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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算萬算,還是沒能算過韓遙!木驚宇氣的將手中的人皮面具撕的粉碎。轉頭看看素慈等人離開的方向,已經知道追不上去了。可就讓他們這麼逃了,木驚宇又實在不甘心。

朱厭看出他的心思後說道:“木驚宇,你要是想追,老夫二人就陪你走一趟。他們帶著幾個修為不高的人趕路,速度一定不快,現在折返回去,應該還來的及。”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木驚宇黯然的搖搖頭,崑崙山脈縱橫交錯、山高林密,誰知道韓文元幾人逃到哪去了?萬一和九黎部族的人匯合,就算追上了也無濟於事了。

狴犴抬頭看了看還在前面狂奔的兩人說道:“這幾個人是易容假扮的,未必那兩人也是!既然折返回去不可能了,還不如把那兩人追到手看看。就算不是,說不定也能打探到韓文元父子的動向。”

狴犴說的不無道理,木驚宇和朱厭馬上點肉贊同,起身再次朝著易容的奕宏兩人追去。

隨著體內的真氣漸漸耗盡,加上因為驚恐導致的腳步不穩,奕宏一連摔了數個跟頭。要不是被身旁韓家子弟拉著,早就因為腿軟跑不動了。

“奕宏兄弟,韓立他們幾人都先一步去了,剩下咱們兩人,也到了為城主和少城主盡忠的時候了。你……準備好了嗎?”這人凌厲的眼光盯著奕宏,早就看破了他不願送死的心理。所以,說的幾句話裡既有詢問,也有威脅。

“你說的不錯,韓少對我一貫不薄。我奕宏今天能為他去死,此生無憾了。”奕宏連忙露出一連堅毅。倒不是他轉變了心思,而是看這人的樣子,如果自己敢獨自逃命的話,非一掌殺了他不可。

“有你這句話,兄弟我就放心了。”這人說著放心,實在對奕宏並沒有真正的放心,強行拉著他的手臂說道:“木驚宇和二位法王追上來了,咱們兄弟二人一同上路,到了陰間也能做個伴。”

眼看他手臂用力,要拉著自己一同迎上木驚宇三人,奕宏急聲說道:“我說兄弟,剛剛韓少說過了,要我易容成他的模樣,能將木驚宇引出多遠就躲遠。你看咱們逃出去還沒十里,韓少他們又能逃出多遠?不如……不如你先走一步,容兄弟我在多跑幾步,然後到下面找你們去。”

“哈哈哈,咱們跑了這麼久,沒有十里也有八里了。而城主和少城主那邊,有素慈師太相助,一定能順利逃脫的。奕宏兄弟,你就不用操心他們,還是跟我一起走吧。”

說話間,木驚宇和二位法王已然怒氣衝衝的追到眼前,最多數個呼吸就能來到他們面前了。這人不由分說的要拉著奕宏,一起用血肉之軀阻擋。

奕宏想要再推辭幾句,怕是不可能了。心中一狠,嘴裡連連應是,右手卻悄悄繞道他的後背,然後用盡全部的力量,將他拍向木驚宇三人的身前。然後看也不看的轉頭就跑,希望能逃過死劫。

“奕宏,你!”這人沒有料到,奕宏會突然出手,等意識到不對的時候,早就身處半空中了。看著木驚宇三人越來越清晰的臉龐,反而朗聲長笑起來。

“不等老夫殺你,你倒是送上門來了!”狴犴合身衝上,單掌扣住了他的脖頸。要不是想留下一個活口,打探出韓文元父子的去向,早就將斃於掌下了。

“狴犴兄,不可!”朱厭察覺到不妙,留下數道殘影后,先一步來到這人的身前。然後一手按住他的臉頰處,另一隻手從他的牙縫中,拿出了提前藏好的毒藥。

狴犴看了眼朱厭手上的毒藥,暗道一聲大意了。剛才那幾個韓家子弟自爆肉體的情形還在眼前,怎麼這麼一會的功夫就忘了?要不是朱厭見機的早,自己非濺一身血不可。

朱厭隨手封閉了他的全身經脈,重重到扔到地上,寒著臉問道:“只要你說出韓文元父子的下落,老夫就放你一條生路,不知你……”

還沒等朱厭逼問,這人脖子一挺,嘿嘿冷笑幾聲後,居然一掌拍在自己的胸口,一股股的鮮血湧出,就此瞭解了自己。

“真是條漢子!”木驚宇走上前,用手輕撫他的面容,將怒目的雙眼合上,接著帶著幾分感慨的說道:“只是可惜啊,你和先前那幾人一樣,都是很錯了主子啦。也不知道韓文元父子用了什麼辦法,會讓你們以命相護了。”

狴犴看著已經跌跌撞撞跑出百丈的奕宏,詢問道:“木驚宇,前面還剩一個,是要死的還是活的,你下決定吧。”

木驚宇從奕宏不斷回頭張望中,已經看出他是韓遙的模樣,想了想後說道:“不管他是真的韓遙,還是手下人易容的,都不能讓他跑了。晚輩就是擔心,他會像其餘幾人一般,不惜自爆肉體,也願落在咱們手中啊。”

“他?哼哼!”狴犴嗤笑一聲道:“他要是想死,還用拼命逃跑嗎?依照我的看法,就算不是韓遙,也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只要拿下了,用性命相逼,還怕套不出什麼話嗎?”

