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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芸?你怎麼來啦!”木驚宇不用回頭也知道,來人正是畢芸。
站在畢芸身後的秋娘冷哼一聲,氣鼓鼓的說道:“哼!你說是尋找枯枝,為我家小姐生火取暖,卻跑到這裡來了。難道,就不怕獨留我們三個嬌滴滴的女孩子,會出什麼危險嗎!”
“啊……”木驚宇被秋娘訓的啞口無言。剛才,光想著怎麼擒下這兩個黑袍人了,居然把畢芸她們給忘到腦後了。
“秋娘,你就少說兩句吧。小心引起那些黑袍人的注意!”麻姑用手肘碰了碰秋娘說道。
原來,畢芸在原地等了一刻鐘的時間。左等右等都不見木驚宇返回,連忙叫醒了秋娘和麻姑兩人。
剛想分頭去找木驚宇的時候,就聽見了不遠處傳來的兵刃交擊聲,擔心他會出什麼危險,三女這才尋聲找了過來。
“是我的不對,是我的不對!”木驚宇連連歉聲道,接著問畢芸:“你說雷衝還有殺招嗎?我怎麼沒有看出來啊!”
秋娘張開嘴巴,剛想譏諷木驚宇兩句,冷不防被畢芸捏了一下大腿,咧著嘴痛哼了一聲。
畢芸轉頭白了秋娘一眼後,輕聲解釋道:“對於雷宮堡的功法,你只知其一卻不知其二了。我剛才見那雷衝,雖說外表盡顯頹勢,可腳步沉穩氣息悠長,並不像方寸大亂的樣子。想必,他這是故意示弱,引誘兩個黑袍人盡全力圍殺,好一擊必殺兩人!”
聽完畢芸的解釋,木驚宇再看向場中。果然見雷衝的情形,和畢芸所說的一般無二,立刻就安下心來。
“那咱們就再等等看,要是雷衝不能擊殺二人。或是黑袍人想要逃跑的話,咱們再出手也不遲。”
這麼一會的功夫,場中的形勢果然如畢芸所意料的一般,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雷衝以一敵二,從一開始的略顯不支,到現在的遊刃有餘,已經完全掌控了主動。利用風雷棍的長度優勢,將兩個黑袍人緊緊困在了方寸之地。想進進不得,想退退不了啦。
“師兄,咱們好像中了雷衝這小子的奸計啦!”另一個黑袍人說話間,手上慢了一步,被風雷棍的棍梢掃住,狠狠的打在了金背刀面上,震他嘴角一咧,差點握不住刀柄了。
“看不出來,這小子看著憨憨傻傻的,居然還有這份心眼!”先前那黑袍人怒罵了一聲道:“咱們先退後幾步,撤出他這風雷棍的攻擊範圍!”
另一個黑袍人心念微動,立馬明白這話的含義了。瞬間踏前幾步,逼到了雷衝的近前,刷刷刷一連放出十餘道刀氣,逼得雷衝不得不放棄了圍困,收回風雷棍,先襠下這幾下殺招再說。
“怎麼,怕了嗎?有本事不要跑啊,看看小爺我是不是後繼無力了。”
趁著兩人退後的功夫,雷衝嘴裡譏笑著,體內卻及時平復翻滾著的真氣,為下一次的戰鬥做準備。
那黑袍人獰笑一聲道:“想不到你這個爛骨頭,比我想象中要難啃的多!本想著我弟兄二人拿下你邀功了,只怕要落空咯。”
“趙、楊二位師弟,還不快快出來相助,更待何時!”
