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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沫眼見時機成熟,木驚宇中毒後,已經快堅持不住了,本應在等待片刻,只要木驚宇徹底昏睡下去,那她就能手到擒來了。

可是,雲沫的臉上陰晴不定,好似難下決心。好半天后,一咬貝齒道:“算是我雲沫上輩子欠你的,今天就饒過你一次!”

恨聲說完,雲沫從藏身之地走出,朝著木驚宇所在的房間快步急行。

“誰!”本來快要睡著的木驚宇,猛然聽到外面傳來的腳步聲,那股暈乎乎的睡意一掃而空,強撐著精神站起身,雙手頂在門上。

雲沫並未答話,腳步反而更快了,閃身來到房門前,低聲說道:“有人要對你不利,最好在天亮之後,馬上和木道成離開書劍山莊!”

“你是誰!”木驚宇仔細聽完,發覺從門外傳來的聲音極為陌生,並非是認識的人。

“你別管我是誰,只要照做就行。”雲沫說完,轉身就準備離開。卻沒想到,木驚宇一手握住無吟仙劍,一手將房門開啟。

在月光的印照下,看向剛剛轉身,只留下一個倩影的曼妙少女。

不知為何,木驚宇在聽到雲沫的提醒後,不但沒對她起疑心,反而從心底對她十分信任。沒來由的相信,眼前這個陌生的少女,不會陷害自己。

“姑娘留步。”木驚宇出聲挽留道:“你還沒告訴我,自己的身份呢。”

“木少俠,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雲沫黯然回首,過了十年的時間,她已非當年那個刁蠻少女了。出落的大方得體,就算是身穿書劍山莊婢女的服飾,也難掩清秀的容貌。

木驚宇仔細打量著雲沫,同時在腦海中仔細回想,只是感覺似曾相識,卻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見過她了。

“光陰如梭,木少俠如今以成強者,哪還記得我這個小女子呢?”雲沫悠悠嘆息,同時伸出手掌,輕輕撫摸著臉上那道淡淡的紅印:“看來十年前,我這一巴掌算是白捱啦。”

“你是……雲海城家主雲景天的女兒雲沫!”當看到雲沫左臉頰上的印痕後,木驚宇猛然想起了什麼,脫口叫出來雲沫的身份。

“你還記得我!”雲沫也是驚喜萬分,沒料到自己只是無意間摸了摸印記,就讓木驚宇想起了她的身份。

“想不到過了十年,咱們會在這裡相逢。”木驚宇點點頭,悵然說道:“當年在雲海城,我一時情急下了重手,沒料到會讓雲姑娘你留下淡痕,今天要對你說聲對不起啦。”

按理來說,當年之事本就是雲沫不對,仗著自己的身份,不僅想要強搶畢芸先拿到的衣衫,還招呼手下要教訓木驚宇和畢芸二人。可木驚宇也非當年的少年,早就對此事釋懷了。

“木少俠不用自責,雲沫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雲沫淡淡說道:“還請記住我剛才說過的話,明天一早等木道成煉製完赤玄晶,馬上離開書劍山莊。若是晚了,怕你會遇到危險。”

“可是通玄上人要對我不利嗎?”結合雲沫身份,加上通玄上人對他手中九耀玄光鏈,早有垂涎之心,肯定知道一些隱秘之事。

“木少俠已經猜到了?”雲沫點頭道:“實不相瞞,師尊和家父,早就對你們的一舉一動了如指掌。知道木道成帶著你們到書劍山莊,幫助他們煉製仙器後,就讓爺爺聯絡鄧行,將我悄悄帶到這裡。然後趁著嶽連峰為你們接風洗塵的機會,將迷藥下到了酒菜中。只等你們昏睡過去後,由我悄悄進入房間,把你手中的九耀玄光鏈偷走了。”

雲沫一口氣,把通玄上人對打算,還有自己的目的,一股腦的全告訴給了木驚宇。

“原來,我們在不知不覺中已經中了迷藥!我說在回到房中後,怎麼感覺暈沉沉的,還以為是不勝酒力所致呢。”

雖然剛才在吃飯的時候,木驚宇等人早就測過酒菜裡沒問題了。可他怎麼能想到,鄧行已經被雲家的人收買了,會在最後關頭,藉著敬酒的機會,把迷藥下到他們的酒水中呢。

雲沫說道:“木少俠,既然你確定了我所言非需,應該能知道,我對你們沒有惡意吧。”

木驚宇笑道:“雲姑娘,驚宇在你出言提醒後,早就相信你的話啦。”

雲沫說道:“難道,你就不怕我先前是在騙你嗎?”33

木驚宇說道:“雲姑娘若是想騙我,還用得著出言提醒嗎?”

兩人相視一笑,雖然說在十年前,彼此之間有一些愁怨。可那畢竟是小孩心性,能有多大的怨仇?而且,木驚宇對自己的直覺極為自信,感覺雲沫情真意切,沒有半點作假。至於為何會如此肯定,他一時也說不清楚。

“好了,訊息已經傳到,我也不久留了。免得被鄧行發現,在回去告訴師尊和家父,我可難逃責罰咯。”雲沫吐了下舌頭,轉身要離開。

“雲姑娘留步。”木驚宇擔憂道:“既然通玄上人和雲景天,讓你到這裡幫他們偷我的九耀玄光鏈,你就這麼無功而返了,就不怕無法交差嗎?”

雲沫停下身子說道:“怎麼,木少俠是擔心我回去會受責罰,準備把九耀玄光鏈交給我嗎?”

