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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驚宇看著略顯疲憊的三人問道:“三位前輩,怎麼樣了?”
狴犴活動了一下筋骨道:“木小友放心吧,郭青山暫時死不了了。只是,他能堅持幾天,就不好說了。”
朱厭接道:“我們只是用靈氣護住了他的丹田和心脈,給他的體內注入一絲生機。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當務之急還是要想辦法,尋找到能夠重塑經脈的天才地寶。只是……這東西本就世間罕見,我等連應該用什麼天才地寶都不知道,又該上哪去找呢。”
朱厭的話音剛落,眾人全都是愁容滿面。要是連他們幾人都不知道,應該尋找什麼天才地寶去醫治郭青山,他們這些晚輩就更束手無策了。
畢芸突然啊了一聲,看向秦雲川說道:“秦大哥,你當初有辦法醫治我所中的皮母劇毒,難道就沒有辦法,為郭大叔療傷治病嗎?”
“哎,畢芸公主,你有所不知啊。”秦雲川無奈的攤手道:“我先前之所以能為你驅毒,全賴醫仙前輩贈予的那本上古醫術。可是,我剛剛和驚宇在房間中,將這本醫術從頭到尾翻了個遍,卻找不到一個方子能醫治郭師伯啊。”
說起來,在場眾人都是信他秦雲川信的過的人。要不然的話,他才不會把身懷醫仙的上古醫書的事情說出來。萬一引起有心人的覬覦,自己少不了惹來殺身之禍。
七絕書生冷聲說道:“醫仙的醫書我也看過,其中全是祛病救人的法子。可郭青山乃是因為精血耗盡,才導致的生機全無,就算是醫仙親至,也沒有絲毫辦法。何況是你一個乳毛未乾的小娃娃了。”
眾人被七絕書生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再次沉默下來。都在心中思量著,有沒有別的法子能救治郭青山了。
“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歸是有辦法的。”眼見大家的情緒都低落下來,木驚宇拍拍手說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吊住郭大叔的性命。至於以後怎麼辦嗎……哎,就盡力而為吧。”
此刻,木驚宇心結纏身。一面怨恨郭青山暴露了莫雲深的身份,累的他慘死在無極虛外。一面被秦雲川的話給說服,想起往日的種種,又狠不下心來對郭青山不管不問。既然暫時沒有辦法,還不如先放到一邊不去想他,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太二真人說道:“木小友說的對,咱們先不要深思郭青山的事情呢。還是看看,下一步該怎麼辦吧。”
隨著太二真人轉移了話題,所有人都看向木驚宇,顯然想聽聽他的打算了。
木驚宇沉思片刻後說道:“先前金姐姐也說了,霸崢前輩打探到訊息後,會到這裡與咱們匯合。依照我的意思,就先在此處停留一晚。”
“一來,郭大叔的情況不妙,需要用一晚上的時間修養一下。二來,還要麻煩諸位前輩,到外面探查探查情況,看看諸位正道弟子,是否真的如金姐姐所言,被韓文元押送到西寒淵洲去了,如果有機會,能救還是救一下。”
“而且,我還擔心逃出來的那些人,總歸要去人看看他們是否安然返回無極虛和峨眉派了。我總擔心那幾個神秘人,他們的底細不明、意圖不知,萬一在半路劫殺就壞了。”
眾人聽聞,紛紛點頭稱是。狴犴和朱厭等幾個前輩,更是對木驚宇投來讚賞的目光。想不到他小小年紀,心思倒是縝密,顧慮的十分周全。看樣子,他這一年來經歷了許多事情後,心性已經成熟了不少。
“好,那就依木小友的意思辦吧。”朱厭拍板道:“這樣,韓文元那裡,由為我和狴犴兩個老傢伙走一趟,畢竟那邊的危險程度更高一點。如果被發現了,我們還有把握逃走。”
