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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旁邊的獨目人,轉頭看著明顯有些興奮的風護法問道:“風老弟,你從那小子嘴裡聽到什麼訊息了,看把你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了。”
“哈哈哈,鬼目湖主,你可知胡昭嘴裡說的六個少年是誰嗎?”風護法顯然心情大好,神秘的反問道。
鬼目湖主回道:“風老弟,你就不要讓哥哥我猜了。要是看出了什麼情報,就快快告訴我吧。”
風護法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突然出現的六個少年,正是咱們久尋不到的木驚宇等人了,”
聽到木驚宇三個字,不僅鬼目湖主一愣,就連旁邊坐著的四人也坐直了身子。
坐在左邊下首首位的一人說道:“風護法,自從木驚宇那小子從皮母地丘中逃走後,正道各派和咱們兩方人馬,差點將九州掀了個遍,都沒有找到他們的蹤跡。你怎麼就憑胡昭的幾句話,就判斷那六人是木驚宇一夥呢?”
對面一個臉頰瘦長,雙眼都快捱到一起的紅臉人接道:“常寧說的不錯啊!咱們都知道,畢芸小公主在皮母地丘中受了重傷,此刻不知在哪裡療傷呢,木驚宇他們怎麼會突然跑到北洛星洲來了。難不成,畢芸小公主受的傷並不重?”
緊挨著紅麵人下首,腦袋小肚子圓滾滾的人,甕聲甕氣道:“再說了,他們可是六個人。要是木驚宇連帶著畢芸小公主,把秋娘和麻姑兩個小丫頭都算上,也不過才四個人。”
坐在下首的四個精怪,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半天,顯然不認同風護法的判斷。
鬼目湖主敲敲桌子,打斷了四人的爭執道:“蝦兵蟹將、蛇探熊衛四大金剛,你們先別急著否定。咱們聽聽風護法的判斷,在下結論也不遲呀。”
原來,坐在下首的四人,正是妖冥殿的四大金剛。而坐在風護法旁邊的鬼目湖主,則是妖冥殿中,負責北洛星洲事務的天池湖湖主,劍噬虎鬼目。
因其在三十年前的天道除魔中,被人用劍芒刺瞎了左眼,因而得了鬼目的名號。
風護法笑著解釋道:“幾位,風某有此判斷,並非是胡亂猜測的。你們都知道,九華山的秦雲川、周顏等四人,都跟著木驚宇他們逃出了皮母地丘,並未返回九華山。而且,他們幾人的修為都在化氣境界。更重要的是,周顏所使的兵刃,正是一柄長鞭!所以,風某才會認定,胡昭口裡的六個少年,正是木驚宇等人了。”
蟹將板著自己短粗的手指,一個一個的數道:“木驚宇、畢芸公主、秦雲川、周顏、秋娘、麻姑……”
一連數了八個人的名字後,舉著雙手叫道:“哎~我說風護法,你可別怪老蟹苯啊。我這數了半天,他們可是有八個人啊。怎麼也不是胡昭說的六個人……”
上首的蝦兵敲了一下蟹將的腦門道:“說你笨你還真笨!他們非要一起出來啊,就不能出來六個人啊!”
蟹將捂著腦門,不甘心的辯解道:“他們明明有八個人,為什麼要六人同行啊……”
鬼目湖主擺擺手,打斷了蟹將道:“興許……畢芸公主還是處於傷重未愈,秋娘、麻姑兩個丫頭,還在照顧她也說不定啊。”
蛇探常寧眼皮一緊道:“哦?要是照湖主這麼分析的話,是極有可能的事情。說不定,木驚宇他們此次潛到北洛星洲,正是幫畢芸尋找藥材,醫治她所受的傷呢!”
熊衛侯椿接道:“可要這麼算來的話,秋娘和麻姑兩人一定會留下來照看畢芸公主。算來算去,木驚宇一行只有五個人,第六個人又從何而來呢?”