木驚宇尷尬一笑道:“呵呵,雲姑娘誤會了。驚宇只是……只是擔憂你的安危罷了。”

“多謝木少俠了。”雲沫說道:“反正在師尊讓我潛入書劍山莊的時候,早就言明能偷就偷,偷不到就算了。再說了,家父可是極力勸阻,不想讓我冒險的。”

“既然如此……驚宇帶木前輩還有其餘幾人,謝過雲姑娘的好意。”木驚宇深深鞠躬道。

“哦,差點忘了。”雲沫從懷中拿出一小塊布包,仍到了木驚宇手中:“這裡面是解藥,你給他們幾人服下吧。我總覺得,師尊他老人家還留有後手,不會善罷甘休的。”

木驚宇接過解藥,隔著布包在鼻子下聞了聞,確實無誤後,取出一點塞入嘴中。隨著解藥流入體內,那股暈乎乎的感覺,立刻消散了許多。

“雲姑娘,我還有一事想不明白。你既然身為雲景天的女兒,還是通玄上人的弟子,為何要幫助我呢?”看到雲沫這一次,真的要離開了,木驚宇問出了心中最想問的疑惑。

雲沫正色道:“我在少年時,雖然自持身份刁蠻任性。可隨著漸漸長大,深知九州的安定得來不易。奈何師尊和家父為了將各自門派發揚光大,一直不甘心眼下的成就,時時刻刻想著與正道其餘各派為敵。”

“我雲沫雖然力量有限,也不想九州重現殺機。才不得不明著接受師尊的命令,出手對付你木驚宇。實則要提醒你,千萬要保護自己。全是因為我感覺,九州能否避免殺機,全在你木驚宇的身上。”

別看雲沫說的正氣凜然,一切以九州安定出發。實際上,木驚宇從雲沫的眼底深處,察覺出了那麼一丁點的……情愫?

情愫兩個字從心底冒出,嚇得木驚宇一哆嗦。隨機搖了搖頭,他只是在十年前,和雲沫有過一些爭執,後面再沒遇見過。雲沫豈會在那時,就對他木驚宇有了情愫了?

也許……也許真如雲沫所說,她在拜入無極虛通玄上人的門下後,確實改變心性,同時看清了通玄上人和雲景天的心思,不願九州再生殺戮吧。

“我明白了。”木驚宇將這個念頭晃出腦外後說道:“雲姑娘的恩情,我木驚宇記在心中了。日後你若是遇到困難,儘管通知我,驚宇必定全力相幫的。”

“也許……你永遠也幫我不上我的忙吧。”雲沫心中低聲嘆息,面容卻不顯露分毫:“如果木少俠再無其他問題,雲沫就此告辭了。”

可是,正當雲沫在這裡提醒木驚宇的時候,在書劍山莊之外十里的地方,鄧行藉著奉命巡查外圍的機會,支開了書劍山莊的弟子,正和韓松青秘密會見。

“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韓松青還是一身青衣,躲在樹下,對鄧行說道。

“回稟老家主,木道成已經被嶽連峰帶到安放赤玄晶的地方。木驚宇等人,雖說守在瞭望海堂外,可我早就將您老給的毒藥,下進了他們的酒水中。估計這會啊,已經陷入昏睡了。”

此刻的鄧行,雖說還穿著原來的衣服,只是嗓音明顯改變。

“雲沫呢?可是聽從通玄上人的吩咐,去偷取木驚宇手中的九耀玄光鏈了?”韓松青繼續問道。

“她敢不去嗎?”鄧行嘿嘿笑道:“在我出山莊的時候,已經將雲沫藏到了不遠處的地方。想必這會啊,快要得手了。”

韓松青看看天空,發覺以到夜半十分:“時候差不多了,咱們可以動手了。”

隨著韓松青下達命令,從樹林中冒出了幾十個韓家弟子,全都黑衣遮身,斗篷遮面。若是仔細看看,就能發現獸面黑衣老者的四個弟子,也全都混在其中。

顯然,他們這一次是做了完全準備,誓要把整個書劍山莊夷為平地。除了先前商議好的,只留木道成和木驚宇幾人外,其他書劍山莊的弟子,是一個不留了。

“屬下遵命,這就回去動手。”鄧行雙手抱拳,快步後退,接著消失在韓松青面前。

一刻鐘後,鄧行出現在了書劍山莊外三里的地方,同時招過一個書劍山莊的弟子說道:“莊外好像有強敵入侵,你們馬上隨我前去看看情況。”

書劍山莊的弟子聞言驚道:“副莊主,難道是無極虛和雲家的人嗎?咱們用不用,先去通知莊主一聲?”

鄧行搖搖頭道:“我只是感覺有強敵來襲。至於是不是,究竟是何方人馬,猶未可知。在沒有搞清楚狀況之前,還是別去驚動莊主了。”

鄧行是除了嶽連峰外,書劍山莊地位最高的人了。既然他發話了,這些弟子當然不敢反駁,迅速集結人手後,跟在鄧行的身後,朝著他所說的地方湧去。

只是他們千算萬算也沒料到,鄧行早就叛變了。此次被他們帶著出去,註定有去無回了。

果然,這幾十個書劍山莊的弟子,在鄧行的帶領下,剛剛來到韓家設好的圈套裡,還沒等發現人在哪裡,就被忽然殺出來的韓家弟子打了個措手不及,連抵抗的機會都沒有,全部死在原地。

鄧行撕開了臉上的人皮棉具,脫下了身上的衣服,找了個和他身形差不多的弟子,易容成了鄧行的容貌。

接著對身旁的韓松青說道:“老家主,外面的弟子都被解決了,咱們可以殺進去了。”

原來,眼前的這個鄧行,早非書劍山莊的副莊主,而是韓家安插在書劍山莊的奸細。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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