“至於無極虛和其餘各派弟子那一邊嗎……太二真人、南宮仙子,就麻煩二位跑一趟了。至於這裡的安全,就全權託付給七絕書生和虎王,以及你們幾個小輩了。老夫這樣安排,大家沒有意見吧。”
眾人細細一想,都覺得朱厭的安排極為妥當。他和狴犴的修為在神知境界,就算對上大祭司,只要不是以命相博,順利脫身還是有把握的。
而太二真人有天機閣相助,只要召集手下打探一番,自然能知道無極虛和其餘各派的動向。
留下來的七絕書生,修為絲毫不弱與狴犴和朱厭兩人,由她和虎王護衛眾人周全,自然沒有任何問題了。更何況,這處山村偏僻至極,基本能保證不會被人發現的。
眼見大家都沒有意見,朱厭說道:“好了,既然諸位都同意了,那咱們早點出發吧。爭取在天亮後,將訊息帶回此處。一旦霸崢找到這裡了,知道九黎部族的真正目的後,咱們在想辦法應對。”
眾人又將其中的細節敲定後,不覺肚子都咕咕叫了起來。正在這時,俞元修早就在蘇瑩瑩的幫助下,為眾人做好了飯菜。
藉著天邊的一輪彎月,大家簡單填飽了肚子後,就按照先前分配好的計劃行事。
經歷了一天的連番苦戰,七絕書生和虎王、狄南尋三個先天境界的人,都感覺到有些疲憊了,何況他們這些修為在後天的晚輩了。
看著狴犴四人不顧自身的疲憊離開後,眾人商議好了守夜的順序後,就紛紛尋了幾間破敗的草屋,合身躺在裡面修養生息。
因為木驚宇的真氣在玉簫臺上消耗太大,眾人就不顧他的反對,執意不讓其參加守夜。木驚宇見拗不過大家,只好聽命行事,反身回到屋子裡,搬了把木椅子,趴在了郭青山的窗前。
四周登時安靜下來,他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一會看看郭青山,想想十年前發生的種種。一會有雙拳緊握,不斷的敲打著自己的額頭。不管自己的內心,有多想原諒郭青山,只是現在還辦不到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總算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夢裡,全是莫雲深的音容笑貌,不覺在睡夢中痛哭起來。
木驚宇一夜沒有睡個好覺,其他人何嘗不是如此呢。天色剛矇矇亮,秦雲川就從草屋裡走了出來,呼吸著清晨的空氣,才覺得的心情舒緩了許多。
還沒走出多遠,就見火光獸獨自一人,守在村頭的草地上。秦雲川想起當初,自己一意要讓郭青山殺了他,頓時感到一陣愧疚。緊走了兩步,就想過去和火光獸攀談幾句,好化解彼此之間的心結。
哪裡知道,從遠處的山林中,忽然飛來一隻奇形怪狀的鳥兒。只見這怪鳥身子修長,從背部伸出兩對薄如蟬翼的翅膀。先是發出一陣陣的鳴叫聲後,居然朝著火光獸飛了過來。
原本正警惕的望著遠方的火光獸,在聽到怪鳥的鳴叫後,忽然一拍腦袋,嘴裡啊了一聲道:“哎呀呀,光顧著去救恩公了,居然把他們兩個給忘了。”
火光獸的話,正好被秦雲川聽到,當下快走幾步來到他的身邊,望著已經落到他手臂上的怪鳥,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火光獸,你說的他們是誰啊。”
按理來說,火光獸不顧兇險的來搭救眾人,秦雲川本不應該對他起疑心的。奈何現在的情況太過兇險,每一個可疑的地方,都不得不另他緊張。所以,才會詢問火光獸口中的兩人到底是誰。
猛然間聽到秦雲川的聲音,火光獸嚇了一跳。回頭看清楚來人的面容後,拍著胸脯說道:“嚇死小獸了,我還以為有敵人來呢,原來是秦少俠啊。”
火光獸說著,指著停在胳膊上的怪鳥說道:“那兩個人,是我在九州中結交的朋友。哦對了,說起來,秦少俠你也認識呢。”
秦雲川略感驚訝道:“哦?我也認識嗎?不知道,他們到底是誰了。”
火光獸剛想回答,忽然嘿嘿一笑,起了捉弄秦雲川到心思,將怪鳥舉到秦雲川的面前說道:“秦少俠,你看看這隻飛翎魚,有沒有想起什麼呢?”
