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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寒淵州之所以帶著一個寒字,正是因為這裡比之其餘幾州,要寒冷不少。此時正值陽春三月,其餘幾州早就陽春回暖,百靈復甦了。可整個西寒淵州,還是一片白雪鋪地,寒風刺骨的晚東時節。

官道上,不斷有西寒淵州的各方勢力,三五成群的結伴而行,快馬加鞭的趕往千里之外的九華山,參加五年一次的論道大會。

只是與這些行跡匆匆的各派世家不同,有六個少年男女,身穿著厚厚的錦袍玉衣,騎在六匹駿馬上,踏著官道上的薄雪緩步而行。

每當有人經過的時候,他們都會壓低了裘帽,故意別過臉去,躲避著路人好奇的目光。不用說也知道,這六個看似遊山玩水的少年,就是木驚宇等人了。

因為擔憂韓家有了防備,會在沿途佈下暗哨,他們不敢向以前那般晝伏夜出,用仙劍快速趕路。只是騎在臨時買來的駿馬上,慢慢走向寒冰城。

好在他們從霧隱澤出來後,距離寒冰城並不算遠,就算仗著六匹駿馬的腳力,最多用個兩天的功夫,就能來到寒冰城下了。

秦雲川展開一張黃麻紙,低頭看了看上面簡易標註的地名,然後又抬頭望著四周說道:“按照這張地圖上所示,咱們沿著這條官道再走上幾十裡的路程,就能看到寒冰城了。”

木驚宇搓著雙手,驅散了一些寒氣後,從秦雲川手中拿過了地圖,低頭看了片刻,發現果然如他所說一般,將地圖又還給秦雲川后說道:“既然快到了,大家都小心一點,別到了這裡被韓家的人看破身份。”

蘇瑩瑩說道:“這裡行人眾多,還不用擔心會被發現。只是到了寒冰城中,就不好說啦。”

秦雲川說道:“先別管這麼多了,我看地圖上標著,前面不遠的地方有一間酒肆。咱們到了哪裡吃點東西,然後再商議怎麼進城吧。”

木驚宇五人應了一聲後,齊齊催動座下駿馬,加快了速度。

陽春三月的天氣,就跟小孩的臉一般說變就變,尤其是在西寒淵州中。剛剛還是和陽暖風,沒過片刻的功夫,寒風就驟然颳起,夾雜著片片雪花從天而降。

六個少年緊了緊衣衫後,頂著寒風白雪,快馬急鞭踏在官道上。那些原本緩步慢行的行人和各派弟子,也不由加快了腳步。

木驚宇掀開擋在臉前的裘帽,迎著風雪看了看官道盡頭,只見一面酒字大旗正在風雪中搖擺,招呼了幾人一聲後,就想到酒肆中避避風雪。

噠噠噠的馬蹄聲中,六人從一輛馬車旁邊經過。坐在馬車中的一個老者,正好掀開了簾子,也要看看到了前面的酒肆沒有。

當看到木驚宇掀開的裘帽後,突然輕咦了一聲,馬上將目光投到了木驚宇的臉上,想要看個仔細。可木驚宇馬上就鬆開了裘帽,擋住了臉頰,只留鼻子以下的地方。

“這是……”馬車中的老者,臉上的神情迅速變幻,有驚訝、有驚疑,更多的是不敢置信。直到六人的身影消失在風雪中後,才戀戀不捨的放下了簾子。

坐在馬車中沉思片刻後,老者突然低聲說道:“馮二,剛才策馬奔過的六個少年到哪裡去了?”

坐在前面駕車的一箇中年漢子,看似如尋常百姓,實則身負修為。一層淡淡的真氣透體而出,擋在了身前數丈的距離,任憑風急雪注,也不能阻擋他的視線。

聽到馬車內的老者吩咐後,眯著雙眼注視著漸漸遠去的木驚宇六人,當看到他們停在了酒肆門口,返身下馬進去後說道:“任老,你說的那幾個少年,到前面的酒肆中避風雪去了。”

任老喃喃自語道:“他們進了酒肆嗎?馮二,你也駕車到那間酒肆中,我感覺有些累了,咱們也到酒肆裡休息一會,避避風雪在走吧。”

“小的明白。”馮二應了一聲後,並不著急趕過去,依舊保持原本的速度,隔了一刻鐘後才將馬車停在酒肆外面的空地上,然後掀開了身後的帷簾,扶著任姓老者出了馬車。

先一步來到酒肆的木驚宇等人,當然不會想到,有人跟在自己的身後,也來到酒肆中了。

六人壓低了帽簷,警惕的打量了一下酒肆裡面。只見本就不大的酒肆中,已經坐了七八成的食客了。看他們的裝束打扮,除了趕路的行人和行商外,就是西寒淵州各小門小派的弟子。應該是看到外面風雪突起,才全都到酒肆中避風雪的。

突然擁進來這麼多人,不光讓本就不大的酒肆人滿為患,還讓兩個店小二忙的腳不沾地,來回穿梭在十幾張酒桌前,根本沒空招呼走進來的木驚宇六人。

既然如此,他們反而落得清閒,不用擔心會被人認出來了,找了一張靠角落的地方後就坐了下來。

將桌子上本就放著的幾個酒杯,擺到秦雲川等人的面前後,木驚宇從腰間借下了酒葫蘆,給幾人都倒滿了佳釀。

“外面風寒,咱們先喝一杯酒暖暖身子。”木驚宇說完,當先將酒水一飲而盡。剛才還有些寒冷的身子,頓時暖和了許多。

等到一杯美酒下肚,趁著木驚宇又倒酒的功夫,秦雲川低聲說道:“驚宇,這裡距離寒冰城已經不遠了,就咱們這一身裝扮,就算混到裡面,估計很快就被韓家的人給發現了呀。”

沈夢蝶說道:“木哥哥,我記得你和秦哥哥還有餘姐姐去峨眉山的時候,你不是有太二前輩贈予的百容粉嗎?不如拿出來易容,肯定不會讓別人發現的。”

木驚宇把原本裝著百容粉的瓷瓶拿了出來,苦笑一聲道:“喏,這裡面的百容粉早就用完啦,還拿什麼來易容呢。”

“沒有了?”周顏不甘心的開啟瓷瓶,眯著眼睛看了看,最後將瓷瓶丟還給木驚宇,下氣的靠在椅子上:“沒了百容粉,該怎麼潛入寒冰城呢?”

