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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打在前面(少遊剛回來我也不知道他的性格,只能根據好感檔案和凝魂紀事估摸)。各式cp都有,主蘇王(因為我太喜歡他倆了)
*沙雕向、正劇向、刀子嚮應該都有
*部分內容屬於個人臆測,與官方無關
*雖說是蘇王,但少遊和魯直的戲份比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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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游回來了!
這一訊息在蘭臺的歡呼雀躍中迅速傳遍全齋,雖說之前在齋裡四處亂飛還被某臺認成烏鴉的的喜鵲們已經提前明示了各墨魂,但秦觀畢竟是蘇門四學士之一,其他魂暫且不論,蘇軾和黃庭堅是必須要來迎一迎的。
蘭臺小築中,四十二正在聽秦觀溫溫柔柔地講述自己對於墨魂和詩家的理解,第一個殺過來迎接自己學生的蘇軾就從門口探進半顆腦袋來:“少遊!”
秦觀“騰”地站起來,落在他肩頭的喜鵲受到驚嚇,“喳喳喳”地從窗戶飛出去。而秦觀則像小學生看見班主任一樣,規規矩矩道:“老師。”
“哎呀回來的比我預想中的要早。”蘇軾上前拍拍他的好學生兼民間傳說中的好妹夫,笑吟吟道,“我還以為靠咱們蘭臺會保底出呢。”
“……蘇東坡,你也太記仇了吧……”不就是把王狐狸和蘇兔兔抱走幾天嗎?至於被你針對到現在嗎?
蘇軾笑著過去捏蘭臺的臉:“蘭臺啊,你說說你,每天都在那兒說'我可喜歡東坡’了,結果呢?見狐兔忘東坡,還讓我獨守空房好幾天。”
秦觀看著他們兩個謎語人打打鬧鬧,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插嘴。
“你那時沒回來,不知道這件事。”黃庭堅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貓一樣的悄無聲息地搭上他的肩。秦觀卻像是後腦勺長了眼睛似的,頭都沒扭就接上話來:“我還當魯直向來不喜喧鬧,此番定不會來迎我了。”
黃庭堅滿臉“我就知道”地放下手來:“用你的話來說,詩家們曾是熟識,就算現如今你我也是同窗,我再怎麼隨心所欲,也不能當真冷著你。子瞻和蘭臺還得吵鬧一陣兒,你還是先同我回去,我帶你去找你的住所。”
秦觀看了一眼努力地拍下蘇軾的手的蘭臺和鍥而不捨地把手放在她頭頂的蘇軾,猶豫了一下,道:“不好吧,我還是先與蘭臺說說,隨後再同你回去。”
“太呆板了秦少游,”黃庭堅戳戳他,小貓撓似的,腦袋也略略一歪,“咱家這位四十二任蘭臺可不是小呆瓜,這等小事她是不會介意的——說不定還覺得自己沒有耽誤你的事而感到高興呢。走吧,她都說好了要讓你和子安住一起,方便你們兩個人的寵物居住,省得到時候到處都是羽毛。”
“好吧……”秦觀成功被他說服,點點頭跟他走出去,“只是怎麼不見王相公?”
“做什麼?難道你要再當著荊公的面喊他一聲‘師孃’?”黃庭堅今日難得這麼高興,笑著擠兌道。
秦觀被他這一句鬧得臉色微紅:“沒有……你怎麼一看見我就提這件事?再說了,都是你害的,還讓我被老師唸了好久。”
不安好心的香貓貓毒舌道:“誰知道你還真的上前去那樣喊,荊公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和子瞻一樣的傲骨難折,他們二魂又是真真切切地交了心,子瞻自然不高興聽你這樣喚他。”
秦觀默默停了一會兒,張嘴就顯出那一點點小腹黑的本性來:“分析得真好,你果然是老師的貼心暖寶寶。”
黃庭堅難得吃了一回癟:“……算了,反正私下也好當面也好,都莫要再喊荊公師孃了。”
“什麼師孃?師孃什麼?”
這次秦黃二魂是實打實地被嚇了一跳,扭頭看見蘭臺不知何時跟在他們後面,厚厚的眼鏡片都擋不住她雙眼裡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
“你怎麼會在這兒?”熟知蘭臺心性的黃庭堅趕緊搶過話語主動權。
“王總過去看我課業了,所以東坡放過了我。”蘭臺皺起臉,“而我不想當電燈泡。”
“啊,果然。”黃庭堅點點頭,十分順滑地開啟另一個話題:“蘭臺,少遊他有點兒好奇子瞻說的狐狸兔子的事兒,你既然回來了,你就給他講講吧,順便帶他回廣廈,我就先回去寫字了。沒事兒呢不要打擾我,有事兒呢,就更不要打擾我。”
“喂哪有你這樣偷懶的!”蘭臺喊了一聲,帶著秦觀繼續往前走:“少遊,真的是你好奇這件事情?”
