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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過石橋,木驚宇四人跟在吉光陵的身後,站到了百丈祭壇邊緣,遙望著正中間的十品蓮臺。
隱藏在四周的八十個玉坤宮各級弟子,只是隨意掃視了一眼四人,就紛紛低下頭,繼續協助玉虛宮掌教,鎮壓著不安分的蚩尤魔斧。
“師尊,弟子吉光陵回來了。”吉光陵站定後,朝著十品蓮臺躬身說道。
只見十品蓮臺原本禁閉的蓮葉緩緩張開,從重現出一個身形消瘦的老者,身披雪白的長袍,端坐在蓮臺中央。
“吉光陵,為師著你趕回玉坤宮,和八派門人取得聯絡。怎麼才過了一刻鐘,你就回來了,可是路上遇見什麼情況了嗎?”
吉光陵說道:“回稟師尊。弟子走到半路時,隱約聽到外面有腳步聲,就出去檢視情況,正好遇見了趕來相助的妖冥殿二位法王,畢芸公主和木驚宇木少俠。因為擔心這裡,二位法王就讓畢芸公主獨自去通知八派門人,他們則和弟子一起回來,看看能幫上什麼忙沒。”
“原來是這樣。”玉坤宮掌教青蓮微微點頭,然後嘴角揚起,看向二位法王道:“狴犴、朱厭,自從三十多年前的天道除魔後,你我三人可在沒見過。今日,二位能摒棄前嫌,趕來相助我玉坤宮守護蚩尤魔斧,青蓮感激不盡。”
狴犴朗聲道:“青蓮掌教不用如此。我們若非是顧及天下蒼生,不願讓這九州再起刀兵,才聯袂而來。你可不要以為,我二人是放下過往仇恨了。”
“看來,狴犴法王對以前的舊事還耿耿於懷啊。”青蓮掌教緩緩搖頭,然後接著說道:“說起來,我與你們二人一樣,都是從上古活到現在,經歷的打打殺殺不知凡幾。原本以為,法王早就看破俗世,不會被仇恨蒙心了。現在看來,哎……”
朱厭拉了拉狴犴的衣衫,給他使了個眼色,然後輕笑一聲,打破兩人之間的尷尬:“狴犴兄在天道除魔中,曾數次落入危難。加上他心直口快,有什麼說什麼,青蓮掌教不要放在心上。”
“這是自然。”青蓮掌教點頭道:“其實,三十多年前的天道除魔,發生的突然,誰都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那樣。我本不願讓玉坤宮陷入紛爭,奈何當時的情況二位也清楚,想要獨善其身已經不可能了。所以……當年若有冒犯的地方,還請法王原諒。”
狴犴一撫衣袖,冷聲道:“哼,現在看到我來幫助你玉坤宮了,才想起來請我原諒,早幹什麼去了?”
“狴兄,咱們來是幫助玉坤宮的,可不是和他們吵架的,你要有什麼氣先壓著不行嗎?”朱厭低聲勸了幾句,然後嘆口氣道:“我知道當年,你差點死在青蓮手中。可當時的情況混亂之極,那能要了你命的一擊,全憑事後猜測是青蓮所為,究竟是不是還沒有定論。再說了,就算是他所為,那也是無心之過,你為何不能釋懷,要揪著不放呢。”
木驚宇沒有想到,原本是來幫助玉坤宮抵禦強敵的狴犴,會在見到青蓮掌教後怒氣衝衝。現在聽了朱厭的話,才知道在當年的天道除魔中,狴犴差點死在青蓮掌教手中。
“狴犴法王,驚宇人微言薄,本不該在此刻插嘴的。可您老人家知道,咱們是來幫助玉坤宮,真有什麼愁怨,等日後在說不行嗎?”
