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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齊丹塵焦急不安等待的時候,雲景天正與齊泰兩人相對而坐,只是各自的神情都不輕鬆。

“大伯,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還是沒找到楊露禪和韓家人的蹤跡。真不知道他們藏到哪去了,彷彿從九州蒸發了一般。”雲景天苦著臉,對所說幾人的失蹤,顯得既不解又憤怒。

“誰說不是呢。”雲泰同樣皺著眉頭:“這段時間,通玄虛主連同北冥王,差不多將九州翻了個遍。不僅將整個從裡到外搜尋一空,連古里長老處都派人秘密探查過了,可除了一無所蹤,還是一無所蹤啊。”

“大伯您說,古里長老會不會欺騙咱們,將楊露禪等人藏到了神殿之中?畢竟只有那裡,還沒有派人搜尋。而且古里長老和韓家的關係匪淺,怎會完全配合通玄虛主?”雲景天猜測道。

“不可能的。”雲泰搖搖頭道:“先不說神殿舊址,本就在九黎部族,金櫻子等人已經開始暗中監視古里長老了,他根本沒手段將這些人藏起來。況且……以木驚宇和金櫻子的關係,一旦有所發現,他們會不動手嗎?”

雲景天其實也知道,還就這個可能早就與通玄上人、萬里擎天、震凌子三人商議過了。這會兒又提出來,不過是實在沒別的辦法。

“大伯,不知三叔那邊……您可問出什麼來?”雲景天忽然問道。

“秋白咬緊了牙關,不論我是好言相勸,還是用家法伺候,都直說不清楚韓家藏到了哪裡。我看啊,還是別指望從他口中撬出什麼來了。興許……你三叔真的不知情吧。”

自從韓松青在九華山以及靈覺寺,欺騙了通玄上人以後,和韓家走得最近的雲秋白,立刻在通玄上人的授意下,被雲景天關入大牢,嚴加看管和審問,希望能得到楊露禪的下落。

可是,也不知是雲秋白真的不知,還是韓松青許諾了什麼好處,任他們如何威逼利誘,都沒從雲秋白口中得到想知道的事情。

“他會不知情?”雲景天惱怒地拍著桌子:“身為雲家弟子,他居然瞞著我們,先是和韓家達成同盟,又將韓松青引薦給通玄虛主。而且我們之間的聯絡,大部分都是他傳遞了,如今說對韓家人的下落不知,能讓我們相信嗎?”

看到雲景天憤怒的樣子,雲泰和聲勸道:“景天,秋白他怎麼說,都是咱們雲家的人,是你的三叔。大伯覺得……他可能有一些把柄落到韓松青的手中,才不得不這樣做的。興許……對楊露禪的下落,真的一無所知吧。”

在雲泰明顯是求情的語氣下,雲景天的憤怒減弱幾分:“哎,但願如大伯所說吧。這段時間,暫時別在對三叔用家法了。我看各派在北冥王的偷襲中,已經快堅持不住了。估計用不了多久,通玄上人就會決定,是竭盡全力帶人圍殺各派,還是將他們召到無極虛,配合北冥王圍殺了。”

看樣子,正如齊丹塵所告訴木驚宇和太二真人的,通玄上人和北冥王的打算就是如此。

“應該是將他們召到無極虛,在讓北冥王從外配合動手吧。”雲泰分析著眼下的形勢:“各派雖在北冥王的打壓下損失慘重,但尚有玉坤宮和九黎部族實力未損,加上狴犴、朱厭和七絕書生等人,整體實力依然不容小覷。通玄虛主怕是也沒多大把握,能靠著咱們四派和北冥王,將他們一舉擊敗的。”

“若是這樣的話,最多再有十天八天的功夫,通玄虛主就該發出邀約了。”說到這裡,雲景天忽然顯得憂心忡忡,似乎對眼下的情況,還有一些顧慮。

“景天,你還在擔心沫兒的安危嗎?”身為雲景天的大伯,雲泰一眼就看出雲景天的顧慮所在。

“是啊……”在雲泰的面前,雲景天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思:“沫兒這個孽子,為何不聽我的話,非要和木驚宇攪和在一塊?眼下九州混亂,我真怕……我真怕她會出什麼意外。”

雲泰跟著嘆口氣,當然清楚雲景天擔憂的具體原因。從通玄上人不顧阻攔,執意派遣雲沫到書劍山莊刺殺木驚宇,奪取九耀玄光鏈開始,他們就一點點看破通玄上人的心思,一心因為黑白靈童的緣故,要除掉雲沫,好永絕後患了。

再後來,雲景天藉著無數次機會,都想勸回雲沫,可她好像鐵了心,要跟隨在木驚宇身邊,說什麼都不願離開。對此,雲景天除了氣惱外,就只剩下擔憂和無奈了。

氣惱的是女大終歸不能留,他當然看出雲沫對木驚宇的心思。擔憂的是,通玄上人會因為雲沫對自己的威脅減小,就放棄殺了她的念頭嗎?

所以,雲景天也曾暗中想過辦法,旁敲側擊地想對通玄上人表明,雲沫不會說動黑白靈童,不聽從他的命令。但這也正是無奈所在,通玄上人看似回應了雲景天,表示雲沫乃是無極虛弟子,不會對她動了殺念。

可雲景天跟在通玄上人身邊多年,對他的心性極為了解,當然不會輕易相信他的保證。

雲泰說道:“沫兒一直跟在木驚宇身邊,有眾多強者保護,我估計通玄上人短時間內,還找不到機會對她出手。況且,他現在的心思都放在如何將各派騙到無極虛來,估計暫時顧不上沫兒,你可以放心。”

“現在顧不上,不代表以後啊。”雲景天雖然知道雲泰說的沒錯,可雲沫一天不離開木驚宇,一天就不能安心。

“等到各派依計進入無極虛,怕是別想逃出去了。不管木驚宇和沫兒,是否跟隨著一同進入,等守在他們身邊的強者都隕落了,還有誰能保護他?我估計,通玄虛主為了徹底保住黑白靈童,還是會對沫兒動手的。到時候,我能怎麼辦?是眼睜睜看著她送死,還是帶領雲家反抗無極虛?”

