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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的時候,天陽真人只是對元陽真人有一點懷疑。就算他的孫子田連溪,以及大弟子白一舟被韓家拉攏了,天陽真人還是相信,元陽真人一定是被矇在鼓裡,毫不知情的。

原因也很簡單,他們師兄弟二人從初入九華山開始算起,已經五十餘年了。元陽真人雖說性格孤僻,不願與人多說話。可要說會受到韓遙的蠱惑,做出背叛九華派的事情,天陽真人是萬萬不會相信的。

木驚宇說道:“師尊爺爺,世事無常、人心叵測。也許……元陽師叔祖會因為某些您不知道的小事,懷恨九華派,進而做出背叛師門的事情呢?”

因為在這半年中,木驚宇沒少見到這類事情的發生。所以,才會有此猜測。

哪裡想到,本是隨口一說,安慰天陽的話,卻讓後者眼神微沉,想起了二三十年前的一樁舊事來。

原來,元陽真人年少時太過謙虛低調,並沒有被上代九華派掌門看中,立為這一任的金元峰首座。還是他的師尊力排眾議,執意要將首座之位傳給他,為此還和掌門大吵了一架。最後,不僅沒為元陽真人爭取到首座之位,反而被氣的心情鬱結、口吐鮮血!回到金元峰後不久,就因為氣鬱攻心而一命嗚呼了!

眼見自己的師弟因為此事死去,九華派掌門也是後悔不已。事後不僅厚葬了天陽真人的師尊,還一改往日的態度,將他立為金元峰首座。

雖說此事已經過去二十餘年了,上一代的九華派掌門早已離世。而且元陽真人自從接掌金元峰後,從未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滿和怨恨。

如果……如果元陽真人還記恨著此事,暗中被韓家拉攏,倒是極有可能的。

想起這件陳年舊事後,天陽真人不覺微微點頭道:“驚宇啊,也許……你說的也有可能吧。”

“師祖爺爺,元陽師叔祖他老人家真的……”

木驚宇沒有料到,本是隨口而說的一句話,會真的讓自己猜中了。剛想繼續追問下去,元陽真人究竟會因為什麼記恨九華派,而天陽真人明顯不想再說下去了。

“這些陳年舊事,你們兩個小輩就不用知道了。”天陽真人隨口敷衍了一句。

木驚宇只好轉移話題問道:“師祖爺爺,那接下來,您老準備怎麼辦呢?”

天陽真人沒有回答,笑眯眯的反問了一句道:“驚宇,你覺得應該怎麼辦呢?”

木驚宇知道,天陽真人這是藉機考問自己呢。想了想後回道:“我覺得,不管這份名單裡的人,是否真的都被韓家拉攏,都應該先通知各派掌門一聲。由他們在各自門派中調查,看看這些人是否有可疑之處。”

木驚宇說完,就看到天陽真人暗暗點頭:“驚宇,你說的不錯。看來你這半年來,確實長進了不少啊。”

木驚宇連忙說道:“多謝師祖爺爺誇獎。”

“行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兩個奔波了數日,想必早就累了,師祖我就不打擾你們繼續休息了。”天陽真人說完,就要起身離開。

秦雲川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名單說道:“師祖爺爺,這份名單您老不帶走嗎?”

天陽真人說道:“雲川呀,師祖爺爺雖說年紀大了,可這區區二十多個人名,早就刻在我的腦海中咯。這份名單嗎,還是留給你們拿著吧。但是切記,千萬不能有失或讓別人看到。”

木驚宇和秦雲川齊聲說道:“師祖爺爺放心吧,我二人一定會保管好這份名單的。”

剛好邁步走出去的天陽真人,忽然又回頭說了一句:“哦對了雲川,明天我會找機會路過這裡。到時候你就趴在洞口中大聲呼喊,我聽到後自會走來。只要你誠心認錯,我就能照個藉口把你放出來了。”

“弟子記住了。”秦雲川躬身回道。

“至於你嗎……”天陽真人指著木驚宇說道:“暫時還不能放你出來,免得峨眉派知道了,會有怨言。驚宇,你不會有怪罪師祖爺爺吧。”

木驚宇說道:“驚宇知道師祖爺爺的難處,不會有絲毫怨言的。”

“既然你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啊。”天陽真人點了點頭後,邁步離開了反思崖。木驚宇和秦雲川兩人只覺眼前一花,等再睜開雙眼,哪裡還有天陽真人的影子呢。

於此同時,在金元峰韓遙的房間中,韓遙和趙正明、石江三人圍桌而坐,上面依舊擺放著那顆夜明珠。韓林負手立在一旁,而奕宏則略帶緊張的立在一旁,不敢向韓遙等人般隨意。

韓遙搬開身旁的椅子,指了指奕宏說道:“奕宏,你跟在我身邊也有十幾年了,用不著這麼拘謹。”

“屬下遵命。”奕宏應了一聲後,順勢坐到了椅子上。只是他可不敢想石江、趙正明一般,僅僅是坐了半張椅子而已。

接過韓遙遞過來的茶杯後,奕宏輕輕喝了一口,然後放到了桌子上。接著從懷裡取出了竹簡,雙手遞到韓遙的面前說道:“少主,這個竹簡是家主命我星夜帶回來,親手交給少主的。”

原來,奕宏醒過來後,看到竹簡安然無恙,心裡暗道了一聲僥倖後,不敢在耽誤下去了,免得途中再出什麼意外。當下連赤焰寶馬也不騎了,一路仗劍急行,總算在晨曦時分趕到了九華山外。

早就奉命守在這裡的韓林,馬上將他接到了九華山中。整整一個白天的時間,因為此刻的九華山中群雄匯聚、百派齊來,奕宏一直沒敢找韓遙。只是託付韓林,把自己回來的訊息傳遞給他。

好不容易捱到了半夜時分,才在韓林的帶領下,來到了韓遙的住處,將這竹簡交到他的手中。

韓遙一邊檢視看手裡的竹簡,一邊問道:“奕宏,你在將竹簡帶來的路上,可有什麼意外發生嗎?”