“原來,這隻鳥叫飛翎魚啊。”秦雲川隨口說了一句,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麼,指著怪鳥叫道:“什麼!你說它是魚嗎?這可奇了怪了,我秦雲川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到會飛的魚呢。至於會想起什麼嗎……”
秦雲川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不可思議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這隻飛翎魚,和北海有關係嗎?”
秦雲川反應迅速,說起一個魚字,就馬上聯想到了北海。如果火光獸說,那兩個人和自己是舊識的話,只有可能是北海,那鮫人一族了。
火光獸哈哈笑道:“秦少俠不虧心思敏捷,單從一個魚字,就知道了我所說何人了。”
秦雲川也哈哈笑道:“哎,不是我的心思多敏捷,而是火光獸你提醒的好呀。”
隨著兩人相識大笑,原本說不出口的道歉之言,都在此刻化為了無形。
笑聲過後,秦雲川問道:“火光獸,不知道你是怎麼與珊瑚姐姐和陳大哥結識的呢?你為何要說,他們也要趕到此地呢?”
火光獸一邊撫摸了幾下飛翎魚,然後將其放飛。一邊說道:“哎,此事說來話長。我現在將飛翎魚放回到陳恩處,咱們邊走邊說吧。”
秦雲川點點頭道:“好,我這就隨你一同去接應他們。只是現在嗎,還是先讓顏兒到這裡守著,免得在咱們離開後,有敵人尋來就壞了。”
秦雲川說完,快步走到不遠處的另一間草屋,將陳恩和珊瑚兩人到來的事情給周顏、蘇瑩瑩、沈夢蝶三人說了一遍,然後讓她們暫時代替火光獸一會。
三女知道陳恩和珊瑚到來後,都是驚喜萬分。哪有不同意的道理,馬上跟著他一同走了出來。
蘇瑩瑩本想把木驚宇也叫起來,可走到門口後,發現他還在熟睡,就打掉了念頭。想著等接來二人後,在告訴木驚宇也不遲。
離開村口後,火光獸和秦雲川兩人,尋著飛翎魚返回時留下的水滴,一路朝著陳恩和珊瑚兩人所在的地方趕去。路上,火光獸將他是如何與二人相識的經過大致說了一遍。
原來,陳恩和珊瑚與他們分開後,就先去接回陳恩的親人。可在返回的路上,卻被韓家子弟發現了。危險之中,幸虧遇到了火光獸解圍,陳恩等人才逃過一劫。
而秦雲川這才知道,陳恩原來也是韓文元安插到凌霄閣的人。正是因為他的家人都被困在寒冰城中,陳恩才不得不聽令行事。
在護送陳恩等人返回鮫人部族到過程中,他們聽聞木驚宇私闖峨眉派,後被帶回九華山,要在論道大會上處置的事情。
他們都曾被木驚宇救過性命,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商議一番後,就決定由火光獸先趕到九華山。陳恩和珊瑚安頓好家人後,也一併趕來。如果發現木驚宇有難,就想辦法出手相助。
只是他們並不知道,九黎部族和木驚宇他們兩方面各自的計劃。等火光獸來到九華山後,發現裡面早就亂做一團。當下來不及通知陳恩,就先進去救人了。
而陳恩和珊瑚晚到了一天,沒等進入九華山,就看到大批的九黎部族壓著正道門人,離開九華山朝著西邊走去。不知具體情況的二人,只好先放出飛翎魚,想著與火光獸匯合後,再做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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