大咧咧的,不以為然,再加上長得粉雕玉琢,見誰都親熱,頗有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討喜緣。

宮女仍在說書,並未停止。

朱允熞笑道:“你是聽誰說的呢?”

“是晏兒姐姐。”曦曦興奮的拿出一件淡紅色的瑪瑙佩飾,道:“大哥哥,這是晏兒姐姐送我的,說是從城外碼頭買的,是不是很好看?”

曦曦口中的晏兒姐姐,便是安慶公主的女兒,朱允熞的表姐歐陽晏,比他大一歲,今年方八歲。

“給孤瞧瞧。”朱允熞拿過來,放在手中。

這是一枚水膽瑪瑙。

水膽瑪瑙是瑪瑙中最為珍貴的品種,特徵是裡面有一個封閉的小空間,其中含有水。

此物要歷經漫長的歲月才能形成。

因中有空洞,故而大多數都有一定的體積,普遍的重量在十斤左右,只能作為擺件,作不了隨身首飾。

似眼前這種玉佩般大小,又暗藏有水珠的水膽瑪瑙絕對是極為罕見的寶貝。

更別說此物色澤光澤光亮通透,內含水波形成雲霞之圈,說是價值連城,也不為過。

女生對於漂亮的東西,都是沒有抵抗力的,小女孩尤其如此。

歐陽晏得如此奇物,怎麼會捨得將其送給曦曦呢?

朱允熞腦海中閃過這位表姐的形象,雖然以前打的交道不算太多,但好歹還有些交往。

印象中歐陽晏是十分小氣之人,不管什麼東西到了她的手中,休想再吐出來半分,為此還曾經與他的前身打過架。

好端端的送曦曦如此貴重的瑪瑙,便很值得品味了。

歐陽晏的父親,安慶公主的附馬是歐陽倫,原是平民出身,狀元及第,後被老朱看中,招為駙馬。

此前錦衣衛指揮使蔣瓛曾向他講述過京中皇親國戚,勳臣權貴的情況。

這位駙馬爺,十分擅長做生意,指使家奴經商,獲利頗豐。

他心中正想著,外面有人來報,技術研究和製造局總管徐妙錦求見。

徐妙錦穿著一件淡藍白花的羅裳,紮了兩條馬尾,似是略施了朱粉唇膏,鵝蛋白般的臉上嬌嫩著透著一抹微微紅暈,嘴辱更如丹珠,再加上秋水汪汪的雙眸,已然有了幾分傾城之色。

“我還道你是忙著國事呢,原來是在這兒縱情享樂,去一趟松江府,倒是學起壞來了,還帶了一個嬌滴滴的妹妹回來。”

一進來,徐妙錦就衝著他一頓數落。

整個皇宮裡面,也就她敢這般和太孫說話了。

旁邊的宮女太監一個個噤若寒蟬,只恨不得用東西將耳朵塞上。

“咋了,你還管起我的事來了。”朱允熞毫不示弱,立即反辱相譏道:“小姑娘家家的,沒有一點淑女樣,將來也不知道誰會那般倒黴,娶伱做老婆呢?”

“你!”徐妙錦橫眉怒目。

旁邊,曦曦卻是歡快的跑了過去,喊道:“徐姐姐!”

“曦曦真乖!”徐妙錦立即換了一副臉。

兩人在此前已經見過,打了交道,還說得甚是投機。

她剛才言語中似是對朱允熞帶曦曦回來頗為不滿,但實際上又和曦曦打得火熱。

原以為朱允熞回京之後,會來看自己。

沒想到他好似忘了一般。

就連去技術研究和製造局,都沒有使人通知她一聲。

待徐妙錦聞訊趕過去的時候,人卻已經離開。

唯一記得的,就是給她封了一個技術研究和製造局的總管官職,授了五品銜。

她想到自己這些時日朝思暮想,為了他的事忙前忙後,也不知操了多少心,便覺得委屈巴巴。

此際終於見到,卻不知怎的,就想生氣,故而才那般說。

但朱允熞一反駁,徐妙錦又後悔了。

好好的幹嘛要惹他不快呢?

