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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林之中,寒若噤聲。
在見識到了無長老的狠辣後,剩餘的眾多僧人,早被他給震懾住了。加上了無長老在寺中的威望,當下無人敢言。
“了無……你休再多言!”了真大師體內的靈氣,讓了無長老吸去大半,盤膝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同時苦勸道:“靈覺寺作為九州第一大派,天下正道之首,千百年來立下的威名和基業,不能毀與你一人之手啊!還望師兄能聽我一句勸,自廢魔道功法,向天下蒼生請罪,同時帶領我們對抗北冥王。方能……方能讓靈覺寺,不至於背上罵名啊!”
了真大師的苦勸,落在了無長老的耳邊,如清風一般飄散,一個字都沒進入耳中。了無長老苦修魔道功法多年,早就迷了心智,一意要踏破虛空、飛昇仙界。況且,如今大事將定,他豈會為了靈覺寺的聲望,而自斷武功呢?
“哼哼!”了無長老斜眼撇了撇了真大師:“師弟,師兄我還是剛才那句話,飛昇仙界乃是我畢生目標,斷然不會放棄的。如果你是為本寺著想,就放下狗屁道義,隨我……”
“不可能!”了真大師嚴詞拒絕道:“師兄,我最後稱呼你一聲師兄,最後規勸你一句。若還是一意孤行的話……”了真大師雙手撐著地面怒聲道:“我了真為了天下蒼生,為了本寺聲望,一定會極力阻止的!”
身旁的幾位主持,同時出聲表明自己的態度。
了無長老的眉頭越皺越緊,無冥師太低聲說道:“你的這些師弟師侄,怕是難以說服了。我看啊,還是……”
“哎!”了無長老深深地嘆口氣,別看他一心要飛昇仙界,而且為此不惜殺害許多人。可真要讓他對本寺弟子痛下殺手,多少有些不忍。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無冥師太沉聲說道:“那兩個人,進到碑林已經有很長時間了。你再不解決這些人,怕是他們已經找到想要的東西了。”
正當無冥師太勸說了無長老的時候,以了真大師為首的眾人,忽然爆起發難。目標卻是指向了無冥師太,看樣子是想著先解決了無冥,然後聯手對付了無長老。
“休得放肆!”了無長老瞬間下定決心,一出手就是雷霆萬鈞,先是強行擊殺了幾位首座,然後一把按在了真大師的頭頂,雙眼中猶豫和很辣之色交替出現,最終還是雙目一閉,將了真大師擊殺於掌下。
這一切的變故來的太快,快到寺中僧人根本做不成反應,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如一攤爛泥般,全部倒成一團。
深吸一口氣,了無長老將吸入體內的靈氣化解。再次睜開眼睛,哪還有一絲善念。不帶任何情感的目光掃過,嚇得眾人連連後退。
“你們……誰還想來試試?”了無長老說著踏前兩步,見眾僧人沒了抵抗之心,瞬間改變態度,和藹地說道:“我了無不管怎麼說,都是靈覺寺的弟子,不願屠殺本門弟子。當然了,只要你們願意助我一臂之力。日後等我飛昇仙界後,自然不會虧待你們的。”
眾僧人面面相覷,不知是哪個弟子,先受不了這股無形的壓迫,雙膝一軟跪倒在地:“師祖,弟子願助您老一臂之力!”
有了第一個人的臣服,接二連三的又有不少僧人跟著跪倒,最終帶動七八成的弟子。剩下的兩三成的弟子,深知不這樣做,一定會步了真大師等人的厚塵,雖然心中再是不願,也只能屈服了。
“好……哈哈哈……好啊!”了無長老開懷大笑,也不管這裡面有多少人是真心屈服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正如無冥師太所說,先找出那兩人,然後趁機得到楊露禪手中的下半部魔道功法。
至於以後怎麼處置寺中僧人嗎,留待日後再說了。
接下來,了無迅速命令眾人,分頭把守住寺中各個出入口。一來是防止潛入碑林中的人帶著楊露禪逃走,二來是防止北冥王、通玄上人,甚至是木驚宇和正道其餘各派殺到。
安排妥當後,了無長老還不放心,讓無冥師太帶著幾個看似完全臣服的寺中高僧守在外面,然後才命大部分僧人,全數進入到碑林,尋找那兩人的蹤跡。
當然了,了無長老還是暗中留有一手,只讓這些僧人,一旦發現楊露禪等人的蹤跡後,馬上示警等他趕去,萬萬不能聯手迎敵。
因為,了無長老深知魔道功法的強大,以及不放心這些人。生怕他們找到楊露禪後,會立刻反戈一擊。到時候,他豈不陷入被動了?
同一時間,木驚宇和狴犴、朱厭、霸猙四人,已經到了靈覺寺外圍。可是,總歸晚了一步。在繞著靈覺寺轉了一圈後發現,所有的入口已經被寺中僧人把守。
結合剛才從遠處看到的情況分析,了無長老怕是掌控了寺中一切。要想強行闖入靈覺寺,肯定會遭到反抗的。
木驚宇本打算,試試能否說服他們。因為木驚宇不相信,整個靈覺寺的僧人,都被了無長老控制。只要其中有幾人不願跟隨了無長老,還怕找不到機會,悄無聲息地潛入寺中嗎?