木驚宇試著勸解幾句後,見狴犴並沒有因為生氣而打斷自己,鼓著勇氣繼續說道:“而且,青蓮掌教剛才也為當年的過錯道歉了,加上他並非有意為之,法王您就放下仇怨吧。”
“而且,小子也知道,您老可能早就清楚,青蓮掌教不是故意要下殺手的。要不然,就不會火速趕來幫助玉坤宮了。”
狴犴存活了幾千年之久,中間不知道歷經多少死亡後重生,早就對生死看淡了。他氣就氣在,當年青蓮是趁他不備偷襲。如果真是面對面打上一場,就算死在他的手中,狴犴也不會有怨言。
三人之間的聲音雖小,還是瞞不過青蓮掌教的耳朵,知道了狴犴為何會生氣後,站起身子朗聲說道:“狴犴法王,當年在昆吳山一戰,場面太過混亂。如果青蓮有對不住的地方,今天就請法王出手,以報當年之仇。”
“師尊,萬萬不可呀!”站在旁邊的吉光陵嚇的慌忙搖手,然後轉身對狴犴說道:“狴犴法王,你若真想出口怨氣,就對著我吉光陵動手,不論生死都悉聽尊便。師尊他老人家身負鎮守蚩尤魔斧的重任,不能有任何閃失的。”
隨著吉光陵高撥出聲,四周盤坐在八十朵蓮臺上的玉坤宮眾弟子,不再是毫無表情,全都將眼光投到狴犴的身上。當然了,他們可沒想著對狴犴出手,反而如吉光陵一般,都準備替青蓮掌教受過,好消了狴犴的怒火。
“行了行了,少在老夫面前演這出苦肉計。”狴犴擺擺手,喝退了吉光陵說道:“朱厭兄說的不錯,當年那殺招是從暗中襲來,想要了我的命。到底是不是你青蓮做的,我還尚無定論。不過,當時再場的一眾人等,只有你有這份修為。就算是你做的,估計也是無心之過吧。”
狴犴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明顯有些放棄仇恨的想法了。眾人聞言,全都輕鬆一口氣,真怕狴犴會揪著此事不放。
青蓮掌教說道:“哎,當年昆吳山一戰中,正道與妖冥殿強者齊聚,分散在周圍幾十裡範圍內混戰。我如果真對法王出手了,肯定是無心之過,並非是要暗中偷襲的。日後若有機會,玉坤宮上下必定調查當年詳情,給法王一個交代。”
狴犴說道:“這事都過去三十多年了,怎麼能調查清楚?只要有你青蓮這句話,我就不計較了。”
眼見狴犴總算放下成見,木驚宇趕忙恭維道:“晚輩早就知道,前輩心胸寬廣,不會為難青蓮掌教的。”
狴犴不覺笑罵道:“就你小子聰明,好話都讓你說完了,老夫不想原諒也不行了。”
十品蓮臺上,青蓮掌教見到狴犴不再追究,心情也是大好,看向木驚宇說道:“這位少俠氣宇軒昂、年少英姿,想必就是這段時間,名動九州的木驚宇木少俠吧。”
木驚宇聽到青蓮掌教誇獎自己,不好意思的說道:“晚輩正是木驚宇。至於您老說的氣宇軒昂、名動九州,那是萬萬不敢當的。”
“少年人,就應該有份豪氣。別說你最近的所作所為,能當的上名動九州四個字,就算當不上這份誇讚,也不用妄自菲薄。只要有這份心,就一定能有所作為的。”
木驚宇收起笑容,躬身說道:“晚輩謹記掌教教誨,日後一定努力,做一個維護九州生靈安危的人。”
“嗯。”青蓮掌教點點頭,然後話鋒一轉,眼光掃向木驚宇的手腕問到:“我曾聽凨陽子說過,你得到了一件上古神器,可否讓我看上一眼?”
