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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酒鬼起身帶著木驚宇,朝著小島外面走去,七絕書生面色鉅變,連帶著撫摸金絲絨雪貂的力道也加大不少。
木驚宇跟在酒鬼的身後,等快要消失在小路盡頭的時候,忍不住想要回頭看上一眼,卻被酒鬼及時制止了。
“朝前走,別回頭。要是你一回頭啊,為師我的激將法,可就失了用處了。”
木驚宇心下了然,明白了酒鬼此舉的目的。就是賭她七絕書生的心裡,還深深掛念著醫仙。
如果只是其他的事情,說不定這七絕書生真的狠下心來不聞不問。可要是涉及生死嗎……只怕她面上裝的在淡定,心裡已經喘喘不安了吧。
可當二人頭也不回的走出百丈,即將消失在小路盡頭的時候,七絕書生還是安安穩穩的坐在椅子上,絲毫沒有出言挽留的意思。
這一下,就換成酒鬼的心裡喘喘不安了。難道說……這七絕書生當真對三十多年前的舊事無法釋懷,打定主意不理醫仙的死活了嗎?
就在酒鬼準備舍下臉面,再次回頭去求七絕書生的時候,身後終於傳來了她略帶幾分不安的聲音。
“慢著!老酒頭你說清楚,什麼到丹蟾山中偷取靈藥,幫助醫仙煉製解藥救其性命。胡滿天到底怎麼了,是不是他的親弟弟胡滿地這一次煉製的毒藥太過霸道,讓他費勁心思也破解不了了?”
酒鬼嘴角終於泛起了一絲笑意,瞬間又收了起來。心中長出一口氣:“我就說嘛,七絕書生的心裡,還是放不下醫仙這個老夥計的。這一步棋,總算是賭對了。”
木驚宇則是咧嘴一笑,輕聲詢問道:“師尊,想不到醫仙和丹魔的本名,居然叫胡滿天和胡滿地!小子可萬萬沒有想到啊,哈哈哈,哈哈哈。”
原來,這醫仙和丹魔兩人的父親生性好賭,常常呆在賭館裡殺個天昏地暗。就連一對雙胞胎兒子出生,也不在身邊。
等到鄰居在賭館裡尋到他,告知了媳婦生了兩個大胖小子後,才戀戀不捨的返回家中。等到給這兩個小子起名時,想到自己的愛好和姓氏,就起了這麼兩個自認為好兆頭的名字。
所以,醫仙和丹魔兩人從小,就不喜歡父親的好賭成性,一直以來就與父親多有隔閡。等到稍稍長大後,更是見母親一人辛苦撫養自己長大,對父親的怨恨就更深了。
後來,父親有一次在賭館輸了很多錢,為了防止債主找上門來,就捨棄了妻兒老小,星夜逃走了。而母親在得知情況後,也帶著兩兄弟倉皇出逃,流落到別處,以給人洗衣做飯掙些微薄的銀兩度日。
只是沒過幾年,兩人的母親就因勞累過度而死去。醫仙和丹魔兩人不得已之下,這才相伴闖蕩九州。機緣巧合下,得到了那一本上古典籍,修成了無上神功。
而自打成名之後,就一直用著醫仙和丹魔這兩個名號,至於本名就鮮少有人知道了。
木驚宇只是剛輕笑了幾聲,就被酒鬼一巴掌拍在腦門上,怒聲訓斥道:“你小子什麼時候能夠長大!在這麼口無遮攔的胡言亂語,總有一天會害了你自己!”