奕宏雖然面色平靜,只是雙目一直注視著韓遙。當然是害怕在昨天的時候,自己被六個劫匪攔路搶劫後,這份竹簡有失了。不過轉念一想,他已經及時看過了,發現竹簡外面所包裹的獸皮還保持著原樣。就算此刻聽到韓遙詢問,還是強裝出一副鎮定的神色。

他倒不是擔心會因為此事,受到韓遙的責罰。畢竟在路上出點意外實屬正常,而且這份竹簡還萬無一失。只不過,奕宏被韓遙晾在一邊數年,好不容易給了他個重要的任務。如果讓韓遙知道了,自己居然載到了幾個劫匪的手中,不僅面子上過不去,還擔心韓遙會因此不再看重自己。

所以,奕宏沒有多想就拍著胸脯保證道:“少主放心,屬下自從出了寒冰城後,一路上都小心翼翼,沒有出現任何意外。”

“真的沒有嗎?奕宏,要不然你再好好想想?要是真想不起來的話,我不介意幫你回憶回憶。”韓遙手裡把玩著竹簡,並不急著拆看檢視。而是帶著幾分莫名的笑意,緊盯著奕宏。

“屬下……屬下真的……”此刻奕宏的心中喘喘不安,一層細密的汗珠從後背上冒了出來。別看韓遙的年歲不大,還常常擺出一副溫和的模樣。實則心狠手辣,對於敢欺瞞他的手下,沒少用種種駭人的手段折磨。奕宏雖然心中害怕,可剛才的話已經說出口了,也只能繼續硬撐下去了。

坐在一旁的趙正明忽然伸手攔住奕宏的肩膀說道:“奕宏,你跟在韓少身邊也有十幾年的時間了,知道他最恨手下說謊話騙他了。當然了,我也知道這一路上你肯定小心翼翼,不敢出絲毫差錯的。但是呢,從寒冰城到這裡,畢竟有幾千裡的路程。這一路上,真的連一丁點異常都沒有出現嗎?”

“趙少,屬下在回來的路上……”奕宏本想死守著不說,可當韓遙冰冷的目光掃過來後,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裝出突然想起來的樣子說道:“對了,我差點忘了。屬下在回來的路上,曾被六個劫匪給攔住了。雖說我全力抵抗,奈何他們仗著人多,還是把我給打暈了。不過,少主還請放心。他們只是拿走了錢財,並沒有發現被我藏在馬鞭中的竹簡。”

奕宏一口氣說完後,看到奕宏的目光明顯緩和下來,才用衣角偷偷摸了把汗珠。

“我就說嗎,你回來的路上肯定不會平平安安的。怎麼樣,被我猜中了吧。”韓遙嘴裡說著話,握住竹簡的手中,突然暗運真氣,將竹簡連同裡面的名單一併給震成粉末了。

奕宏見狀,還以為是因為這件事,引起了韓遙的疑心,才突然銷燬他辛辛苦苦到回來的竹簡呢。嚇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不斷重複著:“少主,這竹簡沒有問題啊,屬下用性命擔保,真的沒有問題啊……”

韓遙拍拍手笑道:“奕宏,如果這份竹簡真的沒有問題,那問題可就大咯。”

奕宏被韓遙的話給搞糊塗了,不解的問道:“少主,你的意思……屬下有點不明白啊。”

石江拉著奕宏重新坐到椅子上解釋道:“這一次,韓少將你派回寒冰城,可不是讓你帶回竹簡的。真正的目的嗎,卻是想讓你當誘餌,把木驚宇和秦雲川他們釣出來。”

“啊!石少,你說的是什麼意思啊,木驚宇和秦雲川,不是偷偷潛到幽冥鬼州,去搭救周顏四人了嗎?怎麼讓我當誘餌,將他們給引出來呢?屬下越聽越糊塗了。”

韓遙將自己的計劃解釋一遍後,最後說道:“幸好你在半路上,被木驚宇等人假扮的劫匪攔住去路,趁機拿走了竹簡中的名單。不然的話,我還要多費一些手段,將名單親手送到他的面前呢。”

聽完韓遙飛解釋後,奕宏總算明白過來,那六個劫匪正是木驚宇等人假扮的。在憤恨的同時,又有些窘迫。畢竟在當時,自己被木驚宇逼著脫掉了全身衣服,差不多赤身裸體了。而且周顏和蘇瑩瑩、沈夢蝶三女還在旁邊呢!

想到被幾人羞辱的場面,奕宏頓時怒火中燒,恨不得現在就去找木驚宇幾人算賬。只是知道韓遙一定不會允許他這麼坐的,只好將這股仇恨暫時壓在了心底。

趙正明說道:“韓少,就算能肯定那六個劫匪,就是木驚宇他們假扮的,可咱們怎麼能肯定,他一定拿到了竹簡中的名單呢?我剛才可是看了一下,那竹簡還完好無損呢。”

韓遙卻是胸有成竹的說道:“趙少放心,如果木驚宇沒有想辦法拿到竹簡裡的名單,那就是我小看他了!而且嗎……依照他們六人的性格,會再沒有拿到名單的情況下,輕易的離開嗎?”

“但願你的判斷是對的吧。”趙正明說道:“現在,咱們還沒有發現木驚宇他們回山的蹤跡。也不知道田連溪和袁方兩人,調查的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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