可朱厭極力反對。畢竟他們不清楚寺中的真實情況,一個應對不周,連悄悄潛入的機會都沒有了。
木驚宇想了想,覺得自己的打算太過冒險,只能作罷。
正當四人準備另想他法的時候,狴犴忽然拉著幾人,退到了一旁的酒樓中。
不等木驚宇詢問,狴犴指著街對面的一處店鋪說道:“好像有人出來了。”
他們現在所處的地方,乃是靈覺寺外圍的城鎮。早在數月前,木驚宇和兩位法王、七絕書生,到靈覺寺示警的時候,曾在這裡和丹魔、赤魅仙子說過話。
清楚靈覺寺所建造的這片城鎮,是為了方便眾多善男信女進寺燒香許願時,所歇腳休息的地方。
如今,因為無冥師太發現有人闖入寺中,早就命僧人,將他們都勸離了這裡。從對面店鋪中出來的人,肯定不是百姓,只能是身負修為之人。
木驚宇點點頭,表示自己也發現了對面的情況。然後和三人緊貼著牆壁,點破了一層窗戶紙,朝著狴犴發現聲響的地方看去。
沒過多時,只見兩個身穿僧袍,年紀在四十餘歲的僧人,鬼鬼祟祟地從店鋪中走了出來。
木驚宇只是看了一眼,馬上皺起了眉頭。全是因為,這兩人看著年紀不大,可身上穿著的僧袍,卻是靈覺寺主持的樣式。
雖然木驚宇對靈覺寺的瞭解不多,可也十分清楚,寺中的主持哪個不是五六十歲的老者,萬不可能是眼前的兩個中年人。
“奇怪,他們怎麼會穿著主持的衣服?”霸猙率先疑惑,將靈氣凝成一線,傳入到另外三人的耳中:“兩位法王,你們應該見過靈覺寺幾位主持的樣貌,可知道他們是哪一堂,哪一院的主持?“
霸猙只認得靈覺寺的藏經閣、菩提院、禪念院等一閣三院的主持,對剩下的一些主持只知其名,不知其貌,當然要詢問狴犴和朱厭兩人了。
朱厭微微搖頭,同樣靈氣入耳道:“雖然我同樣不認得所有主持,可據我所知,沒有哪個主持的年紀,會像他們這般年輕。”
狴犴說道:“這有什麼難猜的?我估計啊,是了無在裡面大開殺戒,這兩人意識到不妙,隨便套了兩件主持的衣服逃出去了。”
狴犴胡亂下的結論,並沒有讓三人認同。若真如他所猜測的,既然是逃命,哪還有時間套身衣服再出來?
沒等四人再猜下去,左首的一個僧人的話,解開了幾人心中的疑惑。
“呼~慶弈,幸好咱們早就有準備,提起留了這條暗道,逃出了靈覺寺。要不然的話,這會兒哪還有命在。”
不用說,這兩人正是趁著寺中打亂的時候,趁機逃走的韓家奸細,慶弈和慶泓了。
慶弈先是小心翼翼的檢視過四周情況,確定無人發覺後,迅速招呼慶泓出了店鋪,挨著牆壁站定身子:“想不到了無這東西真夠狠辣,居然會下死手。要不是咱們逃的快,肯定比了真和其餘幾位主持,先一步死在裡面。”
慶泓和慶弈的對話,讓木驚宇等人確定了剛才所見,了無長老果然自暴身份,還不惜殺了許多僧人,強行鎮壓住了寺中剩下的弟子。
四人對望一眼,全都默不作聲,等著慶泓和慶弈兩人繼續說下去。
確定周圍沒人後,慶泓一邊脫掉主持袈裟,一邊快速說道:“家主交代我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快點離開靈覺寺,先去向他老人家報信吧。”
“嗯。”慶弈不甘其後,三兩下脫掉袈裟,然後隨手扔到了店鋪裡:“我估計家主和通玄上人,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咱們先到約定的地方等著。”
說話間,兩人已經準備完畢。再將外面的袈裟全部脫掉後,露出了裡面的服飾。木驚宇四人只是看了一眼,就認出他們此刻所穿,正是寒冰城寒家的衣服。
單憑這兩件衣服,慶泓和慶弈的身份不言自喻,正是韓家的奸細。由此也證實了木驚宇的猜測,了無長老之所以會自曝身份,怕正是兩人所為。
而且,他們之所以這麼做,乃是奉了韓松青和韓文元的命令。要這樣看來的話……花滿城告訴他的沒錯,潛入靈覺寺的人,一定是韓遙和素慈了。
四人對望一眼,誰都沒有動。等慶泓和慶弈離開後,同時放鬆下來。霸猙望著二人離開的方向說道:“韓松青和通玄上人他們,很可能跟在後面,趕到靈覺寺了。要不然……我跟在他們身後,去看看這些人到底想幹什麼?”
狴犴剛才想點頭,木驚宇連忙說道:“不可。不論是韓松青叔侄,還是通玄上人所率領的四派,最快也要到明天清晨到達這裡。依我的意思,還是先進入到寺中,先一步找到韓遙和素慈。等魔道功法到手,就算他們到了,也沒威脅了。”
“木小友說得及時。”朱厭附和道:“如今,這裡只有我們四人,而靈覺寺裡可有了無長老,怕是北冥王也會緊跟而來。眼下最重要的,確實是魔道功法。為了保證將它拿到手,你我幾人不能再分開了。”
“好吧。”霸猙聽從了朱厭和木驚宇的勸說,將目光收回,又望向靈覺寺說道:“可是,靈覺寺外圍有不少僧人把守,要想進去並不容易啊。”
“這有何難。”木驚宇嘿嘿一笑,指了指對面的店鋪道:“既然他們能出來,我們還能進不去嗎?”
“哈哈哈……”狴犴笑道:“木驚宇和我想到一塊去啦。”
狴犴說完,率先來到店鋪門口,確定裡面沒人後,衝著三人招招手,迅速進入到裡面,尋找慶泓和慶弈留下來的密道。
只是可惜他們二人千算萬算,也沒算到提起留下來的密道,會讓木驚宇他們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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