“這個嗎,還需要咱們進一步打探了。如果真確定了是木驚宇他們,就想方設法查清楚,他們為何到了北洛星洲來,究竟是不是和畢芸公主的傷勢有關。”鬼目湖主說道這裡,轉頭看向風護法道:“風老弟,你還要提放他們,會打亂了你們的計劃呀。”
“哈哈哈,要真是木驚宇突然到此,身邊還沒有貴殿的狴犴、朱厭兩位法王等人的保護,風某可是求之不得呢!”
黑袍遮蓋下的臉上笑意濃濃,鬼目湖主盯著風護法快要彎成月牙的雙目,裝作無意的問道:“哦?看來風護法,似乎有其他事情,需要木驚宇這小子咯?”
風護法臉色一變,迅速收斂了笑意,轉為平淡道:“呵呵,鬼目湖主想多啦!我們不還是想著,將禍事按到木驚宇的頭上,引起正道各派之間的打殺,有利於咱們兩方勢力嗎!除此之外,還能有什麼事情,會瞞著貴殿呢!”
別看他們黑袍人,和妖冥殿結成了同盟,一起對抗正道各派。其實各自心裡,都藏著一些小心思罷了。
尤其是為了復活蚩尤真身,需要尋找十六種先天神物一事,更是九黎部族中的機密,萬萬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而妖冥殿的北冥王,何嘗不是有利用這些黑袍,挑起正道各派和畢芸之間的矛盾,好借他們之手,除去畢芸一方勢力的打算呢?
各懷心思的兩人,不覺相視一笑。就此打住了話頭,誰都不在深說此事,免得言多有失,讓對方察覺到異常。
風護法轉移話題,說道:“這一次,能順利在陳安體力種上魚卵蟲草,真多虧了蝦兵兄弟的幫忙。要不是你從鮫人哪裡,取得了魚卵蟲草和墨魚汁的話,任憑風某定下多完美的計謀,也不能順利施為了。”
嚇兵笑道:“風護法說的哪裡話,咱們既然結為盟友,自當鼎力相助。非要說些感謝的話,豈不是顯得生分了嗎。”
“蝦兄弟說的不錯,是風某客氣啦。”風護法問道:“就是不知道,蝦兄弟和鮫人哪裡打好招呼了嗎?是不是等陳安一進到姣人的藏身之所,他們就全力出兵圍攻呢?”
蟹將拍怕胸脯,打著包票道:“風護法放心好啦!鮫人和姣人兩族乃是世仇,互相爭鬥了幾十年了。鮫人早就想把姣人一族趕盡殺絕了,奈何姣人一族行蹤隱秘,狡兔何止三窟!鮫人一直尋不到他們的藏身之處。”
“這一次,我和蝦兵二人前往鮫人哪裡,將風護法的計謀給他們一說,加上我們弟兄二人和他們的關係,立馬就得到了他們的同意。就等你這邊安排妥當,他們就馬上發兵攻打了。”
“好!好!好!”風護法一連叫了三聲好字:“那就麻煩二位兄弟,在親自跑到鮫人哪裡跑一趟,將這邊的情況告訴他們。”
“放心吧,我們哥倆這就出發,保管誤不了事的!”