這一段時日以來,酒鬼可不止一次聽木驚宇口出輕蔑。以前還想著他年紀尚小,沒有經歷過多少事情,等以後經歷的艱難困苦多了,自然會收斂一點。
可今天,居然當著自己和七絕書生的面,嘲笑起醫仙和丹魔的姓名了。再也忍不住,出言狠狠教訓了他幾句。
木驚宇看著酒鬼慍怒的臉色,自知剛剛言語有失了。連忙收起正色道:“師尊教訓的是,弟子知道錯了。”
“哎……師尊這是第一次說你,也是最後一次說你。希望以後能嚴家管好自己的嘴巴,不要在胡言亂語了。要知道,凡事多以口出惹禍。有時候,一句微不足道的話,就可能會引起殺身之禍的。”
酒鬼苦口婆心的訓斥了他幾句後,這才轉過身子,長嘆一口氣道:“老姐姐說的不錯,丹魔這一次可拿出了一種聞所未聞的毒藥來。醫仙一時間尋不到破解的方法,只好以身試毒尋求解藥。雖說找到了破解的方法,可是他自己也身受劇毒的困擾。只怕,只怕撐不過十天的時間了。”
七絕書生伸手示意酒鬼回來,指了指空著的椅子說道:“到底怎麼回事,你過來好好給我說說。”
酒鬼依言返身而回,將這件事的前因後果詳細的說了一遍。七絕書生一直面色平靜的聽著,沒有多問一句。
關於醫仙和丹魔每兩年一次的比試,她是十分清楚的。只是這麼多年來,丹魔屢屢以失敗告終,而且兩人都只是點到為止,還沒有出現以性命相搏的情況出現。所以,就一直沒有多加理會。
可聽酒鬼說起這一次的比試,居然逼的醫仙以身試毒,更是需要藉助先天長生境界的修為,來煉製出解藥,心裡頓時緊張起來。
等聽到這九州之上,唯一的先天長生境界的了無長老沒有出手相救後,一顆心也跟著懸了起來。等酒鬼說道最後,需要眼前這個不過二十歲的少年,來幫助煉製丹藥後,滿臉懷疑的瞅了木驚宇一眼。
原本輕撫金絲絨雪貂的右手,突然虛空一抓,木驚宇嘴裡不由啊的一聲,身子不由自主的凌空飛起,被七絕書生虛空抓到了身前。
“師尊……”木驚宇被七絕書生用靈氣定在半空,絲毫動彈不得。緊張的看向酒鬼,剛想出言求救。卻見酒鬼微微搖頭,示意他暫且安心,七絕書生不會害他的。
七絕書生雙目微閉,右手中的靈氣,隔著兩丈的距離,源源不斷的輸入到木驚宇的身體內。在將他的經脈和內丹巡查了一個遍後,又全部匯聚到他左手處的九耀璇光鏈中。
過了好一會,終於收回了手掌,任由木驚宇從半空中跌落下來。
“想不到,你司徒仲康勵志一輩子不收徒弟,今天會為了胡滿天這個傢伙破了例!”
就在剛剛,七絕書生在探查木驚宇經脈和內丹的時候,明顯感覺到了酒鬼所獨創的三種絕學。驚訝之餘,對酒鬼剛剛所說的話,深信不疑了。
酒鬼苦笑著說道:“事關醫仙的生死,仲康只有破了此例了。再說,這小子也著實沒有讓我失望。雖然資質差了少許,可這悟性真沒得說。不僅小小年紀自創了一套劍法,更是在一個晝夜間,就將我的三種絕學領悟個七七八八……”
一說起木驚宇的悟性,酒鬼頓時來了興致。忍不住侃侃而談,詳細訴說這麼他這個徒弟的好處來。
“資質只是差了少許嗎?悟性真的沒得說嗎?我看你個老東西,恐怕想著收徒是假,謀取人家手腕的上古神器才是真吧。”七絕書生嗤鼻冷哼一聲,顯然不相信酒鬼所說的話。
別人不清楚酒鬼,她還能不清嗎?這司徒仲康一輩子心高於頂,天底下能讓他服氣的人可真沒有幾個,居然會對這個少年推崇備至。再說了,他的三種絕學,可比的上九門中的鎮派功法。
就算是天資卓越之輩,想要領悟其中一種,都需要三五天的時間,才算初窺門徑。木驚宇一個不到二十歲,修為僅在化氣處境的少年,能在一個晝夜間就領悟個七七八八?別說她七絕書生了,換成任何一人,都不會輕易相信的。