“前輩說的對!是驚宇剛剛被前面幾人的舉動所惑,一時沒想明白了。”木驚宇說完,左手對著奕宏遙遙舉起,手腕上的九耀玄光鏈靈光大顯,一股吸力牢牢鎖定了奕宏,將他給拉扯了回來。

朱厭原本還擔心,這人會像其餘的韓家子弟一樣,準備咬破毒藥自爆呢。可當看到他驚恐的樣子後,頓時不加防備了。一個怕死怕成這樣的人,會捨得自殺嗎?

木驚宇用定字靈珠將奕宏定住,然後伸手摸到了他的耳根處,深吸一口氣後,用力撕扯著覆蓋在臉龐上的人皮面具。

原本,木驚宇還抱有一絲希望,祈禱著這人不是韓家子弟易容的。等人皮面具被他輕易扯下來,露出奕宏的面容後,深深的嘆了口氣。

“奕宏,居然是你!”木驚宇驚訝的同時,又覺得合情合理了。現如今,留在韓遙身邊的人,除了素慈和他們父子二人和趙正明、石江幾人外,就剩下奕宏和幾個韓家子弟了。

除了犧牲奕宏引走自己,保住他們的性命外,就別無他人可用了。至於趙正明和石江兩人嗎,怎麼說也是西寒淵洲的世家少爺,他韓遙再是膽大,也不敢驅使他們二人送死的。

奕宏如一攤爛泥般堆在地上,自知難逃一死。可膽小懦弱的性格,加上還有為奕家傳宗接代的心願未了,總歸抱有一絲僥倖。

“呵呵,木師弟,咱們又見面了。”奕宏聲音低沉無力,儘量不去惹怒本就生氣的木驚宇。誰讓他在少年的時候,曾經為了討好韓遙,而欺騙木驚宇,累的他在雲松林裡吃盡苦頭呢。

木驚宇冷笑一聲說道:“這一次見面,怕是永別了吧。”

奕宏看著木驚宇舉起的手掌,嚇得身如篩糠,不住的顫抖著,還是鼓起勇氣求情道:“木師弟慢著。師兄自知以前對不住你,還望你能看在咱們曾師出同門的情誼上,放……放我一馬。”

看著木驚宇的手掌懸停在半空,奕宏還以為木驚宇被他的三言兩語說動,連忙繼續道:“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與你為敵了!如若違背今天的誓言,不用你動手,我就自行了斷!”

“哼哼。”木驚宇寒聲笑道:“同門之誼?好一個同門之誼!想當初你在雲松林中暗害於我,可想到同門之誼?你幫助韓家父子設下奸計,累的諸位師門弟子死在玉簫臺上,可想到同門之誼?今天,我木驚宇要是放了你一條生路,還有何面目見他們!”

木驚宇越說越氣,壓下的手掌帶著一股強烈的掌風,就要擊在奕宏的天靈。當然了,他不過是做做姿態,嚇唬嚇唬奕宏罷了。

他還想著利用奕宏怕死的心理,套出韓家父子的下落呢。要是因為一時氣憤而殺了奕宏,不就達不成自己的目的了?

果然,奕宏被嚇的屁尿橫流,惹的狴犴和朱厭兩人捏著鼻子,一連退後數步。

“木大俠,木爺爺!我求求你手下留情,饒了我這條小命啊。只要你能放我一條生路,我奕宏日後做牛做馬,一定會報答你的不殺之恩。”

奕宏跪在地上,頭如搗蒜,砰砰砰的磕個不停。就算血流了滿地,順著額頭佈滿全身,也不敢停下來。相比丟了性命,這點疼痛又算得了什麼呢。

“當真?”木驚宇要的就是這句話,緩緩收回手掌說道:“如果我不殺你,你真的願意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嗎?”

知道的都說出來?奕宏意識到木驚宇想問什麼了,冷汗混合著鮮血流淌下來。心中天人交戰,一邊是自己的性命,一邊是雙親的安危。權衡利弊下,狠心決定還是丟了自己的性命吧。

“木師弟,你不要說了。你想問的,別說我可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告訴你。你要是想動手,就……就儘管來吧……”

奕宏由剛才到懦弱,瞬間變得堅毅起來,抬頭對上木驚宇不可思議到雙眼,無奈苦笑一聲道:“只是……只是你能否讓我叩別了爹孃,再動手殺了我。”

奕宏說完,也不管木驚宇是否同意,轉動著身子,朝著東南方向深深的跪拜三次,然後帶著哭腔說道:“爹、娘,請原諒孩兒不孝,不能為你們二老盡孝,不能為咱們奕家延續香火了。”

做完這一切,奕宏挺直著身子,閉上了雙眼,等著生命的結束。

雖然感慨奕宏最後的孝心,狴犴和朱厭還是知道此人不可留,雙雙衝木驚宇點點頭,示意他可以動手了。

哪裡知道,木驚宇聽完奕宏的話後,揚著的手臂定在半空,怎麼也落不下去了。

奕宏的一番話,讓他想起了慘死在大鵬金雕手中的爺爺和爹孃,想起了這些年來,一個個死在自己面前的親朋摯友。一時間心生同感,居然起了惻隱之心。

“奕宏,聽你的意思,韓家也是囚禁了你的雙親,才讓你甘心為他們送死的嗎?”

“你……你怎麼知道!”奕宏不可置信的看向木驚宇。韓家為了拉攏手中子弟,確實將他們的親人都接入供奉堂中。

美其名曰是為了代替他們盡孝,實則還有做為人質,逼迫他們不得不用命相護的目的。這也是那些韓家子弟,為何會甘心送死的原因了。

只不過,這件事情除了韓家之外,再無他人知曉了,木驚宇又是從何知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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