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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自從秦沐之在妖冥殿地界,幫助酒鬼和木驚宇兩人逃脫後,就被北冥王懷恨在心,一直想辦法除掉秦家,好洩了心頭怒火。
秦沐之經過太二真人療傷後,獨自一人在返回秦家的路上,就多次遇到妖冥殿精怪的偷襲。要不是得到酒鬼的指點,突破到先天境界的話,恐怕早就身首異處了。
得到訊息的太二真人,一面命令手下人馬沿途保護。另一面則將情況,通告給了金不換,讓他也安排人手,為秦沐之返回秦家提供幫助。
本以為秦沐之回到家族後,北冥王能放棄追殺,加上畢芸在皮母地丘中了劇毒,木驚宇帶人尋找解藥。太二真人和金不換兩人,忙著照顧木驚宇一行人,就放鬆了對秦沐之的保護。
哪裡想到,就在半個月前,秦沐之突然帶著族中,僅剩的七八個修為在凝神期以上的族人,到中域神洲的地方去了。想來是有人,讓他到那裡接鏢去。
本來嗎,秦家不光在九州行商,也暗中接些押鏢的買賣,幫助九州大小門派,押運一些他們不方便運送的東西。
可自從秦沐之帶人,從中域神洲出來後,就被妖冥殿的精怪給盯上了。一面派人咬住了秦沐之的人馬,一面調集人手,伺機圍殺他。
可秦沐之一路行來,居然沒有發現暗藏的殺機。幸好望仙樓的暗探,察覺到了這個情況。回報給金不換後,才會吩咐手下,一路暗中觀察妖冥殿的東向,一旦發現對秦沐之不利後,就出手幫助他們。
所以,在秦沐之進入到暮陽城的範圍後,丁德全早早的安排手下,關注著秦沐之和妖冥殿的行蹤。
這一次,丁德全的手下,正是發現了妖冥殿的精怪,似乎想要對秦沐之動手,才會火速趕回來,將這個情況傳遞回來,請他做決斷。
聽完具體的情況後,木驚宇早就擔憂不已了,一下子站起身來,焦急的問道:“丁香主,煩請您能告訴我,秦家主他們到什麼地方了。我要趕過去幫忙,免得妖冥殿的精怪,傷害了秦家主等人。”
“嗯?”丁德全一愣,他可不知道木驚宇的具體身份,當然不明白,他怎麼會聽到秦沐之有危險,一下子就坐不住了。
“哦,丁香主不要誤會。秦家主對我等有恩。既然知道了他老人家有難,我等自然不會做視不管了。”秦雲川連忙解釋道。
“是這樣啊……”丁德全沉吟片刻後說道:“幾位少俠不用擔心,既然妖冥殿的人馬,發現了秦家主的行蹤,我這就派人,將情況告訴他們就行了。保證不會讓秦家主受一點傷害的,你們用不著以身犯險。”
丁德全思慮片刻後,可不敢放任木驚宇等人離開,去尋找秦沐之。萬一在路上,碰到妖冥殿的精怪,出個什麼意外的話,這責任他可負擔不起。
“不行!”木驚宇斷然拒絕道:“不親眼看著秦老脫離險境,我實在不能安心,還望丁香主能體諒我的心情!”
丁德全一下子犯難了。看木驚宇的樣子,不親自趕過去保護秦沐之,是不會罷休的。左思右想了一會,只好點點頭。
“那丁某就親自帶著幾位,去尋找秦家主。只是一切行動,都要聽從丁某的安排,萬萬不能擅自行動。”
丁德全害怕,萬一他們去的晚了,秦沐之和妖冥殿的精怪打起來了,木驚宇等人要是不顧一切,和妖冥殿的人馬打起來了,再出個什麼意外,可真就沒法交代了。
木驚宇一口應承道:“丁香主放心吧,我等知道輕重緩急,肯定不會貿然衝動的。”
丁德全還想召集些手下,帶著一起趕過去,免得出什麼意外。可事情萬分緊急,木驚宇不敢等待片刻。連聲催促著丁德全,馬上帶著他們去尋找秦沐之。
沒有辦法下,丁德全只好將事情簡單交代了一下,就帶著一個修為還算可以的手下,領著木驚宇幾人出發了。
此刻,秦沐之還未意識到危險的來臨。帶著七八個族中兒郎,正隱藏在暮陽城外四五十里的地方休息,等到天亮之後在出發呢。
一直監視秦沐之等人的手下,突然見丁德全來了,身邊還多了六個陌生的面孔,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在丁德全的催促下,帶著他們來到了秦沐之休息的地方。
還沒等走近,就見秦沐之安排在外圍的一個秦家兒郎,突然從樹叢裡竄了出來,低聲呵斥住了眾人。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
丁德全還沒開口,木驚宇已經越過他,來到了前面,先是打量了一番,見這人身穿著秦家特有的服飾後,才微微鬆了口氣。
“這位小哥不要誤會,我等乃是秦家主的舊友。有緊急情況需要面見秦家主,勞煩小哥通稟一聲。”
那秦家兒郎眉頭一皺,攔住了木驚宇說道:“家主的舊友?那就勞煩少俠報個名頭,我好回稟家主!”