正好曦曦在一旁喊她,徐妙錦立即趁機轉臉。

朱允熞其實也沒往心裡去。

與小姑娘打交道多了,便知道她的性子。

也就是嘴上有點倔罷了。

大概是父親徐達死得早,小姑娘似乎天生缺少安全感,受不得半分委屈。

朱允熞偏不慣著她。

她想要跟在自己身邊做事,那就得自己改改這個性子。

和曦曦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徐妙錦方道:“今日來見你,是有一樁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她看了看左右的宮女太監,神色嚴肅。

朱允熞揮了揮手,讓宮女太監們退下去,將曦曦也帶離。

房間內,便只剩下他們兩人。

“你二哥與安慶公主,以及駙馬歐陽倫見過面。”

徐妙錦道:“他們畢竟是姑侄,我的人也不好攔著。”

朱允熞點了點頭。

雖然將朱允炆身邊的宮女太監都換成了自己人,但他仍是衡王殿下,並沒有旨意將其圈禁,那些人主要還是起一個監視的作用。

朱允炆每天還在外面活動,參與編纂《洪武大典》。

若只是與安慶公主和駙馬歐陽倫見面,徐妙錦不會如此鄭重其事的來報告。

小姑娘辦事的能力還是蠻強的,分得清輕重。

“我總覺這次會面不簡單,便令人私下盯著駙馬府,歐陽倫回去之後,不久就喬裝打扮,化作是下人的模樣,悄悄出了府。”

“他去了鄭國侯常茂的府上。”

朱允熞的臉色微微變了變。

歐陽倫與常茂有交往,倒是不足為奇。

但做得這般隱秘,就耐人尋味了。

“在歐陽倫離開不久後,常茂又悄悄離府,鬼鬼祟祟的,換了一身衣服,跟上了齊泰的馬車,伺機進入馬車之中,呆了很久一陣,方才離開。”

“我猜他們一定在密謀著什麼陰謀詭計,極可能是衝著你來的。”

“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徐妙錦詢問道。

朱允熞看了她一眼,道:“他們都是皇親國戚,勳臣重臣,無憑無據,如何拿人?”

徐妙錦笑道:“想要證據,還不容易嗎?黃子澄還關在錦衣衛的詔獄中,就說他招供了,指認齊泰與他是同夥,你籤一份文書,便能令錦衣衛去拿人。”

“再然後順滕摸瓜,讓齊泰咬出常茂,常茂咬出歐陽倫,歐陽倫再咬出朱允炆,如此,便可將他們一網打盡。”

朱允熞讚道:“好主意!”

徐妙錦道:“那你現在就籤令,我立刻著錦衣衛去拿人。”

朱允熞卻不動,白了她一眼,道:“人家只是私下見一個面,犯哪條王法?多大的罪呢?你就這般去拿人?”

“若是齊泰咬死不認,你是準備在朝中大興冤獄嗎?”

徐妙錦頓時為之一愣。

“皇爺爺最重骨肉親情,此番回京,還特意令衡王率百官來迎接,其意不言自喻。”

“若是他剛一離京,孤就掀起大獄,還是捕風捉影之事,針對的又是自己的骨肉兄弟,皇爺爺會怎麼看?”

徐妙錦愣愣呆在那裡,她並非不聰慧,而是為朱允熞的安危擔擾,關心則亂。

再加上又認為朱允熞如今已大權在握,籤一紙命令就能拿人,為何不用呢?

卻是沒有想過,如果拿人之後,又查不出真憑實據該咋辦?

此際聽朱允熞這一分析,才發覺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那該怎麼辦呢?”徐妙錦焦急道:“歐陽倫、常茂、齊泰,背後都是何方勢力,你想必也清楚。”

“他們若是聯合起來發難,你又打算如何應對?”

歐陽倫代表的是皇親國戚,常茂則是武將勳貴,齊泰的背後是文官集團。

三股勢力聯合,不容小覷。

“只有做賊千日,沒有防賊千日的道理。”

徐妙錦道:“若我們不能先發制人,又查不出他們到底在謀劃著什麼,只怕形勢會很不利。”

“待到他們驟起發難之時,恐怕就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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