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風畫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四百三十九章 破昊天城,帝起中洲,悲風畫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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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馬上帶一個旗的兵力,趕往昊天城,把陳子叔的頭給我掛城樓上。”朱永景憤恨的說道。
“是。”闊達領命,立刻帶著軍隊往昊天城而去。
昊天城的城樓上已經滿是屍體,凌亂的箭矢插滿了城樓。薄遺渚在城門內廣場上,神情恍惚,口中喃喃說道:“看來一切都太遲了。”
透過城門望出去,人影撩動,殺喊聲震天,伴隨著慘叫聲一個個人影倒下。
陳子叔舞動銀槍,對著城門衝殺進來。城門下的朱永景軍衝上去抵擋,直接被陳子叔銀槍挑飛出去。
“快關城門。”一個營長模樣的人在城門下大喊,腳步衝到側面,一把抓住城門,正準備用力,陳子叔衝過來,銀槍對著那營長刺去。
那營長大驚,急忙側身閃過。陳子叔連續幾槍刺出,那營長閃躲不急,被陳子叔一槍刺中,倒在地上。
“殺。”陳子叔銀槍一舞,帶著軍隊殺進城門。
城門內廣場上的朱永景軍在薄遺渚的命令下立刻圍殺過來。
陳子叔抵擋住圍殺過來的朱永景軍,身後的軍隊源源不斷的殺進來。
在城門口激戰兩三個小時,陳子叔殺退朱永景軍,攻入昊天城。
薄遺渚隨著殘軍退到領主府,關上領主府大門,弓兵爬上牆,舉弓拉弦對著外面。
陳子叔一路殺過來,到了領主府,二話沒說,直接殺過去。
圍牆上的弓兵開始放箭,箭矢飛射出來,落在陳子叔的軍隊中。
陳子叔的軍隊太多,領主府圍牆上近百名弓兵的攻擊如同石沉大海,掀不起浪花,很快被慢慢趕過來的陳子叔弓兵壓制住,一個個從圍牆上掉下去。
陳子叔殺到圍牆下,抵擋住上面飛射下來的箭矢,縱身躍起,銀槍從圍牆上劃過,將兩個朱永景軍的弓兵從圍牆上掃落,左手一搭圍牆,身體借力往上一躍,雙腳落在圍牆上。
旁邊朱永景軍的弓兵立刻對著陳子叔攻擊,箭矢飛射過來。
陳子叔一把抓住飛射而來的箭矢,正要甩回去,見那弓兵已經中箭從圍牆上掉下去,隨手將手中的箭矢對著院內衝殺過來的朱永景軍甩去,身體跟著一起跳下。
“殺啊。”院內的朱永景軍圍殺過來。
陳子叔雙腳還沒落地,銀槍朝下舞動,勁氣對著衝殺過來的軍隊襲去,殺散下面的朱永景軍,留出一片空地。陳子叔身體穩穩的落下,轉身舞動銀槍,逼退那些又衝上來計程車兵。
圍牆上被陳子叔攻破一個口子後,身後的軍隊跟著陳子叔從圍牆上不斷躍下,攻入領主府。
“快,去頂住那邊。”薄遺渚指著陳子叔的方向,指揮軍隊抵抗。
“砰。”領主府的大門被攻破,陳子叔的軍隊從領主府大門口衝殺進來,與裡面的朱永景軍大戰。
士兵一個個倒下,朱永景軍兵力不足,抵擋不住,慢慢往後面退去。
陳子叔帶著軍隊殺進去,正好將指揮軍隊的薄遺渚圍住。
將幾個反抗的朱永景軍擊殺之後,薄遺渚身邊計程車兵全部停下攻擊,驚慌的呆立著。
陳子叔從軍隊中走出,見薄遺渚還沒有投降的意思,哈哈笑道:“朱永景已經來不了了,放下武器,我繞你們不死。”
聽到可以不用死,薄遺渚身邊計程車兵一個個互相望了望,似心領神會,不約而同的放下了兵器。
附近還不時傳來慘叫聲,薄遺渚閉上眼,嘆口氣,說道:“既然敗了,隨你吧,要殺要剮來吧。”
早就聽聞薄遺渚在內政方面頗有建樹,陳子叔正想要這方面的策略英雄。
見薄遺渚沒有投降的意思,陳子叔笑道:“既然不投降,那就全部擊殺,讓鮮血流滿整座領主府。”
說完,陳子叔下令軍隊擊殺放下兵器投降的朱永景軍。
驚恐的慘叫聲連片響起,一個個士兵倒在血泊之中。
“停,停。”薄遺渚喊道:“不要再殺了,我們一起投降。”
“哈哈哈,好。”陳子叔走到薄遺渚身前,拍拍薄遺渚的肩膀說道:“放心吧,以後虧不了你。”
勢局已定,薄遺渚無能為力,說道:“一切聽領主吩咐。”
“呵呵呵。”陳子叔笑起。
祝包同和向段天等人趕到領主府,見過陳子叔後,祝包同說道:“領主,朱永景大軍正在趕來,我們可以在城外截住朱永景,絕不能放朱永景回北漠。”
軍隊剛激戰過,陳子叔有些猶豫。薄遺渚上前說道:“領主要是想爭天下,應趁機將朱永景擊敗,這樣昊天城北部一左一右的北漠城和子崖城都是領主的。”
沒想到薄遺渚的建議和自己一樣,祝包同緊接著說道:“不錯,現在是擊殺朱永景的最好機會,要是不攔截,朱永景絕不敢來攻城,必回北漠,到時再想攻取北漠城就難了。”
在兩個人的勸說下,陳子叔下定決心,立刻集結兵力,出城迎擊朱永景。
北部兩大勢力交戰,洛風在領主府的中庭花園裡踱步,思考著北部的戰局。
張芯伊帶著江雨軒和拓跋相長從小道上走過來,到了近前,拓跋相長忍不住喊道:“領主好雅興啊,還在賞花。”
洛風笑道:“呵呵,你又來打趣,賞花也是無奈之舉。”
“確實無奈,但皆因人為。”江雨軒說道:“領主是在想北部戰事吧?”
“還是江鴻官厲害,逃不過你的法眼。”洛風說道:“從戰局上看,陳子叔已經得了先機。”
“何止先機。”江雨軒說道:“可以說是大局已定,只要陳子叔將朱永景擊敗,中洲大陸北部將全部為陳子叔的領地。”
“這樣一來,又是一個強大的勢力。”洛風有些憂慮的說道。
張芯伊說道:“主要是我們和那陳子叔有過節,他強大了,肯定會來打我們。”
“怎麼都和我們有過節。”拓跋相長拿起酒壺喝過一口後說道:“南北都打不過,只有西進,不過西進的話只要秦沛南下,我們將難以抵擋。”
“誰說難以抵擋。”聲音從幾人後面響起。
“哥,你怎麼來了。”張芯伊高興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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