蝦兵拍著胸脯回了一句,和眾人告別後,與蟹將二人走出了隱秘的院落。
匯山城外,西北方向十多里的官道上,八個少年正快步疾馳。離得進了才發現,一個男子腳下升起一層薄薄的浮雲,居然是離地騰空。在其背上,還揹著一個陷入昏迷中的少年。
另外兩個少年,則分隨左右。每奔出三五里的距離後,就有另一個少年換下來,繼續御空急行。
旁邊跟著的三個女子,同樣年歲不大。緊隨在前面的三個男子身後,其中一人同樣是揹著一個嬌弱上幾分的女子,每隔一段距離就換人揹負前行。
只是那背上的女子,一直都是憂愁遮面。不斷為六人指著前進的方向,朝著北海所在的地方趕去。
這八個少年男女,正是木驚宇和秦雲川等人了。
在珊瑚的指引下,眾人繞過了匯山城,專撿一些偏僻小路行走。為的,正是害怕遇到凌霄閣和歸雲山莊的人馬,免得在出意外。
“秦大哥,轉過前面的樹林,就能看到北海邊了。”珊瑚指著前面出現的一片樹林說道。
“知道了。”秦雲川點點頭,雙手又把陳安朝上推了一把。
等穿過樹林後,面前豁然開朗起來。一望無際的大海蔚藍寬廣,和藍藍的天空相接一片。陣陣海風迎面吹來,讓人心情也跟著爽朗起來。
這會已經到了正午時分,出海打漁的漁民都已經出發了,整個沙灘上看不到一個人影。自然也不用擔心,有人會發現他們了。
落到沙灘上後,珊瑚從沈夢蝶的背上跳了下來,左右看了一圈後,指著北邊的一處山崖說道:“你們看到那處山崖了嗎?咱們從哪裡入海,遊不了多遠,就能看到我族人隱居的地方了。”
眾人抬頭望去,果然見不遠處,一座形如展翅雄鷹的山崖,矗立在海灘旁邊。高高昂起的鷹首,延伸到了海面上,鷹喙正下方的海面,呈現出一片深藍的顏色,明顯和其他海域的海水顏色不同。
珊瑚指著下方的深藍海域說道:“整個鷹山深入到海面下數百丈的距離,所以下面的海水,自然比其他地方要深上不少。等下你們跟在我身後,千萬不要胡亂遊走,免得找不到方向。”
珊瑚說完,又從衣裙裡拿出了幾枚珍珠樣的東西來。先給陳安餵了一顆後,將剩下的幾顆分給了木驚宇等人。
“這是我族特製的避水珠,只要將其含到舌頭下方,就不用擔心在水下不能呼吸了。”
像他們這等修行之人,不到先天境界,是無法在水下自由呼吸的,非要藉助避水珠一類的東西才行。
眾人依言含下避水珠後,跟在珊瑚的身後,一躍跳到了鷹崖下面。
時近寒冬,尤其是靠近極北之地的北洛星洲,寒意更勝!就算是木驚宇等身有修為之人,貿然落到海水中,也忍不住寒意侵骨。紛紛運轉心法後,才感到從心底而生的暖意。
珊瑚完全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稍微辨別了一下方向後,給眾人揮了揮手,朝著海底深處遊走。
木驚宇環顧四望,但見海面下的壁巖直入深淵,彷彿是一個長著血盆大口的兇獸,將從海面上射下來的陽光,吞噬著乾乾淨淨。
這是一座巨大的山巒,從海底深處一直延伸而上。那露出海面的鷹崖,不過只是其中的一個小小山峰罷了。
珊瑚領著眾人,沿著崖壁一直深入到海面下數百丈的距離後,四周已經是漆黑一遍了。要不是幾人的修為還算勉強過關,真要看不見彼此了。
只是在眾人沒有注意到的是,每隔一段距離,從陳安的後背傷口處,就冒出了一個黑色的墨點,懸停在原處。一直跟隨著眾人,深入到海面下數百丈的距離。
沈夢蝶看著前方,珊瑚的模糊身影,快速遊動到秦雲川和木驚宇身旁,小聲提醒道:“秦哥哥、木哥哥,這裡地形不明,還是處於深海之中,咱們可要小心行事啊。”
木驚宇反而不就緊張,淺笑一聲道:“小蝶,你太過小心了。我看珊瑚不會是壞人的。”
說話間,珊瑚模糊的身影突然停了下來。眾人感到海水輕微的湧動起來,只見從對面的黑暗處,游過來了一團漆黑的身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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