“嗯?你這是什麼意思!”雷衝直覺到不妙,豁然回身看去,正見身後的草地上,騰起了兩道人影。手中各自持著一柄長劍,直朝自己的後心襲來。
這一下變起突然,不僅雷衝來不及躲避。就連一直密切關注場中局勢的木驚宇和畢芸等人,也沒有料到,會有另外兩個黑袍人,躲在不遠處伺機而動。
“咱們上!”木驚宇不等畢芸說話,已經凝聚出了兩柄仙劍,直衝向那兩個突然冒出來的黑袍人。
雷宮堡的功法,本就不以速度見長。再加上經過長時間的混戰,雷衝的氣力早就不復巔峰狀態了。眼睜睜看著兩柄閃著寒芒的仙劍襲來,勉強側過了身子,躲過了脖子和後心兩處要害。
只是,卻還是慢上了一步。左手一人的長劍,擦著脖頸劃過,雖說沒有讓雷衝身首分離,還是讓他血濺當場。
沒等他感到疼痛襲來,另一人的長劍緊跟著到了胸口處。雷衝單手揮動風雷棍,斜斜的護在胸前。只感到強大的力道襲來,勉強用棍身擋住了長劍。
可是劇烈的震擊,還是讓他虎口一震,險些握不住手中的兵刃了。
“雷衝大哥不要慌,我們來助你啦!”
木驚宇高呼了一聲後,隨手將胸前的衣襟拉扯了一下,遮擋住了面目,免得被人給看出真容來。
另一手從懷裡掏出了醫仙當初贈與的瓷瓶,拋向了勉力用風雷棍支撐著身子的雷衝。
“小姐,咱們怎麼辦!”麻姑在旁問道。
“還能怎麼辦,上啊!”秋娘急匆匆的躍起身來,想要跟在木驚宇的身後。
木驚宇身在半空,運轉起萬劍歸宗的第二式,雙龍戲珠來。一劍在空中轉了一個彎,擋住了左邊持劍的黑袍人,另一手則親自掌控著剩下的一柄仙劍,攔住了緊跟在後的另一人。
“秋……兩位姐姐攔住前面的兩人,你在一旁為我們掠陣,防止還有人會殺出來。這剩下的兩人嗎,就交給我啦!”
為了防止被他們識破身份,木驚宇將臨到口的秋娘二字嚥了回去。安排三女分頭出擊,免得在被人給偷襲。
另一方面,他心裡也打著自己的小九九。這突然殺出來的兩個黑袍人,看修為都在化氣中期,和自己旗鼓相當。不正是極好的陪練,讓自己活動一下手腳嗎。
“小姐……”麻姑轉頭看了一眼畢芸,等著她回話。
畢芸略一思量後,點點頭道:“就依驚宇說的做吧。我這裡你們放心,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秋娘麻姑二人點點頭,各自從懷裡拿出了一方白紗,蒙到了臉面上後,及時攔住了各持闊刀和短刃的兩個黑袍人。
“可惡!這四個人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咱們怎麼沒有一點察覺!”倒握短刃的黑袍人恨聲叫道。
可此刻在有多少懊惱,都沒有什麼用了。
“管他來了幾個,全都殺了就是!我就不相信了,就憑這四個少年人,還能擋得了我們嗎?等一會收拾了他們,在好好調教調教這三個嬌滴滴的女娃娃!”
手持金背闊刀的黑袍人獰笑一聲,率先迎了上去。
雷衝勉強撐住身子,感到脖頸處鮮血直冒,虛弱的感覺席捲全身。抓住木驚宇拋過來的瓷瓶後,也不管會不會有毒了,一口咬下了上面的木製瓶塞,將藥粉倒在了傷口上。
這瓷瓶裡的藥粉,可是醫仙親自煉製而成。對止痛凝血,有著神奇的功效。隨著藥粉撒下,剛才還汩汩直流的傷口,瞬間就凝結成塊,止住了傷勢了。
“哇塞!這位小哥的藥粉好神奇啊,雷衝活了二十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可肉白骨、活死人的靈丹妙藥。”
一等鮮血止住,雷衝頓感活力又回來了。興奮的拿起瓷瓶來,左右翻看了一遍。幾次想將它揣到懷裡,又見木驚宇忙著纏住兩人,無暇顧及自己,哪還好意思將這東西給私藏呢。
“雷衝大哥,你先打坐休息片刻。等我收拾了這幾個黑袍人,在幫你療傷!”木驚宇此刻正打的興奮,哪有功夫搭理雷衝。
兩柄仙劍左衝右撞,緊緊的纏住兩個黑袍人,令他們不能分身他顧。而秋娘和麻姑兩人,則把另外兩個黑袍人阻擋在原地。
四個黑袍人越打越是心驚,想不到這幾個突然冒出來的少年,居然是三個難纏的主。尤其是這個以一敵二,還不落下風的少年。
更讓四人心驚的是,還有一個女子立在樹林邊緣,冷冷注視著場中形勢,隨時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倒懸短刃的黑袍人叫道:“三位師弟,想不到突然冒出來的點子扎手。咱們不如暫且撤退,等日後在尋雷衝算賬!”