秦觀抿抿嘴:“嗯……算是吧。”
“嗨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就是一點兒意外,當時在墨痕齋的墨魂都變成了動物。狐狸是王總,兔子是子由。當初我一時心癢,就抱過來rua了幾天。”
“那老師呢?”
“狗啊,東坡哥哥他真是狗啊。”蘭臺感嘆一句,“不過還是可愛,像他和達夫這樣的性子,變什麼都是活潑討喜的。”
所以說剛剛那是他倆的特殊相處方式嗎?秦觀默默思考。
“後來呢?”
“變回來了唄。”蘭臺攤手聳肩,“幸好變回來了,不然我都怕東坡把王總給一口吞了。”
秦觀被她唬得眨眨眼:“應該不會,老師他很喜歡王相公的。”
“啊!”蘭臺忽然發出一聲尖叫,嚇了秦觀一跳:“怎,怎麼了?”
“我忽然想起來,”蘭臺將手一拍,扭過頭看著他,眼睛裡又燒起方才的火光,“少遊,我聽見你在和魯直聊‘師孃’對吧?”
……啊,自己好像搞砸了。秦觀否認不能,只得默默點頭。
“是不是王總?”蘭臺肉眼可見地興奮起來,扯著他罩了黑紗的衣袖追問,“你竟然敢喊王總師孃,少遊你簡直是個天才,你怎麼膽子這麼大的?王總當時生氣沒……”
“蘭臺。”他連忙止住她的連珠炮,往事不堪回首地痛心疾首道,“這件事並非我主觀願意的,我當時是被魯直誆了。”
“那王總到底生氣沒有?”
秦觀竟然把頭搖了兩搖:“沒有。”
蘭臺震驚到圓了眼。
“其實有些生氣的是老師。”眼看瞞不了她,秦觀只能據實道來,“當時王相公只是看了我一眼就繼續手上的工作了,反而是老師把我拉過去,和我聊了好久。”當初的一切歷歷在目,秦觀略加思索便將蘇軾的話原原本本地複述出來:“老師說:‘我與介甫雖是伴侶,但更是知己,並不需要這些常人的稱謂來稱呼。雖然我平日裡愛逗他,也開過他是你們幾個的嚴厲師孃的玩笑,但嚴肅點兒說,真要這樣喊是不行的,不管他介不介意,反正我不是很喜歡。以後開玩笑可以,可不能再拿這麼一副認真的表情來喊他師孃了。’說實在的,我當時都有點兒被嚇到,老師他不笑的時候,給人的感覺其實挺有攻擊性的。”
“果然是他能說出來的話呢。”蘭臺頷首。
“?蘭臺你原來也是這麼認為的?”
“嘿嘿,我對東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了解的。”她把食指和大拇指捏起來比出一個愛心的形狀,隨後就推著他去敲他那位同樣“養”鳥的室友的門,“你先好好休息,晚上我們給你接風洗塵。”
湖邊靜靜立著的蘭臺小築裡,王安石正結算蘭臺今日喜迎新魂後的支出和收入,蘇軾拿了本閒書靠著他的背,頭朝後仰了些靠進他頸窩,手裡的書舉著,搖搖欲墜得似乎立馬要拍在他臉上。
蘇軾靠著他也不安分,腦袋搖過來晃過去,佇立在頭頂的呆毛來回地搔著他的臉頰,癢得他集中不了精神,只得在他頭頂上拍了一下:“別鬧。”
“唔。”蘇軾應了一聲,但並沒有停下動作,“Jeff啊,當初你其實應該跟我一起來接少遊的,結果你非要自己來。你看現在,少遊早被魯直帶走了,你只能在這裡校驗蘭臺的課業。”
“誰讓你把他嚇到了。”王安石偏了偏頭躲開他的“呆毛攻擊”,“第一次歸齋就被自己老師給了臉色,寡言少語了好幾天才終於想到了合適的稱呼。我只怕是從那以後直接晉升為你學生的心理陰影之一。”
“哎呀Jeff你什麼時候也會開玩笑了?”蘇軾把腦袋抬起來,擰了上身笑吟吟地去扳他的臉,“快給我看看是不是哪裡的野狐精啊梅花樹精啊冒充的?”
“蘇子瞻。”王安石沉沉喚了一聲,撒歡的大狗狗立馬乖巧轉身躺好,腦袋又沉甸甸地躺回去:“啊果然還是應該讓少遊喊你師孃。”
王安石在他頭上呼嚕了一把:“消停會兒,別嚇他了。”
“欸——你為什麼總是偏袒他們啊。”
王安石翻過一頁,不鹹不淡道:“某欣賞乖的。”
“我不乖嗎?”
王安石不假思索:“嗯。”
蘇軾試圖來個後空翻去咬他,結果身體柔韌性不夠沒能成功,只能哼唧出一句:“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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