看到青蓮掌教,想要看看木驚宇手上的上古聖器,狴犴和朱厭兩人也好奇的看向他。木驚宇身懷上古神器的事情,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雖然他曾數次施展過這件上古聖器,可見過它的人,並不知道具體的來歷。而又有可能知道來歷的人,又從未見過。
狴犴和朱厭這兩個在上古就存在的強者,也對木驚宇手中的上古聖器好奇。只是礙於自己的身份,才沒有開口討要祥觀。既然今天青蓮掌教說出來了,自然引起二人的好奇心了。
若是換了別人討要看上一眼,木驚宇肯定不會同意的。可青蓮掌教確不同,他的本體乃是同為上古聖器的十品蓮臺,自然不會對九耀玄光鏈起貪心。
既然他想看,應該是另有深意,木驚宇豈會當面拒絕?應了聲是後,將手腕的九耀玄光鏈從衣袖中露出來,取下來後託在手心中。
“前輩,東西我已經取下來了,應該怎麼給你?”木驚宇本想親自送過去,奈何感覺到前方的祭壇上,蚩尤魔斧的暴戾之氣太盛,他哪敢踏前一步。
“你放在手心中就好,我自會取來一觀。”青蓮掌教說完,只見雙指中捻出一朵蓮花,從祭壇上空飄飄蕩蕩的飛到木驚宇面前。後者趕忙將九耀玄光鏈放在蓮花上,任由它沿著原路回到青蓮掌教的手中。
一直在旁邊的狴犴和朱厭兩人,雖然只是看了幾眼,兩人的心中同時一震。狴犴轉過頭,對朱厭輕聲道:“那東西看著很眼熟,難道是……”
朱厭點點頭,認同狴犴的猜測:“千年之前,九黎部族和炎黃二族,正是因為這件東西起了紛爭,才導致第三次上古大戰。我曾有幸見過幾次,應該錯不了的。”
一貫沉著冷靜的狴犴,忍不住咋舌道:“這小子的福源太深厚了吧,居然將它給得到了!要不是今天親眼所見,我說什麼都不會相信的。”
朱厭笑道:“呵呵,要不是有這件東西,木驚宇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更不會成為九黎部族陷害到物件了。福禍相依,當真是福禍相依啊。”
站在前面的木驚宇,當然聽見二位法王到低語聲。從他們的談話中不難看出,二人不關知道九耀玄光鏈的過往,還深知其中的強大。只是讓木驚宇稍稍安心的是,他們並沒有因為這件上古聖器,而對自己有了殺意,打算搶奪九耀玄光鏈。不然的話,木驚宇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怎麼去面對畢芸呢。
三人說話的功夫,青蓮掌教已經將九耀玄光鏈拿在手中,來回翻看了數遍,然後深出一口氣說道:“九耀玄光鏈,果然是九耀玄光鏈啊!想不到過了上千年的時間,我還有再見它的一天啊。”
木驚宇說道:“青蓮掌教,看樣子,您老人家是認得這東西了。”
“何止是認識!若不是有它為起因,我也不會從十二品蓮臺中幻化出來,生生世世鎮壓蚩尤魔斧了。”
青蓮掌教目光深邃,定定的看著手中的九耀玄光鏈,好半天后才恢復平靜,抬頭看向木驚宇問道:“木少俠,你能給我說說,你是在哪裡得到這件九耀玄光鏈了嗎?”
原本,木驚宇是不想告訴任何人,諸黎部族大長老的事情。只是眼前不論是青蓮掌教,還是狴犴和朱厭兩人,都知道千年前第三次上古大戰的舊事。若是瞞著他們不說,實在沒有必要了。
點頭應了一聲後,將十年前,他為何會從玉簫臺上一躍而下,碰巧找到了九華山中的山谷。大半年前,又在機緣巧合下放出了諸黎部族大長老的靈軀,承諾他尋找諸黎部族的後人,得到九耀玄光鏈的事情,又大致說了一遍。
不光青蓮掌教感嘆木驚宇的機緣,就連二位法王也對他的經歷咋舌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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