“想跑,那有那麼容易!”秋娘被先前的露骨的話給激怒,怎麼會輕易的放他們離開。嬌喝了一聲後,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幾分。
那手持闊刀的黑袍人,一個不留神,被秋娘的掌風撕裂了衣袖,露出了裡面的白色衣袍來。只見那白色的袍袖上,正繡著流雲霧海的圖案。
雷衝的眼神撇到後,頓時氣鼓鼓的大喝一聲道:“好啊!小爺我還以為你們是鬼鬼祟祟的黑袍人,原來是雲家假扮的!”
原來,雷衝受了雷宮堡堡主雷長卿的命令,率先帶人來到皮母地丘探聽情況。哪知道剛剛到了這裡,就被兩個黑袍人給偷襲了。
當即仗著這兩人的修為不高,就想著追殺過來,好擒上一人探探這神秘的黑袍人底細。
那曾想到,他們居然是雲家弟子假扮,估計打扮成黑袍人的樣子,將自己給引了出來。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想借機除去自己,這個雷宮堡年輕一輩中,資質最佳的弟子了。
還能順帶將這個屎盆子,扣到黑袍人的身上,好引得雷宮堡去尋黑袍人報仇,起到一石二鳥的奸計!
“原來是雲家假扮的!我說這些黑袍人,專門截殺各派修為高深的弟子,殺人奪丹。怎麼會尋上雷衝這個小輩弟子呢!”
木驚宇立馬明白過來了。早在九年前的時候,雲家就覬覦雷宮堡下九門之首的位置。奈何在論道大會上,沒能擊敗雷長卿,落得個失敗的下場。
雖說這些年來,也曾在無極墟的暗中支援下,想要把雷宮堡給拉下馬來。奈何其餘幾大門派,全都暗中相助,才沒有讓雲景天得手。
哪裡想到,雲家會趁著這一次皮母地丘出現靈石,各派雲集於此的機會,暗中派遣了族中弟子,假扮成黑袍人的面目,引出了雷衝來,妄想把他給圍殺了。
要不是木驚宇在機緣巧合下遇見,還真讓他們給得手了不成!
“既然你們是雲家假扮的,那就別怪我狠下殺手了!”
木驚宇本就對雲家的人沒有好感。雲景天更是在無極墟里,出言誣陷畢芸,企圖把她給燒死在無極墟中。加上前一段時間,在藏風幽居中,雲平還處處誣陷他暗中勾結黑袍人,殺害各派門人。
此刻見他們露出了本來面目,新仇舊恨加在一起,立刻就起了殺心!
“既然被你們識破了身份……那就真不能放你們走啦!”倒握短刃的黑袍人,一把震裂身上的黑袍,漏出來雲家特有的白色雲錦袍來。
一手收起短刃,另一手拿出了一個小巧的海螺形狀的物體,放在嘴邊吹了起來。
一陣嗚嗚的低鳴聲想起,直傳到四五里遠的地方。只是聲音跟著啞然而止,並沒有傳到更遠的地方來。
“鸚鵡螺音!不好,他們要召喚雲家的高手前來相助了!”雷沖和雲家有多年的恩怨,一下就聽出來,這聲音所代表的含義了。
“全力出手,趁著雲家的人還沒到,速速圍殺四人,準備逃離此地!”一直在旁掠陣的畢芸,跟著輕鳴一聲後,加入到秋娘、麻姑這裡,盡全力圍殺雲家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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