現在,他們的人手不足,可不敢隨意放木驚宇等人進去。
“我是……”木驚宇剛想把自己的姓名說出來,卻被秦雲川打斷了:“你就說,龍首山的舊友來訪,秦家主一聽,就知道我等的身份了。”
這裡人多眼雜,萬一洩露了木驚宇的真實身份,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就不好了。
“龍首山的舊友?”秦家兒郎聞言一愣,顯然想到了什麼,回了宣告白,就馬上沒入到密林中去了。
木驚宇焦急的來回踱步。既然妖冥殿的人馬,發現了秦沐之的蹤跡,隨時有可能殺過來,早一點將情況告訴秦沐之,就早一點脫離險境。
沒過片刻時間,就聽密林中,嘩啦啦的響起一陣嘈雜的腳步聲,秦沐之爽朗的笑聲,跟著傳了過來。
“哈哈哈,來的可是木小友木師兄嗎?自從龍首山一別,老夫與師兄可有月餘都沒有見過啦!”
人影閃動間,秦沐之已經帶著所有的秦家兒郎,從樹叢中走了出來。
等看到木驚宇後,忍不住快走了幾步,一把握住了木驚宇的雙手。
木驚宇低聲提醒道:“秦老,小子這一次出來,身負極為重要的任務,行蹤可是非常隱蔽的。您老嘴上留點神,可要幫我保守秘密啊!”
木驚宇害怕秦沐之高興下,再多說幾句的話,就真的讓有心人,猜到自己的身份了。
“哦?啊!老夫知道啦,知道啦!”秦沐之一拍腦袋,連忙止住了笑聲,不敢再說下去了。
身旁一個年躍三十多歲的秦家兒郎,警惕的看著木驚宇等人,小聲提醒道:“家主,看您與他們的關係,似乎很熟絡啊。不如……給我等引薦一下?”
秦雲川眉頭一皺,按理來說,秦沐之是秦家家主,憑他的身份地位,哪個家族兒郎敢這麼跟他說話?莫不是……這人話裡有什麼更深層的意思嗎?
想到這裡,秦雲川上前一步,剛想提醒木驚宇和秦沐之兩人,卻見後者神色一正,搖搖手道:“他們和我秦沐之,有過命的交情,決對可以放心!至於身份嗎……秦某暫不方便透露了。”
看秦沐之的樣子,似乎極為忌憚此人。木驚宇和秦雲川對望一眼,馬上明白過來,這人雖然身穿秦家服飾,裝扮成秦家子弟的模樣,卻並非是秦家之人。反而像僱傭秦家的僱主,特意派來隨鏢行走的人員了。
這人討了個沒趣,見秦沐之態度堅決,絲毫沒有透露木驚宇等人身份的意圖,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悻悻退了下去。
“兒郎們,速速過來見過你們的師叔祖!”經過剛才的小插曲,秦沐之興奮的心情,明顯減弱了幾分。可還是招呼了其餘秦家兒郎一聲,要來給木驚宇見禮。
剩下的七個秦家兒郎,雖說年齡都比木驚宇大上不少,可聽秦沐之親口讓他們過來,給眼前這個不過二十歲的少年見禮,還要稱呼一聲師叔祖,全都面面相覷,誰都沒有動上一步。
雖說,當初在龍首山時,酒鬼等人鬧出的動靜很大,可全都被妖冥殿和酒鬼一方的人馬,隱瞞下了具體的經過。
就連秦沐之,在太二真人的提醒下,也對當天發生的事情諱言莫深,並未對族中所有人,說過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
所以,整個九州各派,才會不知道此事。當然也不能從秦沐之和木驚宇兩人之間的對話,猜出他的具體身份了。
看著族中兒郎,居然沒一個聽從自己的命令,給木驚宇見禮,秦沐之忍不住瞪了一眼怒道:“怎麼,我說的話你們都沒聽見嗎!都傻楞著幹什麼!”
一箇中年漢子躊躇了幾下,湊到秦沐之身旁,鼓起勇氣說道:“族長,您老莫不是老糊塗了吧!我看這個小子,最多二十來歲,怎麼能讓我等……讓我等稱呼他師叔祖呢!”
秦沐之氣的怒斥一聲道:“哼!你們別看他年紀不大,卻先我一步拜入師門!連我見了,都要稱呼一聲大師兄,讓你們稱呼一聲師叔祖,還有錯啦?”
俗話說的好,年歲分大小,入門有先後。凡是晚拜入師門的弟子,不論年齡多大,都要稱呼先拜入師門的弟子一聲師兄。整個九州各派,莫不是這般規矩。所以,秦沐之這麼說,完全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啊!這小子,居然是家主的師兄!”
“說的是啊,咱們秦家子弟,還從沒聽說,家主他老人家,啥時候拜入師門了呢!”
秦沐之的話音剛落,七個秦家兒郎,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都嘀咕什麼呢!還要老夫再重複一遍嗎!”秦沐之忍不住訓斥一句,嚇得幾人馬上住了嘴,快速的站成兩排,對著木驚宇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師叔祖。
秦雲川等人,嘻嘻哈哈的笑了幾聲,連忙閃身到一旁,留下木驚宇一人,接受了眾人的大禮。
“哎哎哎!秦老爺子,您這是幹什麼啊!如此大禮,小子可受不起啊!”木驚宇也想閃身一旁,卻被秦沐之抓著,生生受了秦家兒郎的大禮。
“師兄說的哪裡話!咱們私交歸私交,規矩是規矩,要是讓師尊他老人家,知道我秦沐之才剛入門,就不守規矩的話,豈不是要失望啦!”
想起已經隕落的酒鬼,木驚宇嘆了口氣,不在說什麼。規規矩矩的站著不動,受了眾人的三叩九拜大禮。
等眾人行過禮後,秦沐之高興的拉著木驚宇說道:“走走走,咱們可有好長時間沒見了。既然小友尋到了我這裡,可要好好敘敘舊咯。”
說起敘舊,木驚宇才想起來,自己星夜趕到這裡來的目的了,連聲說道:“別別別,秦老爺子,我這次前來尋你,可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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