說道無奈處,雲景天雙手捂著臉,徹底焦躁不安起來。

“你彆著急。”雲泰勸道:“不管他木驚宇來不來無極虛,大伯都保證會想盡辦法勸說通玄虛主,讓他放棄擊殺沫兒。如果真的不行……”

雲泰本想一狠心,說出反叛無極虛的話來,可緊跟著微微搖頭。就算現在,他們要反抗無極虛,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更何況等通玄上人得手之後?

為了一個雲沫,從而葬送整個雲家弟子的性命,他雲泰還是做不到的。想必連雲景天這個家主,怕是都不敢隨意地下決心。

“大不了你我用性命相護,興許能讓通玄上人改變主意吧。”

雲景天心情很亂,一時間也沒有別的辦法,用力搓了幾下臉說道:“大伯,快到正午了,您還是先去用膳吧,我想單獨待一會。”

“嗯。”雲泰點點頭,起身離開前,又拍了拍雲景天的肩膀:“事情到了跟前,自有解決的辦法,你也別太著急。”

雲泰說完,轉身準備離開,在推開房門的瞬間,又不放心地回身叮囑道:“不管你做出什麼決定,都要先跟大伯商議,萬萬不能擅自做主!”

雲景天抬起頭,看了一眼雲泰,明白他話中的意思,重重的點頭承諾道:“大伯放心,侄兒心中有數。”

齊丹塵心中焦急,但深知不能貿然行動,只能等待雲泰的離開。因為他也沒有信心,能說服雲景天跟他到雷宮堡走一趟,親眼看看通玄上人擊殺雲沫的決心。若是還有云泰,此事豈不平添更多的變數,所以除了耐心等待,只剩耐心等待了。

好不容易熬過半柱香的時間,整當齊丹塵漸漸按耐不住的時候,總算看到雲泰從裡面走了出來了。

心中頓時一鬆,目送著他遠離後,悄然從藏身的地方走出來。先是左右打量一番,確定除了把守院門外的兩個雲家弟子外,再無其他弟子之後,努力控制著身形,緊貼著院牆繞到了後面。

根據孫立離開前,告訴給他雲景天居所附近的情況,齊丹塵判斷出在院牆後面,應該就是齊丹塵所在的房間。

再一次確定四下無人後,輕點腳尖飛越院前,落在房間側面。

齊丹塵的修為再先天境界,這一起一落乾淨利索,連一絲聲響都沒發出來,自然不會引起幾十丈開看守的警覺。

“呼……”輕出一口氣,齊丹塵惦著腳步,繞過十餘丈寬的房邊過道,斜身貼在門旁。先是輕輕聽了聽裡面的動靜,剛想推門而入,就見雲景天已經有了察覺。

“誰在外面!”因為雲景天剛剛在思索如何解決雲沫的事情,導致沒過多關注外面的情況,直到齊丹塵靠近房門才有所察覺。

“既然被發現了,我就直接進去吧。”齊丹塵心中說了一句,生怕雲景天會誤以為有強敵闖入,出聲引來更多的雲家弟子,齊丹塵不敢多做停留,伸手推開了房門,閃身進去之後,又馬上將房門關閉,防止外人看到裡面的情況。

“你是何人,居然敢潛入我雲家!”雲景天掃視一眼,發現忽然進來這人面相生疏,立刻運轉靈氣,準備先出手。

“慢著!”齊丹塵伸手製止雲景天的動作,然後快速地用另一隻手,扯開了一直帶在臉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本來面目:“雲家主,是我齊丹塵,你不用緊張。”

“原來是齊兄。”雲景天可不會隨意相信他的話,再仔細打量一番,確定眼前這人正是齊丹塵後,才放鬆了警惕,伸手示意他坐到剛剛雲泰坐著的椅子上。

“齊兄,你若要找我,大可以光明正大地從正門進入,我自會親自相迎。為何要……”雲景天指了指還在齊丹塵手中的人皮面具:“易容一番,悄悄潛入呢?要是被人發現,再出手圍攻,豈不是會引起誤會嗎。”

“不瞞雲家主,我是有重要的事情相告。但此事容不得別人知曉,更不能讓師尊知道。所以嗎……”齊丹塵搖了搖手中的人皮面具:“只好易容一番,悄悄潛入雲府,還望雲家主別見怪。”

“你有事找我?還不能讓虛主知道?”雲景天略顯驚疑:“齊兄說吧,這裡沒有旁人,雲某洗耳恭聽便是。”

雖然不清楚齊丹塵為何會忽然找上自己,還顯得神神秘秘,但云景天清楚齊丹塵的為人,沒有大事不會如此小心的。同時也很好奇,他究竟有何事,會顯得如此小心謹慎。

齊丹塵雙手下壓,示意雲景天稍安勿躁,等確定真的如他所言,周圍如先前般安靜後,才正色道:“雲家主,師尊在三個多時辰前,已經帶人去圍殺木驚宇,連雲沫師妹也在木驚宇的身邊。這件事情……恐怕你還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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