“我真不是貪婪這小子的上古神器。”酒鬼不甘的辯解一句:“再說了,這九耀璇光鏈已經認他為主,我就算想佔為己有,也不可能了。”
“九耀璇光鏈?”七絕書生在心中細想了一下,確定從沒有聽過這件上古神器的名字後,又招招手,示意木驚宇走到近前來。
一手握住了木驚宇的左手腕,低下頭仔細打量了一番。期間還將靈氣灌入其中,想要試著把九耀璇光鏈給拿下來。可試了幾下後,發現這東西從中生出了一股神秘的力量,抗拒著七絕書生的靈氣。看樣子,果然如酒鬼所說,這件上古神器確實是認了木驚宇為主了。
“這件東西,真的能夠儲存先天神知,乃至長生境界的靈氣嗎?司徒仲康,你可不要騙我啊。”七絕書生顯然不信。
要是真如酒鬼所描述的那樣,那這名為木驚宇的少年,日後的成就真的不可限量了。
酒鬼就知道七絕書生不信,手掌遙遙對準木驚宇的左手腕,一股宛如實質的靈氣波浪洶湧而來,盡數注入到九耀璇光鏈中。
七絕書生看著這些靈氣源源不斷的注入其中,一直持續了半刻鐘的功夫。其靈氣之強,少說也到了歸元中期。
平靜的面容上,終於現出了一絲不可思議的神情。緊接著,也伸出手掌,發出了一股青綠色的靈氣,和酒鬼發出的靈氣一道,匯入到九耀璇光鏈中。
這一試之下,七絕書生才徹底的臉色大變。在兩位先天神知境界的聯手施為下,注入到九耀璇光鏈中的靈氣,輕而易舉的突破到了先天之境。可看木驚宇的表情,沒有因為靈氣暴漲而露出一絲痛苦。
更讓人驚歎的是,九耀璇光鏈中的九顆珠子,只有一顆泛起了光亮,其餘八顆依舊黯淡無光。要是這些珠子內,都能儲存這些靈氣的話,還真能達到先天神知甚至長生境界!
“這一下,老姐姐可相信我說的話了吧。”酒鬼收回手掌笑道。
七絕書生點點頭說道:“雖說他胡滿天,當初有負於我,可我月夢瀟豈是如他一般薄情寡義。司徒仲康,你就說說你有什麼打算,如何到丹蟾山中偷取靈藥吧。”
“成了!我就知道你不會見死不救,放任醫仙隕命的!”酒鬼心中暗喜一聲。
接著裝出一副犯難的表情說道:“如果只是讓我一人去丹蟾山偷取靈藥,自然用不著麻煩老姐姐,這不是還帶著一個拖油瓶嗎。思來想去,就想到老姐姐這麼多年來,一直在震雷澤中隱居。不僅和丹魔的關係親近,想必和妖冥殿的眾精怪,來往也很密切。就想著讓您老協助我們,潛入到丹蟾山中。至於怎麼偷取靈藥,自有我們師徒操心。”
“這麼說來,你是沒什麼計劃咯?”七絕書生問道。
酒鬼尷尬的一笑,從懷裡取出了那兩枚令牌和一瓶百容粉道:“也不是全無計劃,我這不是準備了兩塊無垠山寨的令牌,還有太二道人秘製的百容粉嗎,好能安然混入丹蟾山中,不被那裡的精怪給發現了。”
“無垠山寨的令牌?”月夢瀟也就是七絕書生,接過了那塊無垠山寨的令牌,來回翻看了幾下,確定無誤後說道:“還算你有所準備,沒等著什麼事都讓我想辦法。你們現在此處等上一天的功夫,容我先出去走上一遭。回來之後,就帶著你們親自到丹蟾山中偷取靈藥。”
月夢瀟將令牌扔還給酒鬼後,對著金絲絨雪貂說道:“小傢伙,你現在這裡看好這兩個傢伙。在我還沒回來之前,切不可讓他們離島亂跑哦。”
月夢瀟說完,飛身朝著忘憂島外的雷鳴浪柱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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