石大洪雖然聽的一頭霧水,可從他們簡單的幾句話中,還是能明白,這種能易容的藥粉,是太二真人所贈予的,開口說道:“木師弟手中沒有,不代表那個太二前輩手中沒有啊!不如再向他老人家討要一點來,不就能解了眼下的困境嗎?”

沈夢蝶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說你是石頭腦袋,還真沒說錯!太二前輩遠在千里之外的蒼茫雲州,一來一回最少要十天的時間。真等木哥哥討一些過來,論道大會也開始了,就算咱們順利拿到奸細的名單,能及時趕回師門嗎?”

他們在剛定下這個計劃的時候,確實沒有考慮好如何隱藏身份,潛入寒冰城。只想著一邊走一邊再想辦法,可真到了這裡,確發現束手無策了。

木驚宇敲敲桌面,沉聲說道:“辦法總歸是有的,大家都不要著急,再好好想想。”

就在六個少年低頭沉思的時候,全都沒有注意到,一箇中年漢子掀開了門簾,攙扶著一個老者走了進來。兩人站在門口,並沒有急著朝裡走去,反而掃視了一眼整個酒肆內部。

“任老您看,坐在角落裡的幾個少年,是不是剛才從馬車旁經過的人?”中年漢子看到木驚宇六人後,悄悄指給了身旁的任姓老者。

因為是在酒肆裡,木驚宇他們早就掀開了裘帽,露出了本來面目。當任姓老者看到木驚宇後,雙眼瞬間明亮起來,微笑著點點頭道:“不錯,正是他們了。”

老者說完,正要邁步走向木驚宇等人,卻不料馮二的手腕一緊,拉住了任姓老者:“任老,他們幾人的身份可不簡單啊!您還是……”

“不簡單?怎麼個不簡單法啊。馮二,你有什麼話就明說,跟我還用得著支支吾吾嗎?”

“那小的就明說啦。”馮二指著木驚宇六人,壓低聲音說道:“任老可知道,坐在那個少年身旁的人,就是被九華派譽為百年不出世的天才少年秦雲川嗎?而他身旁的三女一男也非泛泛之輩,同樣是九華派這一代弟子中,天資和修為都在上佳之資的周顏、沈夢蝶、蘇瑩瑩和石大洪了。”

“哦?想不到他們就是秦雲川幾人了。”任老饒有興趣的端詳片刻後,突然指著木驚宇問道:“那這個少年呢?你還沒說他的名字呢。能和秦雲川等人坐在一起,還被五人隱隱奉為魁首,就更不是泛泛之輩了。”

“任老真是好眼力!”馮二不著痕跡的拍了個馬屁後,低聲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他就是秦雲川的結義兄弟,莫雲深當初奮力搭救的弟子,數月前被酒仙收為唯一弟子,和妖冥殿的畢芸小公主有千絲萬縷的聯絡,最近響徹九州,闖下諾達名頭的木驚宇了!”

“哦?他就是木驚宇!”任老的眼神更加明亮了,忽然轉過頭,盯著馮二的雙目問道:“馮二,你一直跟在我的身邊,基本沒有出過西寒淵州,怎麼會一眼認出他們的身份呢?”

馮二被任老的眼神掃過,後背冒出了絲絲冷汗,連忙解釋道:“小的原本並不認識他們。可就在七八天前,城主突然命人畫了幾人的畫像,秘密傳了過來。不僅告知他們幾人的身份,還囑咐我們一旦發現了他們的蹤跡,馬上告訴城主。”

任老的神色瞬間冷漠下來:“這些事情,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他還有什麼瞞著我,你一併說出來吧。”

馮二的後背早就被冷汗浸透了,誠惶誠恐的說道:“任老,您也知道,城主最近幾年確實神神秘秘的。除了趙、石等幾位城主,還有他最貼身的幾人外,從不和我們這些下人多說什麼。凡是有什麼吩咐,都只是下命令,很少說明原因。”

“而且,小的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您老還隱居在莊園中,很少關心寒冰城中的事情。所以……小的才沒有及時把這個事情告訴您老人家。”

馮二說完,緊張的低頭看著地面,同時心裡忐忑不安,害怕任老會因此責怪他。

過了片刻後,任老突然和聲說道:“老夫年齡大了,一直深居簡出,讓你感覺我不在關心九州大事,此事也怨不得你。不過嗎……老夫還要提醒你一句,今天看到木驚宇等人的事情,只有你知我知,萬不能入了第三人的耳中,就讓它爛到肚子裡。如果讓別人知道了,你……知道後果。”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馮二跟隨您多年,知道該怎麼辦的。”馮二躲過一劫,偷偷抹去了額頭的汗珠。

“這裡酒桌不多了,咱們兩個就和那幾個少年說說,擠到他們那裡去暫避一下風雪吧。”

任老爺子說笑間,在馮二的攙扶下,緩步朝著木驚宇等人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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